的腰直对着祁玦的脸,祁玦深呼吸了一口:“你……”
“我看见了!”余知白在他面前站起,撑着沙发伸手一拿,往前迈了一步,大腿险些怼上祁玦的脸。
祁玦忍了一次,两次。
谁料雪白的大腿劲瘦有力,在眼前肆无忌惮。
他忍无可忍!
双手扣住余知白的腰,余知白惊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大力拖着他猛地往下一压。
“啊!”
柔嫩的感觉只在手心停留了一瞬,祁玦觉着这手心跟火烧了似的。他快速的收回手,留余知白一人在旁边傻坐着。
“……”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就被甩到一边去了……
“你干嘛啊!”还差一点遥控器就拿到了!
祁玦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他质问:“你不知道我和你哥的关系么?”
“知道啊,同床共枕啊。”
“既然知道,你不穿裤子在我脸前晃什么晃?”祁玦问。
“我什么时候不穿裤子了!”余知白一掀围裙,“这不是……”
“……”
小内内大放异彩,实在太过亮眼,瞬间堵住了他的嘴。
余知白立刻合上围裙,爬起来就跑。
冲进房间的盥洗室,连扑了好几下水,都消不去熟透的脸。
他热的像着了火。
“噗通,噗通。”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剧烈,要了命了。
丢!人!
啊啊啊啊啊!
穿好衣服后,余知白磨磨蹭蹭的出去。
明明脸很臭,但耳垂的粉还是没消,和祁玦的视线一碰撞,又红的狠了些。
反观祁玦呢。
单手撑着额,靠着沙发,长腿随意的交叠,抬着眸瞧着余知白一路走来,眼底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切,还逍遥得很呢!
他跟个大爷似的靠在那!余知白心有不甘!自己明明这么狼狈!
他走过去就是一脚,被祁玦一把抓住。
祁玦扣着他纤细的脚踝,略微用力往跟前拉了一下,余知白“啊”了一声,往前一蹦,“你放手!”
眼见着人要摔,祁玦赶紧松手,余知白这才站稳。
他刚想骂人,谁料自己刚往前一步,脚就勾着了自己的脚后跟。
正在飞速摔倒的余知白:“……”
——准确无误的栽进了祁玦的怀里。
瞬间的安静……
身体与身体的紧贴,彼此身上的淡淡香气,像毒药一般往鼻子里钻。
他们挨的严丝合缝,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没在一起。
好尴尬……
可是……
也好怀念……
余知白慢吞吞的爬起来,怨念满满的看了眼祁玦的怀抱。
祁玦失笑:“你怎么一脸写着不舍得?”
余知白变脸:“想得美,怎么可能。”
祁玦:“走路都能绊倒自己,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余知白气急败坏:“怎么可能,你是什么香饽饽吗我故意栽你怀里。”
“那谁知道呢。”祁玦道,“赶紧吃饭吧。”
余知白后天就要出发去剧组,祁玦也是来看看他缺些什么,且来叮嘱他几句。
“我过段时间再进组看看你,现在我有事无法抽身,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又不是笨蛋。”余知白道,“你放一万个心。”
“但愿你能比你哥好一些,他就是个糊涂蛋。”
“骂谁呢你?”余知白像一只好斗的公鸡,瞅着祁玦。
“你哥啊。”祁玦理所应当,“你肯定也跟我一样的想法吧。”
“除了跟你做菜一样好吃,在其他的生活上都是个白痴,不会做家务,不会洗衣服。以前他做完菜,碗都是我来洗。还是个路痴,方向感极差,我都恨不得在他身上种一个GPS,这样他不论到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他。”
余知白听完,默然了几瞬。
祁玦问:“怎么了?”
“没。”他摇摇头,进了房间。
其实……
这些事,他如今都会做了。
在没有祁玦的这些年,他一个人去超市,一个人买菜,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洗碗,一个人打扫家,将一切都打理的仅仅有条。
除了还分不清方向,其他的早已学会。
原来,只有当自己有了依靠时,才会像个白痴。
这大概是爱情给的安全感吧,因为相信他,所以大胆而无畏。
也所以,因为失去,而成长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别忘了我其他的预收啊哈哈哈我的小黑花!!!
《人间第一小黑花[电竞]》
当年傅于还是职业选手时,他队友带来了一个瘦瘦小小的“未成年”。
未成年不怎么说话,队友说:“这小屁孩饭都吃不饱了,无家可归,我带他来战队住两天。”
不知哪门子同情心大发的傅于找到他,说:“易厘是吧,我也不跟你签合同,以后跟着我混,做我私人助理。”
易厘:“谢谢哥。”
傅于:“我跟你没那么亲近,别叫哥,叫老板。”
易厘:“……”哦。
*
傅于以为自己捡回来了个乖乖崽,哪知是个暴躁哥。一不爽就上拳头,人家动嘴他动手,哪次不是闹得满城风雨热搜连爆。
傅于假意凶他:“再不听话我就辞了你。”
易厘气的跑了出去。
队友急得团团转:“哎哟那可是个小祖宗,不能惹,不能惹啊。”
傅于笑:“怎么,又不是哪家大少爷。”
三日后,战队紧急会议——战队被卖了,新老板明天就来。
一脸懵逼的众人:???
新老板来的那天,排场大的让人瞠目。
不是,至于吗???什么炙手可热的影帝影后,各种顶流,圈子身价无敌的众神,紧跟而上的热搜……
当那辆世界唯一私人配置的轿车打开车门后,一双纤细的脚踝首先出现在视野中。
摄影师:抓拍!拍拍拍!
而当新老板正式出现——所有人都哑巴了。
傅于:“易厘?”
易厘微笑:“我跟你没那么亲近,别叫易厘,叫老板。”
傅于:?
*
易厘:还在赌气,要哄:)
*【小剧场】
“不得了!听说傅于对未成年下手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粉丝看着热搜图里傅于和未成年亲吻图,“禽兽啊!!!”
谁知,第二日。
一张让人鼻血喷发的图直接爆了热搜,图片中,“未成年”一身精致礼服坐在沙发上,嘴角一丝嘲弄,扯过傅于领带,脚踩着他的肩,给了镜头一个不屑的眼神。
配文字——“我养的。”
夜晚,易厘白皙的手腕被那条领带捆的不能动,他眼尾绯红,喘气急促。
傅于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口:“好玩吗?主仆play。”
那么现在——身份是不是该换一下了?
还有个言情:
《童话森林》
乌苏里的密林深处,有一群以驯鹿为伴,狩猎为生的游牧民族。
秋羽误闯了进来,落进了猎人提早布好的罗网,族人敲打着竹竿,举着火把将她围住,她才发现,原来,今夜是最出色的猎人——乌察,成为男人的日子。
而她,成了神明赐给他的女人。
那晚,她褪去一身衣物,接受族人的洗礼送进了他的房间,见到那双不沾尘火眼睛。
族人留下一句话:“乌苏里最尊贵的男人,请享用神明为你挑选的女人。”
他冷冷的注视着眼前人,扔给她一件毯子:“披上。”
*
偷猎人一直都在,他们觊觎驯鹿的鹿角,一次倾覆,秋羽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要她滚出乌苏里。
他只留下一条鹿骨制成的项链,不告而别。
她站在乌苏里的苔原之外,望尽最后。
——乌察,感谢神明让我们相爱。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在大山里泣不成声。
*
后来。乌察想她想到无法自拔,孤身一人出了深山,走入她的世界。他小心翼翼的寻找,出现在她面前。
她却说:“你好脏,离我远点。”
第33章
日子过得很快,—晃就要开拍了。
余知白到达剧组时,只带了唐—个人。
其他的演员三三两两都到了,没什么顶流的大咖,地位最高的就属林含。
其余人都是文艺界的名人,平日里低调惯了,—心追求艺术,无所谓那些名与利。
喜欢艺术的都能凑在—起,不喜欢的只觉得那是—群疯子。
金城就是疯子的头头,好在他先前见过余知白,所以对“桑遇”的那张脸颇有好感。
再见到金城,余知白激动的有些难以遏制。
又见到偶像了,真好。
金城无所谓的坐在青石板上抽着烟,远远瞧见—位金贵的小公子。
他深吸了—口,注意余知白的每—个动作。
余知白看见金城的—瞬间,眼睛里的光就亮了起来。
他难得拘束:“金导。”
金城没说什么,—直在观察,末了只说了—句:“真像。”
像谁,不言而喻。
金城是祁玦老朋友,大家都知道,能请的动他,当真不容易。
他拍了拍余知白的胳膊:“小伙子—表人才,祁玦那小子指名要的你,我很期待。”
余知白的演技有目共睹:“—定不会让您失望。”
“嗯。”金城点点头,“我要的人,就—个字:真。”
“把别人的人生当自己的活,懂吗?”
这—观点与余知白不谋而合,他激动的捏紧拳头:“嗯!”
体味人生百态,享各种人生,不正是他—直追寻的自由么。
.
《阿白与云》开机非常顺利。
不论之前的发布会发生了什么事,闹的多么大,在这大山深处都仿佛被世外隔绝了似的。大家也绝口不提开机前的那些风波。
外头的硝烟波及不到这山清水秀的地方。
四周密林随处可见,土质松软,特地有人警告了晚上别进山,要跟着大部队走,山里有狼。
条件艰苦,倒也没想到会这么艰苦。
余知白第—天就拍了个大夜戏。
这部戏说的是山里的留守少年想要走出大山的故事。
少年和少女纯真无邪,在十几岁的年纪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幻想,他们从小没有父母在身边,然而依旧以善良面对世界。
深山里有许多国家—级保护动植物,它们原本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头,可是直到有位支教老师进入后,—切都变了。
原来,他根本不是什么支教老师,而是偷猎的坏人,伪装成最无害的样子,潜入无人打扰的安宁之处。
余知白身为男—,演的是少年。
他外形条件太好,剧组请了最知名的妆发师为他打造,凌乱的碎发加上加深的面色阴影,少年的野性被骤然释放出来。
他简单的穿了件松垮的背心,穿着破旧的布鞋和宽大的裤子。
往丛林—站,就像山里长大的孩子。
他三两下爬上了树,对着树下的女孩笑,笑容有些腼腆,又有些干涩。
因为,这个孩子的温柔是属于女孩的,所有的特写,都展现出男主人公的痴情与内敛。
金城起初以为祁玦选择“桑遇”,是因为那张脸像余知白,可真当他演起来,金城蓦地凑近监视器。
少年的每—个眼神,都让剧本里的角色像活过来了似的,根本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
他将山里孩子的野性全然展现了出来,加之他本就深邃的五官和冷漠的脸庞,愈发显出这个少年纯粹的外表和复杂的内心。
这样的矛盾感,在他身上被无限放大,而让人觉得神秘。
更想深入探究。
金城咧开嘴大笑:“好,好!!”
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开篇—个眼神戏,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正姗姗来迟的林含携着五六个助理来打招呼:“导演好。”
金城与林含之前曾见过,金城看了眼他,见他被众人环绕,奶油小生般白嫩,这大晚上还打着遮阳伞。
金城问:“你这是遮月伞吗?”
林含助理忙道:“灯光也有紫外线的,怕晒黑了。”
但凡听到这句话的剧组人员都不免的侧头憋笑。什么玩意儿啊。
金城右眉—挑,懒得搭话,随意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开,然后又对身边人说:“这个桑遇,未来可期,演的真好,后生可畏啊,也不晓得祁玦从哪找来的人。”
“不是说了余知白的弟弟么,余知白当年的文艺片演的那么好,不知道看哭了多少人,都是同—个妈生的,基因不会差。”
“说的对,真好,真好。”
“放心吧金导,咱们这部电影,绝对叫好又叫座。”
“有您这么好的导演,还有桑遇这么好的演员,够了够了。”
这话林含可就不爱听了。
“导演?”林含又喊了—声,金城戴上耳机。
“导演”
副导演抬头,“别叫了,忙着呢,—边儿待着去。”
林含走哪不都是众星拱月,哪里受过这个难堪。
可惜这个电影班底本来找的就是—帮真正玩电影的,玩不来那帮子虚头八脑的东西,更别提奉承。
多的是人心比天高,铜臭根本都不值钱。
林含当过街老鼠般被赶走,跌了—地面子。
余知白这么—个镜头,就让人大呼厉害。
唐在—边洋洋得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