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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乔柚 字数:4884 更新:2021-12-23 16:14:14

真是重生来的李瀛,应该会说去差人买来,因为他条件反射地会想到前世那个东西是宫外的,若他当真这样回答,云清辞就能推断他的确是来自八年后。

  但李瀛到底是李瀛,他的回答滴水不露,说遣御膳房去做,一方面很符合他身为天子对食物不甚了解的身份,也完全避开了自己可能是重生的问题。

  如果他不是来自八年后,这一切都说得过去,如果他真的来自八年后,那么隐瞒他这一切,就可以称得上是别有用心了。

  他必须要尽快把这个假设排查掉。

  云清辞也只是随口一提,并未继续多问,避免打草惊蛇。

  他之前没有想过李瀛一样重生了,所以在他面前从未刻意掩饰,不出意外,对方一定已经知道了他来自八年后。

  可这如果是真的,他为什么要刻意隐瞒自己重生呢?李瀛前世能杀他一次,今生也一样可以杀他第二次,他是怕自己知道了之后,再也不做他的人质了吗?

  拥有未来记忆的李瀛怎么可能如此软弱,还需要他这一枚棋子来牵制相府呢?

  他理应已经强大到,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了不是么?

  云清辞重生之后如以前一样嚣张跋扈,是因为他确定李瀛舍不下他这枚棋,故意要骑在他头上撒野,让他只能忌惮而不敢言语。

  但现在,这个方法或许依然适用。

  若是重生的李瀛,绝对不会忍他造作太久。

  重生前的李瀛或许不敢杀他,但重生后的李瀛,极大可能会对他下杀招。

  只要观察他对自己的态度与行动就知道了。

  “你若是想吃,通知御膳房便是,何须委屈自己苦等以后?”

  云清辞按下不提,李瀛倒是上赶着来了。

  这隐隐带着些讨好的模样,若说是前世的李瀛,好似根本站不住脚。

  云清辞只好道:“这会儿通知下去,等到做出来,我都该睡着了。”

  李瀛颌首:“那便明日再吃吧。”

  乐师很快前来,一同过来的还有婀娜的舞女,桌上摆满珍肴,云清辞则与李瀛一同坐在了桌后棉凳上,他整理了一下衣袍,稳稳端坐,目光落在一众乐师身上,微微一怔。

  “阮怜,你为何又过来了?”

  阮怜起身行礼,答:“先生以为君后还是叫我们几人一起,故而就喊上了草民。”

  他有些迟疑:“若君后不愿见草民……”

  “不不。”云清辞忙道:“我愿意,就是担心你的伤势。”

  李瀛的一瞬不瞬地望着阮怜,后者似有些受宠若惊,谨慎道:“劳君后挂记,草民无碍。”

  话落,却掩着唇轻咳了几声,淡淡血迹被抿在唇内,他唇色此刻本就苍白,那一点血迹就看的尤为明显。

  云清辞当即站了起来,担忧道:“你怎么了?”

  李瀛低低开口,语气阴沉:“阮乐官若是觉得不适,便先回去休息吧。”

  阮怜的手指本已经按在弦上,听罢下意识去看云清辞。后者难得觉得李瀛说的有道理,刚要赞同,便见阮怜目若秋水地望着云清辞,幽幽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让君后……与陛下尽兴才是关键。”

  云清辞听出他大抵是想说,让自己尽兴才是关键,李瀛不过是捎带,不禁愉悦起来。

  往日大家提及君后才是顺带,这个阮怜倒是上道的很。

  他瞥了一眼李瀛,后者目光幽暗,看不出喜怒。

  重生的李瀛……能在这种情况下,忍他多久呢?

  但如果李瀛不愿忍他,势必会先拿阮怜开刀,云清辞心满意足地坐了下去,暗道要及时通知青司派个人暗中保护他才行,若李瀛一有异动,他也好及时知道。

  又闻李瀛再次开口,一派温和:“还是不要强撑了,来人,送阮乐官回乐坊。”

  柳自如刚要安排,云清辞就道:“罢了。”

  “来都来了,就先边儿上坐一下吧,待会儿跟大家一起回去。”他又吩咐下去:“金欢,你再去安排一副碗筷,乐师受了伤,好好补补。”

  阮怜越发受宠若惊:“草民不敢……”

  “让你坐就坐。”云清辞命令之后,又去看李瀛,歪头道:“陛下觉得臣的安排可有不妥?”

  李瀛与他对视,乌黑双眸沉如深渊,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压着巨石,缓缓道:“就依君后。”

  云清辞弯了弯眼睛。

  厅内笙歌曼舞,云清辞十分高兴,扭脸去跟阮怜交谈:“阿怜籍贯是哪儿?”

  “草民是灵州人。”

  “我瞧你仪态甚佳,应当家世不错,怎么跑进宫中乐坊来了?”

  “家道中落,一言难尽。”阮怜垂下了睫毛,道:“草民之前在上阳城的满春楼奏乐,后来遇到了乐坊的袁先生,方得以在宫中谋职。”

  云清辞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怜悯之色。他是过过苦日子的人,临死前的那几日,是他一生中最难熬的日子,可以说刻骨铭心。

  不敢相信阮怜是如何从富家公子变成一个伶人的。

  来到宫里,还被狗皇帝欺负。

  他忽然瞪了李瀛一眼。

  后者正在审视阮怜,乍然接到这个眼刀,神色微愣。他移开视线,一言不发地给自己斟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少数酒液顺着他的嘴角绵延到脖颈,擦过喉结滚入领口的衣物间。

  放下酒杯的时候,云清辞又去与阮怜说话了,他看上去轻松而自在,并没有因为李瀛坐在身边而有半分避嫌。

  太坦然了。

  坦然的再也找不到昔日对他的半分在意。

  等到云清辞发现的时候,李瀛已经下肚了一整壶酒,他挥手找来了近侍,吩咐道:“再来一壶。”

  柳自如道:“陛下,您若喝多了,明早起来只怕又要头痛。”

  “朕休沐了,心里高兴。”李瀛的眸子被酒气熏得一片潮湿,道:“今日要不醉不休。”

  云清辞接口:“再去拿几壶来,反正要过年了,近日没有朝事,让陛下放松一下。”

  柳自如几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李瀛自打登基就有些轻微的偏头痛,平日还好,可一旦饮酒,就会头痛欲裂,所以云清辞一直记得这一点,哪怕再盛大的日子,都不会让他多喝。

  他看了李瀛一眼,后者无声地弯了一下嘴角,眸中湿气更重,道:“你看,君后都不管我……你多管什么闲事,快,快去。”

  柳自如只好松口让人前去,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云清辞,后者已经又转向了阮怜,与他聊起灵州的风景来:“我只听说,未曾去过,没怎么离开过上阳……阿怜见识可真多啊。”

  阮怜腼腆地笑了。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方才咬破的舌尖泛出隐痛,不停饮茶才能冲尽唇间血腥。

  状似不经意般又瞥了天子一眼,后者已经背对着君后趴在了桌案上,一只手高高举着玉壶,对口浇下,也不知那些酒是进了嘴里,还是倒在了领子里。

  他温声道:“听说君后的大姐嫁给了灵州萧家,未去探过亲么?”

  借酒浇愁的李瀛瞳孔微缩。

  云清辞道:“没有,山高路远,马车颠簸,我也不愿折腾。”

  阮怜语气含着些笑意:“君后身体娇贵,确实不便折腾。”

  云清辞哈哈笑了起来。

  耳边忽然传来茶盏破碎之声。

  漫漫水袖倏地垂落,舞女紧张,乐师停奏,纷纷望向声音传出的方向。

  天子好似已经醉了,伏在桌案一动不动,方才应是广袖扫过,不慎打翻。

  云清辞看了一眼,道:“陛下醉了,今日便这样,都散了吧。”

  阮怜与众人一同起身聚到前方,行礼告退。

  一阵悉嗦之声,阮怜将琴抱起,最后一个离开,他又掩着唇咳嗽了几声,云清辞这才将视线从天子身上收回,想起他的伤势,顺口吩咐:“你回去先好好休息,过两日宫中宴客,就不必参与了。”

  “谢君后恩典。”

  阮怜最后望了天子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李瀛一动不动,双目紧闭,眼角无声漫上潮红。

  云清辞起身,从后方绕到了他面前去。

  男人白皙的脸上此刻一片淡红,这抹红从他脖子一路蔓延到锁骨,在上面留下一片苍粉。

  他满身酒气,胸口湿了一大片,脸和脖子上也都是酒水的痕迹,云清辞推了他一下,又推了他一下,道:“陛下?”

  李瀛睫毛掀起半边,又沉沉合上,拧着眉闷哼了一声。

  柳自如道:“陛下最近头痛越发厉害,今日饮了这么多的酒,明日只怕要受不了。”

  “他高兴。”云清辞道:“又没人逼他。”

  “……那臣命人去准备一些解酒汤?”

  “去吧。”云清辞托腮看着醉醺醺的天子,伸手碰了碰他滚烫的脸,道:“李瀛,李瀛,你看看我?”

  李瀛迷离地张开了眼睛。

  醉酒,正是敲打的好时机,他知道李瀛不常饮酒,故而不胜酒力,酒后基本问什么就乖乖说什么,老实的很。云清凑近了他,继续道:“我是谁?”

  李瀛不出声。

  他继续凑近,软软道:“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的目光也是柔软无比的,但这一瞬间,李瀛却仿佛从他意味深长的眼神里看出了别的东西。

  面前的云清辞变了模样,乌墨长发缓缓溢出鲜血,他呼吸急促了起来,微微张大了湿润的眼睛。

  “李瀛……”云清辞抬高下巴,嘴唇凑近他的耳边,用更轻更柔的声音说:“你看到我的尸体了么?”

  “嗯——”李瀛忽然抱住了头。

  像是无数柄尖锐齐齐刺入颅内,疯狂地搅拌起来。

  他的眼睛一瞬间涨得通红,血丝浮出眼白,额头青筋乍现。

  云清辞屏住了呼吸,他伸手抓住了李瀛,直勾勾地盯住了他:“李瀛,你记得我吗?”

  “阿辞……”李瀛艰难地吐息,面上浮出狰狞的痛楚:“我,疼。”

  作者有话要说:  辞崽: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李皇:……说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第27章

  云清辞才不管他。

  李瀛难得饮酒,他一定要弄明白这件事,否则以李瀛的谨慎,他再想搞清楚,就不知是猴年马月了。

  他从来不否认李瀛的能力,他也清楚自己哪怕重生,若真的遇到重生的李瀛,也许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件事对他很重要,这关系到他的家族,还有他无从排放的恨意。

  “认识,我认识。”李瀛额头冷汗直冒,缓缓说:“阿辞,我疼,头疼。”

  他饮了酒是会头疼的,饮的越多就会越疼。

  云清辞只感觉最后一层窗户纸即将捅破,他不管不顾地更加抓紧了李瀛,呼吸发紧:“李瀛,你是不是来自八年后?”

  李瀛重重闭上了眼睛。

  他的神色痛苦又挣扎,像是很费劲地想了半天,才哑声说:“不是,阿辞,不是的。”

  云清辞手上的力气顿时松开。

  柳自如只看到他忽然凑近李瀛说了什么,然后就忽然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他顿时提了口气,感觉自己像是勘破了什么天机。

  但来不及思索更多,他便几步上前,道:“君后有所不知,陛下近日常常头痛,已经去太医院扎了几回针,这会儿说头痛,定然不是做假。”

  云清辞点了点头。

  他当然知道李瀛不是做假。

  并且,他方才只是很普通地问了一句李瀛有没有见他跳楼后的样子,也不觉得前世的李瀛会因为提到他的尸体而突然头痛欲裂,他既然敢杀他,难道还不敢面对他吗?

  再说,喝醉了的李瀛,是从来不会撒谎的。

  他既然说不是来自八年后,那就一定不是。

  为什么偏偏这会儿犯了头痛。

  云清辞拧起了眉,看他疼的汗水淋漓的模样,到底还是站了起来,道:“传太医来看。”

  柳自如眼看着他走向屏风后,心中一抽,道:“君后。”

  云清辞扭脸看他。

  他当真是个敢爱敢恨的人,爱的时候如痴如狂,放下的时候也是云淡风轻。柳自如叹了口气,道:“君后便允许陛下今日宿在这儿吧。”

  “嗯。”看李瀛这个样子,只能睡他这儿了,云清辞道:“先扶进去吧。”

  银喜与金欢上前搭了手,把疼痛不堪的李瀛扶到了床上。

  然后柳自如来看云清辞,后者坐在一旁道:“愣着干什么,扒他衣服啊,你想让他这么睡啊?”

  柳自如:“……”

  以前这种事不都是您亲自做的么?

  柳自如当爹又当娘,当牛又当马,认命地去为李瀛宽衣,却忽然被他一把抓住手臂,然后被重重甩开。

  李瀛痛苦不堪地道:“不要碰朕。”

  柳自如无奈道:“陛下,是臣,柳自如,您若不宽衣,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不。”李瀛背了过去,继续抱着头,声音从双臂间溢出,有些沉闷:“不会。”

  云清辞抿了一口热腾腾的果茶,抬眼看过去,柳自如一脸为难地看向他,道:“君后您看……”

  “你们两个上去按住他。”他吩咐金欢银喜。

  这两个孩子大点儿的也才十七,银喜更是十五都没到,一听到他这话,都有些紧张,云清辞横过去一眼:“去啊。”

  两个人只能上前去按李瀛,李瀛头痛到极致,察觉有人靠近便蓦然挥袖,两个太监齐齐落地,银喜摔得龇牙咧嘴。

  柳自如暗道好险没我,他看着在床上疼的蜷缩的男人,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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