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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乔柚 字数:4875 更新:2021-12-23 16:14:12

这几日常常被李瀛叫到宫里议事。

  都很忙,就他最闲。

  好生无聊。

  他将银喜喊来,道:“你去乐坊,将那日来的几个乐师喊来。”

  银喜一愣:“乐师?”

  “对,我要学琴。”

  云清辞当然也学过琴,前世他的琴艺几乎远远超过乐坊的老师,至于今生,巧的很,在他被撵出宫前,李瀛刚刚下过命令,让他学琴棋书画弓马骑射,其实学什么不重要,只要云清辞不烦他就行。

  闯入满月阁把李瀛带走的前一天,他还跟乐坊的老先生学着呢。

  但老先生,哪有俊俏公子教的好?可以一边学,一边欣赏美色,还能逗弄一番,调个小情。既然重活一世,总不能继续吊死在李瀛身上,如邱公子那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岂不美美哉哉?

  云清辞心潮起伏,一扫方才落寞,由衷地愉悦起来。

  银喜犹豫地看了他一眼,呐呐地应了。

  没多久,此前那几个乐师便纷纷带着自己的乐器进入了朝阳宫。

  云清辞懒洋洋地靠在榻上,目光如水般自这几人脸上扫过,发现他们有拿琴的,有拿箜篌的,还有拿笛萧与筝的。

  他平平挥手,道:“都坐。”

  几个青年纷纷入座,将乐器放稳。

  稍倾,丝竹之乐自朝阳宫传出,云清辞合目聆听,心里逐渐平静了下来。

  乐声不止,云清辞被银喜喂了果糕,漫不经心地抬眼去看,突然发现这其中有一个生的十分俊俏,他心中一动,然后托起了腮,盯住了人家。

  “那个,拿琴的。”云清辞好奇道:“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姓阮,名怜。”青年开口,声音轻柔:“君后此前问过。”

  云清辞想起来了,他道:“我是不是还喝过你递的酒?”

  阮怜失笑,道:“正是。”

  “你好像瘦了。”

  阮怜抿了抿唇,目光闪躲,道:“草民,最近身体有些不适。”

  “不适?”云清辞朝他招手,道:“你过来。”

  阮怜:“……”

  “我会些医术。”云清辞没跟他撒谎,这也是李瀛让他学的:“过来给你看看。”

  其余人的目光均有些诡异。

  他们都记得那次跪了一夜的事情,但这件事,云清辞是不知道的,李瀛警告了所有人,不许告诉他。

  阮怜只能站了起来。

  他人很高挑,举止有礼却又不会过于卑微,仪态极好。

  云清辞看的眼睛一亮,示意他在自己面前蹲下,道:“手拿来。”

  阮怜垂下睫毛,听话地拉起袖口,素白手腕露在面前,云清辞一本正经地搭上他的脉,片刻,瞥了他一眼,道:“最近没睡好?”

  阮怜温声回答:“近日年关,宫中将有大型活动,大家都很刻苦。”

  “这样。”洁白指尖自阮怜腕子上滑向他的掌心,阮怜指尖微颤,云清辞对他歪了歪头,软声道:“乐坊可有安眠香?我给你拿点儿?”

  阮怜微愣,复道:“草民,谢君后恩典。”

  “其实宫中活动也不是所有人都要参与。”云清辞凝望着他的掌纹,指尖慢吞吞地勾来划去,道:“陛下一直嫌我不学无术,我瞧阿怜琴艺精湛,今晚,便留下来教我学琴吧?”

  其余几个乐师互相对视,有人想说什么,可忆起他平日狠辣的形象,又哑了火。

  阮怜默了一会儿,才道:“只怕,不妥。”

  云清辞岂会在意他的想法:“就这么定了,其他人先回去吧。”

  银喜与金欢对视了一眼,后者十分紧张:“君,君后。”

  “怎么?”云清辞道:“我不过给自己找个老师学琴,你们一个个的,这是什么表情?”

  他道:“滚出去。”

  几个乐师大气儿也不敢喘地出了朝阳宫,都纷纷为阮怜捏了把汗。

  君后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也没人敢说。

  乐师们沿着墙壁而行,忽见前方转来一个銮驾,认出那上面的图章,几个人纷纷跪下。

  那銮驾却停在了身前。

  一只手拨开绸帐,问:“听闻君后喊了乐师听曲儿,怎么,又不想听了?”

  “君后,想学琴,看中了阮怜的琴艺,让我等先回乐坊。”

  绸帐被放下,銮驾继续行向了朝阳宫。

  一直等到对方走远,乐师们才起身,有人小声道:“君后,留阮怜,当真是为了学琴?”

  其他人一脸不确定:“也,也许……”

  “……吧。”

  作者有话要说:  辞崽:你做大房,你做二房,不可以打架喔。

  李皇&琴师:。

第22章

  朝阳宫内只剩下云清辞与阮怜二人。

  此前云清辞不解风趣,每逢眼线报告李瀛寻人弹曲,就立刻摆驾前去。李瀛嫌弃他扰了兴致,云清辞认为他魂儿都要被勾走了,时常闹的不可开交。

  可事实上,想要拴住一个男人,总是靠驱赶别人怎么行?

  房门一关,阮怜端坐琴边,手指轻拨琴弦,云清辞顿时从中品出几分极乐来。

  窗外白雪皑皑,天幕圆月高悬,此情此景有美人作陪,又有佳音熏耳,我不乐谁乐。

  此刻再次回忆起来,倒真是他当初脑子进水,不解风情了。

  云清辞撩开衣袍直接在他身边坐下,阮怜掀睫瞧了他一眼,无声地将腿往旁边挪了挪,顺便把琴推来他面前,道:“君后此前可有接触过乐器?”

  云清辞点了点头,哪怕不带前世,如他这样的世家公子,琴棋书画都是基础功夫,秦飞若当年一心挂在他身上,这方面从未懈怠过。

  “那君后,想学什么曲子?”

  云清辞想了想,道:“良辰美景?”

  ‘良辰美景’素来是有情之人最喜欢的一支,他这话一说,阮怜就无言了一下。

  须臾,他略显无奈地望向云清辞,道:“君后,可是对草民有意见?”

  云清辞仰起脸看他,眨了眨眼,道:“为何这样说?”

  他只是觉得此曲正配今晚,并不知道其在学乐曲的人眼中还有别的意味。

  “……陛下此前,已经因为君后多看了草民一眼,罚过草民。”阮怜缓声道:“而且,不许告诉君后。”

  云清辞脸色微微一沉。

  这件事他的确一无所知,银喜与金欢竟也敢瞒他。

  他豁然起身,手背忽然被一只手按住,阮怜看着瘦弱,力气竟然不小,云清辞被迫坐下,目光转冷。

  似乎刚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阮怜缩回了手,道:“还请君后当做不知,草民位卑人贱,不敢劳烦君后出头。”

  云清辞顿了顿。

  重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眉头微皱,道:“我理解你的担忧,你不要怕,我既然敢留你,自然能够护你。”

  他拍了拍阮怜的肩膀,道:“你只管教我就好。”

  “那,换支曲子?”

  云清辞不是很高兴,老不乐意道:“换什么?”

  “阳春白雪?”

  “不要。”

  阮怜略作思忖,道:“君后想听什么样的?”

  “要听风流放浪的。”

  这宫中已经足够压抑,他现在就想听靡靡之音,就想放纵解放。

  琴师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唇畔微弯,语气轻柔:“草民倒是有一曲……”

  他话未尽,云清辞便追问:“什么?”

  “草民,不敢说。”

  “快说。”云清辞说:“我命令你说。”

  阮怜脸颊微微泛上红晕,云清辞好奇心全被勾起,伸手推了他一下,“快点,不然命人打你了。”

  “……戏美人。”阮怜开口,似是有些难为情:“不知君后可有听过?”

  这‘戏美人’,是坊间浪荡子所做之曲,它还有一个隐晦的名字,叫‘弄花蕊’,这首曲子戏谑中透着风流,风流中又透着那么一点的撩人,撩人中却又带着些许做作的高雅,当初一出世就受到许多贵族纨绔的欢喜。

  但这样的曲子,在宫中是不许弹的。

  云清辞的眼睛当即亮了,他一拍手,道:“好,就学这个!”

  “若是叫陛下听见……”

  “他忙得很,没时间过来。”

  云清辞只是听闻有这么一个曲子,但他从未真的听到是什么样的,不过,他觉得有趣的很,道:“你怎么会这个?”

  “在乐师眼里,无论什么曲子,都各有各的趣味。”

  云清辞高兴的直拍手:“快,快弹。”

  琴师俊如美玉,浑身都透着冰清玉洁的味道,但当那只手放在琴弦上,却倏地带上了别的意味。

  琴声漫漫,云清辞忽然明白这首曲子为何如此传神了。

  很多人形容它,都说像是将世间最高贵的美人丢上了榻,又像是在不停地摧毁价值不菲的宝物,又奢靡又堕落,又高傲又下作。

  这样的曲子,尤其是被如琴师这样干净的人弹出来,就越发教人明白它为何如此上头。

  云清辞听的心痒难耐,脸颊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阮怜偏头瞥他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剔透的眸子划过一抹趣味。

  就在这时。

  银喜和金欢忽然大喊了一声:“参见陛下!!”

  这不是参见,是提醒。

  琴音戛然而止,云清辞回神扭脸。

  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天子的身影夹杂着冷意与雷霆,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阮怜立刻从琴畔离开,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草民参见……”

  李瀛脚步不停,疾步来到他面前,直接一脚踢了上去,琴师豁然后飞,身影撞倒屏风落在地上,他不受控制地咳了一声,乌发散开,一缕鲜血自唇畔溢出。

  李瀛却丝毫未有触动,冷厉道:“拖出去,五马……”

  “我看谁敢!”

  云清辞的声音传来,李瀛发昏的头脑陡然冷静下来,他五指紧攥,蓦地扭脸看向他,眉目之间皆是强忍的狠厉:“你要护他?!”

  云清辞看向琴师,后者容颜苍白,长睫低垂,唇瓣那抹血色将他衬得格外可怜。

  他快步走了上去,伸手去扶对方,后者却安静地躲开了他的手。

  云清辞愣了一下,意识到是自己害他至此,只能将手缩回。

  他站了起来,身侧琴师挣扎着起身,重新跪了下去,嗓音沙哑道:“草民有罪……”

  “你有什么罪?”云清辞目光冰冷,直刺李瀛,下巴微抬,道:“柳先生,既然是陛下动的手,还劳您扶阮乐官去太医院看伤,若他有了什么好歹……”

  他慢悠悠地道:“本宫便与陛下和离,不呆在这无趣的深宫了。”

  这个人质,他不当了。

  李瀛脸色铁青。

  云清辞十分满意。

  看来他的确生怕自己回了相府,他放心地垂眸,阮怜又咳了一声,指缝间都是血迹,柳自如犹豫地看了李瀛一眼,硬着头皮上前来把阮怜扶了起来。

  后者哑声道:“多谢君后。”

  云清辞没有答话。

  他没想过李瀛会突然过来,也没想到他一言不合就要杀人。以前的李瀛不是这样的,他待人宽厚,是个极能拎得清的人,何况上回还让阮怜喂他喝酒。

  再不济,他也应该问清楚怎么回事,而不是上来就像被抢了食儿的狗,开始发疯。

  下人识趣地退了下去。

  云清辞站的很直,李瀛也站的很直。

  他们对视着,谁也不让谁。

  终于还是李瀛动了,他慢慢上前,来到云清辞面前,道:“朕听说,君后喊了几个乐师来听曲儿,特想来凑个热闹。”

  “陛下这话说的,怎么有些耳熟。”云清辞狐疑了一下,忽然笑了:“想起来了,此前您寻乐姬作陪,臣赶到时,似乎也用的这个借口。”

  李瀛呼吸微紧,道:“你在报复我?”

  “报复?”云清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汇,他道:“我不过是寻乐师学琴罢了,就跟您当年一样,寻乐姬奏曲儿放松。”

  “你学琴……刚才他弹得那是什么曲儿?”

  “看来您听过这个曲子。”云清辞反问道:“在哪儿听的,宫中可不许奏这个。”

  李瀛的眸子潮湿了起来,道:“武侯府,后院,在那里听的。”

  “是么?”云清辞眼中一片凉薄:“宫里养了那么多乐师舞姬,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这件事,他前世到死都不知道。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错了,他放缓了声音,解释道:“我从未做过对你不起之事,我去那里,是为了谈事情……”

  “顺便欣赏歌舞对么?”云清辞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倒下的屏风上,道:“陛下,我愿意继续做您的君后,是因为我留恋这里的权势。”

  还有跟你母后的账没有算。

  他说:“我不在乎你要去找谁,但我希望我们相敬如宾,你我都很清楚这场婚姻意味着什么,既然是利益结合,我会踏踏实实做你牵制云家的人质,而你,负责满足我作为君后,所该享受的一切待遇。”

  “你觉得我在拿你当人质?”

  “不然呢?”

  李瀛盯了云清辞半晌,再次上前一步,郁郁道:“君后的待遇,可不包括饲养面首。”

  “我从未做过对你不起之事。”云清辞偏头看他,神情比他更为认真:“我喊他来,只是想学琴,顺便听个曲儿。”

  “你拿我的话,来堵我。”

  “有么?”云清辞想了想,不无讥讽地道:“可能因为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吧。”

  李瀛在生气,也许吧,毕竟好好的一颗爱他要死要活的棋子突然不爱他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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