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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宋绎如 字数:4887 更新:2021-12-23 18:40:35

用妖力给沈浮桥治伤。

  却被沈浮桥捞了起来。

  “别逞能。”沈浮桥肃声道,“你今天状态很不好,不要乱来。”

  “你也看到了,哥哥感受不到痛,不用浪费。”

  宁逾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沈浮桥抱时濡湿了袖袍和衣襟:“你现在变回去,我抱你回水里。”

  怀里人却极其不配合,直接冷了脸。

  “什么叫浪费?”宁逾抱住沈浮桥过分瘦削的腰,硌手的感觉让他心中大痛,“沈浮桥,你是不是傻?”

  宁逾很少对沈浮桥说重话。

  他乖软惯了,沈浮桥都快忘了这个人原本的性格。

  在这愣神的一瞬间,宁逾便屈膝将他抵倒,推按在盥洗室的门框边,伸手为他脱了靴,妖力便从指尖涌入血肉模糊的伤口。

  暗红的,柔软的,就像他垂落在身上的长发。

  “……多谢。”

  宁逾抬眸瞪了他一眼,显然是还没消气。

  他等了一会儿,发现沈浮桥还没来哄他,便暗自蔫了,不情不愿地蹭过去,扑到沈浮桥怀里。

  却很小心地,用膝盖承了力,没有压着他。

  “冷吗?”

  沈浮桥抬手覆上宁逾的背脊,天青色的袍袖搭了上去,然而那之下还有很长一部分遮掩不住,露出饱满匀称的弧度。

  他撇开眼,一只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抱住宁逾,待两人站好后便将外袍脱了下来,动作轻柔地搭在宁逾身上,认真地给他系了系衣带,最后将他的长发从外袍里缓缓拨出来。

  “阿宁在生气吗?”

  宁逾抿紧唇线,不回答他。

  “好罢。”沈浮桥有些头疼,“那乖一点,回水里去好不好?”

  “我凭什么听你的话?”

  “啊……这才在一起多久啊,阿宁就对我发脾气了,还说不需要磨合,我看明明问题很大。”

  宁逾气极反笑:“那不都是哥哥你的问题吗?我对哥哥还不够好吗?我在哥哥面前还不够乖吗?!”

  “没说是你的问题。”沈浮桥屈起指节蹭了蹭他鸦色的长睫,顺带着滑过他急红的眼尾,无声安抚着。

  “是我的问题。”

  宁逾像猫一样追逐着沈浮桥的指节,总给沈浮桥一种过分黏人的负累。

  以他的身份和血脉,注定不该成为一只黏人的小猫咪。他注定是海底的王,是南海生灵的主宰和祈望,肩负着重振南海盛况的重任。

  却因为他的一己私欲,暂时留在了山林里。

  何其有罪。

  “……我有点事需要出去一趟,你是想到榻上休息还是回到水里?”

  宁逾皱眉:“哥哥要去哪里?”

  “这还没过门呢,我便连私人空间都没有了吗?”

  宁逾知道他在搪塞自己,耳鳍却还是忍不住红了,他胡乱抓了抓头发,不想让沈浮桥看出他的悸动。

  因为一句话耳鳍烫成这样,太羞耻了。

  “那哥哥什么时候回来,这总能说吧?”

  沈浮桥沉吟片刻:“大概一个时辰之后罢。若是迟了些也不必来寻我,不必太过担心,可能只是我脚程慢,耽误了归期。”

  宁逾不乐意了,握住沈浮桥的手不舍地摩挲,服软道:“不可以带我一起去吗?哥哥,下山很危险的,山里更是野兽出没……我不放心。”

  “阿宁这样说话,让我有一种吃软饭的嫌疑。”

  “什么叫……吃软饭?”宁逾发现沈浮桥经常说一些他从未听过的话,不免有些疑惑,又竭力想跟上他的思路,于是牵强道,“白米饭煮太软了确实不好吃,但哥哥熬的香菇瘦肉粥很好喝,我喜欢软一点的。”

  沈浮桥淡淡地笑了笑,动了动手腕与宁逾十指相扣,解释道:“大概意思就是说相公靠娘子养着,被娘子保护着,事事依着娘子的心思。”

  宁逾似懂非懂地唔了一声,自以为是地纠正道:“那吃软饭的不该是我吗?”

  “我靠哥哥养着,被哥哥保护着,事事依着哥哥的心思。”

  宁逾比沈浮桥略低两寸,凑得太近时沈浮桥看他不得不垂下眸去,眉眼微敛的神态像是透露着宠溺。

  “哥哥……我的心跳得好快,我想吻你。”

  沈浮桥低头轻啄了一下宁逾的唇,算作对他诚实的奖励。

  “我还想……”

  “不许想了。”沈浮桥无奈地伸手捂住,肃声道,“再这样没完没了地亲下去,我待会儿说不定得赶夜路回来。”

  宁逾踮起的脚又放下了,脚踝上那圈莹蓝倏然黯了黯,神色恹恹:“真的不带我去吗?”

  “听话一点,以后有机会带你出去玩。”

  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两人温存片刻,又缠着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沈浮桥才得以脱身。

  所谓甜蜜的负担,他也算感受过了。

  …

  沈浮桥没有下山,而是循着盘旋的山路,艰难地找到了雨霖山东南极的第二棵松树。

  阮白也给他留了信。

  出门前随便披上的外袍此刻被大风刮得猎猎作响,他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沿途趔趄了好几次,每每都是差一点摔下去。

  运气倒比以前好多了。

  沈浮桥暗暗自嘲  。

  在树桩边打坐的阮白耳朵动了动,颤了颤雪色睫毛便轻轻睁开了双眼,血色瞳孔暗藏疑惑。

  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

  他这里是什么风水宝地吗?一个两个上赶着来?

  阮白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动作却不磨蹭,脸上依旧浮起微笑,起身朝沈浮桥走去:“沈兄,好久不见——”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怔了怔,看着沈浮桥惨白憔悴的脸色有些语塞,内心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却又无从说起。

  他自然是希望山神能早日归来的,这具肉身一死,待神魂重回天际,天道便会降下原本的神躯,雨霖山也会回到当初。

  他们已经等太久了。

  雨霖山浮在三千大千世间轮回转世重生之外,这是长别后他见到的第二个沈浮桥。

  第一个都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不过那是个冒牌货,不知道出于什么缘由顶了张和山神一模一样的脸和姓名,但魂体没有灵力,根本无法为雨霖山提供任何滋养。

  阮白敲开门只看见那双惊异又贪婪的眼睛,略一失望,便出手抹去了他的记忆。

  也是,八苦之劫,哪有那么快回来?

  后面的事他便没有再关注过,他很忙,而且只是沈岚座下的一只小白兔,天资愚钝,日日被神力熏染才得以修炼化形。

  和楚怜一同守护着这座神山,实在是力薄才疏,每日妖力入不敷出,却还是没能阻止山体衰颓的态势。

  还好……在彻底崩溃之前,他们的神明即将回归。尽管还未彻底恢复,但只要魂体在此,雨霖山山灵便不会枯竭,加之那条痴情鲛人的支持,情况已然好转了不少。

  只是苦了这具肉身,必须承受魂体滋养山灵带来的病弱痛楚。

  但这也是八苦之一,神灵不得不渡的劫。

  阮白低低叹了声,望向沈浮桥的眼神充满了怀念,还有一丝深藏于眸底的敬畏。

  山神慈悲,护佑山中众生,却从不以高位者自居,对所有生灵温柔以待,以友人相称。

  在他们心中,却是比日月更加神圣的存在。

  “我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

  沈浮桥微微俯身行了一礼,被阮白侧身避过了。

  “……有何事但说无妨,沈兄同我不必如此客气。”

  好险。

  “那我便直说了。”沈浮桥温声道,“我大抵后日会出一趟远门,但家中有条鲛人,你也见过了,叫宁逾。”

  阮白点了点头,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想麻烦阁下帮忙照顾一下。”

  沈浮桥很少有不得不请人帮忙的时候,他性格说不上孤僻,但和他人只有必要的相处。

  但这次他实在是没有办法。

  他不知道这座山离京城有多远,也不知道宁逾的状态稳不稳定。宁逾娇气,他却没有足够的条件让他免受劳顿之苦,更何况要是在人多的地方突然变出鱼尾,他也不敢保证自己真的能护下他。

  他能为宁逾做的太少了。

  少得可怜。

  “他不会做饭,但胃口有些大,我怕提前做好的食物他一顿吃完了,后面便只能挨饿。”

  “阁下不必时时照看着他,只需要每天给他换一次水就行了,在盥洗室暗格第二层有一坛细盐,每次加几勺便好了。”

  “他很好养,平日里很温顺,但是千万记得不要摸他的尾巴,否则情况可能会非常糟糕。”

  沈浮桥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阮白却一直没有应声。

  他望着沈浮桥有些难以置信地眯了眯眸,花牌耳饰在风中摇曳,显出无声的伤感。

  原来爱别离苦在这里。

  不过话说回来,那鲛人的动作也太快了,这才多少日子,山神都为他倾心。

  还好养……温顺……这话说出来,也只有沈浮桥自己相信。

  “沈兄出远门,同那条鲛人说了吗?”阮白不多问别的,只是指出这一点,“届时他抵触我,我又该如何说呢?”

  沈浮桥沉默了一会儿,叹声道:“还未来得及说。”

  “那我猜测他应当不会配合。”

  沈浮桥不得不承认阮白猜得对,他必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否则宁逾一定会闹,发脾气还好说,要是一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他真是万死难逃其咎。

  他沉吟片刻,最终缓声道:“我可能无法提前跟他沟通……如果他知道我出远门,大抵是说什么都要跟着。”

  阮白点了点头:“沈兄想不辞而别,当心纵火烧身。”

  “……”

  “没那么夸张。”沈浮桥不知道是在劝说阮白还是在劝说自己,扶额深深叹息,“届时你便说我被强行召回了本家,不允许带任何外氏人回府,不日便归,让他不必担忧。”

  阮白下意识想说是,话到嘴边硬生生改口,轻声道了句:“好。但若他发起狂来,我可不保证能控制得了。”

  “……多谢。”沈浮桥深觉大恩无以为报,身上唯一有点价值的东西他却没办法给阮白,那据他爷爷说是一枚伴生玉,他从小戴到大,除沐浴外不曾片刻离身。

  他已经准备送给宁逾了。

  “若我还有命回来,这残废身躯,供阁下驱使。”

  他说得严肃有认真,话里的每一个字都让阮白胆战心惊。

  有命回来……

  这是托孀的意思啊。

  可怕。

  还驱使山神……阮白修炼千年,自觉还没那能耐,即使现在姑且有那能耐也没那胆子。

  他强笑着摆了摆手,雪白的锦袖轻轻摆动:“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挂念。沈兄若是有心,最好还是提前跟那鲛人暗示一下,以免到时候他情绪突然爆发,多生事端。”

  最重要的是那鲛人的血海藤着实厉害,不受控制的时候可能得把山给掀了,雨霖山这才刚刚缓过一口气来,哪里受得了那般灾难?

  “这个我明白。”沈浮桥温声答应,病恹恹的眉眼间透露出某种难以克制的情愫,“我也不可能真这么洒脱地一走了之。”

  那么好的宁逾,任谁也舍不得。

  …

  沈浮桥辞谢过阮白,沿着来路返回半山腰的木屋。

  此刻鸦声长绝,山岚狂起,吹起林间枯黄的落叶,漫天萧瑟地垂落,凄凉得像是一曲哀歌。

  沈浮桥行于崎岖山路,墨色长发在风中拂动,发间简单的素木簪滑落而下,坠落进茂盛的蓬草堆中,颜色相仿,有些难以寻找。

  沈浮桥俯身搜寻了片刻,木簪没找到,倒是在草丛中无意中捡到了一块玄色的鳞状物,很大,很坚硬,沈浮桥指尖刚触上时耳边仿佛出现了一声清越茫远的低吟,带着某种强势的威压。

  奇怪的东西。

  沈浮桥潜意识里察觉到这物件并非凡物,联想起宁逾胸口那块莹蓝色的漂亮逆鳞,便将其收了起来,打算回去让宁逾看看有没有用。

  若是对他日后的血脉觉醒有帮助便再好不过了。

  那块草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沈浮桥找了一会儿,没多久也将木簪找了回来,重新半绾了发,便继续踏上归路。

  好不容易回到屋前,却见菜畦里一片狼藉,昨日换下来的衣服沈浮桥还没来得及洗,此刻却湿淋淋地晾在竹竿上。

  沈浮桥眼皮不可抑制地跳了跳,起初有些慌乱的心情随着他进屋的脚步逐渐变得麻木。

  木板地到处都是沾水的脚印,明间的桌椅全部映着粼粼水光,他偏头向卧室看了一眼,果然——奇乱无比。

  他大概能猜出是宁逾做了家务。

  可是这也太夸张了些。

  算了……先把人找到再说。

  “阿宁,你在哪儿?”

  沈浮桥一边往盥洗室走,一边出声问道。

  厨房里却传来一阵哐当的声响。

  应当是锅碗瓢盆相撞。

  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很匆忙似的,咚咚咚地往门口跑。

  “哥哥,你回来了?”

  他看过去,宁逾正扒着门框露出一个脑袋看着他,语气天真又无辜,但细听却有些心虚。

  沈浮桥没忍住轻轻挑了挑眉。

  “在做什么呢?”

  “阿宁想为哥哥做饭,但是……”

  不必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碗盘狼藉的厨房便映入眼帘,沈浮桥分类放好的瓜果蔬菜被弄得一片凌乱,调料盘被直接打翻,砧板上的萝卜被削成细小的一截。

  地上全湿了,也不知道他是在做饭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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