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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宋绎如 字数:4878 更新:2021-12-23 18:40:30

沈浮桥接不上话,情况又危急,只能先顾上手中的事,清理了一下宁逾伤口周围的衣物,将半凝的血轻柔地擦拭干净,用绷带缠上了。

  那把刀他不敢拔,他不是专业医者,怕宁逾会出意外。

  夜这样深,连月亮都睡着了,半山腰处山风凄恻,他抱着宁逾就往山下跑,似乎想去镇上一家一家地去敲医馆的门。

  宁逾察觉到事情玩脱了,正试图跟沈浮桥好好解释一下他不要紧,鲛人自愈能力非常强,耐痛性也非常好的时候,恰逢山路狭道迎面上来一个人。

  一只兔妖。

  “哥……”他顿了顿,想起之前沈浮桥说过的话,改口道,“沈兄。”

  “大半夜的,如此惊惶,所为何事?”

  沈浮桥脑袋一嗡,周身的血液翻腾起来,耳侧轰鸣。他看着阮白的眼神恍若得救,几乎是弯下了腰,哑声道:“求求您,救救他,他受了很重的伤。”

  阮白这才侧头细看他怀里的人,红眸蓝瞳在一瞬间相撞,隐隐擦出一点微不可察的火花。

  鲛人族。

  可以化出双腿的鲛人,怎么可能被一把匕首刺成重伤。

  “沈兄……”他还未说出点什么,那鲛人便冷冷地盯着他,目光格外危险,像是在警告。

  “……情况确实严重,不过不用担心,我能治。”

  那鲛人满意了,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阮白好些年没被人这样威胁过,他倒不是有多怕这只鲛人,只是……有些好奇。

  沈兄怎么和凶残的鲛人扯上了关系?

  “他腹部被刀刺入了五公分,大失血,情况很不好,你确定可以治吗?”

  还关系匪浅。

  “沈兄别急,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我是妖,这点小伤……还不够看。”

  他隐晦地提醒了,但沈浮桥此刻正急火攻心,根本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倒是那只鲛人,闻言半眯着眸回过头来,唇线抿得很紧,看起来有些动怒。

  阮白这才反应过来……这沈兄,怕是已经成为这凶残鲛人的盘中餐了。

  这是什么山间疾苦?

  雨霖山要绝后了?还是要改弦更张?

  …

  “好了。”

  阮白收回妖力,锋利的匕首已经被化去,宁逾腹部的伤口痊愈了,甚至看不出任何刀伤的痕迹。

  沈浮桥终于放了心,看向阮白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多谢阮公子,大恩大德,沈某没齿难忘!”

  阮白受宁逾的眼神刀割已经麻木了,此刻只是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沈兄借一步说话。”

  沈浮桥正要答应,却被怀里的人轻轻抓住了衣袖:“哥哥,别去。”

  “我马上就回来。”

  然而宁逾抓住他的袖子,他此刻却不敢再用力挣脱,只好朝着阮白歉声道:“对不住,阮公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宁逾不是外人。”

  阮白看他一副被鲛人迷了心窍的样子,就知道多说无益,更何况哪有当着正主说人坏话的道理,于是摇了摇头,花牌耳饰随之微动。

  “算了,或许个中苦辛,还得由沈兄亲自体会才是,否则归期遥遥无期,我等山中众生亦是寤寐难安。”

  沈浮桥疑惑道:“归期?”

  阮白点了点头,唇边的笑意给人一种茫远的意味:“天机。”

  ……

  阮白拒绝了在此留宿的提议,嘴上说是有事要忙,实际上是受不了这修罗场。

  明明自己还能维持人形,但对上宁逾的目光,偏偏有种原形毕露的错觉。

  他会一点读心术,平日里除了跟楚怜胡闹便很少使用,如今实在是心存疑虑,便对着宁逾用了一次。

  结果入耳的全是一道道残忍的菜名。

  “麻辣兔头,红烧兔腿,鲜椒仔兔,黄焖兔丁……”

第17章 交换条件

  卧室里燃起明烛,滚烫的蜡顺着烛身流淌到紫檀木春凳上,在原地积起小小的一团,很快又半凝起来。

  烛火温柔明亮,淡淡地洒在软榻上,角落里,眉眼间,窗外一阵风过,便在木板墙上映出跳跃活泼的火焰。

  宁逾散发躺在榻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内衫,眼神微冷,脸上没什么表情。

  沈浮桥就坐在榻边,看着宁逾因为失血过多而发白的脸颊,心疼又愧疚。

  送别阮白后,两人之间的气氛便一直这样沉默。沈浮桥屡次三番想道歉,又深觉道歉无用,却一时也没想出什么更好的法子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宁逾垂了垂眸,像是有些犯困。

  “不早了,先睡吧。”沈浮桥缓声道,从床尾拉开软被,想要给宁逾盖上。

  前半夜宁逾睡觉居然连被子都没盖的吗?

  “我在生气。”

  “……嗯。”

  “哥哥没什么话想说吗?”

  “对不住。”

  “然后呢?”宁逾抬眸看他,像是有些失望,“如果今日没有遇见那只兔子,我可能会死。”

  沈浮桥闻言怔了怔,手都冷了几分。

  “我知道。”他缓过神,哑声开口,“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尽快回到海里,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果然不该让宁逾留在他身边。

  如果好好走原剧情,宁逾也根本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原剧情是什么来着……好像是沈岚将宁逾刮鳞后,鳞片流出,被一位猎奇的商人溯源找到。沈岚贪得无厌,在得知宁逾无法长出新鳞之后便把他贱卖给了那个商人,最后宁逾在那个商人的帮助下……恢复元气,重返大海。

  所以……现在要让宁逾重获力量,得先找到那位商人才是。

  然而偌大的书中世界,沈浮桥体力和寿命受限,无法满世界到处去找,更何况他后面没有细看,很多细节也记不太清,除了商人这个身份,根本不知道任何有效信息。

  为今之计,只有引他亲自前来。而引他前来的关键……是宁逾的鲛鳞。

  “……”

  宁逾快要被沈浮桥气死了。

  “回到海里的事不着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却突然发现沈浮桥的目光集中到了自己的双腿,那两圈淡蓝色鲛鳞纹上面。

  宁逾的呼吸都慢了一拍:“……哥哥,你在往哪儿看?”

  沈浮桥猛然回过神来,被自己刚才的想法惊了一大跳,连忙直起身远离宁逾,靠着落窗微重地喘息。

  “哥哥?”

  沈浮桥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抱歉。”沈浮桥哑声回应,“你先睡,这些事明日再说。”

  宁逾沉了沉眉,盯着沈浮桥看了半晌,放软了声线:“哥哥今晚上可以陪我睡吗?我有些害怕。”

  沈浮桥有些难以理解:“……你该害怕的不该是我吗?”

  “……”宁逾噎了噎,和沈浮桥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会儿,任性道,“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哥哥陪我睡。”

  沈浮桥如今心乱如麻,对宁逾亏欠在先,又不愿多与他起不必要的口舌之争,无奈之下点了点头,叹声道:“且睡罢,我陪你便是了。”

  宁逾满意了,顺着榻沿躺下去,沈浮桥替他掖了掖被子,盖好之后却迟迟不动,枯坐在榻边,望眼看向窗外阴沉的夜空,像是一尊陈年的雕像。

  他在纠结。

  宁逾的态度,明显是不愿意回海里的……至少不愿意这么早回去。况且他们的关系只能算尚浅,向他讨要珍贵的鲛鳞,他不一定会给。

  但他也不能不顾宁逾的意愿强行刮他的鳞,否则他与那沈岚又有什么区别?

  刮鳞一定很疼,宁逾这么娇气,平日里磕着碰着就要撒好久的娇,那般痛楚怎么能受得了?他今晚上已经伤过宁逾一次了,虽然说非他本心,但毕竟就是伤害了。

  到底该怎么办……

  还没待沈浮桥想出两全之策,那支茫远的曲子又在卧室里悠悠地响起。歌声里是海水腾越翻涌的浪潮,似乎还夹杂着徐徐吹拂的海风,和光下微波粼粼的明镜。

  白鸥时而逐浪而飞,时而在绵软的云层中栖息。高亢嘹亮的鸣叫像是隔着一层模糊的障碍,听起来有些低闷。

  沈浮桥在沉睡之前的最后一刻,用力回头看了一眼,心想那应该是宁逾的故乡,他该回去的地方。

  宁逾适时坐了起来,接住了沈浮桥倒下的躯体,抱着他看了半晌,抬手摸了摸他的眉眼。

  比以往身居王位坐拥江海的时候兴奋多了。

  宁逾心口像是滋滋地冒出蜜来,甜到他整个人都腻得发晕。他感受着沈浮桥微热的体温,唇角咧开,露出白森森的尖牙。

  他骨节分明的指尖掠过沈浮桥微凉的薄唇,轻轻按了按:“哥哥这张嘴说不出什么让我高兴的东西,还是不说话的时候讨我喜欢。”

  “沈岚……沈浮桥。”他喟叹似的低声道,“哥哥居然看我的鲛鳞纹,莫非那蠢货的魂魄还在这具身体里残存?”

  “真是个天大的坏消息。”

  弄得他连吻哥哥都有些迟疑。

  宁逾眸色微冷,抱着沈浮桥的腰将他慢慢拖上了榻,给他盖上被子,自己就在他的怀里靠了一会儿。

  熟悉的草药味莫名给了他安全感。

  宁逾舒服地眯了眯眸,但并没有多做留恋,待了一会儿便起身披上了外衫,学着沈浮桥的手法笨拙地系上了衣带。

  他得去找那只死兔子算账。

  ……

  鲛人天生五感灵通,顺着阮白留下的气味便很容易找到他的老窝。

  兔子喜欢打地洞,阮白也不例外。

  宁逾拨开落叶层破开结界的时候,恰逢阮白在地宫里熬制明天一早雏兔要吃的奶羹。

  “贵客到来,有失远迎。”

  阮白像是并不意外似的,放下手中的木勺,解开围裙便朝宁逾走过来。

  “少废话。”宁逾不耐地皱了皱眉,“我来是想告诉你,以后不要接近沈浮桥,不要说多余的话,你若是能做到,今夜之事,我便既往不咎。”

  “沈……浮桥么?”阮白轻轻念了念这几个字,神色隐在晦暗的地宫灯下,有些看不分明,“阁下是出于什么身份……对我发出这样的警告呢?”

  “恕我直言,这山中之事,还轮不到南海鲛人来管吧。”阮白笑了笑,淡声道,“后生未免太过狂妄,管得太宽。”

  宁逾见这兔子不识好歹,彻底失去了耐心,抬手刺出尖甲,血色的妖力便破空直指阮白所在之地。

  阮白反应极快,侧身便闪避而过,抬指飞出数枚草针,直取宁逾面门,被蜿蜒的血海藤挡在了外面,化成了一滩剧毒的污水。

  “好歹毒的兔子。”

  “阁下也不赖。”

  宁逾是海妖,在陆地使用妖力本来就有削弱,加之实力还未恢复到巅峰时期的一半,大失血之后又给沈浮桥唱了海眠曲,在数次交手中竟隐隐落为下风。

  两人又打了数个回合,阮白有些着急,担心这不小的动静会吵醒熟睡的雏兔,一分神便露了破绽,被宁逾的妖力直逼喉结。

  “……”

  血海藤停在他喉结外一寸的地方,张牙舞爪地,像是在挑衅。

  小孩子心性。

  不过这身妖力倒是可用。

  阮白笑了笑,很干脆地认了输:“不靠近便不靠近罢,不说多余的话也行,只是阁下真的以为自己能够拿下沈兄么?”

  “……这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了。”

  宁逾收回血海藤,转身欲走,却又听见身后阮白轻声开口:“沈兄很不解风情,对么?阁下又不愿意先说喜欢,是因为高傲娇矜,怕落了下风——但其实一开始动情,便已然落了下风。”

  宁逾没搭理他。

  “我知道阁下有自信,但退一万步说,能少走些弯路,尽快将沈兄俘获,早一些与他花前月下,共赴巫山,不也是美事一件吗?”

  阮白表面温和地劝道,实则内心已经为沈浮桥点上了两根蜡。

  对不住了,沈兄。

  宁逾没忍住停了脚步,沉声道:“……所以呢?”

  “我可以帮你。”

  “说条件。”

  阮白轻轻笑了声,在昏暗的光影下显得格外温柔:“阁下是爽快人。那我便直说了——我需要你用妖力定期滋养山中灵物。”

  宁逾在心中暗骂了一声死兔子,却不得不承认他提出的交换十分令鱼心动。

  哥哥……我为了追你真的亏死了。

  “先试试看罢,如果可行,我自然会有所回报。”宁逾烦躁地开口,额边的暗红碎发都不受控地炸了起来,像是一点就会爆。

  “也好。”阮白点了点头,垂眸略一思忖了片刻,给出了第一个方案。

  “沈兄看起来性情温和,实则不好接近。阁下越是步步紧逼,越容易适得其反。”

  这一点宁逾已经亲自体会过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选择继续听了下去。

  “其实这时候阁下不妨矜持一些,有了难处不要轻易向沈兄求助,而要让他自己不经意发现才好。而这不经意的度……就得由阁下亲自把握了。”

第18章 是否相爱

  翌日,雨霖山。

  温柔的秋光从木质镂窗外洒漏下来,不远处鸣鸟高飞,风声轻微。

  沈浮桥觉得怀里有些热,抬手摸了摸,却被长发给缠住了。

  他睫毛轻轻地颤了下,惺忪着睁开了眼。掀开被子,宁逾的脸埋在他胸前,双手抓着他的内衫襟口,好看的眉头舒展着,薄唇轻抿,脸颊因为熟睡而微微透着绯色。

  “……”

  他又睡着了。

  还和宁逾睡到了一张床上……离得这么近。

  沈浮桥潜意识里还残存着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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