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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仰玩玄度 字数:4932 更新:2021-12-23 20:41:13

“我昨晚去送礼,纾俞警惕性太强,功夫怕是不低,还有,那个时辰了,屋里还亮着灯,怕是容王爷还未就寝。”

  “可能是做了噩梦吧!”江砚祈回忆着话本里的故事,脑海中莫名地浮现出萧慎玉面色苍白、陡然惊醒的画面,他将一杯水灌下,觉得比起萧慎玉的梦,他这两日梦中遇见的前世死状,好似没那么可怖了。

  “少爷,早膳用什么?”墨余打断了他的思绪。

  江砚祈放下杯子,起身去拿衣裳,说:“不必备了,我今日随爹去趟军营,路上顺道买两个包子就成。”

  “军营?也成。”墨余说,“少爷不正好要铸刀吗?玄铁营有煊云军中最好的铁匠,交给他们做,少爷不会失望的。”

  “我就是打得这个主意。”江砚祈系上腰带,转身朝外走去,“我还要去抢一匹烈马!”

  ***

  江裕每日清晨都是固定的时间出府,牵马的小将会在府门外候他,今日他却在府门口看见了自己的战马,和正坐在旁边那匹马上、弯着腰啃包子的人。他心里一愣,大步走了过去,翻身上马后拿出帕子在江砚祈嘴边一抹,扔给他道:“你倒是吃得欢。”

  “还给您备了俩。”江砚祈抬手,指尖挂着根红绳,绳子绑着油纸,正散发着螃蟹味的辣油香。

  江裕咽了口水,说:“小子,骑马追我,追上了,我才看得上这俩油包子!”说罢高喝一声,疾驰而出。

  江砚祈吃了一嘴的飞尘,连忙呸了一声,夹紧马腹,急速追出。

  两人前后朝城外疾驰而去,跑出东榆街,跑出西城门,跑了十里地,江裕率先“吁”了一声,调转马头,得意地看着堪堪停在身后的江砚祈。

  江砚祈坐在马上,狡辩道:“你的马比我的好。”

  “这也是本事,我有本事,才有资格骑好马。”江裕伸手拍了拍马头,说,“我这匹马,你坐不住。”

  “我才不要别人的马。”江砚祈不屑地道,“我今日来,就是要你们军营最烈的马。”

  江裕看了他半晌,调转马头,“那就跟我来!”

  煊云军是在江裕手中建立的军队,江裕当了十八年的将军,在二十二岁的时候第一次扬起了煊云军的军旗——黑色的军旗,白色的雪狼。

  “因为我第一次自己带自己的兵,要打的是北边的大燕,所以我做了这样的军旗。”江裕跟他解释,“你要是想进煊云军,必须得从最低等的士兵做起,休想让我给你开小灶。”

  “你想多了。”江砚祈笑着看着他,“我这辈子,最多只会用脚踏进军营。”

  这一世,我不从军。

  江裕闻言蹙眉道:“所以你就是来抢马的?”

  “是啊!”其实不仅抢马,我还要蹭两把刀。

  江裕嫌弃地让他滚,江砚祈便利落地滚进了军营。

  在这一刻,他好像突然和江裕有了相似之处,从脸到气势都好似变成了江裕的儿子,让迎上来的将军一眼就看出他的身份。

  那将军一怔,“郡王,您这是?”

  江裕介绍道:“这位是铁骑营的正将军郁霄,郁霄,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江砚祈,唤他表字易安即可。”

  表字本该等到男儿及冠时才取,可京城世家大族中许多人向来不讲这个规矩,恨不得在儿子出生当日便取了表字,以此来希冀儿子从小就长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江砚祈便是其中之一,表字“易安”便是出生那日起的,可江郡王和郡王妃并不想他长成和父亲一样的英雄,只盼望他常乐知足、岁岁平安。

  可惜,终究没有得偿所愿。

  江砚祈恭敬道:“易安见过郁将军。”

  “无需多礼。”郁霄虚扶了一把,一脸真切道,“今日是什么好日子,把易安也吹来了?”

  这句话的意思可能是:今天是什么妖魔鬼怪齐聚元都,把你这纨绔也给折腾醒了,折腾傻了,大早上来这么老远的军营吃土?

  大小江同时如此想。

  “别理他,这小子是来抢马的。”江裕抢过包子,揽过郁霄的肩膀,头也不回地道,“要最烈的马,就得有过硬的驯马技巧和不怕被摔成烂泥的勇气,小子,自己找块风水宝地,死去吧!”

  “爹,说了靠本事,到时候可别心疼!”江砚祈笑着摇手,跟着郁霄的副将去了。

  他一路观察着军营里的情形,总结出了一句话——不愧是赫赫有名的煊云军。江裕治军严明,不管是哪等兵,都成钢铁之势,意志清醒,眼神坚定,毫不分神,这都是寻常军营无法做到的状态。

  “小郡王,这里便是风骑营,军中最好的战马都在此处。”副将侧手,“请。”

  “多谢。”江砚祈走进马场,发现心动真的只需要一瞬间,他指着正侧趴在东边一块地上的那匹黑马,说,“我要它。”

  副将说:“可是这匹——”是要骑死人的。

  江砚祈没兴趣听他说完,已经翻身跃入马场,他急不可耐地走过去,看着黑马警惕地支起马蹄,用乌溜的眼珠子鄙夷地睨着他。

  “宝贝,我连名字都给你想好了!”江砚祈猛地揪住辔头,翻身上马,这马反应极快,在他还未坐稳之时就快速地冲撞起来,江砚祈手背爆出青筋,紧紧地勒住辔头,压低上半身,防止从马背上摔下去。

  场外的副将在那一瞬间差点被憋得晕过去——小郡王要是摔死在这儿,他们郡王不得哭死!

  可江砚祈没死。他被马带着跑了两圈,跑得气喘吁吁,跑得头晕眼花,依旧没落下去。

  野马本就难训,何况是这样一眼便能看出的极品,江砚祈越发兴奋,那马发却了脾性,猛地止住向前的冲势,那一瞬间——江砚祈毫无准备地往后仰倒,半边身子于半空摔下。

  赶来的江裕目眦尽裂:“儿啊!”

第8章 暗芒   马踏山河,腚坐翠花,头顶俊颜,……

  千钧一发之时,江砚祈右脚点地,竟然借助这股子蛮力,有惊无险地重新翻上了马背!

  “好俊俏的腿功!”

  跟来的郁霄激动地给了江裕一巴掌,道:“你把你儿子藏了十多年,连我都要瞒!”

  江裕刚在那一瞬间魂飞魄散,此时见江砚祈重新坐稳,死里逃生,他七魂八魄还没完全归位,就差点被郁霄这一巴掌又给拍散。若是以往,他定要让郁霄尝尝一拳头能砸死雪狼的爱的拍拍,但在这一刻,他的眼睛,他的心全部都凝聚在了马场上。

  他在那一刻直面江砚祈的灵魂——野性的,桀骜的,甘愿挑战且不惧生死的,一定要将最强的猎物成功驯服的,那是合该上战场的气魄,是疯子般的烈性。

  此时,马场中陡然扬起烈马的吼叫,马蹄扬起,江砚祈往后一仰,随即在原地打了个转,骑着马跑了起来。他发间的毛月色细带混着墨色的头发一起在旭日下飞扬。

  马场周围喊叫四起,惊愕的、崇拜的、兴奋的眼光纷纷砸在江砚祈身上,而后者缓缓停在马场正门,朝着江裕露出一记堪称乖巧的微笑。

  挑衅,这实在是挑衅!

  江裕哈哈大笑,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江砚祈看见了他嘴上的那道包子油印。

  “易安,快出来!”郁霄这句易安喊得真情实感,等江砚祈出来,他上手把住后者的胳膊,道,“你这匹马,必须要有个好名字,我——”

  “我在看见它的第一眼,就想好了名字。”江砚祈朝郁霄笑了,十分轻佻——

  “山河。”

  江砚祈看向身侧的马,轻轻地说:“就叫山河。”

  “山河?马踏山河?!”郁霄赶忙上前追上江砚祈,略微有些担心,“易安贤侄啊,这个名字是否太嚣张了些啊?”

  “最烈的马就得有个最烈的名字,否则直接叫他小黑好了。对了,”江砚祈转头,不顾山河嫌弃高傲的眼神,亲昵地与他贴面想蹭,温柔地道,“你的小名就叫小黑好了,直白又简单,你放心,就算叫翠花也挡不住你的帅气,你是天底下最俊的马,跟着天底下最俊的人。马踏山河,腚坐翠花,头顶俊颜,人生无憾矣!”

  翠花和郁霄同时仰头叹气。

  江砚祈最后去了趟玄铁营,将自己对两把刀的要求同玄铁营里的老师傅说了一次,那老师傅本就因为驯马一事对他改观,闻言更是毫不吝啬地给了青眼,十分爽快地揽下了活计,承诺三月之内必定给他两把满意的刀。

  江砚祈道了谢,又顺手从营里挑了把衬手的刀,虽说比不上他的梦中情刀,但也算是一把好物件,他毫不客气地卷刀逃跑,骑着新得的翠花宝贝回了元都。

  ***

  永安宫中,建宁帝突然将手中的折子放下,饮了口茶,说:“近日易安都在做什么?”

  太子放下笔,说:“小郡王乖觉了不少,以前爱去的地方都没去了,听说他的那些老朋友上门找他,都被门童拒了。”

  建宁帝笑道:“江裕责骂他了。”

  “是,听说那日郡王罚他跪在院里,动了家法。”太子也笑了笑,“小郡王那样的人,怕是挨不起打,心里有了怕,自然要多收敛一些。”

  “易安今日早上跟着江裕骑马朝城外去了,想必是去了军营。”建宁帝观察着杯里的茶叶形状,温和地说,“江家就这么一个儿子,那个江慕南到底只是个义子,不能托付。江裕若是铁了心要好好收拾他,也是有法子的。”

  太子颔首,说:“郡王总是想自己的儿子快些长大的。”

  “是啊,父母之心为之深远,天底下到底还是良父多。”建宁帝低喃,突然出了神。

  太子抬眸,他的父亲是大周至尊,心里装着黎民百姓、朝局群臣、江山万里还有权势谋算,却很难装下自己的孩子,更装不下三分柔情和真心——真雄心,真可怜。

  沉默良久,建宁帝放下茶杯,将颤抖却动静极其细微的手放在了桌上,说:“各国使臣纷纷离京,太子近日多上心,别在中途出了岔子。”

  其实那样细小的动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太子却看得清楚,他垂眸看向地面,恭敬地应下,又听建宁帝吩咐了几句。

  最后建宁帝说:“你都及冠两年了,该成亲了。”

  太子心中一跳,面上却看不出端倪,只温和地道:“情爱容易使人生了迷障,儿臣本不是心志坚定之辈,不愿为此耽搁政务,不若再等两年,儿臣更成熟一些,再请父皇赐婚也不迟。”

  建宁帝笑着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挥手让他退下了。

  太子出了殿门,候在殿外的向原立马跟上,二人步伐沉稳,一路朝外走去。出了永安宫,又走了一刻钟,太子突然停住脚步,笑了一声。

  向原抿唇,说:“两年,殿下足可以找一位懂分寸的知心人,总比陛下赐婚来得好。”

  “孤是当朝太子,不论正妃侧妃,按照礼制,必得是名门闺秀,但孤已然是中宫嫡出,再赐给我一位母家强大的妻妾,实在不太明智,所以必得是能掌控的世家大族。”太子迈步,“父皇放心不下我了。”

  “帝王心性,如此不足怪。”向原说,“诸位殿下中,您是最懂礼的那一位,如果连您都放心不下,那还能如何呢?殿下,陛下终究是您的父亲。”

  “可孤只是他的太子。”太子笑了笑,不再说话。

  两人出了宫,坐上马车,一路回了太子府。

  向原下车,突然听见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他转头一望,待那马上人离得近了,才看清楚来者是谁。

  “是何人?”太子推开车门。

  “是——”

  “太子哥哥!”

  热情似火的亲昵称呼叫太子情不自禁地咳了一声,他下了马车,将衣袖理得规整,抬眼看着江砚祈顺着马背半跳半赖地从马上蹭了下来,落地时还踉跄了一下,被随之下马的年轻男子及时扶住了。

  太子关切道:“这是怎么了?”

  “今日骑马,又摔下来了,这次摔得比较严重,我这腿还在打颤呢!”江砚祈指了指今日在马场上勇夺欢呼声的勇腿,笑嘻嘻地说,“太子哥哥,我这时间把控得刚刚好,把你给堵住了!”

  太子倍感惊奇地发现他竟然觉得小郡王嬉皮笑脸、露出一小排牙齿的时候有些可爱。他摇了摇头,问:“小郡王找孤何事?”

  江砚祈道:“哎呀,太子哥哥,你就别一口一个小郡王了,多生份啊,我也是皇后娘娘看着长大的,你又对我有恩,以后叫我表字易安就好。”

  “好。”太子依他,“就是不知孤哪里有恩于易安你了?”

  江砚祈撑着男子的手往前走了几步,说:“我爹跟我说了,那日永安宫中,如果没有太子哥哥您仗义执言,陛下可能并不会采纳容王爷的证词,爹说我必须要感谢您。我已经送了好多东西给容王爷,恩怨两清,不欠他了,但是太子哥哥这里还没有报恩呢!”

  他顺势抬起身旁男子的手,笑嘻嘻地道:“看!我爹亲自打得猎物,烤着特别好吃。当然我其实并不觉得这是一种好东西,因为太子哥哥俊秀温柔好比那苍天之上的白云仙,吃的是清晨花枝上凝聚出的第一颗露珠,这些俗物实在是配不上您。但是我爹说,您贵为太子,什么好东西都不缺,选礼贵在心诚嘛!”

  嘴巴可真甜呐!

  在场三人同时在心里感慨。

  “孤也不过是几句薄言相劝,还是易安本就问心无愧,才能让父皇改了口,这猎物既然是易安和郡王的心意,那孤就收下了。”太子示意向原接过猎物,转身回府了。

  江砚祈盯着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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