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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妾在山阳 字数:4876 更新:2021-12-23 23:55:55

政王脑海里被血色填充,沉默很久哑声说:“如果穆哥儿死了,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燕兰渝见他依旧执迷不悟,神情在红光中扭曲如妖煞,她尖声:“滚!给我滚下去!我怎么有你那么个草包哥哥!”

  摄政王没有多说什么,转过身离开,藏在袖中的拳头紧握,铁青的脸上眼中杀意丝毫未减。

  白荷带着侍女来静心殿时,恰好门口撞上脸上乌云密布的摄政王。

  她心惊胆战行礼,好在摄政王并没有理她,压抑着怒火拂袖而去。

  白荷一惊,心道:摄政王这是和太后娘娘吵架了吗?她端着布匹的手不由发颤,在阶前犹豫了片刻——要是刚好触到太后的霉头,那真的九个脑袋都不够掉。

  不过还没等她想清楚,燕兰渝的声音已经传来:“进来。”

  一如既往的温婉轻细,听不出息怒。

  白荷深深呼口气,进去的时候,对满殿的狼藉视而不见。她是来给燕兰渝过目入夏制衣的布料的,说来也奇怪——这位太后娘娘从前偏爱各种艳丽的红,现在却钟爱素静的青。

  她规规矩矩汇报完一切。

  燕兰渝在榻上垂眸,手指闲拨茶盏。

  她刚刚和摄政王吵架过于激烈,习惯了轻声细语的嗓子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燕兰渝听完白荷的汇报,没说话,淡淡问起另外一件事:“你可曾见了陛下昨夜带回宫的那个少年?”

  白荷一噎,想了想,如实说:“回太后,那位小公子入宫后,寸步不离陛下寝殿,奴婢未曾见到。”

  燕兰渝没什么表情,冷笑一声:“怎么这么多年,你们就没发现陛下有断袖之好呢?”

  白荷脸色霎白,但到底是掌事姑姑,很快镇定下来,柔声道:“因为陛下那么多年,不近女色、同样也不近男色……不过,奴婢前几日确实发现,陛下对宫中的一个小太监有所不同。”

  燕兰渝嗤笑:“太监?”

  白荷说:“是的,那小太监两次惹了陛下,可陛下都未曾杀他。”

  燕兰渝听到这才来了点兴趣,眉眼一挑,半直起身来:“两次?”

  白荷:“一次在浴池,一次在御书房。”

  燕兰渝红唇勾起,慢悠悠笑起来:“那敢情好啊。那太监什么来头?”

  白荷说:“他先前是梁国的九殿下,梁国国破后被先帝收入宫中,现在在浣衣局办事。”

  燕兰渝点头。

  她轻轻喝了口茶说:“你试试看,能不能帮帮他。”

  白荷:“遵命。”

  燕兰渝的唇沾了点鲜红的液体,也不知道茶杯中放的是什么:“一步一步来吧。”

  总得有人能先爬上楼观雪的床,不是吗?

  夏青确实回来后就没出过寝殿。

  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目光看得他头皮发麻,他两辈子都没想过会被人用暧昧的视线打量。

  绝了!

  他好几次都想扯开红绳,都被楼观雪拦住。

  楼观雪放下书本,认认真真,微笑:“你不是说过,我有什么要求尽管对你提吗?”

  夏青:“…………”

  夏青憋着气,跟他要来骨笛做发泄。

  那笛子在他面前现过原型后,也就不在装模作样了,鬼精鬼精的,被夏青握到手里就是各种挣扎,想要跑路。

  夏青冷冰冰:“再动我把你掰断!”

  骨笛只能呜呜哇哇委屈地收敛着了。

  他根本不想出门!

  以前上楼观雪身时,面对张善那谄媚的脸就浑身不舒服。现在对上他暧昧打量的视线就更恐怖了,头堪称皮发麻。

  甚至有一次夏青不小心把骨笛丢出去,到御花园捡,遇上一个小宫女见他跟见鬼似的,又是惊艳又是嫉妒,神情复杂张嘴半天问道:“您就是被陛下藏在寝宫的那位公子吗?”

  夏青:“…………”

  夏青捡起骨笛,冷着脸:“不是。”

  楚国皇宫人人有病。

  楼观雪下朝回来,偶尔也会问他:“你就打算一直躲着?”

  夏青每天在寝殿里就是看话本,拿着骨笛戳桌子,或者安安静静捣鼓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其实是一个很容易静下来的人。毕竟盯人都能盯半天,坐窗边看天看花看草也能过一日。

  “不然呢,出去被人当过你的……”

  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该用什么词形容自己的情况。

  楼观雪等他半天,往后一靠,似笑非笑帮他说完:“当我的男宠?禁脔?”

  夏青拿着笛子差点想抽他。

  楼观雪语气平淡:“你不出去,他们也只会说我金屋藏娇。”

  哦。

  反正横竖左右名声都是坏的。

  夏青抓了下头发,幽幽吐了口气。实际上他也不是个特别在意别人看法的人,后面习惯了,慢慢就坦然接受。

  楼观雪从来“大大方方”,丝毫不吝啬对他的“恩宠”。

  有一日重新带他去揽风轩。

  “我不想看求雨。谢谢。”

  夏青面无表情。

  楼观雪换回白衣,肌肤与衣裳同色,笑道:“放心不求雨。”

  是不求雨。

  “下棋吗?”

  夏青:“…………”

  他转身就走。

  剩楼观雪手搭在棋盘上,闷声笑了好久。

  夏青后面又坐回来,让楼观雪自己跟自己下棋,他找到了别的玩法。

  用草折蚂蚱,折了一个下午,最后折出一个……四不像。

  他盯着那玩意儿半天,扯了下嘴角。

  后面抽了一些纸来折纸飞机,哈口气,让纸飞机四处飞,落在湖中,落在亭内,落到花花草草上。

  骨笛滚来滚去,在桌上玩他折出的四不像蚂蚱。

  后面蚂蚱被这只蠢笛子玩进了水里。

  夏青:“……”

  骨笛已经彻底怕了夏青,它都不知道自己身为神骨,为什么对着人没有任何威压,呜呜呜就往楼观雪袖里钻。

  不过夏青困了,瞥它一眼没搭理,趴着就睡。

  楼观雪支颐,黑发垂落,将棋子放入棋笥中,转头对张善淡淡道:“叫人把那草折的东西捞上来。”

  张善陪着脸笑:“奴遵命。”

  但是湖太大了,找半天也没找到。

  夏青醒来时看到那些湿漉漉的侍卫,崩溃地想捂脸,忙挥手:“行了行了。”

  楼观雪勾唇:“嗯。”

  结果这事后面不知道最后怎么变成了,陛下心爱之物遗失在揽风池内,下令百人寻觅也无果,遗憾回宫。

  传到白荷耳中的时候,她正在拉着温皎的手轻声细语跟他说“心里话”,侍女传来这事,她一下子话语停住,挑眉:“陛下心爱之物遗失在湖中?”

  “是,听宫中是那么说的。”

  白荷心思电转,骤然笑起来,忽然视线落到温皎怯懦的脸上,轻声说:“好孩子,你的机会来了。”

  温皎茫然的抬头:“什么?”

  白荷微笑:“陛下幼年生于冷宫,饱受人情冷暖,想要打动他,总得以真心换真心。”

  温皎联系前言,讷讷:“姑姑……您是要我,去湖中找到那东西?”

  白荷眼里掠过势在必得的光:“对,不光找,还得你亲自去找。数百侍卫都找不到,而你要为陛下在湖水冰寒的时节找一个晚上,这样方能体现你对陛下的用情至深。我跟太后也说过你,找到后我会安排陛下与你见面的。”

  温皎脸色煞白,但隐隐又升了一丝希望,他低下头小声说:“好的,姑姑。”

  三月乍暖还寒,池子里的水能把人冻脱一层皮。

  温皎晚上出来就已经被风吹得有些瑟缩,眼睛看着那池水,一时间娇气劲上来,不想去受苦。

  可是只有找到那东西才能跟白荷姑姑交代,他咬着唇,原地打转,看着偌大的揽风池,心里直打鼓。

  那么冷,湖有那么大,听说这湖里溺死的人也不少。

  他吞了吞唾沫,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

  他不可以……

  但是傅长生可以啊。

  傅长生被温皎找到的时候,脸色苍白,他白日才因为触怒一个脾气古怪的太监,活生生挨了十几大板。皮开肉绽,血也没凝结。痛苦让神志恍惚,半天才听清楚温皎的话,他声音很轻,问道:“殿下,你要我在这湖里,帮你找一个草折的蚂蚱?”

第27章 浮屠塔(二)

  温皎点头, 小心翼翼地抬头,眼眸迷茫天真,委屈地小声说:“不可以吗?长生哥哥。”

  傅长生眼眶深邃,认真盯着他, 藏在袖子里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很久之后他才木讷张开干裂的唇, 声音极轻:“殿下,我白日刚被打了板子, 现在伤口未合不能碰水, 明天可以吗?”

  “明,明天?!”温皎根本没听进去他前面的话,脸色慌乱, 一下子伸出手指死死拽着他的袖子:“不行!长生哥哥,就今晚!只能今晚!你就帮我这一次好吗!就这一次!”

  傅长生抿唇没有说话,英俊刚毅的脸上, 深深的疲惫写在眼底。

  温皎心一慌,咬咬唇, 眼泪夺眶,抽抽噎噎哭出来:“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长生哥哥我也不想那么不择手段, 我也不想什么事都求你,可是长生哥哥, 我找不到人了啊。梁国破了, 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皇子了。现在只有你一人叫我殿下, 其他人都瞧不起我。”

  他语气颤抖不稳, 小脸苍白又精致, 眼眶赤红,费尽全力要把那种彷徨和无助摆赤裸裸露在他面前。

  “长生哥哥……以前我要什么,都有好多人上赶着给。可现在,现在,我就要一个草蚂蚱啊?”

  以前在梁国皇宫惯会撒娇装傻的少年,长大后更是炉火纯青。他哭得梨花带雨,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看来是真的想起往事把自己弄难过了。

  傅长生闭了下眼,而后睁开,问他:“殿下,那个草蚂蚱很重要吗?”

  温皎愣住,想也不想飞快道:“很重要。”

  傅长生:“为什么?”

  温皎的话噎在喉咙,为什么重要?

  因为那是他获得楼观雪青睐的重要东西,是他爬上位的垫脚石,但是这些他又怎么能跟傅长生说。

  “就是很重要!”答不出来他干脆带着哭腔嘶声吼出来。

  温皎委屈地扁着嘴,睫毛剧烈颤抖,把娇横写在脸上明明白白。

  他知道傅长生已经动摇了,用手臂擦眼泪:“算了,你不找,我自己去找。淹死了就当下黄泉陪我娘吧,反正,反正这种日子我也不想过了。”

  他边擦眼泪,边偷偷瞅着傅长生。

  傅长生最终手还是松开了,涩声说:“不,我帮您找。”

  温皎心中大喜,但刚刚被傅长生质问还是有点火,红着鼻子别过头,傲娇地没搭理他。他微垂脑袋,哭过的眼睛暗含得意,狡黠天真,跟小狐狸似的。

  傅长生将一切看的明明白白。

  小狐狸。

  他突然想起了当年寒月夫人某次宫宴上笑意吟吟的话。

  “我们皎皎的脾气就是这样啊,有些娇气,但也再单纯不过。他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虽然自私娇横,却也表现得明明白白,多可爱啊。”

  “自私点好我们将他千娇百宠养大,可不是让他为别人委屈自己的。”

  傅长生是一个在战场上用兵如神,私底下却对人情世故毫不开窍的人。或者说,他对那些人与人之间幽微隐秘的爱恨从来不感兴趣。

  于是为了忠,效命皇室;为了恩,保护温皎。就是那么简单。

  可他活到现在,看得最清楚的人或许也就是面前的小殿下了。

  自私的明明白白,最懵懂,也最残忍。

  寒月夫人扶着花,在章台殿前垂眸带笑的话又传来:“有人讨厌就有人喜欢。好比有人爱花,有人爱草,任何人都值得被爱。情爱这种东西,最不般配反而最般配。我相信皎皎那么可爱,总会有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你说对吗傅将军?”

  傅长生刚挨了板子,伤口处的痛剧烈刺骨,烂掉的皮肉摩擦着粗粝的衣裳,每没走一步都能体会到刀刮一般的痛。

  月光清冷,湖水映着寒光,他在粼粼水纹里看到了自己的脸。苍白的、疲惫的。

  ——总会有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那么他是那个人吗?

  是的吧,纵容他的一切自私恶毒,纵容他对自己的任意践踏。

  明知他是什么样子,可是依旧一遇到他的哀求,就身体便不受控制。

  他的眼泪像是刀子能刺得他浑身难过。

  但跳下水的一刻。伤口遇水,痛不欲生。

  傅长生大脑混混沌沌却也最为清清明明。

  他觉得……好恶心啊。

  那种从五脏六腑,灵魂深处蔓延出的恶心,不是对温皎,是对自己。

  对所有理不清的恩,对所有早已扭曲的情。已经对自己行尸走肉般做的这些事……

  他对温皎的性格不说话,对寒月夫人的话不反驳,就是觉得,他自己好恶心。

  他闭上眼,潜入水底,任由三月彻骨冰寒的水将自己淹没。

  温皎等他落水后,暗暗舒了口气。

  皱着红红的小鼻子,开始坐在草地上等。

  他心情还不错,眼珠子转啊转,甚至已经想好之后怎么飞黄腾达、怎么把现在浣衣局欺负自己的太监宫女踩在脚下,扬眉吐气。

  某种意义上温皎的心思还是特别简单的,目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于是眼睛也清得很。

  揽风轩内半明半暗,夜风清凉。

  夏青是带着骨笛出来透气的。

  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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