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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西西特 字数:4854 更新:2021-12-24 03:02:15

中的情况。他不能让沈而铵去打听。

  那么做的话,不就是叫沈而铵关注礼珏吗?要是被礼珏感觉到了,他那结婚证上的礼炮得炸个三天三夜。

  .

  茭白找他那女同桌聊天。

  女同桌也在发奋图强,说要和闺蜜进一个大学,两人约好了的。

  聊到了闺蜜,自然就聊到了礼珏。两人是好朋友嘛。

  女同桌告诉茭白,她和她闺蜜有回逛街的时候看见了礼珏,还想上去打招呼呢,没想到有个男的追上来,给他戴帽子。

  那画面老烂漫了。

  她们隔天问礼珏,礼珏说那是他亲戚。

  女同桌:白白,礼珏最近总晃神,上课也不认真听,被老师说了好几回。我闺蜜帮他补课,怕他考不上,哼。

  茭白一言难尽,这狗血啊,怪滑稽的。

  礼珏的主角光环体现在情感领域,他能透过沈而铵注视女孩子的眼神,确定沈而铵的暗恋。

  他与暗恋对象暗恋的对象交好,是爱屋及乌,也是想借力和暗恋对象有更多的接触机会。

  至于晃神,

  如果去年医院,礼珏跟沈而铵相遇,是他们感情线的正式开始。

  那不久后,就是感情线的高潮。

  一个转折点,渣攻贱受的命运就此绞紧。两个主角的人设也在那一刻诞生。

  .

  茭白在课间休息的嘈杂声里问小助手:“我能在主线的节点上做手脚吗?”

  【重大节点不行。】

  茭白一脸卧槽。即将到来的就是主线第一个节点,也是整部漫画里最大的一个节点。

  “那我暗示呢?”茭白不死心。

  【要看程度。一旦玩家过了个界限,就是违规,会遭鞭刑。】

  茭白:“……”那就是怎么都不行呗,他哪敢冒险。上一次惩罚给他带来了极深的阴影,真他妈的。

  上课铃响时,茭白听到了电子音。

  【被动参与,可以。】

  茭白翻课本的手停了停,这意思是说,事发时,节点上的渣攻或贱受主动找他帮忙,他才能干涉。

  这可能吗?

  茭白回忆原著,确定没详细交代,只在沈而铵和礼珏的回忆里,一个是恶心,扭曲而嘲讽,一个是疼痛,不悔,与偏执的爱。

  没直接写剧情,那就没得参考。茭白趁老师还没来,快速给女童说发信息。

  -我现在用的就是这个号码,有什么事找我啊。

  女同桌:必须的!

  .

  放学后,茭白被戚家的车接送到了戚氏。

  章枕带他上楼。

  电梯上行,章枕看旁边还穿着一中校服的弟弟,有种要老父亲送孩子进婚礼现场的怪异感。

  茭白在琢磨一道题,没注意章枕的情绪变化,他的手在半空中写写算算。

  章枕叹息,学生不容易啊。

  等高考完,他要跟三哥申请一下,带白白出去旅行。

  “白白,梁栋出来了。”章枕想起来个事。

  茭白的解题思路断成两截:“查清楚了?”

  “没有。”章枕说,“他进去前给自己找了律师,走正规流程申请的。”

  茭白不意外,漫画里,梁栋毕业后进家里企业,做得蛮好的,他有野心有谋略,只可惜爱上礼珏,与在商界无敌的沈而铵决裂,被碾。

  “那他出来是要?”茭白问。

  “我那重启案子的朋友说有新进展,”章枕揽着他,高壮的身子靠上去,“具体没透露,保密。”

  茭白对着电梯门揉脸上的笔印,估计跟绑架案的关键人物老潘有关。抓到他,留活口,幕后指使者就算不暴露,也能露个尾巴。

  电梯到了顶层,茭白跟着章枕出来,入眼的走廊上一个人都没。

  章枕请秘书处所有人吃大餐去了,都不在。

  “白白,钥匙扣……”章枕停在三哥的办公室外,欲言又止地望着他弟。

  茭白给了个“放心”的眼神。

  不能陪同的章枕等了会,确定他家白白真的淡定不怕,才通知三哥。

  .

  戚以潦的办公室就是普通的古早霸总风,篮球场面积,一整面的落地窗,摆设十分简约,也十分气派。

  一株植物都没有放。

  家具是灰黑色调,大多都是棱角分明款式,禁欲又有僧味。

  戚以潦让茭白在沙发上等着,他还在忙。

  茭白脱了校服外套丢沙发里,只穿着短袖衫来回溜达,等他转了个来回时,戚以潦已经丢下了文件,倚着办公椅,看他。

  戚以潦的声线略疲:“下午考什么?”

  茭白没过去:“数学。”

  戚以潦的喉间有笑意:“你没问题。”

  茭白的眉梢不自觉地染上骄傲与得意,那当然,数学他可以。

  “我先吃饭。”戚以潦一只手压着办公桌起身,一只手搭在领带上面,两根手指屈着扣住。他想解开领带,喘口气。

  “小白,”戚以潦的手还在领带上面,却没动,他说,“帮叔叔松一松领带。”

  茭白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吧,这也要我帮?

  戚以潦笑得风度翩翩:“帮一下叔叔。”

  “我第一次给人解领带。”茭白唇间一掀,露出小虎牙,“弄皱了可别怪我。”

  戚以潦看着他。

  茭白以为戚以潦会说,皱了就不要,换一条,谁知道他来一句:“皱了就熨平。”

  霸总啊,你人设掉了。

  茭白绕过办公桌,站到戚以潦面前。

  戚以潦单手压着桌面弯腰,眉目松散,姿态慵懒,一副“你随意”的姿态。

  茭白没说谎,他是真的头一回碰领带,商场巨佬的领带,触手都是顶级设计师的心血。

  没一会,领带让茭白扯松了,有扯皱了,他毫无愧意。

  戚以潦也不在乎,他将办公桌上的另一台笔电转向茭白:“自己玩会。”

  话落,戚以潦就去沙发那里坐下来,径自吃起午饭。

  茭白哪有心思玩电脑,他瞧瞧白猫。

  一身被血染红的毛就像是被主子小心洗泡过一样,毛色已经白了不少。

  再洗一洗,泡一泡,就能变回原来的白毛了。

  颜值正在恢复中。

  茭白凑到戚以潦那边:“三哥,钥匙扣我带来了。”

  戚以潦吃着菜,西裤包裹的长腿随意张开,衬衣领子下的领带发皱,却不影响他的贵气与优雅。他抽空夸奖:“乖。”

  茭白够到校服外套,从一侧口袋里掏出钥匙扣,新的,上面挂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白猫。

  就那么巧,店里刚好有这号的,茭白就拿了。

  白猫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个小铃铛。

  茭白一晃,清脆响。

  那声音在宽大的办公室里显得清晰而突兀。

  戚以潦放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唇:“我去漱口,等会我们再谈。”

  茭白摇头,真洁癖。

  昨晚还对他下嘴,他那时候都没洗澡,还流了汗。

  .

  茭白没等多久,戚以潦就回到了办公室,他走路不勾着背,总是挺拔的,迈开的脚步也不会急乱,节奏平又稳。茭白下意识看他的西裤。

  戚以潦在年轻人的盯视下,慢步走向他:“抬头。”

  茭白的头抬起来,往上移的视线蓦然一顿。

  视野里多了一把小钥匙。

  被两根长而直的手指捏着,在半空中小幅度地晃摆。

  ——那弧度像恶魔嘴边的微笑。

  茭白的坐不住地站起来:“三哥,这钥匙是哪个锁上的啊?”

  “明知故问。”戚以潦坐到他坐过的地方,抬起一条手臂,掌心摊开,“钥匙扣。”

  茭白想再装装样子,但他的手不听话,飞速将钥匙扣递了过去。

  戚以潦屈指勾一下小猫。

  茭白看大猫,它在很小声地对他喵呜。

  我草。

  喵了,呜了。

  这一天竟然真的来了!

  茭白喜极而泣……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活跃度没涨,呵呵。

  铃铛在响。

  戚以潦拽开钥匙扣的环,将小钥匙慢慢扣了上去。

  这一刻,时间都像是静止的。

  戚以潦扣好钥匙,拿在手里,他垂着暗灰的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气氛莫名的压抑,却又激昂。茭白欲要说点话,就见戚以潦前倾精朗的上半身,举起掌中的钥匙扣:“拿着。”

  茭白没接。

  戚以潦仰视他半晌,晃了晃钥匙:“它是你的了。”

  “砰”

  “砰砰”

  茭白的心脏在跳,声音往他耳朵里跑,它向那把还在晃的小钥匙伸出手,指尖触到,触感不冰,温温的。他却后悔一般,猛地蜷起手指。

  下一秒,他的尾指上面一沉。

  钥匙扣被套了上来。

  茭白有一瞬间在神游太空,身体都是飘着的,戚以潦的欲望在他的尾指上面,这感觉真的就……

  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很新鲜,他的心跳到现在都没平复。

  “为什么要给我?”茭白声音发干。

  “不想自己拿着了,一时又想不起给谁。”戚以潦云淡风轻,仿佛给出的不是保管重要东西的钥匙,丢了就丢了,“先放你那。”

  茭白俯视戚以潦,和他四目相视,尽量藏好想用锁开笼子的心思,让自己的表情正经点:“那你每天开锁很不方便啊?”

  戚以潦一条手臂搭在沙发背上,被衬衣领子束着的脖颈微仰,他的后脑勺抵着沙发,懒懒地掀起眼皮看过去。

  茭白见戚以潦半天都不回应,不由得睁大双眼,笼子不会从来不开吧?

  不会吧不会吧?

  那戚以潦养的那只笼中雀岂不是早就发育不良,蔫了,伤了,残了,再怎么扑腾也是小小只。

  茭白看一眼虽然对他摇尾巴,摇得很欢,可脖子还断着的白猫,几乎断定了自己的猜想。

  “你在想什么。”戚以潦叹息,“锁偶尔会开。”

  他在年轻人耷拉的嘴角扬起来时,笑着开口:“所以为了方便行事,你还是回兰墨府住吧。”

  茭白:“……”

  “兰墨府离学校远,我这来回很耽误时间。”茭白一边说,一边把钥匙塞裤兜里。

  戚以潦没逼他走读,只是支着头,收了收英俊的下颚线条,苦恼道:“那叔叔要打开笼子的时候,怎么办?”

  “好吧,我回去住!”茭白咬牙,钥匙他妈的就不该收。不对,昨晚他不该去坟场,不该发现笼子,还抓住护栏,抓那么紧,完全暴露出了他的小九九。

  错了,他错了,他以后都不吃狗血了。

  不吃了不吃了。

  茭白自我吐槽的时候,戚以潦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他身后,平而宽的肩背微塌:“小白,叔叔看看你的咬伤。”

  茭白还没说话,后颈的一张创口贴就被撕开了。接着,另一张又是“呲拉”响。

  结痂的伤口处有温热气息拂过。若有似无的,像是情人间粘腻的吻。

  不会又要啃老子吧?茭白往前伸头,伤口一疼,有指腹碰了上来,他“嘶”了一声,背后是戚以潦的问声,“伤口为什么没处理?”

  “不用吧。”茭白说,“过几天就好了。”

  戚以潦将他带去休息室,给他上药:“小白,你会不会留疤?”

  没得到答复。

  年轻人趴在椅背上,歪着头,嘴微张,呼吸均匀。

  “留疤就不好看了。”戚以潦将棉球扔进垃圾篓里,自言自语,“但人哪能没有疤痕,多少都有。”

  戚以潦抚了抚年轻人的发尾,在他耳边说:“钥匙只有一把,要保管好。”

  睡着的人被吵到了,不耐烦地挥了挥胳膊。

  手被握住。

  他无意识地挣了挣,就安稳了。

  睡着的茭白不知道,有只手在他的肩胛骨处摸索,一寸一寸地探寻。

  仿佛在找他隐藏的那对翅膀。

  找没找到,他不清楚。

  .

  戚家一年一次的上坟那天,茭白也在兰墨府,他没出房间,也没人来找他麻烦。

  炮竹声响的时候,茭白走到小院,闻了闻从坟场飘来的纸钱焚烧味道,听见了几声颇有仪式感的哭叫。

  这次的上坟除了直系,还有旁支。老老少少,拖家带口,凑一块儿看起来还行,不至于太凄零。

  茭白以为要到晚上才会见到戚以潦,没料到他上完坟就过来了。带着戒尺,黑衣黑裤,眼眸深不见底,又像是一片空无。

  戚以潦身上的香火味很重,完全盖住了他平时的潮湿沉木香,他坐在小院的那张躺椅里,阖起眼:“小白,诵经。”

  茭白张口就来。

  去年这个时候,他还活着,准备高考,为父母抄经书祈福。今年这个时候,他也还“活着”,准备高考,给一个老变态诵读。

  “重来。”躺椅上的人不满意,戒尺在草地上划了划,“再走神,就去太阳底下诵。”

  茭白缩在袖子里的手伸出来,虚虚地对着戚以潦的脑袋,来回抽两下。

  下巴上一凉。

  戒尺从前面伸过来,挑住了他。

  “认真点。”戚以潦动了动戒尺,不轻不重地敲在他的清秀喉结上面,“叔叔头疼,不要惹叔叔生气。”

  茭白刚好说话,房门就被敲了,不是章枕柳姨,是戚家胆子较大的旁支,不知怎么知道戚以潦在这,来找他的。

  难得见一面家主,想讨好一番,谋点儿好处。

  戚以潦打了个电话:“拖走。”

  房门外很快就清净了。

  来人的挣扎声都没发出来。

  茭白把防晒衣的帽子往下拽拽,挡住太阳的散光:“三哥,我要是做错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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