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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孤生 字数:5023 更新:2021-12-24 05:05:04

  侧躺着的兽任由着、或者说着本就是他的目的,注视着昏昏入睡的虞玓。

  不多时,幽暗的兽瞳瞥过那些凌乱的卷轴书籍。

  嘴里残留的苦涩味道犹在,淡淡的墨味挥之不去,那是方才他一点,一点地从虞玓的手指舔舐下来的墨黑痕迹。

  兽咧了咧嘴,如同无声的嘲笑。

  他当然是故意的。

  东宫。

  在坐具上休憩假寐的储君仍未睁眼,外头侧殿候着的几个臣子面有焦急之色,不免有些不满。

  “太子究竟是有何要事,与何人商谈了将近个把时辰……”

  “方才在议事的时候怎不说?现在巴巴来等着殿下,你倒是好,嘴上没把门说那老多话?”

  “嘿,你就不急?我看你额头都长了俩疙瘩,怕不是刚才躁出来的。”

  这温温和的嘴仗,甚至还比不得在朝堂上的争辩,也不过是小雨淅淅沥沥的程度。纵然是殿内伺候的,眼皮子都不抬一个。

  不知何时,正殿内总算是有了动静,有內侍按序请了人过去,方才扫去了刚才的些许浮躁。

  滴答、滴答……

  落了雨的宫墙爬满了水痕,蜿蜒的水道滚落那暗潜的排水沟渠,最后汇聚成了暗流的一部分。在逐渐扩大蔓延的雨势中,二月里来最大的一场雨,让得次日清晨要早起的人都忍不住在心中暗骂。

  若是往日,那街道两侧可少不得有人看热闹,这回倒是零零落落,没几个行人。晨光挣扎着破晓,却依旧在雨幕中与漆黑沉.沦,考场的武卒都披着雨披等在支棱的棚下检验身份。

  “丙字十七号,张久河……过。”

  “丁字九号,何辰……过。”

  “……”

  “甲字三号,虞玓。”

  武卒抬头看了看,确认了身份。

  低头盖了个戳。

  “过。”

  作者有话要说:三千更新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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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吏部侍郎捧着刚端上来的热茶,幽幽地品茗了两口后,同旁的同僚说道:“今年的人数,倒是比往年要多了不少。”

  同僚低低笑出声来,“陛下同太子都做了变动,如今那科举改制三年一次,而这遭吏部考结束,就得再等上两年,与下一期同时。您说那些等候良久的举人如何能答应?”他这话里话外似有些嘲讽。这吏部侍郎是知道他这同僚的出身,不外乎是瞧不上这些泥腿子。

  他又吃了两口,淡淡说道:“莫忘了,可还有个出挑的人物。”

  同僚听着外头敲梆鼓的声音,想必是发放完试卷,即将要开始考试了。他信手擦过桌面,把那不顺心意的花苞掐断,散漫地说道:“与他交好的程处弼,柴令武,秦怀道等人,谁不是出入朝野,闻名遐迩。如今他一小儿,有何成就?走了这路,可不知前途几何,需耗费多长时日,怕不是一卒子尔。”

  端得是光明正道在前,偏生要走那独木桥,徒惹笑柄。

  梆鼓再起。

  此番吏部考虽循着往日的规矩,可因着改制的缘故,大胆参与的举人也不在少数。倒是难得看了泱泱一堂的画面,俯首案牍,为日后拼一条大道。

  这场科目选的题目数量甚至没有以往来得那么多,只单有一道。

  可一道却涵盖了近十一问,前半提出人才如何选拔使用?从“其可得乎?”到“何法能鉴?”再到“变通之要,厥路奚由?”紧接着提出如何变通改进,再加以使用。

  “子等并明于国体……”

  虞玓若有所思地望着题目最后那句话,这语气不像是主考官出的题目,更像是坐在殿堂庙宇之上的圣人方才有此口吻。

  虞玓摇了摇头,看题思忖良久,蘸饱墨水在草稿上草草写下思路。

  古来至今,乡举里选,自有贤良贡士讲礼诵学;教化非一日之功,乃水滴石穿之万世功绩。自乡学,县城,州郡等务教开业,行孝悌,知学问,懂仁义,亦需三代复三代。人之开化,自学问始。

  百姓蒙难,乃天灾,更有人祸。从根起,从人治,官吏之重,非言语所能表。故选拔之要,应有良规。

  虞玓草稿写完一半的时候,隔壁正有人停笔。

  隐约的啜泣声起。

  外头正是雨后初晴,天光大亮,屋舍总算破开了暗色,有了几缕挣扎的阳光。

  笔落文章,以学子资质不同,有词能达意者,有意深而笔浅者,亦然有艰涩而深刻者。故,“诚理达而义举者,勿以文害言;词婉而论深者,勿以言害意。”凡选才者,皆要人尽其才,对策者亦要尽表其意“使官有位次,资有等衰,才苟不侔,时所勿取。”

  “……”

  啪嗒。

  是那笔杆轻落的声响,章成。

  阳光正好。

  虞玓认认真真地再读了遍草稿,这才重提笔誊抄起来,务要使得字句稳妥,不出错字。然这不过是这场科目选中最简单的事情。

  心力,笔力,这才是考较之重。

  中央的屋舍中,吏部侍郎幽幽地吃着第三盏茶,望着那破出薄雨的日头出神,突然对同僚说道:“我倒是以为,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这没头没尾的对话,把小他十余岁的吏部郎中吓了一跳,他拧着眉说道:“您说的是何事?”

  吏部侍郎呵呵笑着,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他拖着苍老的嗓音,“我是说,差不多是收卷的时辰了。”

  “梆梆——”

  梆鼓落。

  闭卷。

  …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虞玓撑伞。

  他低头沿着墙沿漫步,走走停停,衣襟下摆仿若沾染了些许泥泞。走得漫不经心的时候,又好似是在欣赏沿街久未看过的景色。袖口透着薄薄的凉意,他擦了擦,见越擦越湿,就随它去。

  他的袖中还揣着沉重的黄铜钥匙。

  这把可与先前那把不同,虽钥匙都与了他,可这把拿捏起来,怎么都像是沉重许多。

  人到大宅外,伞犹打着,雨已停。

  虞玓收了伞,慢吞吞地拾级而上,还未亲自使了那钥匙,门就自内打开,有那手脚轻快的侍从急忙忙出来迎接。这素日里宅院安静得仿佛无人,可虞玓一至,就仿佛这冷清清的人给了一抹生机,霎时间生气都流转起来,有了人声。

  虞玓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只安静地表达了想要在这里住上三日的念头。侍从忙不迭应了,自命人去做事。

  虞郎君就好像是真的来休闲度日的,虽说是三日,虽然是在此地,却散漫悠哉地在书房中泡了三日。晨起在廊下打拳练剑,收了势去用膳,便踱着步在书间浏览,仿若那是黄金屋,读来如饥似渴。到了夜间,偶尔在院中漫步,遇到个侍从,倒也没甚架子,寻常聊上几句,未涉及旁的隐秘,只遥遥谈起了水乡过往,便是闲趣几句,回头各自散了,那侍从砸巴着嘴,方才发觉他谈及了不少往事。

  瞧,那郎君若是愿意,也不是不会说话的人物。

  谁又说他是个冷漠寡言的人来?

  待那第三日的夜里,虞玓并未看书,只闲闲地在庭院中漫步走。

  其时院落的侍从大抵是猜到了郎君的念想,或许这一遭,他是打着要与那位见面的主意。可时至今日,已要将过午夜,那头依旧毫无消息。怕是要让郎君落了空。

  只这样近在眼前的答案,虞玓好似不在意一般,望着月下对影,若有所思地踩上了两步,就好似那乡下顽童与自己的影子顽。漆黑金边的靴子踩过光滑的石板路,沿着散发幽香的庭院拾级而上。

  怕是要去歇息了。

  侍从想。

  虞玓停了下来。

  寡淡平静的面容上仿若有微动的神色,半晌后他低叹了声,跨过门槛,“您总是这般神出鬼没。”幽幽的一句打着旋儿落下,侍从还未再听得几句,那半开的门被猛地合上。

  那力道,显然不是那素雅安静的虞郎君做得出来的。

  侍从紧了紧衣襟,喃喃自语,“怎天又凉了?”

  不过是一瞬,这宅院就好似多了些肃杀之意,就好像出鞘的血剑。他瑟缩着守夜,却总觉得,刚才还幽静的漆黑中,仿佛多了些鬼魅的影子。

  咕咚——

  紧张的喉咙滚动。

  虞玓木着脸推开了硕大的兽,看着已然比他腰身还要高的所谓神兽摇了摇头,抬手擦了擦湿漉漉的脸颊,正打算绕开他往里面走,却被从后面猛地扑倒。

  好在这地板上铺着厚厚的软垫,这才没把虞玓嗑出个好歹来。他的反应甚快撑住了身,而后侧挪着翻过身来,正蹙眉想说话,那涌出喉咙的话语猛地闭塞。

  虞玓惊讶地看着李承乾。

  他……

  刚才的兽消失了。

  虞玓立刻坐起身来,警惕地观察着李承乾的模样,只见他一袭深衣曳地,宽大的袖袍挨在虞玓的腰上,显然手掌正扶着他。虞玓端详着来者的眉眼,谨慎地说道:“您甚时候有了如此大的进展?”

  李承乾的目光炯炯,眼眸异色连连,“就只有这个念头?”

  虞玓奇怪地看他,“太子殿下还要我说甚?”

  李承乾低低笑出声来,俊美的面容勾起笑意来颇为耀眼,他从容地凑前靠近,“赤乌花了三日来候我,不单单只为了这句话吧?”

  比之刚才,他好似欢喜了几分,那笑意也更浓了。

  虞玓见李承乾这亲昵暧.昧的举止,不着痕迹地往后凑了凑,不料早前停在虞玓腰上的手掌仿佛就是为了这一刻,用力一紧,就让他避不开来。虞玓的努力也不大尽心,试图了一次失败后,也懒得再去做那毫无用处的举动,平静地说道:“我是来同太子道别的。”

  李承乾像是早就知道虞玓的念想,抚了抚他的鬓发,温柔的模样仿佛怜惜又像是质问,“赤乌对我就这般放心?”

  虞玓按住了李承乾的手,他摘下那逾距的动作,沉稳地说道:“若您今夜不曾出现,那自然是怕的。”他很是坦白,甚至不忌惮表露出对太子的猜忌,“若您不来,我倒是要害怕出城的路被您给堵死了。”

  这里所说的自然不是真实存在的道路。

  “赤乌可真有信心。”李承乾轻笑。

  虞玓摇头,“若是此次科目选不成,我也会离开京城。”现下不过三日,科目选的成绩如何,自然是没人知道。而现在与虞玓亲密相贴的储君该是知道内情,可他决计不会去过问这些隐秘。

  李承乾抬手掐住虞玓的下颚,把他从刚才就一直有些闪避的视线挪了回来,淡笑着说道:“你是为了避开我,还是为了你那大公无私的念想?”

  “二者皆有。”

  虞玓淡淡地说道:“何为私心,何为大公?我从不认为我便是个公正的人,想来虽然淡漠了些,却也还是个人。是人,总会偏颇。”

  “所以,你的私心是为我?”李承乾执意要一个坦率的答案。

  “是。”

  于是虞玓给了他。

  虞玓镇定自若,仿佛之前在虞陟面前的种种犹豫彷徨都吞入肚中毫无动摇。

  他说,“我心悦太子,仰慕太子,您一直都是我的私心。”不论是何情感,是为报恩也好,是欢喜也罢,这答案并非不能见人,并非污浊难堪。

  只他浅浅笑过后,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是欢喜便要在一处吗?我并非这般看待。”虞玓虽未言明,可已然默认了他避之不及的缘由。

  适得其反。

  李承乾扶额,俊美的脸上有些无奈,果真是适得其反。那让虞玓尝遍了喜欢与动摇的甘苦,也坦然面对了己身的错误,更是对此有了十足的打算。

  虞玓从来都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她与韦良娣才是夫妻。”李承乾漫不经意地挑起虞玓的衣襟,信手潜伏了进去,“莫说欢好,便是亲近,也是不能的。”他的声线低哑下来,仿佛藏着暧昧鼓动的情绪,“赤乌啊赤乌,你莫非是妒忌?”

  “是也不是。”纵然是听了太子的话,虞玓也并未露出几分欣喜,“我确是羡慕太子妃等人能站在太子的身旁,却也从未觉得我这份情愫有何过错。只是……便是太子妃与韦良娣才是情人相伴那又如何?您为储君,终究有当做的事情。而总会有与我之坚持相悖的东西,早做决断更为合适。我以为,您也是这般认为才是。”

  子嗣乃根本,虞玓不会自大到认为这份薄薄的喜欢能让储君置之不理。纵然现在是有因而推迟,也早晚有这一日。

  而他是个偏执笃定的人。

  “殿下,我要的,您给不起。”他说,“我是个极其贪婪之人。”

  情必要完整。

  连人带心,一寸都不能让。

  他的语气平平,却坚定得让李承乾的呼吸都一窒。

  呀。

  这可真是……

  李承乾的手指颤抖起来,那种极致的战栗让他的牙根都绷紧,依稀有种兴奋到极致要露出獠牙的冲动。舌头用力抵住齿根,漆黑的眼眸仿若有幽绿的光,低哑地说道:“赤乌,赤乌……

  “我该说你什么好?”

  理智退潮的时候,便是张狂昂头。

  虞玓在猝不及防的状态下被再一次扑倒,只不过这次是人身,他的质疑还未出口就被吞没,再有挣扎的动静,便是咬着耳朵低低的笑声,“赤乌……”他牵着虞玓的手往下,摩挲到了那一道道的伤疤,“你想知道我是怎么一次次成功的吗?”

  虞玓难得语塞。

  一寸寸,一分分摸过去,那些斑驳的,微微突起的旧疤让他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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