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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87 更新:2021-12-24 06:07:23

 一位将士从述怀身上摸到什么,立即跪下,“大人搜到另一本账本。”

  沈是合眼。

  文通大喜,拿着两本账本走到沈是身边,“沈大人,你说哪本是真,哪本是假?”

  沈是一言不发,冷如冰霜般看了他一眼。

  文通招手,青瓦屋檐上跳下一位弓箭手,“两本都送去。”

  他笑着上前,用手背拍着沈是的脸,“沈是,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绝境逢生!”

  沈是轻声道:“文大人,青史一笔,不再是你的自小读到大的愿景了吗?”

  文通后背一颤。

  他垂眸说:“我的愿景早就被大人戳破了。”

  沈是静默……

  ……

  沈府离付尚书府较近,文通策马狂奔,但仍未到时,便被柳长泽带着朝廷官兵踹下了马。

  柳长泽满腹恶火的夺过赤马上金纹蛇骨鞭,用尽十成十的力度往地上这个人身上抽,文通吐出口血来,面上身上被抽的鼻青脸肿,他也不恼,反而更加畅快,他笑着啐口血,缩在地上说,“可怜!可怜!哈哈哈哈!可怜!”

  他眼睛被血污着也睁不开,直到柳长泽被官兵给拉了开来,那骨鞭摔在手边,他仰头望着天笑,鲜血顺着他牙齿落下,他依稀听见柳长泽的声音,“国子监祭酒文通,以公谋私,蓄意谋害朝廷命官,立即收监!”

  众人抬着他从柳长泽身边过时,他眼里闪过一点光,看见了柳长泽腰上挂着的一截流苏落了泪,他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了句,“可怜……可怜……我认识的人……没有夜盲……可怜……”

  那官兵也是服了,这人还敢说,一掌把他击晕了。

  柳长泽怒气浇头,没太听清,隐约是个认识、没有、夜盲……想是这狗嘴里不知又骂了沈是什么。

  柳长泽眯眼,朝领头的官吏低语了两句。

  文通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摸着他脸,很温柔的说:“你要每日如常,好好吃饭,喝酒的时候要记得垫食,最好再纳……再纳一门、美娇娘……”

  “大人,若我那一日老去身死,你还会记得我吗?”

  “瞎说什么,冉娘在我心里永远不会老去。若是死了,那我便一道而去。”

  “我不许。”

  文通撕心裂肺的哭醒,身上被人一下又一下的泼着辣椒水。

  牢狱的人见他醒了,便撤了辣椒水,开始上硬家伙,那人拿着个烧红的烙铁,一人拦了拦,“这可是国子监老爷,下手这么狠吗?”

  肥头大耳的小吏往铁上啐了口,滋起一阵白烟,“被侯爷下了死令,翻不了身了,来来来,让开点……”

  文通呆呆的望着牢房的门栏,他半点畏惧也没有,他只要有一口气就好了,他要看着沈是不得翻身……

  这牢房关不了他多久,他寻到了沈是密谋的证据,原来账本之事都是他一手策划,原来圣上是要付柳两家身败名裂,满门抄斩!圣上从来没退过,只是在迷惑他们,账本也是,还做了假账本让他们掉以轻心……

  得知这一切的付柳两家会怎么样呢?

  还会试图放权辞官让圣上平衡吗?

  太傅啊……你辅佐的幼帝,要改朝换代了……

  那铁烙将要贴上文通时,牢外响起一声,“住手!”

  文通用力睁了睁眼,竟是柳元宣来了,为什么不是付尚书?

  有人将他放了下来,柳元宣居高临下的走到他面前,他艰难的问:“账本……出事了吗?”

  柳元宣淡淡的说:“是假的。”

  文通晕了过去。

  “柳尚书,沈少卿府里没搜出叛国之证,他以权谋私,罪名未脱,您不能带他走……”小吏急道。

  “是吗?”柳元宣半抬眼。

  身后一小厮便直接劈晕了小吏。

  柳元宣若无其事的往前走,旁人不敢在出言相劝。

  文通猛地从床上坐起,嘴里喊着:“不可能!是真的!”

  他大口大口喘气,浑身被血汗湿透,怎么可能是假的,沈是那个表现怎么可能是假的!

  他仇视的瞪着方进来的柳元宣道:“若是假的你为何来救我!”

  柳元宣摸了摸胡须,“你送来时,没看过账本吗?上面没有付尚书的名字。”

  文通一愣,没有付尚书吗?

  付尚书是祸起源头啊……怎么会没有……

  “不过不要紧,不管圣上有没有这个心,也还要多谢你才是。”

  文通戒备,柳元宣可不是什么好心人。

  “若不是你一力怂恿,我们如今也不会调兵入京……”柳元宣微笑,“既然兵临城下了,为何还要提心吊胆呢?”

  有时候错误便是一条临界线,圣人教诲将你远远束缚在另一边,但你若不小心越线了一脚,便会发现好像身后的千万尺悬崖,也不过如此。

  文通瞪大了眼,这是他要的结果,但不是因为沈是谋划的吗?这不是沈是的错吗?最后为何变成了他一力怂恿?

  他是谋逆之臣吗?

  柳元宣慈蔼摸了下他脑袋,“你既然醒了,就和我去一个地方吧。”

  门后本欲偷听沈恩人会否出事的文查子,大惊失色。

  ……

  京城街上忽有一烈马疾驰,众人只骂道又是侯爷出来祸害人了,却见马上坐着个小孩,他颠簸的太快,地上掉下个白兰簪子,碎成两段,而那小孩长发散落,像是一滴移动的墨。

  “沈恩人!沈恩人!开门啊!快开门!”文查子不知道找谁求助,但是沈恩人与义父为敌,想来不是一条线的,也是他唯一能信得过的官了……

  沈是正是焦头烂额,账本丢失,要怎么夺回来!付柳两家见了账本是会进还是退,盛京的人还有多少未到,全乱了,若是两强兵相争,伤的是大齐根基,苦的是黎明苍生……

  他一听门外有动静,立即迎了出去,“你怎么来了?!”

  “柳尚书要……要谋反!”

  述怀摔坐在地上。

  沈是强持着镇定,“述怀!抵京多少人?”

  “不……不足半数……”

  “封宫门!”沈是说:“守住大皇子!”

  述怀颤声道:“来不及了……今日筳讲已入宫……”

第145章 筳讲

  萧贵妃正执着一把紫檀木镶嵌手柄团扇落着刺绣,一旁侍婢牵起来同她说那个针脚要往何处走,才能绣出双面的效果,“娘娘这个云气纹配上白泽瑞兽,意头极好,倒不如摆在大皇子书案上。”

  萧贵妃将门之后,鲜少做女红之事,自数月前闻萧将军死讯,整个人都是恹恹的,但她入了宫,便是天家妾,连个披麻戴孝的资格也没有……

  她漫不经心道:“拙劣之技,岂敢登大雅之堂。”

  正说着,便走错了针,戳破了指尖,露出一滴鲜红的血来。

  萧贵妃莫名心慌。

  “呀,这血怎么渗到指甲里头了!娘娘且等,奴去唤太医。”侍婢一惊一乍的离去。

  萧贵妃无甚在意,用团扇上的留白处楷了两下血,又继续绣了起来。

  那滴血逐渐变成干褐色,萧贵妃落针的手忽然停了,请太医,缘何还没有回来?

  萧贵妃秀美轻蹙,今日的筳讲应是结束半个时辰了,怎也还没来报……

  她站起来,走到了海棠镂空窗边,一盆姿态遒劲的蓬莱松像外用力的伸着,枝叶却像被凝固一般,一动不动。

  一丝风也没有。

  太静了。

  萧贵妃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的,就算萧将军没了,不复往日盛景,但她还有大皇子,也是没人敢轻慢的。

  今日是怎么回事?

  她正欲向门外走去看看,忽而耳尖微动,门外的响起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但又有几分肃重之感,不是女子,亦不是太监,也不是柳弥那等年轻文人的轻快,带着平稳和沉重……

  她敏锐的察觉到危机,就像是沙场上即将擂响的战鼓。

  萧贵妃拿起团扇,便倚着窗绣了起来。

  “臣见过萧贵妃,愿贵妃万福金安。”

  萧贵妃穿着线,缓慢的说:“柳尚书怎么来了?”

  “小儿昨日替臣看炉暖房,弄至寒冬深夜,染了病气,不敢入宫侵扰娘娘与皇子贵体,故而托臣代上今日筳讲,还望娘娘恕罪。”

  筳讲也能胡乱代替的么?

  “尚书客气了,弥儿因侍父染病未至,正是最好的孝道教习了。”萧贵妃眼眸微沉,但语气却不变,“只是尚书大人,可有上呈圣听?”

  “自然是有的。”柳元宣轻笑,他从袖口取出一份折子,上面盖着玉玺印章。

  萧贵妃一看便疑惑的挑起一边远山眉,筳讲身系皇储教习,经层层筛选,不偏不倚,便是空缺也断无顶替的道理……

  柳元宣将折子收了收,简单说了两句大皇子资质聪慧,又道:“娘娘近来可还安好?自萧将军蒙冤过世,弥儿夫妇也是终日不能眠,每每思及痛彻心扉……”

  萧贵妃一听父亲之名,眼眸便垂了下来,蓄上了点点泪光。

  柳元宣乘胜追击,“萧将军一辈子为国为民,竟落得如此下场,真是让人唏嘘不已……老夫听闻洛江大捷,还以为将军戎马一生,终于有了得享天伦年,却不料……唉!奸佞当道!势态不公啊!”

  萧贵妃不解,问道:“尚书此言何以?什么奸佞?难道我父之死另有隐情?”

  “不提也罢……”柳元宣长叹一口气。

  萧贵妃静了一下,却突然笑了,“尚书大人费如此周折入宫,怎会不提也罢?明人不说暗话,尚书直言便是。”

  “快人快语,贵妃有巾帼之风啊!”柳元宣作揖道:“老夫与萧将军相识多年,又结亲家,那都是将萧家当柳家看待的了……是以庆功宴听闻此事,他人不论,老夫是断断不信的,立即遣人查了其中隐情……竟还真教老夫查出点门道来……”

  “尚书何意?”

  柳元宣拍手,一人垂头弯腰恭敬入内,不敢直视皇妃面容。

  “抬起头来。”萧贵妃道。

  那人一抬头,萧贵妃诧异,“你不是庆功宴上奏我父的罪章的御前秘书郎?”

  只听他道:“微臣正四品国子监祭酒文通,曾任秘书郎。”

  萧贵妃狐疑看去,“你年纪尚轻,怎晋升如此快?”

  文通抿唇,后背全湿。

  “禀娘娘,那封折子,是圣上嘱咐臣于庆功宴昭告的。”

  “不可能!”萧贵妃骤然破声,“我父守大齐之威名远扬,圣上岂会拿国朝安危做玩笑诡谋,说!你挑拨离间,是何居心!”

  文通愣了下,他瞥见贵妃的指甲盖已半截全被血染黑紫了。

  他闭眼只吐出二字,“外、戚。”

  柳元宣接道:“萧将军此等功勋,除却封王候爵禄,已是赏无可赏了。”

  萧贵妃瞳孔巨震,指节将薄如蝉翼的团扇戳出了五个洞来。

  柳元宣待她冷静几分,又开口道:“贵妃娘娘,老夫方才来时,偶遇吕公公,说是圣上为不日后冬狩之行,骑射练巡,竟不慎坠马,此时正是危及之际,特下诏书传令百官……”

  萧贵妃猛地站起,神色似有泰山崩塌,“皇上如何?在宫中怎会坠马?”

  “吉凶未卜,还需娘娘振奋起来。”

  “我?振奋?为何?”萧贵妃像是没听明白,忽然变了脸色,“你!你是说……麟儿呢!你把麟儿带到哪里去了!”

  “娘娘,世道不公,难道你忍心见萧将军抱憾九泉吗?”柳元宣悲戚劝道。

  这个消息对于一介女流而言,太难消化了。

  萧贵妃脑子一片嗡嗡的响,乱如缠麻,她一边是愤恨玩弄权术害死他父亲的皇上,一边又无法将丈夫和负伤串联给连接起来,她突然将团扇掩住了脸,浑身颤抖的低泣,怎么办,父亲?

  透过绢丝面看去,窗外远处似乎有一队巡察的禁卫军,她眼泪骤干,惊恐的发现这些军,不知何时,都变成了左腰别刀的付家军姿势。

  她茫然不知所措,忽然想起除夕时,太后同她说的一句话:贵妃嫁入宫,便是天家人。萧将军也不单是你的父,更是你的臣。若能想明这点,方能不受其扰啊……

  父亲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萧家军那样兵力,父亲若是不愿,早可起兵谋反,何至于横死悬崖……

  萧贵妃冷笑,“我父运筹帷幄,岂会想不明白功高震主之理,他既然不惜生死,也要替大齐肃清乱贼!我身为萧家子女,又岂能给父辈蒙羞!”

  “柳尚书,倒是你!”她陡然提声,一手指向柳元宣,“那么多年的诗书,竟没教会你‘忠君爱国’四个字吗!公然率兵入宫,你、你想做什么!”

  那一指未曾向文通,却让文通满面羞红,大汗直流。

  柳元宣寒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同你那个榆木的爹一个德行,若他早日返京,老夫又何必在寻姻亲……”

  柳元宣皱眉,揪了把黑白相间的胡须,转身离去。

  “柳元宣,你休想利用我儿行事!”

  “那可由不得你。”

  萧贵妃立即从背后追上,却见两个魁梧的将士守在殿门口,无情的合上了门。

  吕公公自一旁步出,“大人如何安排?”

  “冥顽不灵,就说贵妃担忧圣体,忧思染疾,卧病不起。”

  吕公公拱手,又道:“大人答应我之事?”

  柳元宣笑道:“媛妹的新陵老夫已修建好了。”

  “多谢大人。”吕公公将一卷传位的圣旨取了出来给柳元宣。

  文通看着那一抹明黄,晃的脑袋发晕,牙齿也不禁用力咬出了一口血来。

  柳元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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