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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84 更新:2021-12-24 06:07:17

  沈是:“……”

  柳长泽冷哼一声,“沈大人可真是个情种!”

  遂摔门而去。

  孔太医:“……侯爷这是怎么了?”

  沈是讪讪的说:“没……没什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劫注定是逃不过了。

  ……

  雨声渐歇,国子监学堂里,应长望点了一支微弱的灯火。

  他坐在床榻,抬起竹枕,从底下取出一张皱成一团的宣纸,他将宣纸理平压顺,仔仔细细对着里头的人像瞧了几遍。

  自从那日对此画生疑后,他便一直暗中观察沈是,但不是隔得太远,便是匆匆一瞥,而今日他却近距离的看了沈是整整一天……

  这画中人果然不是沈是。

  他久违的笑了一下,心里却更苦了。

  应长望发了一会呆,然后拿着宣纸移到了烛火上,快要烧着的时候,挪了开来。

  一路赴京,不是没见过更加秉直高洁的君子,不是没见过容貌才学无双之士,他摸过很多人的脸,软的、滑的、吹弹可破的,应有尽有,只是再没有人动一动弯弯的浓眉,便教他宁愿挨棍百杖,挂在校场晒上七日……

  他恨自己愚蠢,教这样的人骗了去,骗的军情四泄,害了父亲之命。又怒自己不争气,时至今日,还为他随手一笔虚情,抓耳挠腮的猜测不已。

  “你最好不要返京。”

  应长望将画像塞至胸口,合衣而眠。

  ……

  一场秋雨连下了十日。

  文通守完七日灵,便又如常的混迹于酒桌之间,连柳安民都暗下思忖,这人也真是官大了没心肝,槽糠之妻尸骨未寒便出来寻欢作乐,也不怕夜里撞到鬼。

  但腹诽归腹诽,右手还是勾着文通的肩膀,左手递了杯酒去,“文大人,来了醉仙楼,只顾着吃有什么意思,来喝酒,喝酒!”

  不过短短两三日,文通便已和国子监的酒囊饭袋监生们打成了一片,他又能喝又有才华,讲起乐事秘闻来,比最好的说书先生都有趣,赢得所有学子的爱戴。

  文通笑着打趣说:“你们不是总寻我问千杯不倒的秘诀么?今日先生就教给你们!”

  众人竖起耳朵。

  “腹内空荡,如何承汪洋,且垫胃筑堤,不怕海浪肆虐!”

  一片嘘声。

  “不信?”文通端起一坛酒,站正直说,“若今日有人能饮过我,明日礼学篇测便点一甲,若输了,便全文背诵于我,诸君敢否一试?”

  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学业差的总有一个考好名次的梦想,更何况还是国子监的一甲,纵然深知文大人酒量超群,在座满脑肥肠的纨绔,仍是纷纷蠢蠢欲动起来。

  “长望,你为何不去?”

  “文大人酒量好,我等你们再灌一些。”

  那人锤了一下应长望胸口,“数你最会想,左右我也是喝不过的,先去凑个热闹!”

  应长望却悄悄换了一坛清水入酒壶,趁着文通空壶之际,递上清水壶于他,“敢情先生赐教。”

  文通一饮,目中又对他多了感激之色。

  聪明不难,机灵少见,文通喜欢这样抓住一切机遇的年轻人,像看到自己的影子一般。

  应长望:“学生服输。”

  文通哈哈大笑,一番车轮战的攻势下来,竟没有人打败他,文通摇头,这些纨绔实是做纨绔都不够地道。

  有杂役进来上菜,多看了文通两眼。

  邻室听着喧闹非凡的柳弥说:“文大人之前还苦闷不已,怎爱妻亡了,反而故意示好起来?”

  柳元宣摸了下仙风道骨的胡须,“人嘛,都是失去后才懂得珍惜,于他而言,官位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了,怎能不卖力一些。”

  柳弥夹了颗花生米,嚼尽后方道:“宣榜之事,换个人做主考官便是。父亲为何如此赏识他,竟连吕公公都不惜动用?”

  “换人容易,大器难觅。”柳元宣说:“国子监受清流掌控多年,固若金汤,而此人竟凭一己之力稳坐祭酒之位,且如鱼得水,未受任何排挤,其交朋之远阔,心思之缜密,难以衡量。若能得他襄助,日后烦心事能少上许多……”

  柳弥却摇头,“他薄才有几分,但心量不宽。儿倒以为大理寺沈少卿是个人物,且有投诚之意,父亲缘何不考虑他?”

  邻室已有人喝至浓时,击杯奏乐起来……

  “你若见过侯爷为新政走火入魔的样子,便不会用他的人。”

  “何意?”

  “新政初始,侯爷亲巡各知府,访查压榨剥削之事,所杀酷吏不下千人,威慑四海。以此鹰眼铁腕都辨识不出来沈少卿二心,还被他牢中传信,令人匪夷所思……”柳元宣饮了口茶,“便算沈是城府极深,瞒天过海,但为何那日你赶至牢中,东窗事发,扫帚尽断,而侯爷却容他安好至今……”

  柳弥打岔道:“不是因为侯爷喜欢他?”

  柳元宣笑道:“侯爷被先太傅教傻了,一心只有大齐社稷,他如今为了削柳家之势,连萧将军都下得了手,你当他会把一个相识不到两年的人放在眼里?”

  “父亲是指侯爷动不了沈少卿?”柳弥愣了下,一只手指了指天,“若连侯爷都动不了……那岂不是……那一位的人?”

  柳元宣不语,给他夹了一块翡翠红豆糕。

  柳弥疑惑道:“既然是那位的人,为何让孟夫人救付将军,又助我们洗清嫌疑……”

  柳元宣想不出好的解释,摇了摇头,“我原有一些猜测,但他与圣上商议秋狝改冬狩,便开始愈发不懂他了……”

  “所以此人,不是我们能掌控的。”

  柳弥听得此话,失神了一会,欣羡的想到,自己会否有一日能成为父亲口中不能掌控的人。

  柳元宣没为沈是费几分心,毕竟他们现下如日中天,连圣上的折子都要过他的手,他怕什么!再说了就算为难之际,他也有力挽狂澜之策。

  柳元宣精光一闪,他问道柳弥,“近来麟儿学业如何?可还有向萧贵妃禀进程?”

  “麟儿天资聪颖,学什么都似模似样的。”柳弥道:“贵妃那一如寻常,每三日一禀。说起来昨日贵妃说了件趣事……”

  “哦?”

  “说是小孩子忘性大,前两月的时候还天天哭向贵妃讨要沈少卿哥哥,而今却连沈少卿是谁都不记得了。”

  柳元宣的抬头纹挤在一起,笑了起来。

  ……

  沈是心中愤愤然,十天了,柳长泽自上次雨夜离去后,十天没搭理他了。

  你老师都不知道能活多久,还不赶紧珍惜一下所剩不多的时光!

  沈是气成了河豚。

  于是他大半夜的吹了个哨声,引的一只白隼斜飞进来。

  白隼一见他快活的不行,连忙缩起了翅膀,乖巧的往他被窝里钻,半截小脑袋也学着沈是露在外边。

  沈是还没来得及感慨,“还是你最好”、“我两都被抛弃了”之类云云,便见这白隼突然像死了一样的挺尸不动。

  沈是不解,他戳了戳白隼。

  白隼吓得直接扑棱翅膀飞走了。

  沈是一脸懵然,只觉自己悲惨,拿起床头的紫竹萧便吹奏了起来,吹起了“东风恶、欢情薄”,又觉太过换了首“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一下陆游,一下姜夔,哀愁便走偏到边关战事之上,最后竟留了一声“长河落日圆”收萧……

  沈是思着金戈铁马入了梦。

  屋外风声剧烈,一会南一会北的,摸不清方向。那白隼又悄咪咪的溜了回来,嫌屋外吵,用两翼捂住了耳朵,无声咒骂了两句外面的人,而后在沈是锦被之上寻了个舒适的地方,合上了眼儿。

  “滚出去!”盛意一掌接着一掌,誓要将顺和打出沈府。

  顺和却道,“保护侯爷是我的职责。”

  “呸,侯爷每夜听完萧声便走,那像你死缠烂打和狗皮膏药一样!滚滚滚!”盛意打烦了,直接跳进屋里,将门一锁。

  屋外响起了渐远的脚步声,盛意看着窗户上他用墨画出来的一个人形轮廓,垂下了眼眸。

  片刻以后,那线条轮廓被一道黑影契合的填满。

  “呆子。”盛意暗骂。

  外面的人站了一夜,里面的人看了一夜。

  但盛意显然没有想开门的意思,他倒不是气顺和之前对他冷冷淡淡的,只是这种什么屁事都憋着不说的性格让他生气,他便要看看治不治的了这个人了!

  ……

  翌日早朝,老将边程自队伍里站出,“启禀圣上,收西南急报,萧家军于前日深夜放火烧了鞑靼粮仓,而后举兵偷袭,连胜两场,却因追击时不幸踏入西南天险,遭受伏击,伤亡过半……”

  边程举笏扬声道:“临危之际,萧家军以身为盾,杀出重围,最后将鞑靼收服,取得西南大捷!”

  如此情形,众臣寂静,竟不知该贺喜还是该惋惜……

第134章 卑微

  承明帝语气沉痛,“如今还剩多少人?”

  边程道:“不足三成。”

  承明帝忽然一口气上涌,猛的咳了起来。

  付尚书的长靴悄然无声的叩了两下。

  一御史走出躬身道:“圣旨有令,命萧家军镇守西南,待援兵至方突围,而今统帅不尊圣逾,私自出兵,致使伤亡惨重,此等大错,万死不足以为惜!臣请圣上即刻严惩,以儆效尤!”

  承明帝面色不善,似乎有山雨欲来之势。

  沈是正欲辩驳,却见柳弥走了出来,“御史此言差矣!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若是统帅伺的战机而不出兵,害了西南百姓,那才是真的大错特错!”

  御史显然也没想到柳家会驳他,犹豫的向付尚书看了眼,见其手至背后轻摇三下,御史噤口。

  承明帝道:“萧家军多年征战,未尝一败,创下不世传说,令边境蛮夷闻风丧胆,莫敢犯之!而今忠烈战死,朕心痛之……”

  他高声道:“京畿卫骑尉边程!”

  “臣在!”

  “朕派你即刻赴西南收敛遗骸、建祠立庙、追赠谥号,而后抚恤家眷、恩荫子弟,确保老有所依,幼有所养,以慰忠烈之灵!”

  “臣遵旨!”

  朝后,柳弥拦下付镇中问:“晚辈有一事不明。”

  付镇中因朝上之事,心下不爽,只道:“贤侄文才武略,老夫岂敢妄言。”

  柳弥也不气,“勘察地势乃兵家首要,萧家军能征惯战,又怎会落入天险之中?”

  付镇中挑眉,“贤侄便是因此在殿上针对老夫?”

  “非也,晚辈是在救尚书大人。”

  “哦?”

  “为图一己之私,而祸害边关将士,我看得出,圣上又岂会被欺瞒,若是真查起来,只怕将军难为。”

  付镇中冷笑,“如此把柄,老夫又怎会让它存活。”

  “但隔阂已成,尚书死咬不放,不是逼圣上问罪?”柳弥顿了下,“同样是不遵圣逾,萧家军有私令出兵之过,尚书就没有怠误军机,故意拖延之嫌么?”

  付镇中默然。

  柳弥道:“尚书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

  沈是也不知西南为何现在便出事了,心下着急,方出宫门他便进了子安斋一间酒楼,去了贯入的天字一号,忙唤了述怀来问:“西南之事可是属实?”

  述怀点头。

  “萧家军不会如此轻率,必是事发突然。”沈是问:“付家军行到何处了?”

  “已有半途。”

  沈是拍桌,签筒竹筷晃动,他心下愤恨,“倘若西南事败,他也不怕真令大齐失了国土!”

  述怀低头道:“我辈都是听着付尚书一人单挑草原七雄的故事长大的,想来付尚书不怕鞑靼,只怕萧家军重震雄威吧……”

  沈是闻言叹息,还有什么比一代英豪变佞臣更令人痛惜。

  “你且派一队人护着边老将军,传信统帅,一定要将抚恤之事做的万无一失!”

  “是。”

  沈是摸着手里的玉骨扇问:“粮草之事如何?”

  “皆以备齐。”述怀问,“只是如此大批物资,不能久居于京,还请大人明示,何时送往西南?”

  沈是开扇轻摇,“今夜,送盛京围场。”

  述怀睁大了眼,“大人高明……”

  沈是等述怀走后,慢慢的将所有菜品吃完,方才出了酒楼,他总觉得思绪不宁,吹来一哨声,见黄隼自空中飞过,并无异样,心中安了不少。

  无信,便是最好的消息。

  “客官,面凉了,要换一碗吗?”小二看着面前这位奇怪客人问道。

  客人衣着不凡,周身是文人气度,定是个达官显贵。只是不知为何,一直盯着对面的子安斋,一个时辰了,纹丝不动。

  桌上点的面也不吃,眼下都放坨了。

  客人放了一锭银子在桌上。

  小二眉开眼笑的拿着走了,那里还有什么心思管他古不古怪,只是离去时,听客人像是吹着什么哨声一样,有点尖利,像一只哑了公鸡。

  小二后背起皮,抖了一抖,脚步又快了些。

  ……

  暮色降临,国子监典簿今日值守,他正一间一间的封着院门,却见律学楼还点着灯,他心下诧异,今夜监生们不是与文大人出去了么?

  “何人在此?”

  那灯火晃了下竟灭了。

  典簿举着烛台走进,只听一声软糯,“惊扰典簿大人了,是小人阿查子在此。”

  阿查子人长得水灵,又伶俐聪颖,一下子便俘获了国子监一众老学究的喜爱,恨不能倾囊相授。

  典簿一听是他,喜上眉梢,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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