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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81 更新:2021-12-24 06:07:14

答案,左右不过是去见圣上了。

  柳长泽转身离去。

  沈是心里发虚,柳长泽这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看出什么了?

  沈是看着柳长泽深紫云鹤的背影深思,忽见前方抛起一碧色影子,直直往他怀里飞了过来,沈是下意识去接,却是一把玉骨折扇,通体透亮,连一丝杂纹也无,尤其是那冰凉之感,让人直觉深处山林萧瑟处……

  扇下还悬挂着一枚月白色长流苏,一晃一晃的来回飘荡。

  沈是毫无君子之姿的打开玉骨扇,猛摇了起来,这天气着实太热了,叫人悸动难耐……

  ……

  河曲萦带,杨柳依依。

  沈是驾马而行,那河曲由青又变成了粉,越往上走色彩越多变,时而紫,时而蓝的,行至尽处,沈是看见一片布织的花海,挂一节又一节的青绿竹竿上,美轮美奂。

  一缚棕红色攀膊的女子见他,问道:“公子是来买布的吧,从这往前走一里地,有间‘子安斋’。”

  有人搭话,沈是下了马:“从前不是叫‘宣锦阁’么?”

  那女子笑道:“原是熟客,三年前就叫人买了,听说现如今的东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呢。”

  沈是若有所思的摇了摇玉骨扇。

  那女子忽然睁大了眼,“你这流苏……”

  沈是见她这般,便双手奉上于她细瞧,“有何异样?”

  女子放于掌心仔细端详,不禁叹道:“是了,没想到今日还能见到这款流苏。”

  “愿闻其详。”

  那女子归还玉骨扇,“往日我们子安斋,不,之前还是叫宣锦阁的时候,便是因这款流苏受当朝沈少傅赏识而闻名四海的,后来店名气大了,东家便觉得物以稀为贵,再也不卖此流苏,只摆于店中供人观赏,一时间名气更盛三分。”

  女子说罢收起了竹上布料,“但这也使得此款流苏越发少了,自新东家来了后,竟连店中也不让摆了。”

  女子摇头,“暴殄天物啰。”

  子安斋的新东家自然是侯爷了,沈是越发了解柳长泽的执念,便越是愧疚万分。

  但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不能让柳长泽发现的决心。

  不能让柳长泽知道他最敬重的老师,竟然对他抱有这样龌龊的心思。

  沈是问:“往日我来时,记得此处有一间雅致的别院,如今安在否?”

  女子一听便激动起来,“你……你是虞姑娘的朋友吗?”

  沈是闻言,面露喜色,果然是在这里!

  “正是。”沈是道:“你可曾见过她?”

  “何止是见过,我们坊里的姑娘盼她的香,那可是盼星星、月亮一般的!可虞姑娘性子冷,我们在她面前都不敢说话,再说那院子是东家的院子,万一得罪了她可怎么办……”

  女子从腰间香囊处取了几锭银子,羞涩的说:“公子既然认识,能否替我购上一些,听说虞姑娘的香不仅芬芳诱人,还能美容养颜……”

  沈是心下宽慰不少,虞书远总与他说侯爷待她不错,可不亲眼见上一番,总是不得安心。

  而今看来此处人多淳朴,风景宜人,确实是生活的惬意。

  沈是点头,没要她银子,“姑娘今日一言,解了我许多烦忧,怎敢让姑娘破费,明日酉时,我定遣人送至姑娘府中。”

  女子高兴的不行,连忙带着沈是去了虞姑娘住处。

  女子走的急,竹竿上搭着的软布没理好,让风吹了下来。

  临至落地前,被一人捡起。

  顺和从那人手里接过软布,重新晾好道:“侯爷,那流苏既没有名字,也停销多年,沈大人是怎么认出来的?”

  “许是见过吧。”这语气虽是平平,但他眼中却闪动着一些难以遏制的祈盼。

  柳长泽问:“符,有下落了吗?”

  顺和说:“问遍京中精通巫祝之术者,只道黄符之纹应是一道平安符,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更不会凭空生火,也不曾听说不烫不燃之火。”

  “查,继续查!”柳长泽目色坚定。

  甭管幻觉还是真实,但凡有一分的可能,他都不会放过。

  柳长泽忽然又想起沈是在太傅吹得那首曲子,他正想唤来顺和去查,却顿了顿。

  那时春风方至,桃花夭夭,虽是夜深酒浓,他仍然听见耳畔的那一句,“我吹首曲子,告诉侯爷个秘密好不好?”

  沈是,你的秘密是什么?

  他依旧记得阿良当时回复他的,不过是一首秦淮艳曲。

  他不敢让顺和去查了,怕真相来得太快,只是一首艳曲。

第128章 与谁同坐

  佳木茏葱,花萼绕亭,长阶白石环抱池沿,而虞书远着一袭白衣倚在青铜的吐水兽面上,懒洋洋的往池里投着色彩斑斓的鱼粮。

  这画面极美,如同猛虎细嗅白蔷薇。

  见到沈是时,她连姿势也没变一下,似早有所料般说了句,“阿是,你来了。”

  声色若云雀般温柔动人。

  沈是觉得她身上衰颓之气仿佛消失了,但与从前娇俏的模样也不同,反而显出几分江南女子独有的婉约妩媚姿态。

  沈是颔首说:“账本,我寻到了。”

  她抬了下眼,将手里的鱼粮尽数撒向了锦鲤鱼池,而后抚着小腹,缓慢且从容向一旁凉亭走去。

  沈是跟上,而后从袖中取出一份清单折子和一把钥匙递到虞书远面前。

  虞书远打开看了眼。

  沈是说:“三座矿山是未开采的,我前些日子招好了工人,也安置了店铺打点,你无需费心月钱,我将其中零散行当聚成流线,各店铺自成循环,你只需要每月去总庄里,拿钥匙开库盖个章便好了。”

  虞书远问,“总庄在何处?”

  沈是又递上一份地契。

  虞书远看了下忽然落了泪。

  沈是说:“据闻总庄,广罗天下杜英花,千株万树,无一相同。”

  虞书远怔忪的喃喃说了句,“他竟还有藏身之地……”

  那为何要放那把火?

  她脑海里每日午夜梦回时,都会想起那一幕。

  “虞书远,你别想逃开我!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你都是我的人!”

  滔天的火光,不甘的咒怨。

  可写休书的是他,自投火海的也是他,明明有生路,为何会放手呢?

  还是你也累了。

  虞书远原本平静如水的心又乱了。

  她失神了良久,直到一只锦鲤从池里跳了起来,她肚子里的宝宝似有所感,隐隐动了一下。

  她睁大双眼,目光缓动,眼尾微微的扬了下,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拨云见日的清朗。

  她将桌上的东西尽数退还沈是,她说:“阿是邀我相助时,曾道要除贪官,整朝纲,而今大业未竟,恐还有不少花费之处,你收着,权当我一点绵薄心意。”

  沈是果断摇头,“朝中百官食君之禄、受民之俸,尚且未至倾家荡产、为国捐躯之地步。而今要你一介弱质女流,潜伏卧底、家破人亡,我早已羞愧至无地自容,若是再收了你这笔钱,日后我便再也无颜抬头见人了。”

  虞书远却站了起来,她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这话可不是小瞧了我!”

  “西南战事起,阿是,你当真无所举动吗?”

  沈是骤然抬头。

  “你……你怎知?”

  “普天之下,谁人还不知此事?”虞书远说:“那兵部上奏派不善陆战的萧家军去守西南,明显便是存了不轨之心,又有户部做扶持,只怕大齐不败之军连米粮都发不出来!沈是,你若全无作为,那才是我看错了你!而你如今却要为了一些颜面之争,置万千将士于不顾吗?!”

  付镇中之心路人皆知。

  此情之危难,竟已到了此等地步。

  沈是骇然。

  但这笔钱,他仍是收不下手。

  虞书远忽然又软了下来,她实在是善于玩弄人心的,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她不需要诡计,万事只凭心便恰到好处。

  “阿是,你就让我,替宋阁老道个歉吧。”

  沈是眼睛骤红,鼻腔发苦,这是他一生难以逾越的心结。

  虞书远向他躬身一拜,便要向外走去。

  沈是问,“如此,你日后有何打算?”

  虞书远顿了下,似乎意识到,今日之别,便有可能是江湖难逢了……

  她转了过来说,“阿是,你知道吗?”

  “前些日子,我看了一个话本子,里头谈及苏州城,园林风光美如画,尤其是城里的水榭歌台,更是别具一格。我当时想,他定是没见过琉璃台,千里烟波,万家灯火,孟洋为了留住我,建过比山雨还美的景色。”

  虞书远向亭外看了看,目光悠长。

  “随后书中提及了苏州园林的一个轩,说那轩极为怪异,十分狭小,竟只能容纳一人,我道这样的建筑也能称之为‘轩’吗?连二三好友不得聚,何尝还有惬意光景……”

  虞书远突然问,“阿是,你猜猜这样的亭子,会取个什么名字?”

  沈是抬眸,有风撩起他额前碎发,他说:“应是——与谁同坐。”

  虞书远笑了下,像垂在池面的花影,让人心生宁静。

  “阿是高才。此轩便名“与谁同坐轩”,倒不知东坡居士见后人如此巧思,会否惊叹。”

  “闲倚胡床,庾公楼外峰千朵。与谁同坐——”

  虞书远道:“明月、清风、我。”

  沈是也感叹道:“昔日有醉翁之亭,意不在酒而在于山水之间。今日有独坐之轩,与清风明月相伴自在悠然,论其境界与风骨,实乃登峰造极了。”

  沈是摇头,“而我与你聚之亭中,却罔顾此间风景,受凡尘琐事之累,的确是焚琴煮鹤、暴殄天物。”

  “我亦是这般感慨。”虞书远点头,“往日我自诩风流,每每赏景必要去最高的山,最清的海,将凉亭水榭当做歇脚的驻点,但凡沾了点人气,便觉得庸俗至极。”

  “是而,我从未认真看过琉璃台的美,如同我从未认真看过孟洋的好一般,狭隘至极。”

  沈是听了疼惜万分,他问道:“你可曾后悔?”

  虞书远却狡黠的笑了下,“若我悔了,阿是还要赔我一个孟洋么?”

  “……”

  她见沈是焦急,便大发慈悲的没有吊他多久。

  “我不悔。那是他欠青君的。”

  她说:“但我也不恨他了。我往日总觉得我和他的账是算不清的,直至方才,我忽然明白了,他千般伤害我,又万般对我好,不过是怕我忘了他……”

  虞书远笑了笑,将手放在了脖子上的杜英吊坠上,她一手扯了下来,然后丢进了池中。

  沈是猛然起身,激动到失语。

  “我不会记得,也不会忘记。”她伸手自亭外虚抓了两把山风,“孑然一身时,才能跳出物外,赏风品月……”

  她转过头来,眉目间又仿佛回到了十几岁时的豆蔻少女,“阿是,待我去了‘与谁同坐’轩,便给你画一幅全大齐最美的风景!”

  他此时才恢复了声音,“你!你的手!”

  虞书远与他挥了挥手,“阿是,洛神医用侯爷的方子,治好了腿,也治好了我。”

  “所以不要为我担心……我虞书远是大齐首屈一指的丹青传奇,一枝独秀的制香圣手,你只管守好你的山河,莫叫我流离失所便好了!”

  沈是终于会心的笑了,他向虞书远拱手拜礼,“静候虞圣手佳作,愿清风明月时时伴,江山万里永不老!”

  两人相视一笑,只觉天高海阔,心境澄明。

  ……

  沈是差不多是哼着曲回府的,手里的玉骨扇被他挥舞的像只蜜蜂的翅膀,虞书远的手对他而言,那就好比最喜爱的徽墨被摔碎了,还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徽墨。

  他正悲痛欲绝到不知如何是好,却不知何时被人妥帖的用金漆修补好了,非但没失去半分雅致,还多添了几分光泽!

  沈是高兴的恨不得下一秒就见到侯爷。

  于是他找了个拙劣的借口。

  “多谢侯爷赐方救治书远,下官不胜感激!”

  “沈大人的感激就是两包茶叶?”柳长泽嫌弃的提了青黄色的茶包来回晃荡。

  沈是反驳,“此乃宋阁老所赠,其价值何止千金!”

  柳长泽漠然甩在桌上,朝阿良招了下手。

  沈是疑惑。

  只见阿良吃力的推了九尺高红酸枝柜,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一柜子的“六安瓜片”。

  沈是不服,“瓜片不值钱,阁老所赠才有意义。”

  阿良啧啧感叹,沈是真是低估了侯爷对太傅的执念,那只要是太傅喜欢的东西,我们侯府怎么可能少的了。

  他十分不好意思取了两包递到沈是面前。

  沈是一看,上面居然还十成十盖了内阁首辅的官印……

  他再看了眼自己的,干干净净,仿佛自己才是个冒牌货。

  沈是:“……”

  他干笑一声,“礼轻情意重!”

  柳长泽无暇理他,又看起了西南战报。

  沈是也不走,这是他许久未逢的幸事,可幸程度不比金榜题名少几分,他百无聊赖搬了个紫檀木的椅子坐到柳长泽对面。

  沈是想,柳长泽天天去他府里寻慰藉,还不许他来一次讨个利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了柳长泽看完的半份战报看了起来。

  柳长泽眉头微微皱起,却也没有说他什么。

  可这一看,沈是便气了,直接一手拍在了案上,“岂有此理!援救西南的旨意颁了数日,付家军竟才刚出京畿,他眼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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