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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53 更新:2021-12-24 06:07:12

侍从怀里一丢,“分了去吧。”

  “叩谢大人恩赏!”

  柳元宣笑了笑,对柳弥说道:“从前被宋阁老把持着,竟不知国子监如此油水,居然抵得上半个孟洋了。”

  “虽是如此但却比不得孟洋好用。”柳弥叹了口气,“往日这些送礼办事,哪里需要我们亲自动手。”

  谈及孟洋,柳元宣心有余悸,“还好账本烧了……”

  ……

  翌日大考,京中自贡院以外百米,皆被重兵把守。

  沈是不得已绕了远路去往大理寺。

  行至半途,却正巧遇见冉娘。

  沈是虽然不知如何面对于她,但仍是收了折扇,上前问道:“许久不见。”

  “嗯……”冉娘像似有些走神,顿了一会却突然问道,“大人,文通前日同我念了一首诗,说是出自《诗经》里头,有水,还有一种京河西畔长的那种草,但我记不起来了,大人博学,可知是何?”

  河畔长的草,莫不是芦苇?沈是说道:“应是蒹葭。”

  “大人可以念一下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冉娘眼眶红了下,点了点头,“在水一方……那水里会有花吗?”

  沈是云里雾里,斟酌的说了句,“大概有荷花吧。”

  冉娘的视线逐渐模糊了,她耳边似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彼时沈兄刚从面馆离开,桌上落下一本《诗经》,她急急的追上去还书。

  “沈兄,沈兄,等等我,你的书掉了……”

  沈兄一见那本书,满脸飞红,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

  “咦,这里怎么还夹着一张纸。”

  “什么什么苍苍,白露什么,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为什么伊人要在水里,在水里不是淹死了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穷苦人家的女儿,更别提读书了,能像冉娘这般识的几个字的都算是少见了。

  沈兄连忙点头,“这诗奇怪的很……别……别看了……”

  冉娘听他说别看,便以为他在嫌弃自己没文化,便不信邪的把书翻开找了找,终于找的一篇认得字的了。

  她挑着眉大声念出,“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

  只见沈兄不仅脸上红的滴血,连脖子、耳朵都红了,冉娘奇怪,“你怎么这么红?”

  沈兄支支吾吾的说:“这首比方才那首还难,你怎么认得的……”

  “彼泽之陂,不就是隔壁那家很多书生去的毛笔铺子么!”

  沈兄抿了抿唇,犹豫地说,“以后别说了。”

  冉娘:“为何?”

  “你读错了,是有蒲与荷,不是有甫与荷。”沈兄顿了下,眼睛也红了点,“而且这是向……向男子示爱的……”

  冉娘脸也红了,找补的说;“怎……怎么就男子了啊……不是荷花吗,不是美呢……还有那个蒲,蒲是什么东西?”

  沈兄似乎鼓足了勇气,说道:“此诗、此诗是说,在池堤边,长着蒲草和荷花,有一个俊美的男子,使我思念没奈何……”

  冉娘被说穿心思,尴尬得笑了笑说:“这诗还挺好……有花有草还有水……”

  沈兄颤抖着手,捏住了她手里的书,颤声说:“京河西畔……你我初识……”

  双目对望,冉娘的心跳骤止,说下去,请你说下去。

  冉娘眼睛都不敢眨。

  红着眼潋滟的看着他。

  沈兄突然转过身去,“那条河边的草,便是蒲草。”

  “你!”冉娘都想好怎么答应才能优雅又不失体面了,没想到峰回路转,撞得人眼冒金星,她气愤的将诗经甩在沈兄后背上,“书呆子!书呆子!”

  “什么池堤河畔,我看着水全都进你脑子里了!”

  冉娘气的哭的跑走。

  沈兄攥紧了书,他现在穷的还要靠接济生活,怎能误了人家姑娘……

  ……

  冉娘回过神来,眼角滑下一滴泪,她掩饰用巾帕挡了挡,笑着说:“有花有草还有水……”

  “真好。”

  冉娘双肩轻颤,她背过身去,话语里带着一丝哽咽,“打扰大人了,我……我还有事……”

  她假意轻笑,眼底的泪却越滚越多,便直接跑走了。

  沈是不知怎么的,胸口突然一阵剧痛。

  他五指嵌入掌心,艰难的呼吸,不仅胸口,连头也近乎要炸开了一般,怎么回事?

  他支撑不住的身形晃荡,向后倒了两步。

  恰好,倒进一个人怀中。

  沈是已经看不清了,他感觉灵魂抽离的疼痛,但他同时又很清醒,他贪恋的紧拥着来人,死死的拽着他,若是最后一秒,还能有一秒,他也不会放手。

  “你怎么了?”

  柳长泽因贡院封路,不得不绕路到此,没想到这也能看到沈是,还看到沈是和文通的夫人黏黏糊糊的在一起。

  他心下不爽,正欲离去,便见女子哭哭啼啼的跑了……

  呵,有意思。

  他正想上前嘲讽两句,便见沈是撞上他怀里,没等他开口,便将他抱了个满怀,他扯在沈是后背拉开,便见他仰起头,痛苦的看着他,眼里的雾气,深的快要溺死人。

  “说话,怎么了。”

  沈是疼的双腿打抖,站不住的往下滑,柳长泽一把拖住他的腰,沈是觉得意识也在渐渐流逝……

  电光火石之间,沈是猛力咬上柳长泽的心窝。

  柳长泽:“……”

第124章 平安符

  柳长泽疼的闷哼一声,但又不好同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计较。

  然后沈是松开牙口,贴在胸膛,哑着声挤出一句,“长……泽……”

  那一声竟比方才咬的伤口还疼,直直的扎进了柳长泽鲜血淋漓的心脏。

  “住口。”

  不许你学他,不许你这样叫我。

  我怕连最后一点差别,也分辨不清了。

  但沈是哪里听得见,他只是凭着一股子劲儿硬撑着,“对、对不……起……”

  对不起,又一次抛下了你。

  又一次,死在你怀里……

  说完这句,沈是喉咙里泛起血腥味,他强行将血咽了回去,怕再给柳长泽留下不好的回忆。

  又是一阵削骨之痛袭来,沈是筋疲力尽的合上了眼,唯有眼角却还一直有泪水流淌。

  “醒醒,别装死!”

  “沈是,你又玩的什么诡计!”

  “……对不起什么?”

  “沈是,沈是……”

  柳长泽脑中一片轰鸣,感觉仿佛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消失一般,整个人被莫名恐慌所笼罩……

  他一把抄过沈是膝弯,将人抱起,往侯府行去。

  忽见沈是脖上起了一簇橙黄色的小火,柳长泽连忙用手去扑,那火竟不烫,也不烧手,更是无法扑灭。他两指捏起定睛一瞧,竟是一枚黄底朱砂的符纸,被叠成一个小小的三角。

  他用力将火团拽离沈是,却见一条红色细绳串在沈是脖颈上,剥离不得。

  他来不及取下红绳,那火便灭了,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柳长泽觉得手中抱着的人,肌肉似乎紧绷了许多,不像是失去知觉般的模样,眼角的泪也停了。

  柳长泽眯眸,突然去一旁寻了个轿夫,“去沈少卿府。”

  他将沈是抱进轿中,而后掀开了沈是的领口,露出一片细腻的皮肤。

  沈是眼睫轻颤,挨千刀的!……他怎么在这个时候醒了……

  柳长泽的手动了,划过他的锁骨,挑起他脖子上的一条光秃秃的红绳,看着他若有所思。

  沈是的脖颈不可控制的起了些鸡皮疙瘩。

  柳长泽的手缓慢张开,贴着他的松散的领口往里,沈是的眼皮抖得越发厉害。

  ……下流,沈是心里小声骂了句。

  “疼!”

  只见柳长泽突然往他琵琶骨上猛力一按,疼得他一个打挺坐了起来。

  “什么时候醒的?”

  沈是额角青筋狠狠一跳,这叫他怎么回答,他一直都是醒的。

  说起来很离奇,他就是紧闭双眼不能动弹,但实际上又是清醒的,能听见,甚至能看见……

  “火灭的时候。”沈是弱弱地说。

  柳长泽说;“那火竟是真的?”

  沈是恨不得将舌头给咬断。

  沈是茫然的摇了摇头,“我看见侯爷拿手抓着一团火,然后就灭了……侯爷可有烧伤?”

  柳长泽凌厉的目光看着他,“那符是怎么回事?”

  沈是咽了口唾沫,这怎么解释,说他花一百两找路边摊算卦,接过摊主一眼看出他是死人,并抢了他一百两,附赠一道平安符吗?

  不过这一百两不亏,沈是现在甚至想把全副身家都给他。

  幸好他当时觉得这个摊主是个高人,将符一刻不离的贴在身上,想着,辟个邪也是好事。

  没想到竟是救命的东西……

  沈是断然不会暴露自己的。

  他迷惑的皱眉,“什么符?”

  柳长泽一截手指勾过他脖子上的红线,挑眉看他。

  沈是也不解的看他,眼睛因哭久了有点干涩的眨了眨,“这个吗?徽州习俗,蹲过大牢的人,进屋需以柚叶熏身,而后系红绳以盼转运。”

  沈是还窘迫的将绳往里藏了藏,“让侯爷见笑了。”

  柳长泽看了他半响,“衣服穿好。”

  解除危机的沈是才意识到自己领口大张的模样,一张脸顷刻染上血色,忙站起来背对着柳长泽整起了衣冠。

  那领口散的厉害,他不得已解开了腰间玉带。

  宽松的衣袍将清瘦的身躯包裹的若隐若现,柳长泽微垂了些视线,却见沈是已理顺了襟口,两手捏着玉带往后一束,勾勒出一截不盈一握的细腰,那白皙的手往后扯了扯,而后慵懒的搭在紧束的腰窝上,像一只白鹤衔着春日娇艳海棠。

  柳长泽掀开窗帷,任由夏日的暖风吹散一丝燥热。

  “侯爷。”

  “嗯。”

  沈是转过身来问,“侯爷得到账本想做什么呢?”

  柳长泽一字一顿道:“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

  沈是眸光黯淡,“事君之道成,荣亲之义毕,然后与故人戏游山水,定居徽州。”

  沈是摇头,“这不是侯爷心愿,这是先太傅观《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随口一提的话语罢了。”

  柳长泽抬头看他,然后声音低磁而空洞道:“沈是,我时常以为你是太傅。”

  沈是愕然,面上却云淡风轻的岔开话题,“不是像侯爷心上之人么?”

  柳长泽不语。

  “侯爷,有时候逝者已逝,生者执念只是困扰。”

  生者受困,死者也不安宁。

  柳长泽垂眸,反驳了句,“他不会为我困扰。”

  “为何?”

  柳长泽不答,反而问,“你方才看见的火是什么样子?”

  沈是胡诌道:“有点像鬼火,蓝紫色,看起来还挺凉快的。”

  柳长泽无法分辨是沈是做了个梦,还是他做了梦。

  毕竟幻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来了,柳长泽想起去年那句“新雪初至”。

  心里头像似覆了一层厚厚的霜。

  他清楚自己有多希望沈是便是太傅,所以恨不得找出所有可能存在的理由替他去证明。

  也正因如此,才更加明白,沈是不可能。

  若是本人,哪里还需要证明呢?

  马车到了沈府,孔太医已经候在门口了。

  他拿着药箱对沈是一顿望闻问切,得出一个结果,“侯爷,沈大人身体怕是比你都好。”

  柳长泽说:“他方才突然晕倒了。”

  孔太医想了想,“可能是中暑了,但这也看不出暑热之症,许是沈大人年轻力壮,恢复的快吧。”

  柳长泽却不相信,方才沈是那副样子,像是有人拿刀割肉一般,怎么可能就是中暑……

  柳长泽说:“去请洛神医。”

  “不可!”沈是忙道。

  但已是来不及了,孔太医怒气冲冲的说:“你什么意思!信不过我小老儿!以后送十间药坊我都不给你看病!”

  沈是急忙去劝,孔太医是没受过这种委屈,一句不听的扭头就走。

  沈是叹了口气。

  结果洛神医也说活蹦乱跳的没啥事。

  柳长泽对他没那么客气,直接骂了句,“庸医。”

  洛神医撇撇嘴说:“沈大人是无碍,侯爷肝火可能有点旺。”

  柳长泽还要请人来看,沈是怕他得罪完所有大夫,赶紧在他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蹦了两下,“侯爷,我真没事。”

  柳长泽脸色更难看了,“你之前装的?”

  沈是:“?”

  柳长泽寒意凛人的走了。

  ……

  文通改卷时圈了两篇榜首的文,他给众人传看,个个赞不绝口,而后分别选投,格局广阔,别有洞天的那篇行草文,压过秉直守中的正楷文。

  名次定好以后,文通誊抄名字。

  第一名,应长望。

  他眸有异色。

  第二名,阿查子。

  这人名字倒是古怪。

  文通和副考官将名册封好递给宫门口吕公公干儿子福顺,再由福顺送至御书房递给吕公公,最后呈圣。

  国子监毕竟不是翰林院,还需读书再考功名,承明帝便浅浅看了两眼,盖下玉玺。

  ……

  翌日宣榜,文通一身官袍,乌纱黑亮的端坐在国子监正堂,他听着外边传来唱名声,心下飞扬。

  咸和十四年国子监拔贡名册:

  第一名 柳安民

  第二名 江若晖

  ……

  文通震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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