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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57 更新:2021-12-24 06:07:09

  柳长泽从文通开始便明白了,他面上的血色逐渐褪去……

  “萧将军虽好,但太过正直,不适宜长久为谋。”

  门外响起阿良急切的敲门声,他高声道:“侯爷,大事不好,太后指婚付尚书千金与……与……与侯爷庶弟……”

  付尚书和他庶弟。

  没了萧将军,倒来了个他一手促成的大司马……

  还是太后指婚。

  一向最疼爱侯爷的太后,亲自指婚庶弟,其意不言而喻!

  方松一口气,便遭此大噩。

  柳长泽急火攻心,竟吐出一口血来。

  沈是呼吸骤止,忙扶住他身形,替他顺着后背,“侯爷,侯爷,侯爷可还好……阿良唤太医!”

  柳长泽半屈着身,一手擦血,声音狠厉的说:“你早就全部知道。”

  沈是颔首。

  柳长泽悲戚的长笑,“既然如此,你今日还来做什么?看我笑话的吗?我权当你是圣上的人,不曾想你竟是柳家养的好奴才!”

  沈是停下了抚背的手。

  柳长泽以为戳中他心思,“怎么,不装了吗!”

  却见沈是直接扑到了他怀中,环上了他的腰。

  柳长泽心跳停了一瞬。

  沈是闷闷的说:“侯爷不能信我一次吗?”

  柳长泽脸色铁青不自然的说:“付镇中自无名小卒起征战西南,饥餐胡虏肉,渴饮匈奴血,真刀真枪拼的如今兵部尚书之位,心志坚毅,不能小觑。”

  “他一心效忠圣天子,多少人穷极手段也拉拢不得,而今你一来,他便与柳家结盟。沈是!此间你动了多少手笔,还在我面前佯装无辜!”

  他伸手去推沈是,却被抱的更紧了。

  他额间有青筋突起,手滑到后腰的沈是手上,想用蛮力搬开他的指节。

  手掌相叠时,沈是将宋奉安遗留给他的一只小黄隼塞进了柳长泽手里。

  他说:“我若是柳家的人,又怎么被阁老与圣上信任。”

  沈是将额头抵在他颈侧,语气带着示弱的柔软,他们身高相近,胸口跳动的频率竟都一致快了些。

  “左右眼下侯爷独木难支,不若试着与我一道。”

  柳长泽声音明显低了些,“你连萧将军都救不了。”

  “还不是侯爷害的!”沈是一听便又生不满,“若侯爷听我之言,何至于如今场面……”

  柳长泽不知为何轻笑了一下,这太奇怪了,他意识到后,即刻沉了脸。

  “放开。”

  沈是蓦然抬头,他以为柳长泽不会拒绝的,因为如今柳家与付尚书结盟,内阁衰败,外戚已是无人可挡。柳长泽若还想翻盘,便只能与他同舟共济。

  他自看到奏折那一刻起,便知此事无法挽回,他估计柳长泽不动手,柳尚书也会动手。

  毕竟一个有私心且已掌多年政权的兵部尚书,比一个大义凛然的将军,有利多了。

  他唯一还能做的便是稳住柳长泽。

  若让他知晓他非但没肃清外戚,反而添了把火,只怕以柳长泽偏激的性格,要出大祸。

  为此他不惜利用自己与故人的相似,博得柳长泽心软。

  他亦知晓,柳长泽容易心软。

  往日他抱病在床,所有人都不允他夜里看书劳神,但他只要示个弱,柳长泽就拿他没办法。

  不过他看多久,柳长泽便替他掌多久灯,弄得他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但眼下显然有些失算。

  沈是耳朵都羞红了,此番投怀送抱没达到效果,便显得格外丢脸。

  还好没人知道他是太傅。

  沈是讪讪的松开手。

  柳长泽却突然挑起了他下颌,冷淡的说:“你若想学的像他,就不该如此主动。”

第117章 雨山景

  那日沈是尴尬离去后,他们也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柳长泽静观其变,没有任何举动,也没有给沈是任何许诺。

  但如此沈是便已安心了。

  只是每每想起那日之事,沈是便觉得一张老脸都没了。

  他究竟是怎么想的,那时才会抱住柳长泽!

  “你在做什么?”

  柳长泽走进沈府书房,便看见沈是捧着一个孔圣人的木雕撞头……

  沈是佯装淡定的摸了摸孔圣人额头,“拜一拜,通慧根……”

  柳长泽却诡异的上前揉了把他泛红的额头。

  然后又一言不发的走了。

  此后每日都会来看一眼他,有时候品茶,有时候谈论一下国家大事,大多数都是不做声,看一眼他就走了……

  沈是一开始不明白是何意。

  直到七月半那日,柳长泽硬拖着他去京城最高的琉璃台上放了一盏孔明灯。

  柳长泽喝了一夜的新丰酒。

  当然沈是没认出来是什么酒。

  反正柳长泽喝了一夜,还不准他碰。

  最后看着他发呆,但是面上的表情又不太友好,仿佛想将他眼珠儿抠下来一样。

  沈是无语,他也不想长一颗琥珀色的眼珠啊,他以前乌黑发亮的比这好看多了!

  柳长泽叫他,“闭眼。”

  他老紧张的闭上了眼,结果半天没动静。

  再睁眼时,柳长泽拽他上了马回府。

  沈是不明所以,只是仰头看看月色,在看看他侧脸,似乎依稀能发现挂在眼尾的一点水光。

  沈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夜里眼神确实不好。

  但那一刻起,突然觉得,做个赝品也没什么。

  沈是在回程的时候,没有如平时一般,刻意拉开一个君子距离,反而搂上柳长泽的腰。

  那一刻,是他重生以来,心里最平静的时候。

  如果柳长泽没有一回府,就逼他找账本的话,那就更好了。

  ……

  沈是行云流水的泡好一壶茶凉在一侧,他近来多了许多闲情雅致,换了自己生潮的清茶,掏空家底收了一些“雪山银芽”,泡的时候还要挽个花式,一手关公巡河练得如火纯青,泡出来的茶香,芳似佳人。

  柳长泽呆的时间便更长了。

  他只见过一个人把“关公巡河”玩的这般漂亮。

  正如此时,柳长泽又看痴了眼。

  本想着终于到了结的时候了,没承望还要撑这般久,不寻个慰藉都难以苟延残喘……

  三年半了。

  沈是见他情绪不高,又问道:“侯爷可是遇上柳学士了?”

  柳长泽才说:“我没去。”

  沈是不解,“那缘何这身装扮?”

  柳长泽往左转了下茶盏,又往右转了一下,沈是看了眼自己的手,居然做出了一样的举动……

  沈是暗道不好,要赶紧改掉这个习惯。

  柳长泽抿了口茶说:“我见了太后。”

  “可有怪你?”沈是问。

  柳长泽一贯飞扬的眼尾低了点,“太后待我如常。”

  沈是了然。

  若是责骂还有回旋之地,若是如常,反倒是哀莫大于心死了。

  其实太后赐婚庶弟,便已做出了选择……

  “辅国将军是为了萧将军身死,故而只要萧家一脉鼎盛,太后连带着荣光,不必费心与柳家制衡。但如今萧将军背骂名而亡……付柳合亲,兵户结盟,放眼朝纲已是无人能阻,由太后赐婚,即表明的仰仗之意,亦全了圣上颜面……”

  沈是顿了下,委婉的说:“行至今日,许多事情不过是无可奈何,顺势而为,也不尽是怪责于你……”

  柳长泽看着沈是小心翼翼为他开脱的模样,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仿佛之前气到扇他耳光的人,不是对方一样。

  但他心口又不可避免的生出一团暖水。

  他棋差一招,种下的苦果也只能全盘兜着,怨不得别人。

  也无需寻借口。

  柳长泽的目光太过专注,让沈是忘了接下来宽慰的话语,反而爬上了几分窘迫,他意识到自己似乎还穿着入睡时的白色单衣,发冠也未束,披散头发的不成体统……

  沈是微低了点头,额前的青丝便飘到了半边脸上,他正欲撇过……

  一双白皙修长的指节划过他侧脸,勾着那两缕青丝,挂到了他耳后。

  沈是觉得柳长泽的手,白的过分。

  他又下意识看了看柳长泽轻叩在桌子上的右手,虎口上还残留着一个痕迹很深的牙印。

  沈是抿了抿唇,脑海里闪过几幕万寿宴的亲密画面,面颊不禁飞红了些。

  “你眼睛不是好了?缘何还看医书?”柳长泽若无其事的扯开了话题。

  但他大拇指却在方才碰过沈是青丝的地方,摩挲了两把。

  提及双眸,沈是不自觉睁大了些,两颗琥珀色的晶石,在灯光下粼粼生辉。

  柳长泽低下头去翻了两页医书,想起一句话。

  灯下看人,更美三分。

  沈是随口胡诌道:“闲来无事研究下破明引的改良方子,万一某一日又瞧不见了……”

  “泡茶。”

  柳长泽打断了他,并将医书丢在了案上,神色难看。

  沈是不知哪里得罪了他,便提着壶口来了个沿茶船运行数周,来了个“游山玩水”,随后将茶盏一字排开,沸水入茶,匀速巡盏,香气如袅烟升起,一手白衣水袖清扬,如云破雾而来。

  柳长泽看着面前那双莹润清瘦的手,生出低头就手而饮的渴望。

  柳长泽没喝。

  沈是以为他不满意,便又泡了一遍。

  柳长泽依旧没喝,并用眼神鼓励的看着他……

  沈是掂了掂壶……难道还要来一遍?

  沈是还是配合的又泡了一壶,平日侯爷都是来了不到一瞬便走了,今日这般蹉跎,定然是极为伤心的。

  他想寻个由头多待会,沈是有什么理由拒绝?

  第三杯。

  柳长泽终于端起了茶盏,他说:“你不必研究,明日我让阿良抓了一副破明引来,日后需要,寻他便是。”

  言下之意,是不会把药方给他。

  怕他滥用么……

  “多谢侯爷。”

  柳长泽走了。

  沈是按耐下隐隐的失落感,收拾着案台,他拿起《本草纲目》,手伸向台下宣纸处……

  空空如也。

  ……美男计。

  沈是大抵是没想过这一生还有中美男计的机会,错愕的揉了揉晴明穴。也罢,柳长泽这般频繁寻他,与其说是挂念故人,倒不如说是另行监视,教对方查到点蛛丝马迹,反而更加妥帖。

  沈是走到灯花前,从袖口中取出休书,从里头拿出了半截陈旧的香方,上写着“雨山景”三个字。

  他看了会,而后顺从虞书远的心意,将整封休书放到了灯上。细微如豆的火碰到易燃的纸张,骤然变猛,将一封香方,一封休书,一封滑胎诊书彻底抹去……

  烧至指尖,沈是松手,吹灭了灯。

  香料成千上万,一一查看过于费时,便是查了也不明其中深意。

  直到七月半那日,陪柳长泽重登琉璃台,四周残破倾颓,连夹板间也生出了荒草,丝毫不见往日衣香鬓影,繁华歌台的模样。

  唯有虞书远的那间雅室,还幽幽传来一阵沅梦枕的香气……

  沅梦枕。

  沈是愣住。

  怎么会是沅梦枕?

  他突然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地方,无论何时,孟洋和虞书远都是用沅梦枕的香气,唯有一次不是。

  便是在这琉璃台雅室。

  那香气他仔细思量,却似乎没有半分印象……

  而后他忽然想起柳长泽质问他“你心悦我”的画面,鼻腔竟自然而然闻到了一阵清香……

  如同云山中的一抹微雨,淅沥的拍打在泥土上,直到云销雨霁,破土而出一点嫩尖儿,飘出淡淡的清香,勾起一些不为人知的悸动……

  沈是瞬间灵台清明,孟洋绝不可能在虞书远怀孕时点堕胎药方的香。

  他意识到,香方可能与红花、肉桂、麝香无关,便立即遣人将孟家香坊所有的方子收了来。

  三秋子、鹊南春、凤鸣意……诸如此类,依次排开,倒比去年修咸和大典的情景还要壮观三分。

  沈是一目十行,连看三日三夜,终于在万卷香方里看到了一个名字。

  ——雨山景。

  主料:杜英,红桂,以鹿角碾磨。

  他联想起虞书远说“霞红樱落,芭蕉透绿”的由来,原是一幕令孟洋泥足深陷的雨山之景。

  沈是将红花、肉桂、鹿角一一对应,再删去。

  仅留下一味“杜英”。

  沈是一直以为孟洋是记恨虞书远堕胎之事。

  但在他一一划去这些字眼的时候,反而觉得是一种原谅,一种偿还。

  孟洋口口声声说生生世世不会放过虞书远,但实际上,他背虞书远行陡峭霞山,偿还了一背之情。他放火自焚,偿还了救命之恩。他删堕胎之方,以慰虞书远内心之愧……

  唯一不能还的便是——杜英。

  沈是覆被而眠,决定明日赴霞山一趟。

  次日早朝,柳尚书举荐文通任国子监祭酒,说大考在即,岂能重位空悬,文舍人不仅才高八斗,而且不畏生死,有勇有谋,先后救大皇子与付尚书于危难之际,其德犹如日月曜目,令人钦佩。

  如此要职,内阁学士却默不作声。

  沈是举笏沉思,便见七成官吏已跪下附和,公然请命。

  还有三成似他一般站立者,选择明哲保身,闭口不言。

  整个朝堂,莫有异议。

  承明帝含笑下旨,还夸文通众望所归,能得柳尚书亲眼,日后必有大才,但看向台下众人的眼神,却是寒冽刺骨。

  沈是看着文通喜不自胜的模样,露出了几分悲悯的神色。

  却不知为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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