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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91 更新:2021-12-24 06:07:07

么斗得过,他慌乱的立誓说:“大人,夫妻本是同体,我想飞黄腾达,也是为了让冉娘不受人指点,过上更好的日子……大人,大人,看在往日情分,你就成全我这一回,我发誓,我以后绝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文舍人,犯错只会有零次和无数次,你往日为了蝇头小利,便情愿丢失底线,而今日又为了富贵荣华,不惜诋毁军中将士。你可曾见边境苦寒,风沙长刀,将士饮冰踏雪,受尽人间疾苦,亦逃不过血染沙场的命运,你怎么忍心!你怎么狠心!”

  文通抓着沈是的衣摆,闭目颤抖,“大人再信我一次吧……”

  沈是无情的推开了他,“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愿你时刻警醒,莫要再做德行有亏之事。”

  沈是话已至此,便起了身。

  “一口一个德行,难道大人便清白了吗?!”文通见没有希望,便放弃了求饶,他伸手将脸上酒水擦去,面上表情狰狞起来,“敢问大人,师生乱亻仑算不算君子失德!”

  沈是脸色骤变。

  “大人算无遗策,却没想过别人发现吗?”文通笑了下,“我观察大人可是很久很久了……”

  “你何时知晓。”

  文通本该说万寿节,临至嘴边,他古怪的改口,“殿试后。”

  沈是缓慢的坐了下来,他饮了杯酒,可悲的摇了摇头,“是你,是你啊……我心中一直疑虑,想不明你那日为何会将‘香’一事,说的如此明白,原来是你。”

  “文舍人,沈兄待你如知交好友,你为何如此害他!”

  文通回想往事,也垂下了眼眸,“我没有害他。”

  殿试前一日他去冉娘面馆,恰巧看见冉娘将有毒的香插进了香坛里,他怕冉娘出事,便拿案上的普通安神香换了。

  “文通,你吃完,便帮我落个门。”冉娘神色黯淡的拿过案上被换的毒香,“明日殿试,沈兄心思重,我给他送几只安神香定神。”

  文通惊愕的站了起来。

  但他迟疑了几秒,再想阻拦时,冉娘已经不见了。

  他先是去了沈兄的客栈,没发现人,便在城中寻找起来。

  待他赶到河边时,看到的便是冉娘和沈兄手拉着手,泪眼凝噎。

  那时落日余晖,淡金色的光从河面掠过,落在两位才子佳人的身上,水波粼粼,岁月静好,让人欣羡往之……

  文通转头便走,在冉娘的面馆守了很久。

  彼时天色未晚,还未到点香时分,文通想不要打扰他二人好了,等冉娘回来再说。

  可冉娘回来时,竟不发一言哭了很久。

  而后还点起了香坛上,原本该是剧毒的香……

  他觉得沈是该死。

  害冉娘轻生,死不足惜。

  待到翌日殿试,沈兄安然无恙,他便去试探起来,直到沈兄对他说,冉娘要走,还为他换了招牌……

  分明是为沈兄换的招牌,何时成了他。

  他才真的意识到,沈兄不在了。

  这个人是谁呢?

  沈是心惊的说:“你可知,他当时在和河边是为了成全你!”

  文通突然大笑起来,“大人,你可知封白衣本是不畏生死谏言新政的,如今为何又归顺了侯爷吗?”

  “对于我们寒门学子,无论在高的才华,不争就什么都没有……”

  “你只见他成全我,可这种成全,不是我争来的吗!”

  文通用手掩住了脸,他是将沈兄当过师也当过友的,如今这个局面,亦非他所愿。

  “我先他一步表白,逼他知道不可夺人所好,每日每夜拉着他饮酒耍疯,逼他愧疚入心,不敢见冉娘,大人,我不争,我不争便什么也没有了……”

  外面似乎传来了猫过林叶的声音。

  但屋中两人都难以分神去关注了。

  “君子之道,竟成了你手中利刃!”沈是难以置信。

  “君子,谁不想光鲜亮丽的做个君子,封白衣没试过吗?他少年成名,连升三级入礼部,一时风光无两,所以胆敢只身对抗权贵,而如今呢?”

  “洛江八年,足够将一个天纵奇才,熬成一瘫腐朽烂泥。大人,没有人十年寒窗苦读,是为了做个危害苍生的人。”

  文通语染哀恨之意,他想起客栈被奴才轻贱,被阿良扇耳光,被太监看不起的那些时刻,“若我家世煊赫,言定乾坤,我也想为民请命,造福苍生……可我身似浮萍,朝不保夕,只能拼尽全力争一片栖息之地……”

  “大人,难道这也有错吗!”

第113章 这他妈不是我吗?

  有错吗?

  试问这字字句句哪里不是错。

  沈是看着他,从盛怒到无奈,而后叹了口气,当年那个有点小心思的开朗少年,去哪里了?

  他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重生不过一年多光景,竟比从前三十余年,还要疲惫。

  饮去后,他又为文通倒了杯酒。

  文通没喝,却说道:“大人答不上来了吗?”

  沈是第三次摇头,他将被拒的酒一饮而尽。

  “身怀鸿鹄之志本无错,但你使阴险狡诈之计害无辜之人,便是大错特错!”

  “难道无钱米粮,便要去烧杀抢夺吗?倘使人人如此,律法何用?文舍人,今日你以刀取他人富贵为己用,来日便不会被他人垫脚登高楼吗?为权势所迷者,终将受权势所害。”

  “大人还是不明。”文通起身,手背于腰后,显得清俊挺立,他一步一步走至轩窗前,推开了窗,大风骤袭,吹乱他长发。

  “大人前生匡扶社稷,流芳百世,今世长袖善舞,博得亲贵信任,辗转朝野中枢,自然不懂我等这些边缘小官的心思,自然不知为了青史上的短短两行字,我等能付出多大的牺牲。”

  “愚昧者以头戕柱,狡诈者攀权附势,而大多数熬白了青丝,也激不起一朵浪花。权势为何?我等寒门子弟尚且未曾尝过,如何为之疯魔,而那青史一笔,是自小读到大的愿景,是数千万年来,每一个读书人的向往。”

  “大人。”

  “青竹挺立,松柏傲骨,若无人识,也不过一从野草。”

  而野草,便注定受人轻之、贱之。

  文通回首,眸中韧意,“我不怕报应,只怕雁过无声,空怀一身才学,而无用武之地。”

  “诡辩!”沈是目光如炬的看着他,“你行此恶毒之事,还承望名垂千古吗?”

  “成王败寇,所谓史书不过是胜者的着色。”

  沈是觉得可笑,“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你知道为何吗?因为所有妄想一跃千里的聪明人,都因根基不稳,摔得粉身碎骨。”

  “你若凭真才实学展露,你的根基是结实的书本,增减填补都成定数。你若凭算计攀高,你的根基便是千丝万缕的人情,断了那一条,都足以令你满盘皆输。”

  “你以为你守的住本心吗?你爬的越高,这线便越密,需要你时时呵护,刻刻小心。你不一定能千古留名,但早晚成为权势的走狗!”

  “大人不一样吗?我将云赋奏折交于付尚书时,曾听他言,今科进士三人,竟有两人为柳家所用,看来是大势所向,天意所归。沈大人做了什么?凭借旧情攀附圣上与侯爷,玩弄权术促使付柳结盟,只因你弄权是为国,我弄权是为己,便不高尚了吗?”

  “为国者,不畏生死。为己者,必受所缚。”

  “冠、冕、堂、皇。”文通讥讽一笑,“侯爷敬重大人犹如神明一般,旁人连看太傅府一眼都算作亵渎。这般的情谊,大人若将身份和盘托出,万事皆可事半功倍。而大人为何百般遮躲掩藏,始终不肯言明!”

  沈是张了下口,却答不上来。

  “因为你怕!”文通陡然高声,“你怕侯爷卷进纷争,你怕侯爷知道你身份,你怕暴露了自己爱慕门生的下流心思!”

  沈是面白如纸,一双手藏在袖中颤抖不已。

  那是他往自己心里藏了又藏,裹了又裹的丑陋想法,一旦被人剖开,便会放出里面的狰狞的妖魔,将胆敢打破他宁静的人,噬咬的体无完肤。

  沈是单薄细瘦的手背浮上一片交错的青筋,他不露声色的端起一整壶陈酒,仰头饮下,将那些一拥而上的耻辱感,亏欠感,愧疚感通通淹入喉中。

  再抬眼时,他的眼底只剩下一片凌冽之色,直直的盯在文通身上。

  这一眼,文通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当朝元老的压迫感,那是经年累月的上位者才有的威仪,不必动怒,一个眼神,便叫人压迫的想要逃生。

  沈是不容辩驳的说:“我是沈是。”

  文通不敢再造次,他立即恭敬行礼,“沈兄与我同窗三载,患夜盲,擅水利,曾幼时受先太傅指点,学的一手真迹遗风。”

  沈是站起来,缓慢的步至文通身边,扶正了他被风吹乱的冠帽。

  他眼里有看破兴衰的沧桑,他轻飘飘的说:“地狱无门你偏闯,我不再拦你,亦不再救你。”

  沈是推门而去。

  沈是的话在文通心底凉飕飕的趟过,他不禁发虚,又被即将成为国子监祭酒的巨大喜悦给淹没。

  他就不信青史上的那些贤臣能士能干净到哪里去!

  根基,他的根基不是凭借自己才学一步一步垒起来的吗?待他成为祭酒,定要广纳贤才,门生遍地,日后他德高望重,谁敢再轻言一二!

  文通美滋滋的回了卧房,却没见冉娘,他向外去寻,只见冉娘去了书房,拿着一本《诗经》在不停地摩挲。

  那是沈是从前常掉的书。

  “冉娘,夜深了。”

  冉娘一双美目抬起,看了他一会,将书放回案头。

  文通心下一凉……

  却听她带着哭腔的说,“你答应过我,不让我再见到他的。”

  文通松了口气,搂了她入怀,“是我的错,日后绝不再犯了,只是新屋落成这么久,沈兄一次从未登门也说不过去。冉娘不哭,我答应你,以后不会了……不会再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情了……”

  冉娘倚在他胸口落下几颗泪珠,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她不怪文通。

  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文通正值大喜临门,心潮澎湃,他安抚着安抚着便已情动,便低下头轻轻去嗅伊人耳鬓,却见冉娘已哭累,倚着他胸膛猫儿似的睡着了……

  他无奈一笑,手过膝弯,抱着人入了寝房。

  ……

  出了文府,沈是酒意才涌了上来。

  他本来在庆功宴上便饮了不少,而后情绪起伏过大,又猛灌下一壶陈酒,百酒交杂,他此番是真的醉懵了。

  但他的步子还是稳当的,只是特别慢,慢到无法维持身形的时候,便撩开长袍坐了下来。

  他在看月亮,年年岁岁都相似的月亮,他不知看了多久,看着一团黑云遮过,又跑远。

  猎猎的马蹄声在夜色中响起,但却无法惊醒这个醉酒的人。

  他多希望一切能如圆月,不要变,长相守。

  能回到少年时与宋奉安京河策马,能回到得意时与小侯爷点棋为兵,能回到重生时与二三好友醉卧琼林宴……

  心系家国,身怀天下,最大的私心也不过致仕回徽州养老……

  而不是这番见不得人的模样。

  “嘭”沈是从木板上翻了过去,整个人一头栽在了扁担堆里。

  原来他坐在一个摊位突出供人挑选的木板上,那木板薄且脆,若不是沈是姿势端正,且身形清瘦,早八百年四分五裂了。

  街外刚从太傅府出来,正打马而过的人闻声一顿,他警惕的像里头瞟了一眼,却见一人直直从乱七八糟的扁担堆里坐了起来,头上还插着几支枯草短枝。

  那人摔懵了,揉了揉眼睛,方睁眼,便瞧见一男子飒爽矫健的跳下了马,他看不清容颜,而背后是那轮皎洁的月,他看痴了魂。

  男人似乎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才嫌弃的走进这对灰摊子里,他用脚踢开了四周的破铜烂铁,伸手将那人揪了出来。

  他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那人终于透过月色看清了他的脸,冷若冰霜的一张脸,薄情寡义的一双眼,这幅面相怎么可能是痴情的人?

  沈是动了指尖想去碰他凌厉的眼尾,似乎想把它搓柔一些,显得风流多情,不易轻折。

  然而还未靠近,便被男人用力的推开。

  他重心失衡的向后倒去,撞到后方摊子上突起的一块木头,闷哼一声,扶着腰又要向里栽去。

  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他清瘦的手腕,一个巧力,便将人拽了起来。

  沈是似乎痛极了,揉着腰往男人怀里钻,半分理智也没了。

  男人愣住,下意识的伸手放到他后背上,然后又皱眉,将他拉开了些。

  沈是委屈的抬起了头,泛红眼底蓄着一层水光,将落未落。

  男人心口一疼,只觉呼吸都浅了。

  他偏开了视线说,“你醉了。”

  我醉了吗?

  沈是又压了下自己的腰,似乎疼痛也随着这句醉了飞远了。

  果然是醉了,连痛觉都可以肆意摆布。

  于是他借着酒意,腆着脸,又向前逼近了一步。

  他微仰着头,只要男人低一点头,再低一点,便可以任意撷取。

  而男人确实低了,又低了一点。

  沈是闭上了眼睛。

  令人着迷的碰触并未置临,取而代之的是腰间撕裂般的疼痛。

  沈是痛呼出声,豆大的泪便直接落了下来。

  男人本还想痛骂他一句“不知羞耻”,将那些戏子的轻薄把戏学了个遍,学的这幅勾人的放荡模样,放荡!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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