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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68 更新:2021-12-24 06:07:02

终究也变不成沅梦枕的大小,终究不能和虞书远长相厮守……

  “姐姐,山路陡峭,抓紧我些。”

  孟洋感觉脖间有几滴冰凉划过,于是教他步伐酸软,肝肠寸断。

  “往日姐姐背我,那样大的雨,那样长的路,好像永远走不完一样,今日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虞书远望去,那是一院子的杜英,低垂着花蕊,白茫茫的一片。

  “青君的墓,在里头吗?”

  孟洋点头,“那是姐姐和徐哥哥的家,我便不进去了。”

  满山的樱红蕉绿,能用上家的,只有这一片杜英围绕的小屋。

  孟洋悲戚的看着虞书远头也不回的往里闯,他说:“姐姐,早些出来看我,好吗?”

  孟洋从树下取出两壶烧酒,那是同沈是饮的酒,烈的烧魂,烫的畅快,孟洋边喝酒边将酒洒在了一旁的放置杂物的茅草屋上,他喝的太猛了,整个人醉倒在茅草屋内,里头还散发的焦油的味道。

  虞书远拿着账本气急败坏的跑了出来。

  而那时,火光已经烧了起来。

  虞书远瞳孔骤张,霎时间没了神智,直直往火光中闯,一本账本从她手中落下。

  “虞书远。”

  她看见孟洋拎着一壶酒,从茅屋旁的杜英树下走了出来,他站在熊熊火光的正前方,喊了她的名字。

  “你没找到徐青君吗?”

  虞书远的双眼红了起来,她近乎崩溃的喊道:“你要干什么!孟洋!你到底要干什么!!!”

  孟洋却认真的看着她说:“书远,我等了你好久了,真的好久啊……”

  “我也曾想过把你要的一切都给你,账本,徐青君,我的命,但是这样,你会不会就忘了我了……”

  虞书远背后生起寒意,她永远也猜不到孟洋会做什么,她又一次轻信了孟洋,以为对方真的要和她两清,她甚至在看到火光的一瞬间,还以为孟洋自焚了。

  怎么可能,孟洋这种丧心病狂、自私至极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虞书远恨声道:“你若对青君不敬,我便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孟洋突然惨然大笑起来,他笑的腰都直不起来,半幅身子好像随时便能倾倒在火海里。

  “不放过我吗?那也好。”

  虞书远见他将手里酒壶倾斜,一丝烟灰散落出来。

  那不是酒!

  虞书远喉间染上血腥味,“是青君……”

  孟洋眸色一暗,将骨灰洒进了火海,然后纵身走了进去。

  “切记,不要放过我。”

  那火光从孟洋的发尾烧起,不一瞬便看不见他身影,浓浓的黑烟不停地升起,虞书远疯了似的往里闯,而那门已被孟洋锁上。

  她脱力的坐倒杜英树下,听见孟洋凄厉带着哭腔的喊道,“虞书远,届时我与徐青君的骨灰混在一起,你还要吗?年年清明还愿意来拜祭吗?要来看我,要来看我!”

  孟洋疯狂大笑,声带似乎被浓烟所伤,到最后只能发出刺耳嘶厉诅咒,“虞书远,你别想逃开我!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你都是我的人!”

  可他分明已经写下了休书。

  要来看我。

  虞书远,不要忘了我……

  虞书远从脖子上取下一方精致的琉璃雕杜英圆扣盘,她对沈是说:“那日火尽后,四周成灰,我取了一方灰烬存起来,也不知是他,是青君,还是茅草的灰……”

  沈是光是听她说都觉得字字泣血,而虞书远却越发平静如水,连最初的焦躁和愤恨都没了。

  不恨,不恼,不悲,不喜。

  沈是颤声确认道:“你想起来了?”

  虞书远平淡的点头,然后拨弄了一下沅梦枕,“阿是说得对,不过死物罢了。”

  “他害了青君,我害了他,如他所愿全还清了。”

  虞书远又将那杜英扣盘系回了脖子,“他想让我不得安宁,我不会教他得逞的。”

  她的泪,在杜英树下便流尽了。

  沈是想,或许这样也是好事。

  他从袖中拿出“休书”,移到了虞书远面前。

  “账本虽假,但休书是真。”沈是说:“书远你自由了。”

  虞书远愣住。

  “他到底想做什么?”虞书远轻摇了下头,“我永远也不懂他,也不想懂他。”

  虞书远没看休书,欠身拜了个礼,“我知阿是寻我何意,阁老之死我于心有愧。”

  “但此人,此事,此物,有关他的一切,我都不想再有联系了。”

  沈是了然作揖,“是我冒犯了,书远,我会尽快救你出来的。”

  虞书远回谢,“侯爷待我有礼,阿是不必太过挂心。”

  她向外走去,又补了句,“这休书,有劳阿是替我烧了。”

  沈是收了起来,未曾多言,送她离去。

  他方一站起,便栽在地。

  那休书也飘了出来,虞书远唤人救急,门外的人连忙去请大夫。

  四下无人,虞书远看着那封休书,忍不住打开了来。

  首先掉落了一张巴掌大的诊书。

  ——然尊夫人脉象短促有力,并未有兆。

  虞书远心若针扎,原来你知道了。

  是了,孟洋怎么可能会在她身怀三甲时碰她,她合该明白的。

  外头人声阵阵,她匆乱的塞了回去。

  小厮仓促的送她离去,正出子安斋时,她看见一个人影正往里入。

  是侯爷。

  她再看向子安斋时,多了几分欣羡。

  ……

  柳长泽命阿良去宫里请了吕太医来,而那时吕太医正在慈宁宫给太后问安。

  阿良焦急的在太医院候着,过了一刻钟吕太医才在宫人的相送下到太医院。

  那宫人眼尖的看着阿良,问道:“侯爷身体不适?”

  阿良来不及同他客套,随口应和,“不是侯爷。”

  便推着吕太医走了。

  宫人见他这般着急,便上了心,回宫禀了太后。

  那侯爷可是太后的心头肉,立马便派了人去查。

  回来说是去治沈少卿的。

  沈少卿,那个公然在金銮殿同侯爷表心意,又为了求生诋毁她家小侯爷的男人。

  太后气的打碎了御赐玉如意,说是要寻人弄了这沈少卿。

  可宫人却说;“听闻沈少卿出狱后便一直被侯爷关在府里,方才逃出来,高烧不止,又被侯爷抓了回去。”

  “太后娘娘思量,试问侯爷二十多年何尝对人这般上过心?”

  太后闻言便更气了,她想起之前和柳长泽的争执。

  “你敢断子绝孙,哀家都无颜去见列祖列宗!”

  “姑母多虑了,臣家中还有一弟。”

  那能相提并论吗!

  柳家的子嗣,是她张家的子嗣吗!

  她当时碍于萧贵妃在场不好发火。

  她本是已故张副将军之女,母亲是柳家的人,当年母亲病逝后,只有自己和妹妹相依为命,便一道回了柳家寄生。

  后来入宫,势单力薄,便将妹妹许配给柳学士,借了柳家的力登上了后位。

  而今,她张家血脉却叫一个男人迷昏了头!

  太后怒声道:“传哀家懿旨,阁老之女宋知礼忠勋嫡裔,贤良淑德,堪翊壸范,哀家甚喜甚怜,收为义女封清河郡主。宋阁老劳苦功高,一生煊赫,若有未竟之事,便在于儿女婚事,哀家承阁老生前遗愿,做主赐婚大理寺少卿沈是,三年脱孝后完婚。”

  柳长泽她管不了,还管不了个区区芝麻官了!

第107章 字帖

  吕太医诊脉后,将阿良指桑骂槐的数落了一遍,说什么好好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短短几日就教人造成了这幅空囊,在折腾下去也别请老朽来看病了,直接去铺子里头定个上等棺木了事,省得浪费老朽的宝贵药材!

  阿良捂着他的嘴,将人拖了出去。

  吕太医扒着门框四肢挣扎继续骂,“底子都烧坏了,还凶什么……”

  只见柳长泽寒眸如刃的从内室起身,向他走来。

  吕太医被这威凌的气势逼的发怵,一下就猫儿了声……

  “底子烧坏了。”柳长泽睨视着他,语带胁迫的问。

  吕太医抖了下,霎时临渊勒马,拍着胸口说,“哪能呢!区区小病,不出三日,老朽包管他重焕新生!生龙活虎!”

  柳长泽高大的身影逼近他一步,停了几秒,而后在他肩头,缓慢的拍了三下,不算重,却森然入骨。

  吕太医咽了口唾沫,指天立誓,“绝对三日!”

  柳长泽瞥了阿良一眼,阿良忙跟着点头。

  他才往里走去。

  阿良拍着吕太医说:“作死你敢惹侯爷!”

  “敢做还不让人说了,真心疼把人逼成这幅鬼样子!”吕太医搓了两把汗湿的后背,“要不是故人所托,我早八百年养老快活去了,受这股窝囊气!”

  阿良听笑了讥讽道:“别戴高帽了,吕太医你舍得侯府藏药阁吗?”

  吕太医被噎的说不出话。

  他是个医痴,谁有名贵药材,谁有奇珍异学,谁就是大爷。而柳长泽显然是大爷中的大爷,那满阁的珍稀药材,满阁的秘法绝学,该死,他现在都没参透那个破明引是个什么东西!

  果然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侯爷那一院子歪瓜裂枣的江湖骗子也有这本事!

  ……

  柳长泽阴云满布的守在沈是床边。

  第三次。

  除了太傅外,这是他第三次守在别人病床边了。

  他不是太医,来也无济于事,但是每每听到沈是出事,他又无法克制的要亲身看上一眼。

  否则不安。

  不是焦急和厌烦,而是一种漫长的不安。

  这种情绪是担忧,是慌张,是在意,他再清楚不过了,那些太傅病重的日子里,他每时每刻都是这么煎熬着过的。

  但他此时无法分辨出来。

  或者说是不敢去想。

  柳长泽脸绷的死死的,又极其生硬的探出一只手放在沈是的额头上,滚烫的温度他还未碰到,便觉得灼手。

  阿良轻轻的推开了门。

  柳长泽快速抽回了手,面上却仍是一幅死人脸。

  阿良生怕触他眉头,俯在他身侧,战战兢兢的说了句,“侯爷,文舍人有信。”

  阿良从手中递过一份信笺,柳长泽心不在焉的打开,看了一眼,便猛地站起,用吃人的目光瞪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沈是,向外夺马而去。

  柳长泽将行至宫门时,穿过一个巷口,赤马扬鞭跑得飞快,只见一人突然张臂冲出。

  还好柳长泽眼观四路,身手敏捷,早已发现了他意图,右手一个用力勒紧缰绳,赤马红蹄高扬,堪堪停在那人眼前,不足一寸处。

  “你好大的胆子。”柳长泽不怒自威的说。

  那人吓得面色发白,但富贵险中求,他强忍着的后怕,平复着心情说:“侯爷去不得!”

  柳长泽闻言轻蔑一笑,“你也配拦我的路。”

  他一鞭扬下,有皮肉绽破之声。

  那人却不偏不倚,闷声受了这一遭,静而自持的说:“太后此举,难道不是侯爷之过吗?!”

  柳长泽方正眼看他,“文舍人,众所周知本候并非良善之辈,今日不踏你血骨而去,不过是看在你传信有功,望你自知自重。”

  他一鞭落在文通紧张到脚趾抓地的鞋边,一滴汗顺着文通腿管滑了下来。只听柳长泽继续道:“本候厌恶愚蠢的忠直义士,更厌恶滑稽的效仿之辈,你图什么便直言,不要在本候面前卖弄诡计。”

  文通立即双腿发软的跪了下来,但他依旧挺直腰道:“侯爷快人快语,下官钦佩!”

  柳长泽倒不意外文通会将赐婚一事传给他,毕竟他和沈是的那些事儿,早就满京飞传了。

  他承了传信这份情,但这人仍然杵着拦路,便十分不识趣了,难不成他还有什么锦囊妙计,连太后懿旨也拦的下来。

  柳长泽不屑的夹了下马腹,于巷中前行两步。

  却闻文通说,“下官已禀圣上。”

  柳长泽瞬间变脸,沈是乃圣上之人,此行赐婚,既能借由阁老名望替沈是彻底洗去他入狱的那些腌臜谣言,又能替沈是造势,阁老后继有人,稳固内阁人心。

  这样的机会承明帝怎么会放过!

  若是太后他还有一线生机能改,若是圣旨下……

  柳长泽寒声说:“你找死。”

  文通闻言鬓间落下两滴冷汗,他颤声说:“下官斗胆行事,实乃情势所迫!”

  柳长泽勒住缰绳,回身看他。

  只见文通迫切的说道,“适才下官奉圣上之命赴礼部查看阁老丧葬之况,正巧撞上太后懿旨传礼部入册,若不是常尚书乃宋阁老门生,只怕这礼部的官印,当场便落了。”

  巷口外有人声匆匆而过,两人不约而同的噤口不言。

  四周静的出奇。

  柳长泽忽然意识到,天子近臣在宫门口拦他,而且还知他走此道,显然是对他是有备而来,蓄谋已久。

  他应该早些想到的,却因沈是乱了阵脚。

  他笃定的俯视文通说:“你有万全之策。”

  “下官不敢。”

  “不敢。”柳长泽冷笑,“如今阁老已逝,国子监祭酒之位空悬,而九月大考在即,正值多事之秋,用人之际,你有何不敢!”

  “说!你缘何笃定圣上不会赐婚沈是!”

  明明百般好处,缘何承明帝会放过这个时机。

  而面前这个蝼蚁般的人,又为何敢以此事作本,向他换国子监祭酒之位。

  柳长泽戒备的看着文通,他直觉与太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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