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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72 更新:2021-12-24 06:07:00

日行刑?”

  “后日午时。”

  “大人你的病……”

  沈是已推门远去,不见踪迹。

  而别院有两人正看着沈是单薄的背影,顺和说:“要拦吗?”

  柳长泽摆手,“盯好他。”

  沈是一出侯府,便吹了一声哨,一只白隼落在他的肩头。

  “怎么是你?”沈是不解。

  那只白隼一听他声音立马可怜兮兮的往他脖子上蹭,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沈是没见过这只战斗力十足的隼,出现过这幅奄奄的死样子,他将白隼移到了手上问:“你也病了么?”

  那白隼圆鼓鼓的眼睛蓄上了泪,然后脚一伸,扑街一样的躺在他手心。

  沈是忙往回走,要送它回侯府看看。

  只见空中一只小小的黄隼飞了过来,那白隼一瞧,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冲着沈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甩翅膀。

  好像在说,你怎么回事!你背着我有别的鸟了!

  沈是却说:“见你这般精神抖擞,我便安心了。你先回府吧,我今日还有要事,下次来沈府,我再喂你尝些酒。”

  他将手高高扬起,抖了两下,那白隼却没有动,而是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居然想拿酒收买它!把它当什么鸟了!

  然后凶横的飞到小黄隼身上猛地啄一大口,吓得小黄隼四处乱窜。

  “不可!”沈是厉声道。

  那白隼气冲冲的嘶吼两声,趾高气扬的甩着翅膀跑了。

  爹不疼,娘不爱,我是一只没人要的可怜小白鸟。

  而真正可怜的小黄隼躲在树叶后面不敢出来,它想起了幼年时候被这只白鸟支配的恐惧,他还记得这只白鸟身边老是跟着一个人,每次见它都会透露出恨不得吃了它似的危险目光。

  沈是只好踮起脚去抓那条树枝儿,牵着它一节一节的压低身躯,露出最上面的一大片叶盖,以及栖息在上方的小黄隼。

  沈是伸出手将他温柔的取下,轻声说:“去帮我找个黄隼暗卫来,我要面圣。”

  沈是和承明帝联系上,是在东南角着火的那日,他上报完皇子麟儿的学习进度后,便和承明帝独处一室。

  承明帝问他:“太傅未完成的礼部裁减之策,为何在你手中?”

  沈是犹豫了会,说,因为自己是太傅后嗣。

  承明帝将信将疑,承明帝问了几个太傅的习性,他都一一答了上来。

  但他是谁其实不重要。

  重要的是,承明帝开始信任他。

  上元节过后,他上奏了一个事情,彻底获得了承明帝的信任,甚至将从未示人黄隼,以及一队黄隼暗卫给了他。

  承明帝赞他,有太傅遗风。

  但他拒绝了。

  他说自己是柳长泽的幕僚。

  承明帝还是将黄隼给了他,说愿意等先生思量。

  他这个门生对贤才,那是不惜三顾茅庐的恳切,但很可惜,他只是为了社稷才将此事禀明,并不想涉及太多权柄之争。

  账本为何不能到柳长泽手里,因为账本里有一个人,手握重兵,逼急了可以谋反。

  这个人是兵部尚书付镇中。

  他在琉璃台上偷听到的那句“前年之事”解开了他的迷惑,为何他接触孟洋便有人要杀他,敢杀四品官的人,没错了。

  他想起那人曾经说的一句,“你就是那个,三个月让崇明改头换面的状元?真是英雄出少年……老常你还记得我前年派兵去镇压过一次,好了不过一个月又乱了,那种地方竟也能安贫乐道起来,沈少卿大才啊……”

  分明带了兵去,怎么会发现不了私盐。

  是发现不了,还是将私盐赠人了?

  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何付镇中会认识孟洋,直到听说了“尚书之争”的那一战。

  国库有多空虚,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若是将拨款倾斜萧将军,那么几万的精兵,付镇中别说打仗了,甚至不可能养得活这些兵。

  听说孟洋躲虞书远结亲的那年去了趟塞外。

  听说孟洋小时候被一个人救过。

  种种事情,串成了一条线,串成了一个报恩的故事。

  沈是想,若是他是付镇中,也会这般做的。

  仗要打,可那几万出生入死的付家军怎么办,只要能让这些兵活下去,别说和走私商贩为伍,就算是杀人劫舍,他也会做。

  其实胜仗了,功大于过,这些事情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但偏偏遇上了那场乌龙,付镇中的一切都名不符实。

  付镇中做贼心亏,不敢说,怕来之不易的勋功,就这样没了。

  而后的事情,便更错了。

  他出身行伍,是仗义耿直的人,见崇明地处偏远,又有盐矿,自然少不了报恩的心思。

  这恩一报,便被有心人盯上了。

  但此事牵扯太广,沈是不想让他的小侯爷碰,一不小心便是误国罪人。

  小侯爷做的已经太多了,匡扶社稷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

  是圣上的,是臣工的,是百姓的,若要有人当先,合该是他才对。

  而且柳长泽不能碰。

  他不知道为什么,拔除外戚对柳长泽来说近乎心结了。

  可能是柳家逼死了他的心上人吧。

  沈是瞎想。

  若让柳长泽知道此事,按他的性格,才不会顾及兵部死活,外戚灭了就行。

  至于谋逆,那就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萧家军、禁卫军、边关十二营,难道还弄不过一个外姓的野党。

  但付镇中是个厉害的将军,熟知京畿布防,若是战火燃起,不知要死多少无辜的百姓。

  所以他去联盟柳家,麻痹付镇中的心神,让他以为账本一事已平,是柳家为了捧柳弥上位所做的牺牲,是柳家为了拉拢他所做的投名状。

  可他费尽心力的瞒下了柳长泽,却害了宋奉安。

  黄隼走后不久,便有暗卫来带他进宫,穿过九曲十八绕的园林,穿过数百座水榭楼台,沈是的步伐越来越缓慢。

  “大人为何不走了?”

  沈是恍惚的抬头,看着上方牌匾宋奉安写的几个大字——明理堂。

  这是宋奉安往日筳讲的地方……

第104章 不记得

  沈是拢了下袖,将腰背挺如岁寒劲松,郑重其事的向里走去。

  此时,承明帝正坐在往日学子席的首位,手里翻看着一本《礼记》,见沈是来了缓缓抬头,他说:“朕曾有两位恩师,一位英年早逝,一位惨遭横祸。先生们分明清贞不挠,方廉自持,一生为社稷鞠躬尽瘁,为生民请命立心,为何沦落至如此下场……是朕的失德吗?”

  沈是叩拜在地,“大齐国泰民安,百废俱兴,若圣上失德,又怎会有如此盛世光景。何况天下万物之萌生,靡有不死?阁老之死有救内阁学士之德,有匡社稷安定之功,彪炳千古,重于泰山,圣上若要惜哀,臣唯恐阁老九泉之灵也不得安息了……”

  承明帝站了起来,打量了他两眼,语气不明的问,“你好像不难过。”

  这很特别,举国哀悼,但凡你是文人,不哭上个三天三夜,都要被人骂不尊师守道,失了礼节。

  沈是说:“逝者已逝,而生者只能禀存精神,不负所托。”

  “这句话当年太傅逝世时,阁老也曾说过……”承明帝目光深远。

  沈是心如石坠,沉重难言。

  承明帝又说:“朕曾对你非常失望。”

  “那日你在金銮殿上为了维护侯爷名节,不惜自毁前程,将朕与你商议的家国大事置若不顾,朕派人问你想好没,你说无能为力。”

  “沈少卿,你当大齐无人了吗?”

  “朕翌日称病,除却暂压皇子之师的纷争外,着实有另寻良才之意。但阁老来了,他竟为你以乌纱作保,说让我信你,说世间若还有人比他更在意大齐安定,那一定是你。”

  沈是的指甲嵌入肉里。

  承明帝扶起沈是说:“朕希望沈少卿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要辜负了阁老的重望。”

  沈是抿唇,目光坚毅,他忽然步至洗笔缸处,伸出食指沾水,在案上写了一个“萧”字。

  承明帝变了脸色。

  沈是说:“臣有一计。”

  夏日闷热,沈是口若悬河,以水为阵,布局四方,承明帝有疑惑不解处,凑的近了些,一滴汗落在他手背上。

  “圣上以为如何?”

  承明帝将手背至腰后,定声说了声,“善。”

  沈是继续说着,他说的很慢,但是字字清晰,简单明了,思虑周全。承明帝看着那案上稍纵即逝的水字,伸手覆那一点与先师笔风一致的水迹上,冰冰凉凉的,在盛夏里,让人有些依恋。

  “你确实很像先生。”

  沈是愣住。

  承明帝扯开话题说:“如今账本已烧,你说的这些都成了虚设。”

  “并未。”

  承明帝挑眉。

  沈是从怀中取出一封休书递上,“此乃孟洋休书,还请圣上下旨正名。”

  承明帝冷哼,“沈少卿,若是满门抄斩可以用一纸休书解决,你不以为我大齐律法太儿戏了吗!何况孟洋害死了当朝首辅,不受凌迟酷刑,已是仁慈之举!”

  “圣上,账本是假的。”

  承明帝眯眸。

  沈是说:“而今真账本只有虞书远能寻到,圣上要教阁老白白牺牲了吗?”

  承明帝思索片刻,从腰间取下了一个玉哨,他说:“少卿之意,我已明了,日后黄隼暗卫便由你驱使。愿来日风清气正,祸乱尽除,为官者百志立身,为民者躬耕自乐,是以海清河晏,政通人和。”

  沈是接过,正声道:“臣自当为大齐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沈是和圣上表忠后,便匆匆往阁老府赶去,虞书远交了账本应在阁老府寻庇护,而今阁老方死,无论是谁定也不敢直接上府抓人。

  再则所有人都以为账本已毁,谁还有这个闲情去刁难一个弱女子。

  他忘了有一人知晓。

  沈是行至半途,撞上一个高大的身影,这一撞有些晕,他的烧还没有完全退去,便身形晃荡了两步。

  那人箍住了他的腰。

  沈是定睛看去,是柳长泽。

  而他此时,最不愿见的就是柳长泽。

  若不是这人嫁祸他入狱,若不是这人将他禁足,若不是……

  其实沈是最怪自己,归根结底是他唤虞书远去寻宋奉安的,为何没算到孟洋会不顾虞书远安危,摆他一道。

  所以无法面对柳长泽。

  他没办法面对害死故人的愧疚,害怕柳长泽的那句句诛心之问……

  他向后退了两步,垂首语气疏离说:“冲撞侯爷了,还望候爷莫怪。”

  “抬头。”柳长泽不悦的命令道。

  沈是闻言抬头,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没了往日的亮度,漠然的看着他。

  柳长泽火一下就窜上来了,他伙同别人算计自己的账还没算,却摆出一副谁欠了他几万两的样子,真是岂有此理!

  “你入宫三个时辰谈了什么?”

  沈是说:“侯爷已弃我,又何必问我。”

  “你不说,我便不知,你是为虞书远去求情的吗?”

  “与侯爷无关。”

  柳长泽目光一凌,在川流不息的人潮中俯下身,贴着他耳边说,“那不知虞书远的下落,与我还有没有关。”

  沈是怒瞪了他一眼,却见他转身就要离去。

  沈是连忙追上,抓住柳长泽的袖口,却被嫌恶的甩开。

  这一眨眼的耽搁,柳长泽便隐入了人群,他着急去寻,却像是无头苍蝇似的只能在街上乱窜。

  柳长泽不会无缘无故同他说那番话。

  虞书远不在阁老府了吗?

  沈是寻了最近的马厩,买了一匹马,他不知道柳长泽想做什么?愧疚、失落、挫败、茫然的感觉层层的压了上来。

  他翻身而上,还未拉好缰绳,却觉那马背一震,他背后已经靠上了一个人。

  沈是蓦然回首。

  尽管是这种十万火急的时候,沈是还是可耻的心动了一秒。

  柳长泽没有出声,从他腰侧环过,抢了缰绳,凌空抽一记长鞭,四蹄如飞,一路奔驰而去。

  柳长泽贴的他很近,像是知道他高烧不停已经很累了,急需一个可以缓一下的环抱,纵然是算计的,也近乎让沈是湿了眼。

  太烫了,柳长泽觉得。

  沈是耳后的一颗红痣,烫的都快烧了起来,柳长泽低头靠近了两分,他像是有意要吹散那股在热气的说:“沈是,你该庆幸账本是假的,否则虞书远活不到现在。”

  那冷风吹过沈是发烫的耳垂,像梨花之上被风吹着不住摇晃的可怜嫩朵儿。

  沈是打了个寒颤,“侯爷若要账本,虞书远是唯一的线索。”

  柳长泽目光黏着的像是要咬上那颗痣,他又吐了两口气,音色沙哑低沉的说,“不是还有休书么?沈是。”

  沈是心凉到谷底。

  是了,柳长泽连白瓷罐儿都寻到了,又岂会寻不到休书。

  柳长泽见他这幅病恹恹的模样,直接揽着他的腰,跳下了马,“天字一号房,记住了,寻到账本交给我。”

  沈是抬眼看去,这是子安斋的酒楼。

  他分明浑身高烧不止,却感觉如坠冰窟。

  沈是打量着周遭的环境,他推开门走进天字一号房,而里头空空如也,没有他要见的人。

  他拉开椅子坐下,只见门开了,阿良端了药进来,又以手探了下他额头,惊了一下,忙说,“虞姑娘还在路上,大人先趁热饮药吧。”

  “她不在此?”

  阿良尴尬的说道:“大人玲珑心思,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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