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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62 更新:2021-12-24 06:06:57

珀色的瞳孔,泛着坚毅又笃定的光,被目前的人塞得满满当当的。

  柳长泽心弦微颤,不过一瞬,又沉着脸冷哼一声,他将幕离整个摘下,丢至一旁,然后推开沈是,向那个扫帚走去。

  他拿起扫帚摸索了下,突然用力掰断了一截,露出中间空心的竹节。

  果然那番话,仅是为了转移他注意力,没想到沈是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他目光凌厉的扫过沈是,慢慢的说:“沈大人,你的感情不过如此。”

  这是盖棺定论了。

  沈是忙要解释,却被柳长泽抬手制止了。

  柳长泽说:“沈大人有什么苦衷,与我无关。”

  他向前走了一步,直视沈是问,“今日孟洋说了什么?沈大人,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

  沈是艰难的出声问了句,“若我不说呢……”

  柳长泽漠然的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脸颊说,“碍了我路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沈是跪了下来,柳长泽仰头,像是很失望的样子。

  “请侯爷恕我无法奉告。”

  柳长泽沉眸,一只虎口带着狰狞咬痕的手卡他下巴上,逼他仰头对视,他说:“沈是,我看不懂你。”

  “你若是喜欢我,便一门心思效忠我,为何会处处与我作对?你若是想害我,又屡屡为保我舍身,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是说:“我只愿侯爷一切安好。”

  柳长泽摇头,“又是这套虚词,你凭什么?”

  柳长泽继续道:“我听说东南角曾有一日失火,沈大人同圣上共处一室,闲谈许久,沈是你是圣上的人。”

  沈是笑了,“我若是圣上的人,今日还会被困在刑部吗?还需借他人之力翻身出狱吗?”

  “你诡计多端,又岂知不是坐山观虎斗。”柳长泽突然问,“沈是,你看到那满室的藤条,知道太傅打过我多少回吗?”

  沈是知他是对自己起了疑心,在验他是不是真的太傅门生又或者后人。但他又觉得很奇怪,即便是后人也不一定会知道这件事情吧……

  柳长泽是在找一个借口杀他。

  如果他与太傅无关,柳长泽便可以对他斩草除根了。

  沈是叹出一口沉闷的气,与他猜测的一致,柳长泽果真对他没有半分情谊。

  沈是心口揪痛,却仍是笑了下,露出一旁浅浅的梨涡,扎眼的紧。

  “一回,冬日莲池旁,柳掌院落水时曾打过侯爷一个耳光。”

  柳长泽瞬间猩红了眼,猛地嵌紧了他下巴。

  许久,才松开了他,然后用指腹一下轻一下重的摩挲在他眼睛下方,说,“你知道的委实有点多了。”

  天底下所有的人都以为太傅对他管教严厉,都是靠棒棍打出来的名徒,实际上太傅只打过他一次,连阿良都不知道。

  阿良还以为或多或少太傅也打过他两回。

  不知道那面壁室里,藏得是他经年入魔的执念。

  教他不敢越过雷池半步。

  但现在面壁室无用了。

  他在沈是闯入的时候,才意识到,人都不在了,还怕什么越雷池,他最后悔,没有早一点迈入雷池。

  他低头看着沈是,挪开了手,朝暗卫点了个头,然后说,“我反悔了。”

  “沈大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识抬举,或许不适合继续为官,我会为沈大人寻一方好去处的。”

  沈是来不及辨,只见暗卫从牢房外抬进来一个人,他直觉不妙,凑身去看,那人竟和他长着一样的脸……

  沈是瞳孔震荡,颤抖的伸出一节手指放置地上的人鼻端……

  气息全无。

  “你……!”

  一句话未完,沈是便被身后的一掌击在脑后,晕了过去。

第97章 嫁衣

  昏时到三更,柳元宣都还未回府,柳弥焦急的守在长廊的等候,也未听父亲说今日有何事,他又遣了几个小厮去寻,刚嘱咐完,忽见面前来了一灯昏黄。

  他飞快的迎了上去,“父亲可安好?今日缘何如此晚,教人担心不已。”

  柳元宣大笑起来,灯影跟着摇晃。

  “好,好得很,你可知午后我收了沈少卿一封字条。”

  柳弥怔愣的说,“他不是侯爷的人吗?还在金銮殿宣告自己仰慕侯爷……他说的话可信吗?”

  “此言差矣。”柳元宣摇头,“由爱生妄念,但凡被在意的人所伤,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柳弥不太信,柳元宣伸出一指,在他手上写下“弃孟”二字。

  柳弥睁大了眼,“他日前去查孟府,不是毫无收获?”

  “恐怕不是无获,是时候未到。”

  柳弥不解。

  柳元宣抬手指了下遥远的西北角的天狼星,“我方才见了那人,据他所言,孟洋夫人虞书远曾受沈少卿所托,送过他一批物什。”

  柳元宣话锋一转,看向柳弥,“而此事,侯爷却毫不知情。你说是为何?”

  柳弥一惊,“孟洋事败露,那人心气高,若是叫侯爷知道了原委,逼急了只怕会宫变……”

  “这是最坏的结果,若是让侯爷成功,日后万人敬仰,沈少卿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柳元宣啧了一声,“这沈大人看起来正直,倒是早早便生了二心。”

  柳弥担忧的说,“他对侯爷有情尚且如此,对我们岂不是更加危险?”

  “各取所需罢了。”柳元宣不在意的按住了晃动的灯笼说,“你要它照明,就别怕它烫了手。”

  柳弥抿唇沉思,哪有利剑不伤人,他骨子里的保守,总是让他慢了半步,他不禁想起那个死对头柳长泽,明明以前还是个蠢笨的东西,如今行事魄力,却叫人心惊。

  这样的人,会容沈是在眼皮子低下暗度陈仓吗?

  柳元宣见他神情凝重,便拍了拍他肩膀,“放松些,说个喜事,婚约定好了。”

  柳弥一喜,“同二堂弟?”

  “是了。”柳元宣摸着胡须狡黠一笑,“我顺势提了句沈少卿是我们的人,加上治水图救了他侄儿,算起来柳家也救了他两次了,他如今审时度势和侯爷亲弟联姻,岂不是两全其美。”

  “怪不得父亲今日这般高兴,有他相助,我们日后便可高枕无忧了。”柳弥推开门扉,送了父亲入屋,随后还是觉得隐隐不安,他说,“儿还是觉得过于顺利了些,侯爷性情多疑,行事狠辣,牢里那些手段都是他玩剩下的,此次沈少卿传讯,怕是瞒不过侯爷……”

  柳元宣停下脚步,弃孟是断财路的大事,他顾着将利益最大化,倒是忽略了沈少卿的处境,他摸了下胡须,“弥儿,你去刑部看看,若无事便救。若遭遇不测,那便……”

  柳元宣没在往下说,柳弥抬眸了然道,“连夜请奏圣上,将私盐扣在侯爷身上……”

  柳元宣阖目,“你去吧,我歇一会在入宫面圣。”

  ……

  沈是第二日醒来时,首先是闻到一阵腻死人的香气,然后缓缓睁眼,看见一个被纱幔层层萦绕的房间。

  约莫是个女子闺房。

  他动了动酸疼的后脑,下了软榻,这榻也太软了些,睡得他腰有些酸。

  他先左右看了下无人,便去推门,但那门被锁死了。

  然后他又去推窗,窗也被锁了。

  他撇嘴,坐在了一个贵妃椅上,想起昨日那具一模一样的尸首。

  不可能。

  要说如此像绝对是不可能的,他想应当是用了什么易容的东西。

  反正一个畏罪自杀的人,也没什么细究的。

  柳长泽真是用心甚歹!

  答对了要偷龙换凤,答错了可能就真的要弑师了……

  这给他气的,他好不容易弄来了账本的下落,就被关在这鬼地方。

  气的他给自己灌了一壶茶。

  沈是安慰自己,自己养的自己教的,不生气,都是自己造的孽。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沈是连忙跑过去拍门:“有人吗?有人吗?”

  似乎又听见一声笑意打趣,还有一些缠绵的莺燕声,人又匆匆走了。

  沈是抽了抽嘴角。

  听见呼救而不理会,装扮如此香靡……

  这是青楼吧。

  好你个柳长泽!

  这就是你说的好去处!

  他堂堂太傅,呸,堂堂大理寺少卿,被藏在了青楼!!!

  然而生气于事无补,不得不夸一句柳长泽会找地方,这地方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若是他砸门砸窗,又或者想方设法的逃了出去,那也是人尽皆知了。

  但狱中的他已死去,他只要敢以沈是的名义站出来。

  柳长泽便罪犯欺君。

  一点后路都不留。

  这人究竟是太自信,还是笃定自己不敢伤害他。

  沈是头疼。

  不行,他需要赶紧见到柳长泽,不能让对方将他困在这里。

  大门底下有人打开了个暗格,一双手贴着地面端了饭菜传进来,沈是眼前一亮,急切的隔着缝隙朝外说道,“你唤侯爷来,就说……”

  沈是犹豫了一下,但他唯恐柳家借机滋事,便顾不上太多了。

  “就说我有账本!”

  缝隙外的人恍若未闻的走了。

  沈是不敢写字条,怕被人发现了。

  但只要上报账本,他想柳长泽肯定会来的。

  可半日过去了,依旧没有音讯,他忧心忡忡的想,柳长泽不会已经出事了吧……

  门外的人又来了,他没有接饭菜,而是捉住了那个人的手,又说了遍,“你同侯爷说,我有账本。”

  那人不悦的皱了眉,沈是说:“你不答应,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那人蛮力挣脱,沈是直接将餐盘给打翻了过去。

  那人急了嘴里唔唔唔的乱唤。

  沈是意识到……这可能是个聋哑人。

  他暗骂一声,在那人手上写下“账本”二字。

  但他观那人神情估计是字也不认得。

  柳长泽……

  沈是有点无奈,他忽然闻到了一阵菜香,他看了眼地上的狼藉,心生一计,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是好过不用……

  如此,不管那人送什么,沈是都过去一手挑翻。

  整个屋内一阵饭馊味和俗香掺和一块,让人几欲窒息。

  但沈是很淡定,拿纱幔裹在了脸上,波澜不惊。

  时隔两日,沈是又累又饿又困的想,上辈子都没学言官绝食上谏过,这辈子竟然被柳长泽逼到绝食。

  若是柳长泽再不来,可能就要收尸了。

  直到夜里,沈是强撑着精神躺在床上伪装沉睡,太久的缺水和绝食让他几乎失去了敏锐性。

  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无声的笑了下。

  他没有睁眼,有人将他裹上薄衾,遮住身上的囚服,抱了出去。

  夜里的青楼是最热闹的时分,柳长泽漠然的将沈是的脸压向自己怀中,不让别人窥见分毫。

  沈是自他怀中睁眼,听着他胸膛有力又规律的跳动声,渐渐失去了意识。

  有水自他唇边润过,他立马就醒了,生理上的缺水让他不自觉的需要更多。

  柳长泽见他醒了,直接拿杯子对着他嘴胡灌,溅的他满脸都是,他挣扎的摸了两把,“侯、侯爷……我自己来……”

  声音干涩的难听。

  沈是想把自己舌头给咬断,真是毫不美好的重逢。

  柳长泽看他无碍,便去拉开了门,几个婢女鱼贯而入,而柳长泽却要走了。

  沈是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侯爷别走……”

  嗓子像被马车碾过一样的疼。

  而且难听。

  柳长泽不该理的,却还是停下了脚。

  沈是抢过婢女手中的茶壶,这种时候来竟还要倒至杯中,一杯接着一杯的饮,喉结不安分的上下滚动。

  然后他看见杯中自己的倒影……

  丑的人神共愤,满脸的麻子,还有一条奇粗无比的眉毛,若不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还没变,沈是恐怕以为自己又重生了一次。

  怪不得柳长泽敢放人进来伺候他……

  沈是喘顺一口气,他实在不愿以这幅尊容面对柳长泽,于是低垂着头,说,“侯爷,我知道账本下落……”

  柳长泽毫无感情的看着他,“说。”

  “我要先见一面虞书远。”

  柳长泽反手给了沈是一个耳光。

  这力度很大,透过假面都泛出红来。

  “沈是,我对你的容忍已经到了至极。”

  周遭的人看这个气氛,早已识趣的退了出去。

  沈是被打的眼冒金星,他多日坐牢和绝食,身子早是风一吹便倒了,他步履轻浮的向旁退了两步,甩了下头,精神了些,而后用手擦去嘴边血迹。

  他说,“侯爷要如何惩治我都行,请让我见虞书远一面。”

  柳长泽逼近他,“见面,好让宋阁老救你吗?”

  沈是震惊的看着他。

  “霞红樱落,芭蕉透绿。”柳长泽扯住他襟口,“你想不到吧?虞书远得知你身死,竟留此语传书宋阁老,然后独自赴霞山,放火烧死孟洋,取得账本送至内阁。”

  “与此同时,文舍人上书私盐之计,深受荣恩,带兵捉拿孟洋,却这么巧……”柳长泽将他半身提起,逼他抬头注视“这么巧!柳弥已进宫上谏孟府所有罪证!”

  最知晓孟洋腌臜事的,不是柳长泽,而是柳家。

  唯一能将柳长泽剥离此次事件的,也只有柳家。

  柳长泽咬牙,“你还真是好本事,新党旧党一个不落的卖好。”

  只有他白白为人做了嫁衣。

第98章 骆驼

  这的确是沈是要的结果。

  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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