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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71 更新:2021-12-24 06:06:56

 可惜再也不是他的了。

  这样的想法又让他失了理智,他将虞书远拖下了床,抵在她从前亲手画的同人高的瓷瓶上,那冰冷的纹理,精致的花枝,贴在虞书远的皮肤上,像举世无双的珍宝。

  虞书远疯狂挣扎起来,那是徐青君亲手烧的瓷,她声嘶力竭的呐喊,却被孟洋再一次封住了口。

  这一夜好漫长,也好混乱,贴在瓷片上的肌肤越来越滚烫,沾染的雨水、泪水变得潮湿和粘腻,紧接着瓷瓶被碰倒,碎了一地。

  像是被打破的梦境。

  孟洋确实坏的离谱。

  可能是觉得自己也被打碎了吧。他在虞书远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烙印,虽然留不了几天就散了,很委屈,又舍不得真的伤她。

  于是他坏心眼的,在虞书远最崩溃的一瞬间,喊了声,“姐姐。”

  又说了句,“姐姐,我爱你。”

  然后把休书撕了,洒在她身上。

  虞书远气极晕了过去。

  孟洋一夜未眠,看了她许久,然后磨了新墨。

  他边写便想,虞书远睡着的时候可真乖,连他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孟洋在她床头留了张字条,自己收拾了屋内的狼藉,然后提着两壶好酒去刑部。

  他的人脉确实很广,又或者说把柄真的很多,出入何处都像是无人之地。

  静坐牢中的沈是听到了脚步声,这声音不大熟悉,沈是想不出是谁,他抬眸望去,怔在原地。

  他没想过会在牢里见到孟洋。

  从来没想过。

  孟洋笑着说:“上次见沈兄还是威风凛凛的模样,今日便成阶下囚了,所以说世事无常,果然不假。”

  “你今日……”沈是站了起来,而孟洋还在等着狱卒解锁。

  “怎么,气宇轩昂吗?”

  面前的孟洋不在是往日绫罗珠宝堆砌的假人,而是有点乖巧,这个词用在一个男人身上很奇怪,但他确实是这样的,头发软软的垂着,耳边揪起两缕束在脑后成一个小圆团,也是低垂的,眉毛也没有故意画成往日的剑眉,反而是弯弯的有点像翠峨眉。

  身上穿的很素净,只是手里提了两壶酒,若是背着一个书笈,那活脱脱就是个——是了,是个小书童。

  孟洋推门进来了,狱卒甚至替他端了两个小椅子和木桌来,他照旧给了丢了个沉甸甸的荷包。

  他坐下来,而沈是迟疑的跟着落座,思考着他的来意。

  他将酒壶推到沈是身边,沈是看他一眼,却没抬手。

  他神情难辨的拿起一壶对碰了下沈是的酒,仰头饮了一口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沈兄,不敢了吗?”

  有一说一,沈是说:“不敢。”

  孟洋大笑起来,拿过他的酒,对着瓶口直接大饮一口,“喝吧,没毒。”

  沈是慢吞吞的接过,拿袖子猛擦了两下水滋滋的瓶口。

  “你寻我做什么?”沈是问。

  孟洋说:“报恩。”

  沈是一脸懵的看着他,“你病了?”

  孟洋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他,想来是他之前传的假信有眉目了,虞书远那边估计也将孟洋的后路给断了。

  这不来找他索命,还来报恩。

  沈是假笑了两声。

  孟洋又饮一口酒,“昔日大人帮我寻回夫人,还照料有加,我便说过,会报恩。”

  “只可惜我说的话,总是没人信。”

  譬如他不会出卖恩公。

  譬如今夜以后就不是夫妻了。

  可能是他平日里作风太卑劣了,自寻的恶果吧。

  孟洋从袖中取出一份休书,“我此行绝路,日后少不了累及九族,沈兄出来后,替我交给书远吧。”

  沈是将信将疑的接过,然后见孟洋指了指他的酒壶,沈是会意的饮了一口。

  “一贯喝酒都是为了应酬,今日也学一下酸朽诗人会旧友,挺好的。”

  沈是倒没有怀疑这封休书是假的。

  孟洋害谁都不会害虞书远。

  “你舍得?”沈是抖了抖信封。

  “沈兄把我逼到这个境地,我舍不舍得还重要吗?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孟洋喝的眼睛有些飞红了。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是来的太容易了些,沈是有点不安。

  他突然意识到今日最大的不同是,“你没用沅梦枕?”

  孟洋哈哈的大笑,一连喝了四五口酒,“梦醒了为何还用?”

  他抬眼看了下沈是手里休书,落了两行清泪下来,却仍是笑着无所谓的说,“这不是休书都写好了……”

  孟洋的手越攥越紧,突然向前逼近了沈是,手已探向那份休书,却在要碰到的时候,打了个转,用酒壶撞了下沈是的酒。

  他声音低哑的说,“来,继续喝。”

  沈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他也被浓烈的悲伤气氛所感染,掂了下手里的酒,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

  孟洋应该不会现在才下毒吧。

  而那封休书被沈是虚虚的夹在指尖……

  孟洋磨牙,忍不住的说了一句,“沈大人,当我是死人吗?等我起了鱼死网破的心,把休书抢来撕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沈是连忙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藏起了休书。

  乖乖,别的不好说,这个事情孟洋肯定是能干的出来的。

  虽然休书是孟洋亲手写的,不至于反悔,但是撕了再弄一份,拖到什么时候再给他,便不好说了。

  沈是僵硬的伸出酒壶碰了下他的说,“喝酒,喝酒……”

第96章 芭蕉

  孟洋这壶酒,不像是京城的酒,喝起来喉舌火烧,烈的如塞北风沙,沈是方抿了几口,便有些晕了。

  沈是搁了酒壶,孟洋瞟了眼,看着他爬上薄红的脸,摇了摇头,“我多羡慕沈兄,一喝就醉,可沈兄却不愿意做个糊涂人。”

  “孟兄也知,我酒量不佳。”沈是淡定的说着,“不适合饮酒,更不适合陪人饮酒。”

  孟洋闻言一口灌下半壶,这酒不仅入口呛,后劲也是凶猛,饶是孟洋在酒桌上长大的,此刻也被呛的剧烈咳了几声。

  他喉咙烧的疼,眼神却一直盯在沈是身上,他说,“沈兄?你究竟有哪里特别?”

  “竟让她这般信任于你。”

  徐青君死了,虞书远会复仇。

  但孟洋始终都以为沈是才是虞书远手中的剑,虞书远想通过大理寺让他无法轻举妄动,想勾着沈是替她办事,这些他都知道。

  毕竟拜倒在虞书远石榴裙下是一件太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直到那琉璃台的破绽,才让孟洋意识到,他走入的是个预谋已久的圈套。

  是一个针对他,却把虞书远扯进来的圈套。

  害死了徐青君,也害的他再无取得虞书远谅解的一日。

  他眼神憎恨的看了眼沈是,缓缓道:“沈兄,连我的酒都看不上,还想要我的账本吗?”

  沈是语气平和说,“孟兄如今已是穷途末路,留着账本不怕惹火烧身吗?”

  “沈兄把我后路都断了,我还有什么身可烧?不若将这池水,搅得更乱一些,叫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一道给我陪葬算了。”

  “那书远呢?”

  “账本下落一日不明,众人便不会放过与你亲近的人。”沈是从怀中取出孟洋之前给那封休书,他说,“孟兄既然决定放手,又何必让书远再沾纷争。”

  “没了你,还有人能护的了她吗?”

  “孟兄,你觉得身陷囹圄的我,可以吗?”

  孟洋眼神阴暗的看了沈是一会,突然大笑着缓慢站了起来,他打了个酒嗝说:“罢、罢、罢,这些好酒看来只能我一人独享了,但沈兄莫急,嗝——”

  他东倒西歪的靠在墙边,“霞红樱落,是书远最爱的早春酒。我本想等夏日炎炎,寻一处萧萧雨疏之地,与书远一道享空山新凉,饮美酒一杯,想来是没有机会了。”

  他苦笑两声,将酒壶摔到地上,酒香清冽,残酒四溅,他一脚踢过空酒壶。

  酒壶从沈是脚边滚过,直到墙角才被迫停了下来。

  “如今夏声渐至,芭蕉叶又透绿了,沈兄若有意,便携知己去饮上一杯吧。”

  “那酒不醉人,甜得很。”

  “就当是我给沈兄报的恩。”

  沈是想,这恩,才是重恩啊……

  若他没猜错,这个地方霞红樱落,芭蕉透绿的地方,便是账本的藏身之所了。

  至于是哪里,还要问过虞书远才知。

  孟洋悠悠晃晃的往外走,嘴里嘟囔着,“酒尽人散,告辞了,沈兄。”

  沈是待地上的酒水快干了,才朝外喊了个狱卒来,他说,“牢房里都是酒气,万一被巡察的差人发现了,只怕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狱卒一听,虽百般不愿,也连忙拿着扫帚进来打扫。

  沈是说:“那里能劳烦狱卒大哥做这种低贱的事,我来便好。”

  狱卒乐的清闲,将扫帚给了他。

  牢中只有一把扫帚,而这把柳元宣曾着人替他收拾过牢房。

  沈是边扫,边在扫柄上摸索,终在第一节 竹节处发现了一丝划痕,他心有所想旋拧了起来,直接顶口一松,露出半截缝隙。

  他明白是时候了,孟洋已经见过那人,此时在爆出什么事儿,都可以顺理成章的引到对方头上去。

  沈是拿出先前等候时从衣服里衬撕下的布条,咬破指尖写了“弃孟”二字,塞了进去。

  但他此行定是被许多人盯着的,若是直接交了扫帚,恐怕一出去便被人翻了。

  他看了石床上阿良来时给他留的一件外袍,眼神微动,用力压了下方才的伤口,用新血在隐蔽的领口,写下“三更”。

  若是有人查,“三更”便是烟雾弹。

  沈是拿着扫帚递给狱卒说:“大人,我已清扫好了,只是这衣服还有些酒气,也劳烦大人一并丢出去吧。”

  沈是双手捧上了外披大衣。

  那狱卒看着这么金贵的布料,目露贪婪之色,却装作嫌恶的呸了口说:“麻烦!”

  ……

  夜里三更天,一道玄色华服带着黑色幕离的男人出现在沈是的牢房前。

  他有些生气。

  这人居然睡着了。

  从开锁,到进牢房,到走到石床边,这人竟然还睡得香甜的翻了个身。

  真是岂有此理!

  男人将外袍重重的丢到了沈是身上。

  沈是懵懂的睁开眼,发冠卸了,满头青丝柔顺的贴着脸,但也有几根因为睡了沉压的翘了起来,让人很想摁下去。

  老实说,沈是毕竟曾经是个夜盲,这一身黑的突然在面前,他还真没看到。

  然后又合上了眼。

  近来心神紧绷,好容易松懈下来……

  等等,他今日似乎做了件事。

  沈是猛地坐了起来,他襟口睡得松散,因着动作牵扯大,竟生生露出了一边的肩,连背后的半幅蝴蝶骨的纹路都看得明显。

  他来不及意识衣衫的问题,而是抬头去看眼前的人,薄薄的黑纱飘动,沈是应是什么也瞧不见的。

  但这纱后的人,他闭着眼也能描绘出来。

  是柳长泽。

  柳长泽向他压了过来,沈是自夜色中紧张的眨了下眼,却见柳长泽的手碰到他胸口,沈是像触电一样绷紧了身子。

  但他没有去阻拦,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柳长泽了,对柳长泽的渴望早就超过一切。

  渴望他出现,靠近,碰触。

  所有的动作都变得很慢,沈是不知道是自己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还是柳长泽的动作确实很慢。

  柳长泽的手的移到他的后背,停在那幅蝴蝶骨上,所行之地,皆惊起一片小疙瘩,他屏住了呼吸。

  他刚睡醒的大脑还不能思考,本能的向后躲闪了些,柳长泽似有所感忽然攥紧了他肩后粗糙的囚犯领口,那布料着实太差了,摩挲的沈是轻咬了下唇。

  柳长泽的指腹按的更重了些。

  沈是颤声说,“侯爷,怎么来了……”

  那手突然使劲,将他的露至半肩的领口拉回了原处,而后用力抓了两把襟口,将他封的死死的,连脖子都被遮住了一半。

  沈是才意识到,他裸了半边身子……

  轰的一下,他的脸全红了。

  柳长泽带着不可名状怒意冷笑道:“是我,你很失望?”

  沈是游离在状况外,他是写了三更做掩护,但什么人截下来了还要亲自跑一趟……

  嘲笑一下他自不量力不就行了。

  宗族世家都这般清闲了吗?

  “三更天,沈大人衣衫不整,约的是周公还是情郎?我还真是小瞧了你!”柳长泽招手,一个黑衣人跟了进来,他说,“去查他今日碰过的所有东西。”

  他知道了“三更”只是障眼法,若约了人怎么可能这幅模样……

  沈是暗道糟糕,也不知那边递出去了没。

  怎么办,只要柳长泽看到那个扫帚,他便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暗卫很快便回来了,复了一句,“并无发现。”

  沈是松了口气,看来已有人处理过了。

  “无?”柳长泽讥讽的笑了下,“沈大人还有空手而归的时候?把东西给我带过来。”

  暗卫将今日的木桌椅和扫帚搬了来。

  一一在侯爷面前拆开察验过,确实无异。

  柳长泽目光停在了那节扫帚上……

  沈是急中生智的掀了柳长泽的幕离,露出一张冷酷俊美的脸庞,那剑眉微压着,狭长的眼尾上扬,而其中沉遂的深眸和下压的唇线,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仪。

  沈是不由自主的说出准备好的台词,“我只是想见侯爷。”

  那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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