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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72 更新:2021-12-24 06:06:52

耳朵尖儿上,然后用最恶毒的语气凉凉的说着:“我不喜欢你。”

  虞书远猛地将自己的衣摆攥紧,掐出难看的褶皱,这是她意料之中的答案,但从孟洋口中吐出,她下意识的揪紧了心口,又骤然烧起怒火,像被人自大庭广众下扇了一耳光。

  她说:“我平生从未悔过,唯一例外,就是救了你。”

  孟洋眸色一暗,眼神展现嗜血的疯狂,他的手扯开了虞书远的衣带,探入了丝滑的布料里。

  “即便如此,你这一辈子也只能是我的夫人。”

  虞书远落了泪,她不出声,麻木的落着泪。

  孟洋吻得越发轻柔,他这个人总是这样,越是生气,越是难过,动作便温柔的要溺死人。

  每一滴泪他都吻过。

  虞书远的痛苦使他欢愉,那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情绪。

  孟洋像毒蛇搅紧她的孱弱的身躯,逡巡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阴冷潮湿的痕迹,他忽然停在了虞书远的小腹上,隔着白色的纱衣轻轻的咬了一口。

  而后叹了口气,抽开了身。

  “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不正好天生一对。”

  孟洋将外袍盖在她身上,笑着离去。

  那模样着实有些癫狂了。

  虞书远没有心的。

  孟洋没想到他们之间的事情能够用一句喜不喜欢概括的,也是有够滑稽的。

  虞书远真的太高看他了,他这种利己主义的商人,若是有的选,还会犯贱似的赶着上来被作践吗?

  孟洋禁不住又大笑起来,难过的胃里一阵一阵的痉挛,他京城首富,年少有为,模样也是顶尖儿的出色,竟没有人真心对他好吗?

  孟洋的软肉上被虞书远戳满了伤口,但他还是没学会躲避,连狗被打了都知道绕路三尺,他却只能一头南墙撞到死。

  “倘使能选择,他宁愿不曾遇见虞书远。”

  不要收到那道平安符,就被绑住了一辈子。

  那不过是她随手就能送给一个陌生人的东西。

第88章 差一点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宋阁老夹着两卷蝴蝶装的书卷从内阁走出,遇见了兵部尚书付镇中,他把手里的书给了身后的老管家。

  付镇中恭敬的鞠了一礼,对他这个一品武将来说,足够表示尊重了,他看了眼东边的日晷影子说:“阁老这么晚才回去吗?”

  宋阁老颔首回礼,有些奇怪的反问,“付尚书怎么来了这边?”

  兵部与内阁的距离,一个天南,一个海北,付镇中的出现巧合的过分了些。

  “朝后同之遇谈了两句水患之事,后来不知怎么聊及了儿女的婚事,不留神便跟着之遇到了内阁。”

  礼部尚书常之遇哪里懂什么水患。

  宋奉安明白,付镇中此时提及之遇,是为了拉近和他攀攀交情,又提及水患,恐是特地来寻他缓和上次庙堂针锋的关系了。

  宋奉安本来也与付镇中无仇,他了然的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近来也正为小女的婚事忧愁不已。”

  付镇中是个聪明人,宋阁老不提水患,便是存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他自然不会去触这个霉头,他和善的笑着说:“阁老桃李满天下,还为此事发愁?随便择一个,那都是名冠四海的才俊。说起来我和之遇都属意阁老门生李御史,不知待他回京后,能否请阁老引见一番。”

  区区御史何至于让兵部尚书用上“引见”一词。

  宋奉安眼珠儿打了个转,这付镇中不是标榜自己不站队的吗?难道是因为萧将军驻守洛江一事,开始着急了。

  宋奉安点了点头,他说:“能得付尚书青睐,是他的福分。”

  他虽然也属意李云赋,但后辈的感情事,还得看个缘分。

  更何况付镇中只有一个掌上明珠。

  这是极其罕见的事情。

  付镇中自少年成亲以来,便只有付夫人一个妻子。

  三十余载,付镇中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士卒,捉摸滚打到了如今一品大臣,不少人劝他另娶,说堂堂兵部尚书居然无后,成何体统,更有甚者直接送了美艳的女子入府,试图同他攀亲交故。

  但他都一一拒绝。

  虽然付夫人韶华不再,满头的黛青逐渐染上花白,但这个女人陪他经历贫穷落魄,南来北往的到处征战,落得旧疾无法在生育,他怎么可能另娶他人。

  朝中人都以他惧内为笑柄,但他们又怎么会理解,身居高位,还有人愿意在夜深时点一盏灯,等你回家,不畏名声的劝你莫贪杯,是何等的幸福。

  宋奉安想,付尚书这般的家风,若是李云赋能相中,也不失为一段良缘。

  “那便劳烦阁老了。”

  付镇中朝身后侍从招手,侍从捧了一个汉白玉的小瓶子上来,他亲自接过说:“今日早朝听闻阁老咳了两声,想来是春寒阴雨,阁老又犯肺热,我此处有些行军时的良药,对这种时症见效最快了……”

  此时一只黄鹂鸟般的隼从两人眼前飞过,宋阁老猛地抬头看去,久久不能回神……

  “阁老?阁老怎么了?阁老?”付镇中见他停下脚步,不明所以的询问道。

  “啊、没什么……”宋奉安缓慢的移过目光,看向他手中的玉瓶,心不在焉的说:“多谢付尚书。”

  “阁老言重。”付镇中又关怀的说:“阁老贵为天下英才之师,也要多多保重身体才是。”

  宋奉安曾管翰林院,掌国子监,现又是内阁首辅,说句天下之师,确实不过分。

  但他如今早已被那只黄隼搅乱了心神,无心搭理付尚书话里话外的结交之意。

  黄隼越飞越远,近乎看不见了。

  宋奉安连忙说了句:“付尚书,我还有要事,先行一步。”

  便匆匆离去。

  老管家许久未见宋奉安这般焦躁模样,一时着急,没有同付镇中周旋,直接取了他手中的药,道了声谢,便追了过去。

  落在付镇中眼底便是,他伏低做小,而宋阁老却不以为然,明明是同级,却让一个奴仆替他接药,又想起上次庙堂宋阁老明里暗里对萧将军的推捧,他脸色有些难看。

  宋阁老这样正直的君子,定然是瞧不起他这种顶替了别人殊荣的人。

  可军报误时,是他的错吗?

  那鞑靼体格如山般威猛,草原的马匹又凶又野,他仍然记得铁蹄将他从马上踹落的疼,仍记得血海里被刀戟砍成四分五裂付家军,仍记得流血漂橹里高高扬起那只带血的橘色旗帜,大大的一个“付”字底下,是数不胜数的尸骸血骨。

  一将功成万骨枯。

  他分明也是打赢了那么艰难的一场仗,从刀尖舔血里争来的功名,怎么就名不副实了!

  待到倭寇收复,这兵部、这朝野,哪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处。

  ……

  “侯爷,沈少卿去了太傅府,被守卫拦了下来。”

  柳长泽抬着被白纱裹成一圈的右手,看着案前的折子。

  “侯爷,沈少卿来了侯府,请求一见。又问了小厮,侯爷的伤好了些没。”

  柳长泽不理会的拿手夹起了一支笔,姿势诡异的行文。

  阿良不能理解,这都受伤了还写什么字,更离谱的是,居然写出来的字还挺好看的。

  “侯爷,沈少卿在门口站了半个时辰了。”

  “侯爷,沈少卿回去了。”

  咔嚓。

  阿良眼见着那支竹刻的毛笔断成两节,而柳长泽的伤口也因用力过猛,渗出血来。

  阿良立即冲出去喊太医。

  柳长泽心平气和的丢了笔,又拿出一支新的继续写。

  他才没有介意,沈是为什么半个时辰就走了。

  反正沈是本来就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阳奉阴违,奸诈狡猾,都是太傅造的孽。

  以前天天为了太傅生病,太傅出使,太傅赈灾提心吊胆,现在还要为了救这个藏着掖着的孽种,将令牌都交了出去。

  柳长泽又烦又疼,恨不得毁天灭地。

  最好是去青玉峰把棺木撬开看看,沈子卿的骨头是不是黑的。

  而沈是又一次去了太傅府。

  柳长泽封的住围墙,封的住正门,封的住地道吗?

  他丝毫不知道,柳长泽已经发现了密道。

  而且正守株待兔等着那个摔了他酒的无耻盗贼。

  或者说,更想问一句,那天的新雪初至一语,究竟是他幻想,还是真实存在的。

  “侯爷,沈是去了密道!”

  柳长泽双瞳骤缩,撞翻了案上的笔洗,风驰电掣的驾马追了上去。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里!!!

  “长泽,新雪初至,我便与你饮这坛美酒。”

  这句话是沈是说的吗!如果是沈是……

  他什么都不敢想,身体一阵一阵的飙着冷汗发抖,右手上的伤口又被重新撕裂。

  他的马一步一步的靠近长巷,那是条繁华的街道,他突然放慢了速度,最后竟然跳了下马,慢慢的走了过去。

  他不敢去看。

  离那条巷子只有一墙之隔,柳长泽伫立在拐角口,叫卖声阵阵,人群拥挤如潮,天色刚暗了一个时辰,正是饭后逛街消食的热闹时候。

  巷口的糖画爷爷捏着孙悟空的造型,小童追着用手比划说,我要这么长的须须,要红色的!还有披风!就是齐天大圣的披风……

  柳长泽也有一个糖画,是太傅捏的,七零八碎的,不成样子。

  惊才绝艳的太傅,也有笨拙到不行的时候,记得当时的糖浆都绵了,粘了他一手。

  他不爱吃甜食。

  但太傅为他费心的样子,他很喜欢。

  柳长泽阖眸,静了两秒,走进了巷子。

  而此时,从外面车水马龙喧闹的声中,传来微弱的萧声。

  柳长泽蓦然睁眼,往声源处追去。

  正看见一个白衣翩翩的人,拿着一支长长的紫竹萧,头发松松散散的披着,没有挽起发髻,只在左右两边勾了两缕青丝,束在背后编成了小结,以防发丝凌乱,整个人很清闲的状态,像魏晋时期清谈的雅士,像病中随意挽起长发的太傅。

  那支萧也是,不是玉,不是陶瓷,不是檀木,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支紫竹洞箫。

  太傅说过,萧声还是只有竹子才能吹出灵气。

  他的脖颈弯成如出一辙的弧度,露出半张温润如玉的面容,在艳俗的彩色灯笼下,发着柔和的暖光,调子清扬婉转,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也分外勾魂。

  这张脸是完全不一样的脸。

  却有着一样温柔的神情,一样微垂的脖颈弧度,一样空灵幽谷的萧声。

  他为什么不在密道里。

  柳长泽抓着他的手将他拖进了密道。

  沈是来不及反应,怔愣的看着柳长泽往摊子上丢了枚银子,然后拽着他挤进狭窄的巷口。

  他眯眸,柳长泽居然知道了这里。

  他本来是打算去密道的,听完孟洋疯狂又痴魇的回忆后,他突然想起那间面壁室,他想见柳长泽,想知道那面墙上的人是谁,想知道他每次面壁时的心情。

  若果是他,柳长泽是真的将他当成一个敬仰尊崇的老师吧。

  若果不是他,那是不是如孟洋一般的痴魇着某人。

  哪一个结果都很残忍。

  沈是临到头看到这间卖萧的摊子,他不是说了都是往事吗?不要去想,他现在是沈是。

  他应该买支萧去侯府门口,吹给柳长泽听,而不是去把往事掀起,给自己难堪。

  若连他都走不出过去,还怎么奢望柳长泽走出呢。

  于是他伫立在摊子上挑选了很久,直到看到一个人,打马而来,又失神的靠近那个巷口。

  他庆幸自己没进去。

  差一点啊。

  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沈是紧张的捉着柳长泽的手,在黑暗的密道里,着急的解释。

  “侯爷不要生气,我没有走。”

  “侯爷不肯见我,我便想买支萧,吹首曲子给侯爷听……”

  “侯爷你流血了……”

  柳长泽捉着他的力气很大,右手纱布的湿润感,即使看不见沈是也知道是什么。

  柳长泽恍若未闻。

  沈是反手抓住他,论平时是肯定做不到的,但现在柳长泽左右手都是伤残人士,也奈何不了他。

  沈是轻声说:“侯爷要去哪里都可以,换我来牵你吧。”

第89章 三生石

  漆黑又窄小的甬道里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沈是明明在他身后,却拥有着所有主导权。

  柳长泽停了下来,在这密闭的、阴暗的、潮湿的空间里,唯有那一双手相碰触的手和节奏不匀的呼吸声,诉说着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艰难的自窄口转身,黑暗本是最好的保护色,但不知怎的,沈是竟看清了他那双沉遂静默的眸子,像一个深海里的漩涡,平面风平浪静,而里头确是惊涛骇浪,浊流狂涌,教人万劫不复。

  柳长泽突然出声道:“为什么不是你?”

  他语气像易碎的纸张,被风一吹便折了骨。

  他又动了动手腕,沈是握的很紧,他轻笑了一下,这笑意却不达眼底。

  “不是你。”

  这话没头没尾的,但沈是一下就听懂了。

  不是他,就不行吗?

  沈是说不出话,只攥紧了些手里的长萧。

  尽管他是追逐的一方,但还是会为对方有这样一个刻骨铭心的人,而感到难过。

  他垂下了头。

  柳长泽也跟着他半俯了身子。

  夜色里两人离的很近,柳长泽的温热的呼吸掠过沈是的眼睫,眉心,鼻尖,却迟迟不肯落下。

  沈是身子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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