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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88 更新:2021-12-24 06:06:47

把持过的,热不至于烫舌,沈是一摸便知,于是舀了一勺递向柳长泽,却不敢递太近,显得逼迫一般,保持着询问的态度。

  柳长泽唇缝紧闭,没有当着人前落他的面子,也没有要饮的意思。

  沈是轻声说:“侯爷左臂未好,如何饮药?让下官代劳吧。”

  柳长泽冷哼一声,从被褥里伸出右手就着他的手捉碗,沈是不敢乱动,怕洒了药。

  柳长泽仰头饮尽,末了还要倒扣下碗,仿佛再说,你看我喝不喝得了。

  沈是忍俊不禁勾了下嘴角,露出一个小小的梨涡,只觉方才的心间雾霾,顷刻都散了。

  柳长泽见他方才被那样羞辱还笑得出来,真是没心没肺,半点骨气都没有,他拧了下眉,“你笑什么?”

  “没什么,见侯爷退了热,心下高兴。”

  柳长泽知是端碗时那一碰触,没想到他在关心这个,“别急着高兴,等我病愈之时,便是你废手之日。”

  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置可否,柳长泽已有所软化,见来了人,连他喂药都喝了,说全他脸面,便周周到到的全了,这样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怎么可能废他的手。

  沈是知此时不宜再谈那些复杂的情愫,他更需要表示自己的作用,让柳长泽无法和他不拖不欠,只能同舟共济。

  沈是接过他的碗搁下,提起了正事说:“若侯爷要废,现在便可以拿去,只是还有大事未成,下官这双手恐还要在留些时日。”

  柳长泽不屑看他:“失了虞书远搭桥,你连孟洋的面都见不到,谈何大事。”

  沈是说:“见不到,可以让他主动送上门。”

  “你有这本事,还擎等着今日。”

  沈是轻笑一声:“我没有,但侯爷有。”

  柳长泽听此言挑眉:“你想说什么?”

  “孟家近来受商贾倾轧严重,下官斗胆猜测,是侯爷所为吧。”

  柳长泽半靠着久了,腰部悬空,便有些累,他不舒服的抿了下唇,沈是便上前从床侧拿了两个软垫,给他塞在了腰后,柳长泽抿的更紧。

  他瞪了阿良,满眼写着“要你何用”几个字。

  阿良无辜眨眼,神仙打架,他上赶着凑什么热闹。

  沈是没有给机会柳长泽不适,识分寸的搁好,便退开了距离。

  柳长泽冷着脸咳了一声说:“是早上的礼?”

  “天南海北的奇珍异宝,而款式却皆非宫中之物,能随手送三箱,侯爷的生意不弱于孟家吧。”然后沈是摇了摇头:“但即便如此,孟洋盘踞京城多年,何至于受困一月之久?”

  柳长泽没出声,看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除非他不敢放权,不敢向人求助。”

  沈是说:“孟洋此人疑心病重,上元节先遇刺、后遭窃,他定会猜忌所有不受他掌控之人。值此杯弓蛇影之际,侯爷调动商贾造势,令他前有猛虎,后有追兵。试问孟洋岂会让此事泄露半分,给了幕后觊觎之人下手的机会?”

  沈是促狭的笑了下,“而顺和竟然打探到了这则消息。”

  柳长泽抬眼,目光深如海。

  蝴蝶扇了下翅膀,他便算到要来龙卷风了,这个人真是一点消息也不能透露,抓了一个缝都能摸清你家底子,柳长泽慢慢的说:“慧极必伤,知道太多还说出来的人,活不长。”

  “那侯爷呢?”沈是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问:“孟洋已经山穷水尽,为何迟迟无人下手?侯爷在等什么?”

  柳长泽不悦,“我行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沈是突然坐了下来,平视着柳长泽,语气温顺却夹着一丝微不可见的埋怨说:“下官一直在等侯爷。”

  柳长泽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沈是顿了一下,似在等他回应,又或者说,是期待他向自己看一眼。但是没有,沈是微弱的叹息了一声:“侯爷是想重提崇明私盐一事吧。”

  “但柳家权倾朝野,孟洋又手握百官之柄,谁敢接这个案子,又或者说谁有能力接这个案子!”

  崇明私盐是柳元宣亲自求人保下来的,却在势态的平息的一年后,再起风波。

  对于此时草木皆兵的孟洋而言,不会觉得被背叛了吗?这天底下还有柳尚书包不下来的事?怕是矛准了时机要卸磨杀驴吧。

  但他若同柳尚书相搏斗,无疑是蚍蜉撼树,唯有那账本还有几分力度。

  柳长泽打的就是这个坐山观虎斗的主意。

  沈是问:“侯爷为何要舍近求远?”

  舍近求远……柳长泽猛的抓住了他的手,“你做了什么!”

  沈是却没理会,而是笑了笑继续说:“是想保护下官吗?”

  “你疯了吗!”

  “前大理寺少卿因神肖先太傅,被侯爷赶去边关,众人皆传侯爷罔顾师恩,残害忠良,许是知情的人还要传怨恨先太傅毒打之仇,这风越刮越大,到最后竟无人敢做大理寺少卿的位置,恐糟了侯爷迁怒,十年寒窗一朝丧。”

  沈是看着柳长泽越抓越紧的手,觉得好笑,这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恩科唱榜,新进学子百余人,侯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便是看不惯下官,又何至于亲自动手陷害下官文字狱,再请命调下官去崇明?京中遥遥万里,书信不通,车马无路,若不是侯爷,谁能从几页折子里,知晓下官判案如神?”

  柳长泽咬牙说:“你都知晓,为何还要趟这浑水!”

  “侯爷苦心孤诣扶下官坐上这个大理寺少卿之位,不正是为了用兵一时吗?”

  沈是回握了下他的手,有些骑马射箭时留下来的茧子,比他的要粗糙些,力度很大,温度却不高,应是身体大好了。

  沈是依旧是带着浅浅的笑意,“多年经营,侯爷为何放弃,下官便为何趟这浑水。”

  柳长泽甩开了他的手,强持着镇定,飞速思索着破解之法说:“一切不过是你天马行空的猜测,无证无据无苦主,何以成案!”

  “原是无……”

  柳长泽蓦然睁大了眼,“礼!你竟然!”

  柳长泽暴虐的拍了下床头方几,咚的一声巨响,阿良吓得跪了下来,“你竟然!!!”

  沈是靠近了两步,垂着头,放弱了点声音对柳长泽说:“子安斋初入京城行商,饱受孟家倾轧欺诈,不堪其辱便暗中查访,竟发现孟家贩卖私盐,特献重金求大理寺恶惩贼子……下官身为百姓父母官,怎能视而不见……”

  柳长泽攥紧的拳,寒若冰窟的说:“单凭苦主,你审的了孟洋吗?证据呢!”

  “大理寺已立案,眼下应是去封店,明日便要去查府了……柳家曾托侯爷赴崇明,侯爷定有……”

  柳长泽恶狠狠的看着他:“你偷听妄为,还想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得罪孟洋,相当于得罪权贵,定不定的下罪,沈是都逃不开趟进浑水了。

  只见沈是抬头,眼睫轻颤,像两片纤弱的蝶翼,忽闪忽闪的眨着,露出里头潋滟的一双琥珀色眸子,他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低声说:“大祸已成……侯爷,救救下官吧……”

  柳长泽抓着药碗往地上砸去。

  柳长泽怒目切齿,这个人自己把刀搁在脖子上,还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你不救我我就死啦,他气得一只手攥紧又松,攥紧又松,恨不得将这无赖一刀杀了结事。

  柳长泽平复着气息,片刻后沉声说:“你非要寻死。”

  像秋后问斩的最后一道令箭。

  沈是说:“下官不想死。”

  柳长泽鼻翼轻动,气的左肩发抖,他哪里是不想死,分明是算准了不会让他死,“滚出去!!!”

  话语到尾声破了音。

  “侯爷,你左肩……”刚接好,不易情绪激烈……

  “滚!!!”柳长泽指着大门怒责。

  沈是垂下了目光,地上的白瓷四分五裂,显得满室狼藉,场面着实有些难堪了。

  这下柳长泽该更看不起自己了吧,他不仅是贪慕虚荣伶人,还暗度陈仓的摆了柳长泽一道的小人……

  沈是数着地上的碎瓷,一片,两片,三片……

  他其实该走了的。

  柳长泽会救他,出于太傅的面子,又或者是这些日子里算计中的情分,总之会救他。

  他的目的达到了。

  他和柳长泽绑在了一条船上。

  也显示了自己的聪慧。

  但沈是很难过。

  他没想过耍手段逼对方,但为了做遮挡黄雀的树,他没有办法。

  他本是和柳长泽最亲近的人,却闹的不欢而散,只能靠利益携手。

  第九片了,像是勺子的碎片。

  数完就要走了。

  他还能说些什么吗?

  第十一片。

  没了。

  沈是四下逡巡着,想发现一只漏网之鱼。

  却见一块刻“子安斋”三字的玉牌,“咚”的一声落在他脚边。

  沈是错愕抬头,平生头一次手足慌乱不知往何处摆放,他甚至思绪偏到——还好没碎。

  柳长泽冷着脸,仍是生气,视线停都不愿意停在他身上一秒。

  但沈是已经足够欣喜了,他颤着手,缓慢的捡起了那块玉牌,事到如今,柳长泽还愿意将私下的商铺交给他插手,是默许,是信任,他是不一样的吧。

  纵使柳长泽觉得他不堪,但他始终是不一样的。

  沈是抿唇,红了眼圈,他深吸了一口气,满足的笑了笑。

  “下官多……”谢侯爷救命之恩。

  “滚!!!”中气十足。

  一如既往的拒绝,而他却听出了一线恼羞成怒的气息。

  沈是嘴角梨涡浅浅的泛起,他说:“好。”

  他不再苦苦寻觅那些残片,他发现了最瑰丽的珍珠。

  这颗珍珠扬言要将他挫骨扬灰,却用坚硬的外壳替他挡着外界的刀枪剑棒,也将他牢牢的关在柔软的蚌壳里。

第82章 白衣

  沈是离开了很久。

  东厢房里静的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阿良跪着不敢动。

  侯爷十三岁后,鲜少发这么大的火,平日若有不长眼的得罪他,能得他讽刺两句都是给了天大的脸面,多数受尽了折磨,临到死也是不明不白的。

  而这沈大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老虎头上拔毛,不但没事,

  竟还让他瞧见了当年那个易燃易炸的混世魔王身影,着实让人敬佩。

  不仅敬佩,还得供着。

  这什么样的勇士,才能在威胁、算计、逼迫完侯爷后,还取得侯府的令牌,子安斋的玉牌,依他看来,再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做侯府的当家主母了。

  只可惜侯爷太轴,这辈子认了死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承认自己对沈大人上了心。

  阿良的腿麻了,他看着一地的碎片,只想跳起来把地扫了。

  但他不敢动。

  沈大人敢挑衅叫板小魔王,他可没这个本事。

  十三岁前的小魔王,比克己复礼的侯爷可难搞多了,说杀你打你,就是没有理由的事情,浑看个痛快与否。

  眼下,那张阴云密布的脸,可不像痛快的样子。

  柳长泽却觉得自己可痛快了,原本还挂念着太傅一层干系不愿牵连沈是,这下好了,有人上赶着自掘坟墓,拿着一块玉牌就亮出的螳螂腿,他只要在树后面坐享其成就好了,天大的好事!

  若是着螳螂没用,被那蝉反扑了,还省了他挫骨扬灰的工夫。

  两全其美,太妙了,妙的他都想鼓掌了。

  柳长泽抬起手来拍掌,却扯到了左手,牵起一阵钻心的疼。他疼的往方几上用力敲去,他没生气,只是太疼了,都是那个心怀鬼胎的沈是害的,若不是他引诱,自己怎么会做出对不起太傅的事情。

  那个卑鄙小人,还真可笑,居然说自己是在保护他,可笑至极!

  若不是他太蠢,自己何须考虑别人。蠢成这样送死就算了,还要耽误他布了这么多年的局,这个废物!

  废物!废物!废物!

  自从碰上沈是,没一件事情是顺利的!

  柳长泽气的头疼,直到闻到了空气中弥散的银丹草才舒神了几分,这是太傅常给他上的膏药,说是透疹解毒,疏肝解郁,一闻便觉得病气全散,只剩下清新的活力。

  柳长泽想起太傅说这话时,还是病重卧床的时候,但他眯着弯弯的眼睛,深吸了两口银丹草的清气,一点病气也不见,浑像个懒散的、摊着肚皮晒太阳的波斯猫。

  柳长泽神情柔和了些许,看了眼左手上虎口处一块骨肉分离的咬痕。

  太傅,三年服丧尽,你派沈是来试探我么?

  还是怨我一次也没去青玉峰上拜祭过你。

  柳长泽说:“拿药来。”

  阿良听了立即起身往百宝柜前走,但他看着这一排的格子……竟不知道该翻哪个,他实在是太久没动过太傅府的摆件了。

  侯爷一般也只会去面壁室、大堂、院子走走,他收拾也是太傅书房卧房居多,至于这大小厢房,他的确鞭长莫及,从未注意过……

  柳长泽见他来回翻,脸上爬上不耐之色,开口训道:“废物!方才用过的都能找不见!”

  阿良连忙说:“不是……”我,是沈大人找的药。

  一只白隼斜着身子直飞入室,在路过阿良的时候猛然跃起,亮翅翱翔,体态美仑,若是那一巴掌没打在阿良脸上就更好了,阿良吐出一口细碎的白羽,方才的话也打忘了。

  那白隼像似知道柳长泽受伤了,贴心的停在了他被褥上,露出脚踝上一截小竹筒。

  柳长泽不知怎的想起它停在沈是肩膀上的样子,渐渐地同停在太傅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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