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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99 更新:2021-12-24 06:06:42

闪什么闪,尴尬了吧。

  但沈是反应很快,在柳长泽还没来得及收掌成拳的时候,连忙主动把头靠了过去。

  沈是对他了如指掌,知道他遇刚则刚,只能顺着毛哄,让他不痛快了,倒霉的便是自己。

  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左右不会动粗。

  ……不好说。

  柳长泽愣了下,刚要发的火好像突然没了借口,他皱着眉用手背拍了拍沈是的鬓角说:“站起来。”

  “侯爷是答应了吗?”沈是乘胜追击。

  答应不要乱点鸳鸯吗?柳长泽看了眼阿良。

  阿良感恩戴德的站了出来:“奴这就撤了宋府的人。”

  这样他就不用面对一月无果的失职之过了!

  沈大人是个好人!

  “多谢侯爷。”沈是放下心来,才惊觉发鬓滚烫,他起了身,有些掩饰的低头:“不知侯爷今日登门,所为何事?”

  柳长泽:“……”

  好像是记恨他月前要挟之事,特来耍威风,剥他三层皮的。

  柳长泽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恐吓似的说:“记住你今日所言,不该想的事,一个字都不要宵想。”

  沈是恳切点头:“下官明白。”

  不饶您费心,他都快给自己全身贴上清心咒了,若是有传说中的断情绝念丸,那就更好了。

  说不定孟洋见多识广……算了,他有还用得着死在虞书远手上。

  他宁愿一生长伴古佛青灯,也不想邪火乱窜对自己门生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柳长泽确认似的打量着他的神色,看到他越来越痛改前非的表情,安了点心,视线一转落到了一旁《本草纲目》明目篇的字迹与注解上,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句:“你何时看见的?”

  沈是心头一跳,但他没有否认。

  因为那日早朝,天色方破晓,四周还是昏暗无比,他却能从长街遥遥,一眼发现柳长泽,还躲了起来。

  这件事迟早会被柳长泽想明白。

  他低声说:“破明引之后……”

  “不可能!破明引绝无此效。”若有,他早给太傅用了。

  柳长泽徐徐走到他面前,眼睛转了转,拿起了那本医书,前后翻了下,折旧程度起码有半年,他心中有定数的说:“除夕你与虞书远相约花灯,而后设计琉璃台之变,你若看不见如何赴约?”

  他顿了下:“你向阿良讨要破明引,不是为了看见,是为了迷惑我。”

  柳长泽冷笑了下,用泛黄的医书将沈是低着头看起来无辜的脸抬了起来,戏谑却带着寒意的说:“沈是,敢这么戏弄我的,你是第一个。”

  沈是冷静的说:“下官在此之前确实隐约能视物,但并不清晰,同侯爷问药,只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没想到破明引之后全然复明……”

  “言之凿凿,但我不信,你若真是坦然,为何不言?”柳长泽说:“沈是,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早晚会查出来。”

  沈是默然抿唇。

  柳长泽凤目凛凛的丢下了书,语气没有起伏的说:“我容你有私心,不代表你可以碍我的路。”

  为了太傅未尝的梦,他可以牺牲,必要的话,太傅后人也可以牺牲。

  沈是垂眸,柳长泽以为他会乖顺的点头,没想到他反问道:“侯爷的路是什么?”

  “你若不知,便不配知。”

  柳长泽言尽于此,他不喜欢被试探,也不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横眉看了眼沈是,便走了。

  沈是在原地叹了口气,觉得柳长泽整个人像是被冰封三尺,没有人能走的进去。不管是他上赶着贴脸,还是有意露馅,对柳长泽而言都不重要,甚至连质问他也不愿意,或者是不屑于。

  想等小侯爷放下心结,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沈是忧心忡忡,取了支萧来纾解惆怅。

  结果第二日又被御史台告了,说是反省时,日夜笙歌,态度恶劣……

  于是被罚了两月的俸禄。

  而阿良去通知宋府的侍从不必再撮合时,遇见了一个熟人,交谈两番,才知道屡屡坏自己事的就是这个人!

  而这个人还是侯爷的人……

  阿良殷勤的问道:“兄弟,侯爷让你做什么来着?”

  “毁亲。”

  阿良冷漠:“哦。”

  “兄弟,你怎么走了?不是说还要一起喝酒吗!”

  呵,侯爷这辈子都不会长大的。

第72章 画画

  洛江葫芦关口。

  连日骚扰不断的倭寇,这两日消停了些,但水患并未停止,洛江的兴修依旧十分严峻,百姓的屋宅也饱受侵扰。

  李云赋从咸湿的驻关小木屋的窗格里看去,虽是难得的晴空,但那厚厚的云层,无疑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李云赋眉头紧锁,郁结难散,运河水利是几十年来大齐最浩大的工程,一日耗费人工物资数不胜数,是以萧将军绝大部分的兵马用来维持水利的正常工期,这也便导致百姓不仅要受天灾之苦,亦要受匪患之祸。

  李云赋铺开十尺长卷,他三日来第一次沐浴换了关口最干净的衣服,但挨不过一上午,便出了潮湿的腥味,他必须赶在下一场大雨来临前,将此幅贺寿的《洛江水景图》完成。

  窗外涛声阵阵,画纸也染上了湿润,动不动便洇墨湿了一块,李云赋只得万分小心,特地在一旁立了张宣纸,每下一笔,便试一笔墨。

  洛江县丞从外路过,见他未休息,便敲门进来说:“李御史连轴转了数十日,一边与百姓下淤泥建坝,一边还要照应天时出治水良策,难得休憩之期,不妨睡会先吧。”

  李云赋笑了下,他嘴唇干涸,这一动又扯裂了一块:“多谢县丞关心,画完此图,我便去歇息。”

  县丞上前看了眼:“御史是在准备万寿节贺礼?”

  “正是。”

  那县丞掐指动了动,像在计算什么,嘴里嘀咕了两声说:“还有些时日,李御史便是画个三日都有余,何必急于一时?今日连军中士卒都领命养精蓄锐了,李御史也莫要熬坏了身子骨。”

  “时局尚艰,往后还有硬仗要打,每分每秒都弥足可贵,这画能快些完成便快些吧。”李云赋用勾线笔舔了下墨池,又往一侧宣纸试墨。

  “御史倾己勤劳,以行德义,令人钦佩。”县丞拱手,看了下他作画的手法,颇为叹服,又瞥到一旁的试笔,惊讶道:“李御史笔底春风,不拘绳墨,最妙的竟是连试笔都自成一幅丹青仕图……”

  李云赋闻言看去,不知何时粗粗细细的线条竟勾勒出一个英气的轮廓与眉眼,他的笔顿了下,在贺寿图上落了个浓墨重彩的黑点。

  而县丞还在感慨:“行笔虽然无意,却有一段风流韵度,尤其是这双惊鸿眉眼……咦,说来……好像有些眼熟……”

  那县丞还在思虑着,李云赋错愕的回神,看到了贺寿图的一个黑点,连忙慌张的换了大楷笔,蘸了墨便往那试笔纸上浓墨了一笔发冠,立即将飒爽的英姿,变成了束发严禁的书生。

  县丞疑惑的看着这一笔:“似乎又不曾见过了……”

  “面相大同小异,看着眼熟也不出奇……”李云赋松了口气,在《洛江水景图》的黑点上,稍微晕染了下,顷刻化腐朽为神奇,变成了天边的落日辉煌。

  县丞猛地一拍手:“是了!”

  李云赋心头一跳。

  那县丞走至试笔纸前,遮住了图上乌黑的发冠,啧啧称奇:“若是没了这两笔,可不活脱脱就是个飒爽英姿的萧小公子!”

  李云赋赫然脸红。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画了萧寄北,也不知道为何不能画好友,狂跳不止的心下只有一个念头,便是不要让人知晓。

  县丞无聊,便一手遮住,又一手拿开,像是很惊奇的样子。

  李云赋快速眨着眼,看着那玉冠只想起一个最适合的人,便又急忙添了两笔。

  县丞不明此举,便又挡了下发冠:“李御史的笔倒是有趣的紧,方才还是雄姿英发,几笔下去又换成了玉面书生……”

  他指了指鬓发处,最初的一笔黑墨发冠说:“不过此处还是墨重了些,有些改笔之意……可惜了……”

  李云赋别开脸去画贺寿图,不自然的说:“随意试笔,毫无章法,没什么可惜的……让县丞见笑了……”

  县丞也没死揪着,替他调了调墨感慨了下:“说来李御史和萧公子也是不打不相识的一段佳话,从前还日夜争锋相对,如今倒像是形影不离的亲兄弟一般。”

  李云赋听着有些走神。

  县丞继续说:“记得前些日子御史搬筑基砸了脚,萧公子那样骄傲的人,竟冒着倾盆大雨背了两个多时辰,将御史从峡口送了回来。”

  “后来雨势过猛,大坝不堪承力,濒临决堤之际,也是萧公子同李御史通宵达旦,秉烛夜谈出来的良计。论才惺惺相惜,论情风雨同舟,得此知己,夫复何求啊……”

  听人说起两人的相识相知,李云赋用浅墨画了一片云山,心中似也绵软起来,笑了下有些自豪的说:“能结识寄北这般心怀家国的出世之才,的确是夫复何求。”

  那县丞精光一闪,语气急转而下,带上了悲戚的意味:“自古忠孝难两全,萧公子可惜了……”

  李云赋不解问:“县丞何意?”

  县丞走去窗格前,又打开了两扇,一阵厉风穿堂而过,险些吹翻了李云赋的画卷:“御史见这天如何?”

  “山雨欲来风满楼。”

  “正是。”县丞临江景叹说:“三年前洛江也有如此水患,当时亦是萧将军带兵,那一战倭寇较之今日仍多万军,而萧家兵如踏无人之境,一举逼退倭寇,所向披靡之势,让方圆百里贼子闻风丧胆,数年不敢进犯毫厘。是以,萧将军在洛江百姓心中,是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

  李云赋越听眉头越紧,他问道:“从前一战,耗时多久?”

  县丞说:“不出两月。”

  李云赋搁笔。

  他拱手说:“县丞今日寻我,是有要事的吧,不妨直言。”

  县丞“咚”的一声跪下:“下官虽官小言轻,亦不忍见百姓受苦!”

  “下官自小于洛江长大,对此地气候规律了如指掌,依下官所观天象,不出三日,水患再袭,定有更加汹涌之势,非数月不得安。”

  县丞哽咽:“倭寇残暴,以屠城掠夺为乐,若此数月之期,萧将军全心寄予兴修一事,敢问洛江百姓,情何以堪!命何以堪!”

  此话说到了李云赋的疑虑上。

  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何萧将军重兵防守兴修,而对倭寇霍乱只口不提,上次有一队倭寇沿江趁乱混进了城门,公然挑衅,萧将军却按兵不动,连城门守卫都未增派,反而视察起水利来了。

  “盛名之下无虚士,数十年来对敌倭寇,萧将军未尝有一败绩,还请县丞宽心。”李云赋劝慰道:“行军布阵一事,风云变化,难以捉摸,若连军中之人都不信任主帅,仗还如何打?”

  “萧将军本该是兵部尚书的。”县丞说。

  李云赋愣了下。

  县丞将萧将军与付尚书的‘一日之差’旧事简述后,说到:“下官毫不怀疑萧将军忠心,但是如此遗憾,当真无怨吗?”

  “下官斗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天时地利之际,倘若萧将军任由势态发展到绝境,他再出兵平定倭乱,维保兴修顺利,岂非第一功臣?”

  李云赋变了脸色:“封县丞,你可知今日之言,是惑乱军心之罪?论罪可斩!”

  “下官知晓,但洛江是下官的家乡。”县丞脱帽磕头道:“今日之行,或真或假,对于下官而言都是挑拨离间,动荡人心之罪,但只要洛江百姓安然无恙,下官甘愿受罚!”

  李云赋见他字字泣血,心生不忍,于是说:“县丞所言,我便当没听过,还请日后慎言。”

  县丞身躯一抖,似颓然之态:“御史之职,纠举苛察,直谏圣听,我以为大人有忧民之心,亦有扭转乾坤之力,原是我错了……”

  县丞神情黯淡,叩首道:“多谢大人不责之恩。”

  李云赋弯腰阻止他,并扶了他起来:“县丞一拜,我如何受得起。”

  “我知县丞有所失望,但正如县丞所言,御史一言动辄圣听,若是单凭空穴来风,便妄加定论,与那黑白颠倒、残害良将的佞臣有何区别?”

  李云赋拍了拍他衣上褶皱:“将军守战场,若你我不能奋勇杀敌,起码保证他们无后顾无忧。”

  “那百姓呢?”县丞退后了两步说:“士卒尚有刀剑御身,百姓何辜?此事若有一线可能,那便是洛江生民堆出来尸山血海,难道大人视若不睹吗?还是大人畏惧权贵秋后算账?”

  “若危及百姓,我自当死谏。”李云赋被这逼问压得喘不过气,但也没失了神智,他有自己的判断和坚持,他说道:“县丞请回吧。”

  县丞双手交错躬身:“下官业已尽力,此后造化,亦是洛江命数。”

  “多谢大人听我胡言。”

  县丞退了出去。

  李云赋又复拿起来笔,但此时他的笔力显得沉重压抑,他从前不知因果,便已怀疑萧将军行事诡异,而今又有如此前由,实在不得让人多心。

  所以他没有怪罪县丞,否则无论他如何心慈手软,也不会对惑乱军心的人手下留情。

  他隐隐也是有些认同县丞的。

  “云赋,在画什么?”萧寄北闯了进来了,身上带着太阳热气,一把抢过他悬而不定的笔。

第73章 金玉

  李云赋有些恍神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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