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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79 更新:2021-12-24 06:06:40

曲礼》。”

  麟儿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先生,我想知道……是母妃……我想知道……”

  麟儿表达的不清,但沈是明白他是在说母妃念过,他想知道意思,沈是笑了下说:“殿下还没到学《诗经》的年纪,学多易杂,日后便知晓了。”

  麟儿嘟了嘟嘴:“之前……都会告诉我……”

  沈是摸了摸他的头,却没有依他的意,而是讲起了:“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清,昏定而晨省,在丑夷不争。”

  沈是拉起麟儿的小粉手说揉着像取暖一样:“是说作为孩子,冬天要问父母穿的暖不暖和……”

  麟儿搓着搓着觉得好玩,便忘了这回事。

  沈是下了筳讲,照旧汇报完教习进度,便往宫外走,好巧不巧又撞上了向太后问完安的柳长泽。

  沈是掉头就走。

  当然只是想想。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况且也不能重蹈覆辙。

  沈是抬头挺胸的向柳长泽走去:“下官见过侯爷。”

  柳长泽却突然走近两步,缓慢倾下身子压向他,沈是强挺着不动,却连呼吸都几乎停止,微微颤动的眼睫勾的一双深琥珀色的眼睛溢着流光。

  柳长泽与他仅有两指的距离,问到了他身上的沉香味,和自己衣袍上的交织在一起。

  柳长泽皱了下眉,一步退开。

  他说:“你在心虚。”

第69章 心虚

  沈是脑海里的一根弦断了。

  那些尘封在病痛中的梦境,像被共工怒触的不周山,一下子轰然倾塌,令他的世界天柱折,地维绝,日月西移,星辰湮灭,而他又变成那个不停追逐琉璃的人。

  “你说谎。”

  ……我没有。

  “沈是,你心悦我。”

  ……我没有。

  “你在心虚。”

  ……我没有。

  三岁的麟儿变成了五岁的小侯爷,在百日宴灯火阑珊的一角,撞进他怀里。这一次小侯爷没有跑走,而是奶声奶气的问他:“先生,关鸠这首诗是再讲什么呀?”

  “我不知!”沈是突然惊声道。

  这一声不同于他往日的春风拂面的语调,反而急促又有些尖锐。

  但柳长泽听来,极为舒心。

  他害怕了。

  这种认知,让柳长泽十分满足,像是报复到了沈是的见异思迁一般。

  遗憾的是,沈是的失态是极其短暂的。

  那片琉璃还在闪烁,但沈是过于清醒了,他一手抓住了琉璃,并毫不犹豫的摔在了地上,让它无法作妖,无法发出那些令人恐惧战栗的咒语。

  “身正不怕影斜,脚正不怕鞋歪。”沈是的正色说:“下官行正坐直,所以不知何谓心虚。”

  柳长泽好不容易爬上来了情绪,一下子摔到了谷底。

  这等信口雌黄的人,简直丢尽了太傅的脸!他原以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沈是不过弃暗投明,择了更好的出路罢了,没想到他居然揣着明白装糊涂,同那些两面三刀的蝇营狗苟之辈有何区别?

  他轻蔑的说:“敢做不敢当,你倒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沈是和煦的笑了下:“侯爷貌似对下官有些误解,不妨明示,下官错则改之,无则加勉。”

  柳长泽被噎了一下,这话该怎么说,说他贪慕虚荣,还是朝秦暮楚?

  这满皇宫的耳目,他不要脸,自己还怕清誉受损呢!

  柳长泽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本候不与你计较,但你若再装的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样,莫怪本候不顾旧情。”柳长泽颇为失望的说。

  高处走?能比柳长泽高的,也就承明帝和宋奉安了。

  沈是想,应是早朝前他故意躲柳长泽的事情,让对方生了疑心,他轻声诚恳道:“下官无功无名,能得皇子启蒙之师一职,难道不是侯爷所期望的吗?侯爷既有疑我二心,下官明日便托病请辞。”

  沈是以为自己在表忠心,和皇上没有搅合在一起。

  但他辞了,位置空了,柳弥可不就得逞了。

  柳长泽一下就怒了,威胁他!顾左右而言它就算了,居然敢威胁他,他环臂磨着牙,凑近说:“你辞了,京城便再无沈是这个人。”

  沈是一贯知他说话别扭,听他不让辞,便以为心结解了,于是笑容灿烂,语气轻快说:“下官明白。”

  落在柳长泽眼里,那就是耀武扬威,连那双眼的上挑的褶皱里夹的都是挑衅。柳长泽拊掌寒声说:“沈是,你、且、等、着。”

  等什么?

  沈是莫名觉得背后发凉,他刚刚说错了什么?

  沈是正自省着,柳长泽便走了。

  这话说的不上不下的,沈是心里抓痒挠腮的难受,便追上前,但柳长泽行路带风,又快又飒,在宫里跑则失体面,沈是便只好加快了步伐,一把拽住柳长泽的袖口。

  “侯爷且留步。”他动作急,隔着紫色仙鹤纹的衣袍,稳稳的握住了柳长泽的手。

  他愣了下,像触电一般的抽开,却被人反手捉住。

  柳长泽捉着他细长的手腕悬在半空,如同扼住了猎物的咽喉,而猎物只能无力的伸长脖颈,颤抖,逐渐苍白。

  沈是挣脱不得,便低下了头,却看紫色与绯红的衣袖垂落着,艳的像一团火,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

  柳长泽嘲讽的看着他说:“现在才知道害怕?”

  沈是手还在颤着,心跳的声音淹没了一切。

  柳长泽一把甩开了沈是的手,陡然升调道:“晚了!”

  柳长泽出了宫门,一路飞驰,眼神里凶意四溢,满街百姓吓得鸡飞狗跳,纷纷收摊相避。

  他不会放过沈是的。

  即便看在太傅的面子上不能伤他,也绝不会让他好过!这种趋炎附势,虚情假意,满口谎言,还忘恩负义威胁他的厚颜无耻之徒!

  还想平步青云,做他的春秋大梦!

  t

  他突然吹了一声长哨,勒住缰绳,烈马前蹄扬起,他将鞭随手一甩,翻身下马。

  那金纹蛇骨鞭自空中被一人截住,而后神影百变的跪在了柳长泽脚边:“侯爷有何吩咐?”

  “毁亲!”

  ……

  这一个月沈是很郁闷。

  孟洋府里他一次也没进去过,还得了托词说,孟善人见天灾水患,正募集善款,又在城郊开了慈堂,收留帮助流离失所的人,忙的昏天黑地,找不见影。

  他找顺和查探,得知是有人在拦孟洋的货,沈是不信是商业竞争,时机卡的这么好,正好在孟洋遇刺之后,是谁做的?

  而他也猜不出谁与商户有联系,担忧会横生枝节。

  最离奇的是,他无论去哪里都能碰巧撞见宋知礼。

  起初是修书,因有潮湿,他便取了一些出来晒,便看见宋知礼在园内扑蝴蝶。

  晒着晒着书不见了几本,地上散着几页,他跟着找过去,竟找到了宋知礼的画室。

  他便快马加鞭的修书,两日便修好了,以为从此便摆脱了此事。

  没想到,他与同僚受邀去礼部尚书常之遇家行流觞曲水,击鼓传花之乐,而宋知礼正好送了糕点来拜访。

  审案时,抓了一个贼,竟偷得是宋知礼荷包。

  就连上个街,都能遇到满街无人,他与宋知礼隔雨对望,而他手边还正好有把伞,是出门时盛意逼着他带的。

  这么巧,宋知礼没带伞。

  沈是窝家中一星期不敢出门了。

  宋奉安这是返老还童,又回到了当年说要‘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便立马离家出走,四处流浪了五年,再来考科举的浪荡儿郎了吗?怎么这么多花招……

  沈是认输。

  阿良便更郁闷了,一月之期要到了,宋知礼从对沈是有好感,被他作成了闻风丧胆。

  起初是宋知礼扑蝴蝶,他让盛意出门在沈是身上扑了点花粉,那蝴蝶也给面子,正好停在沈是身上,天赐良缘啊!

  结果蝴蝶碰到沈是,便全死了……

  然后书不见了,沈是去找,恰好欣赏到宋知礼的绝世画工,才子佳人,妙哉妙哉!

  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在那幅仕女图上点了个媒婆痣,得,缘没了,还结了仇。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安排宋知礼送糕点,秀一下贤妻良母的属性,以后便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偏偏沈是那一桌不知怎的,吃的腹泻了一晚上。

  行吧,那就英雄救美,但那沈大人也太不老实了,居然在荷包里放了小纸条,约一个大家闺秀夜半私会,毁人名声!

  阿良绝望了。

  这时候他看到了《白蛇传》,他有了新的想法。

  杏花微雨,脉脉含情,你赠我伞,我寄你情,此后便冰释前嫌,暗生情愫,两人浓情蜜意,天长地久……

  阿良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了慈蔼的姨母笑。

  但究竟是谁把伞剪了十几个窟窿!

  从此之后,宋知礼没抹黑沈大人都是她教养好,只是这些风流韵事传着传着,满京都没人敢给沈是说亲了。

  阿良好愁,一月就要到了,是谁在要他的命。

  ……

  天渐暖了些,柳弥差着人撤去了柳元宣屋内的暖炉:“谷雨之后便是立夏了,父亲也要撤了炉子,多开开窗透气,否则胸闷之病又要犯了。”

  柳弥倾着身子去支开海棠窗。

  “家里便属你最孝顺。”柳元宣骨瘦嶙峋的半躺在榻上,手里捧着个鎏金的手炉,看着自己最出色的儿子,心里暖洋洋的,他忽然瞧见柳弥的眉头不散,便问道:“弥儿,在烦忧什么?”

  柳弥调着窗户的高度,恰好能看到月光和横斜的竹林影子,静谧美好。

  “并无。”柳弥生硬的笑了下,他知自己无法动摇父亲的决策,便没有多言。

  “君子不忧不惧,有何不敢言?”柳元宣老江湖了,哪能看不出他心思,他沉声说:“你尽管坦坦荡荡说出来,不要辱没了雅节。”

  柳弥抿抿唇,低垂了眼说:“父亲运筹帷幄,自当明白我晋翰林掌院,插手内阁,已然引起圣上不满。为何还要招惹……”

  柳弥顿了下,收回了严厉的词句,劝道:“父亲位高权重,柳家也枝繁叶茂,何必在如此苦苦追名逐利,收拢人心?”

  “我自幼与圣上一同读书,知他性情仁厚,不是那等得鱼忘筌之人,柳家于新政有功,他不会背义负恩的。”

  “他不会,别人会。”柳元宣抬了下眼,看了下窗外景色,他声音带着沧桑的说:“若能皎洁如月,谁愿意自染尘埃。”

  “弥儿啊,柳家自扶持新政起,便注定收不了手了。”

  “为何收不了?自古来多少名将宰相,都死于权柄之手,父亲熟读经史文集,也要犯同样的错误吗!”柳弥跪了下来,为人子者,反驳父亲是有悖道义的。

  “难道那些名将宰相,就没有熟读经史文集吗?”

第70章 梦境

  “知易行难。”

  柳元宣没有扶起柳弥,任他跪着,虽然更深露重,地板的寒气逼人,但他觉得应当让这个最疼爱的儿子,抛去些不切实际的坚持:“柳家扶持新政,得罪了多少人你知晓吗?”

  “百姓看不到没有新政,他们可能于青黄不接之际,饿死街头,只会记得身上负债累累,民不聊生,可这钱,是我们逼他借的吗?”

  “诚然,我是贪,但我若不贪,官若不富,谁敢背天下骂名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谁愿意天天被御史台、谏院、内阁那帮动起嘴来天下无敌的言官戳着脊梁骨骂?”

  柳弥越听脸色越白。

  柳长宣长叹一声:“如今新政初显弊端,待至它栋榱崩折的一日,你我又何尝不是那祸乱朝纲,谋害百姓的千古罪人?”

  柳长宣冷笑:“圣上会放过柳家,但不会放过罪人。”

  罪人。

  柳弥瞳孔荡了下,宏图大志未曾偿,他便已是罪人身。

  可这是个无法解开的死局。

  除非从一开始便不淌这趟浑水,但他是看着新政一步一步过来的,或许诸位臣工皆有乘时以徼利的私心,但众人皆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若真是祸害之策,又岂会容它盛行天下?

  不过是知晓,这是国力虚空的当下,唯一的抉择。

  柳弥攥紧衣袍,哑声说:“难道别而无它法了吗?”

  “有。”柳元宣将手炉放回了床头的几台上,凛然道:“便是柳家只手遮天,无人敢动。”

  怎么可能无人敢动!

  柳弥痛声言:“韩白机谋冠九州,刘伯温一统天下,最终亦逃不过死于非命的定局,父亲,柳家只是辅臣,只是辅臣啊!”

  不是天子。

  柳弥膝行两步,抓上柳元宣的锦被说:“柳家百年根基,祸不至此!顶多不过效仿范蠡急流勇退,泛舟五湖,何尝不是佳话?”

  柳弥高声:“父亲!是非功过转瞬逝,只要人长存,必有再起时!”

  “你住口!”柳元宣指着他呵斥道:“我看你被宋奉安教傻了!”

  “我们清河柳家从前朝起便是名门望族,位极人臣者十余人,状元夺魁者廿数人,入朝为官者数百人,人才辈出,数世昌盛,岂能毁于你我手中!”

  柳弥身形轻晃,他深知对于名门世阀,没落比杀头来的更加耻辱。

  “乘人之车者载人之患,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我们自幼受祖荫庇护,也应当为家族兴荣而有所牺牲。”

  柳元宣扶起了柳弥说:“弥儿啊,爹老了,不让你插手过多,是想你永葆初心,但不是天真。”

  “父亲……”

  寒风袭过,柳元宣轻咳了一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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