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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70 更新:2021-12-24 06:06:34

选择,也希望……”

  “住口!”柳长泽狠辣的看了他一眼,“你若再有此言,我不会念及旧情。”

  阿良吓得立马跪下,侯爷脾气不好,但从未对他动过真怒,这是为何故,他是最清楚不过了,他掌嘴说:“奴失言,奴失言,再也不敢了。”

  廊外有人急促的敲了两下,却不敢出声闯入。

  柳长泽见他两颊皆是红指印,便挥了挥手让他退下说:“进。”

  阿良靠在后方的阴影之处,明白侯爷在维护他面子。

  小厮进来便下跪道:“禀侯爷,沈大人跟丢了。”

  柳长泽环臂质问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们也能跟丢?”

  小厮颤声说:“沈大人带着满大街相似的狐狸面具,穿的也朴素,人群一挤便……”

  “蠢货!”柳长泽一脚踢开了他,无心听他废话,直接往支起的窗台看去。

  他目光锐利如鹰,在人潮里巡视。

  阿良也着急的跟了过去,这事不好说,破明引的后遗症人各不同,也有不适应者突然晕倒的,他推开了一扇窗,也四处寻找起来。

  可底下虽然燎炬遍地,宛如白昼,但毕竟是深夜,一眼看去只有乌泱泱的一片头顶,衣服的色泽被橙黄的光照的看不分明。

  阿良想,这便是侯爷衣着显眼,气势巍峨的穿行,他也是找不出的,更别提沈少卿那样温静的人,简直像一滴水落入了湖里。

  柳长泽的视线落在“傩戏喷火”表演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里,有一个背影模糊的路人,被一个仅到膝盖的小儿扯了扯衣角,他弯腰将小儿抱了起来,让他看到一条喷出的火龙。

  柳长泽下了楼,一路风驰电掣的行去,他威势凛然,周遭的像有所感一样微微避着他,拥挤的街道,他走起来,倒还算无阻。

  待他行至傩戏处,那个背影找不到了。

  柳长泽若有所思看了下四周的场景,大街小巷里堆满了人,前方是喧闹戏场,后方是俗不可耐的花灯字谜摊位,叫人感觉逼仄不已,他想了下,沈是头不舒服,能去哪里。

  ……

  沈是方才举那个小不点,举的手都酸了,锣鼓声震的他耳鸣,看完了一节巫师做法后,他便将小儿送还了他姊姊处,像稍微人少安静点的京河桥畔走来。

  他之前同阿良说的话也不完全假,看人放河灯是件很享受的事情,很安静,很虔诚,这节日笼罩下的喜气氛围,不会像寺庙里说的大多是疾苦。

  恋人求永结同心,姑娘求姻缘美满,文人求出相入仕,武将求家国安宁,有雄心壮志,有儿女情怀,有温馨和睦。

  这一条河晃晃悠悠的飘着灯,书写的是最祥和的大齐。

  “公子,看了许久,不如也放一盏?”小童提着满是莲花灯的藤篮问道。

  沈是身无分文,只好摇摇头。

  小童甚是善解人意拿起一盏放在沈是手里说:“夜深了,这些灯卖不出去也是白费,不若赠了有缘人。”

第58章 有缘人

  小童看起来七八岁,唇红齿白,眼睛里透着一股机灵劲,沈是笑了下,接过他的灯问:“你这么小也知有缘人?”

  “我在河畔替阿婆卖了好几年莲花灯了,知道的可多了。”小童伸出手,袖口有几个不同颜色的补丁,他指了下桥头的一位纶巾羽扇的书生,“尤其是那位公子,岁岁年年人不同,去年才和刘员外女儿曾经沧海难为水,今年就和常家姐姐身无彩凤双飞翼了。”

  放河灯时,众人都会顺带着写下心愿,小童将藤篮里的笔墨和红纸,拿出来给沈是。

  沈是见他说的都是祈愿时的缠绵句子,看了下身旁不远处的一位背着手望月的耄耋老人问小童,“你可知他在想什么?”

  小童将要递给沈是的笔收了回来,自己在纸上写了句“位卑不敢忘忧国”,递给沈是,扬着眉炫耀自己的才华。

  沈是接过一看,蝇头小楷,字迹端正,他问:“为何?”

  小童笑了下:“他大前年在我这买过灯。”

  “这么久也记得?”

  小童将笔纸给了沈是说:“公子便是再过十年来,我也记得到。”

  性情纯良,过目不忘。

  沈是点头,那老人名为边程,是一位立过战功,却因背了满身病痛,被闲弃在兵部传传军情的旧人了,只是没想到人情冷暖多年,亦没凉了忠君之心。

  “小友可曾上学?”

  沈是拿着笔在花灯红纸上写了句“长安”。

  盛世长安,亲朋长安。

  小童眼神黯淡下来:“家贫,难以为继……”

  “每逢九月,圣上不拘一格降人才,会从五湖四海选才入翰林院考试,通过者可入国子监上学,衣食住行全由太学负责,你想去吗?”

  沈是写完,将东西给回小童。

  小童理好物品,看了眼这个衣着素净,连买花灯的钱都没有男人,勉强的笑了下说:“公子说笑了,那是达官显贵举荐才能去的考试,名额紧俏,我又岂敢奢想。”

  “今年去吧。”

  小童有些懵然。

  沈是揉揉他的头,从怀中一枚玉佩给他说:“你送我一个花灯,我给你一个机会。能不能考上,还是要看你本事的。”

  小童颤抖的接过那块玉佩,他不是没做过这种梦,只是各人自扫门前雪,有人同情他,赏他一些金银能宽裕些,他就很满足了。

  至于多少人塞千万银两都进不去的考试,谁会给他呢……

  小童委屈的落了泪:“公子拿这种事情取乐,真的很过分,万一我当真了,怎么办。”

  九月那么远,这块玉佩有没有用,谁知道呢。

  空欢喜,比毫无希望,还要残忍。

  沈是手足无措的去擦他的泪,他做太傅久了,习惯一语定乾坤,自以为是的给予,很难完全顾及到别人感受,他便绞尽脑汁去安慰小童。

  但沈是说不出你信我、不哭了这样的话语,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眼见为实:“翰林院试题不简单,你若需书籍笔砚,便去城东沈府取吧。”

  小童将信将疑的眨了眨眼,声若蚊呐的说了句“谢谢”,便提着藤篮跑了。

  沈是估计他还是没信,摇了摇头将写好的信笺放进了河灯里,与孩童的信任都如此难以建立,又何谈侯爷呢。

  他向柳长泽讨信任,着实有点没道理。

  沈是怅然若失蹲了下来,撩起袖子,露出一长截白皙纤瘦的手臂,将河灯放入水中。

  沈是的手没入寒凉的水中,荡起一圈涟漪。

  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放河灯。

  沈是笑了笑,站了起身,眉目温柔的望着那盏缓慢远去的小灯。

  忽有狂风大作,一连吹翻了好几盏河灯,大风将所有烛火压到向一边,整个京河的光岌岌可危,河畔众人皆是提心吊胆的踮起脚,生怕下一秒自己的便翻了过去。

  而属于沈是的那一盏已经掀起了半个角。

  没有一个祈愿的人,愿意见到自己的灯,被风浪所拍落。

  沈是的视线无法控制的胶着在那盏灯上。

  又一阵妖风起,那盏弱不禁风的灯几乎垂直于水面,他呼吸骤止。

  然而灯没有翻过去,它晃一下,又摔落下来,烛火已经灭了。

  沈是垂了眼眸,风还在肆虐,京河上的火光灭了一半。正值此时,那灯里薄如蝉翼的信纸被卷了起来。

  红红的,在空中打转,沈是顺着看去,看向青石砖的桥头。

  风停了。

  快要燃尽的细微火苗,又冉冉升起。

  点亮了一池春水。

  那写着“长安”二字的信纸,恰好从一个人带着兰陵王面具的人眼前落下,那人不耐烦地一手拍去,却在电光火石间看到了熟悉的字迹。

  他愣了下,抬眼看去。

  狂风又起。

  京河畔伫立着一个人,琥珀色的眼眸如同划破了时空般与他对望。

  柳长泽听见了节奏分明的鼓点声。

  不是鼓点,是心跳的很响。

  柳长泽躲闪的移开了视线,而那幅被京河灯火照亮的深邃眼眸,金粉狐狸面具上高高扬起的艳红飘带,以及那微微开合露出一点齿白的唇,像烙印一样烫在他心上。

  闭上眼会看到,偏过头会想起。

  “侯爷。”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是走了他身边。

  柳长泽眼神迷离的看着他,低声问:“你是谁?”

  沈是笑了下,左手放在右边火焰纹的狐狸耳朵上,微低了低头,将要掀开。

  柳长泽的手按了上去。

  沈是抿了抿唇,放下了手。

  他应该果断掀开的,或者字正腔圆的告诉柳长泽,我是大理寺少卿沈是。

  狠狠的击碎他移情的幻想。

  但沈是没有,他问:“要放烟花了,回琉璃台吗?”

  沈是很明确的知道自己错了,这样会让柳长泽越陷越深的。

  但可能是因为那盏灯灭了的时候,他又觉得眼睛看不见了,而柳长泽望过来的那一眼,却很亮。

  让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是灯火的亮,而是如同阳光一样,可以抓在手里,不被灼伤的光亮。

  他不愿揭穿,尽管他们都知道答案。

  柳长泽说:“好。”

  他们不发一言,并肩走着。

  错落的光影映在沈是的瞳孔上,他生出一种比看不见还要强烈的难过。

  琉璃台层层都有宾客饮酒作乐,气氛喧闹,不至于让沈是太过窘迫。

  但最高一层的木梯很窄。

  窄到两个人行过,可能会手贴着手,袖黏着袖。

  沈是暗骂孟洋,琉璃台处处奢侈,漏窗、湖景、假山、盆景都经过刻意的设计,最不起眼的扶手摆件,亦是名流珍品,雅间画舫被他造的百转千折,别有洞天,怎么在楼梯这里抠门成这样!

  沈是不着痕迹的放慢了步伐。

  柳长泽问:“怎么了?”

  沈是看了眼前方的木梯,余光四处扫荡,他看到临窗摆着一排乐器,灵机一现说:“良辰美景,岂能少了丝竹管弦之乐。侯爷先上去,我取支玉箫,随后便来。”

  柳长泽几乎是瞬间想起昨夜失速的心跳,这是第二次了,柳长泽对自己感到愤怒。再像也不是太傅,他一定是太想念了,所以迫切想要得到慰藉。

  可是真的像吗?太傅是只演奏礼乐的,也绝不会带上面具的,明明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沈是正转身欲行。

  柳长泽捉住了他的手说:“不必。”

  然后像害怕他跑了一样,强行拽着他上了楼。

  木梯很安静,因为顶层只有虞书远和孟洋,沈是看着柳长泽拽的他很紧的手,默默摘下了面具。

  临近出口,四周漆黑一片。

  柳长泽突然停了下来。

  沈是往前走了一步问:“候……”

  柳长泽反身捂住了他唇,没有摸到面具,皱了下眉。然后松开了手,食指放在嘴上示意了一下。

  沈是不自然的抿了下唇,柳长泽的手心有着骑马射箭的茧,磨的他有点痒。

  柳长泽轻轻向外看了下。

  沈是忍不住用手搓了搓嘴皮。

  外面没有侍从,也没有声音和光。

  出事了。

  柳长泽牵着沈是慢慢走了下来,然后吹了声哨子,白隼于空中盘旋,不消片刻,隐藏在宾客中的几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那白隼便飞了下来,停在了沈是的肩上。

  柳长泽:“?”

  笨鸟,认错人了么?柳长泽摘下了面具。

  白隼的黑白分明的小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柳长泽。

  柳长泽挺直了点脖子,像让出了宽阔的肩膀给他停驻。

  便见白隼小脚丫走了两步。

  柳长泽高傲的扬了点下巴。

  白隼亲昵的凑过头蹭了下沈是脖子。

  柳长泽:“……”

  是时候考虑杀鸟祭师了。

  柳长泽冷冽的眼神向后侧方向移了下,神出鬼没的几个人往顶层飞奔而去。

  沈是见柳长泽也要跟上去,立马将白隼抖落,焦急的拦在他面前,挡住他去路说:“侯爷,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刺客敢不畏孟洋势力,擅闯琉璃台,定不是等闲之辈,还请侯爷暂避!”

  沈是直觉有异,他分明一离开便放了暗号,一个时辰都过了,怎么还没结束。

  “犯不着。”

  柳长泽不屑的将手中面具甩落,穿过沈是往顶层走去。

  沈是惴惴不安的跟了上去。

  而狰狞的兰陵王面具顺着栏杆不停地翻滚,直到一处僻静黑暗的角落,冷眼注视着一切。

第59章 偷听

  “谁!”这声音还没完全落下,便被柳长泽的人反手敲晕,坠落在甲板上。

  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倒了下来。

  沈是寸步不离的跟在柳长泽身后,唯恐突生意外。

  顶层有四间雅室,如今都未着灯,但孟洋隔音做的极好,一时无法分辨在哪一间,众人没有来过顶层,冒然去偷看,只会害了里头的人。

  沈是看了下,想起虞书远给他指灯市位置时的向往,应该会在最靠近灯市的哪一间,于是扯了扯柳长泽的袖口。

  柳长泽瞬间转头,目光在他身上过了个遍,像在确认安全。

  沈是伸手指了下雅室。

  柳长泽会意的走去。

  行至屋檐下,柳长泽贴着窗,仍是听不见任何动静,他看了眼屋檐,也是砖瓦的屋顶,可以移开偷听。

  柳长泽的人不明方位,不敢轻举妄动,怕正巧掀开在刺客头顶,月光洒下,便直接暴露了。

  但柳长泽和沈是酉时便去过雅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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