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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68 更新:2021-12-24 06:06:32

!”

  承明帝见他反对,便有了思量,颔首道:“确有不足。”

  沈是眉头略松。

  “此折过于粗略,还需少卿尽早填补修撰,朕会下旨让礼部配合,日后再行分说。今日宣少卿来,实则是为了另一件事……”

  日后分说,证明事有余地。

  沈是松了口气,他抬眼问;“臣愚钝,请圣上明示。”

  “少年若天性,习惯成自然……”承明帝有力的拍了下沈是的肩膀说:“大皇子麟儿年至三岁,正是培养心性的关键时期,沈少卿对礼制如数家珍,可愿做麟儿启蒙之师?”

  启蒙之师,按理是宋阁老之职,但因治水污名,内阁皆处下风,应由新晋翰林掌院柳弥来当才是……

  这便是柳长泽的意图吗?

  既完成了太傅遗愿,又阻止了柳家染指皇储。

  “老师想要的事情,我都会做到的。”

  沈是目光微动,他究竟欠了柳长泽多少债,似乎无论如何都还不清了。

  沈是说:“承蒙圣上抬爱,臣自当竭尽所能,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与大皇子。”

  至于时局动荡之祸,因他起,便由他解。

  承明帝看了他半响,笑道:“朕拭目以待。”

  沈是和承明帝对视一眼,内有暗潮涌动。

  当皇子老师,要每日汇报筳讲状况,可以光明正大与皇帝相处,随时关注到朝堂动态,方便沈是掌控全局。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沈是看了眼满书房的人,行礼告退。

  一出御书房,沈是便问送他出来的福顺说:“福公公,宫门外可有闲置的马匹,能借一用?”

  福顺知他可是皇子之师了,更加谄媚,“大人要去何处?奴派几个懂事的替大人驾车,何必亲自骑马。”

  沈是拒绝道:“多谢公公好意,只是臣为私事而去,不便劳师动众。”

  福顺见他真心相拒,便不再劝,亲自送了他到宫门,安排好马匹。

  沈是走时掏了几锭银子给福顺,他日常出行都会备着些,虽然不多,时间久了,便也有人念着点好。

  福顺想起岁旦送礼时,沈府的别树一帜,竟将他们宦官与臣工同礼相待,他留了几分心。

  福顺回到了御书房,将此事同吕公公说了下,“沈大人对自己清廉,对别人宽容,上道又有气节,必有大用。”

  吕公公没理会他这顿吹捧,而是问道:“他向你借了马?”

  “正是。”

  “看清往那里走吗?”

  “像是侯府。”

  吕公公笑了下:“确实是个聪明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有什么瞒得住圣上的眼睛,鬼鬼祟祟,倒不如主动交代,反而磊落光明。

  福顺觉得他笑的高深莫测,于是问:“干爹可是看出什么?”

  吕公公叹了口气:“教到你会,杂家都死了哟。”

  “呸呸呸,晦气晦气,干爹长命百岁,万寿无疆。”福顺小声的说道。

  吕安摇了摇头,这嘴也不带把,看事还不清,养老堪忧了:“你啊,等会进去就把这个事禀了圣上,沈少卿在表忠心呢。”

  福顺想也不想的就去了,也不怕有什么陷阱。

  吕安满是褶子的脸,又笑出了两条法令纹。虽说傻了点,但能在宫里重情义,也是头一份,总好过养了头白眼狼吧。

  ……

  沈是马不停蹄的往侯府赶去,他没心情再瞻前顾后了,论起惹是生非,柳长泽简直是无冕之王。

  为今之计唯有快刀斩乱麻。

  沈是嫌速度慢,又连拍了数下马鞍,想起与书房的情景,他都觉得是死里逃生。

  再来两次,一百条命都不够柳长泽害的。

  沈是跑马快的近乎出现残影,但他下马后却十分闲庭阔步,又是一副处变不惊的面孔。

  沈是拿出令牌直接入了侯府。

  他以为还需要找一下柳长泽。

  没想到一穿过门口的画石屏风,便看见柳长泽正坐在一人高的迎客松下,还特地换了件江牙海水的宝蓝色蟒纹长袍,头发束在白玉冠里,身前摆着一套繁琐精致的茶具,阿良正行云流水的布施着,俨然一副待客的架势。

  柳长泽冷峻帅气的脸,在层层茶烟里若隐若现,唯有那双锐利漆黑的眼眸,拨云破雾的直视他。

  似乎还有点幸灾乐祸。

第54章 示弱

  沈是磨了磨牙,敢情在这里等着他呢,他心中有气,不愿让柳长泽如意。

  便无视他,径直往里处走。

  柳长泽挑了下眉,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语气强硬的说:“沈大人,茶凉了。”

  沈是犹如惊弓之鸟,过度紧张的往回抽。

  柳长泽察觉到他的反抗,虎口加了两分力,锁紧了他不堪一击的手腕,像头狼用锋利的爪牙逗弄着试图逃离的羽雀,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明明捉的是手,沈是却觉得被掐住了咽喉,他说:“侯爷的茶,下官不敢喝。”

  柳长泽眸光一凛,端着一杯茶站了起来,将沈是逼到了迎客松和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之间,气压很低的说:“沈大人,进了这个门,还没有你挑的理。”

  迎客松的的枝干横向延展很远,翠绿的叶片细小如云的铺散,以至于沈是后背没有着力点。

  柳长泽将茶盏端高,等他接过。

  “人无忠信,不可立于世。侯爷无信,下官不与为谋!”沈是不卑不亢的盯着他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柳长泽本来脾气就大,见他这宁死不从的样子,便直接拿着冰玉裂纹的碧色茶盏压上了沈是的下唇,将原本红润的唇色压成了白,些许水光沾染上去。

  显得有些梨花带雨。

  柳长泽目光晦暗起来,哑声说:“喝。”

  沈是毅然偏头躲去。

  柳长泽沉着脸摔了杯子,这就像你捧着玩羽雀,不仅连着多日不理你,还反口啄伤了你的手。

  沈是不为所动,只是圆挺的鼻尖被迎客松蓬松的叶子触碰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一动,便要撞到左边横生的一条枝干,柳长泽怕他撞到头,伸手去挡他左脸……

  沈是条件反射的向后退,直接半个身子悬空倾斜。

  眼见着便要栽进盆景里。

  阿良惊呼,右手正倒着滚烫的沸水,尽数溢了出来。

  柳长泽眼疾手快的揽住沈是,一只手按在线条分明的蝴蝶骨上,一只手按在不盈一握的腰肢间,两人贴合的密不透风,沈是的手抓在了他华贵的衣袍上……

  怕什么来什么,沈是一动也不敢动。

  突然柳长泽贴着他腰的手动了起来,沈是睁大了眼。

  行至腰窝时,柳长泽掐了一把。

  沈是面色红的几欲滴血,震惊到失语。

  柳长泽皱着眉,又掐了一把,沈是心跳都停了,默念了一百遍君子动口不动手,殴打皇亲是死罪。

  “全是骨头。”柳长泽看不惯的推开他说:“大齐俸禄连个官都养不起了吗。”

  沈是愣在当场,都忘了自己来干嘛的了。

  阿良正端着新泡好的茶奉了过来。

  沈是二话不说,先饮定魂,结果茶太烫,又不能吐出来,憋得眼睛通红。

  柳长泽见他这个可怜样子,便觉得为难他没什么意思,甩开了衣摆,又坐了下来,平稳的说:“本候扶你上登云梯,你不知感恩,反倒怨起我来,岂有此理。”

  沈是回过神,与他相对而坐,看了下他依旧嫌弃的眼神,打定主意回去每餐让盛意在少半碗饭,瘦点保命。

  然后肃然的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为人臣者,不匡扶正道,昧死竭忠,反而公然欺君,玩弄权术,同那些讳过悦谀的小人有何分别?”

  柳长泽却不屑的笑了,“沈大人,没有欺君吗?”

  沈是没有,但他不能说。

  “沈大人缘何不敢承认那份奏折不是你写的?”

  柳长泽叩着茶台,胸口的蟒纹亮着利齿,虎视眈眈的逼视沈是说:“是不敢背官印失窃之过,还是舍不得皇子之师的位置,定典制礼的丰功伟绩?”

  “皆不是。”沈是说。

  “那是怕祸及本候?这种虚伪之辞,沈大人可别说出来贻笑大方。”

  沈是紧闭着唇,没有反驳。

  柳长泽抬眼,见他还装都不装一下,心头生出不爽,鄙夷的说:“你我不过一丘之貉,何必作那幅清高模样。”

  沈是缓缓开口,“那折子是沈太傅亲笔所著,侯爷换也不换,不怕圣上认出,直接定罪吗?”

  柳长泽便是故意不换,太傅遗愿当然要太傅亲笔才有意义,他静若止水的说:“你字可乱真,连本候都分辨不出,他哪有这个能力。”

  沈是眼皮一跳,柳长泽真是对谁都没有敬畏之心。

  沈是为他递去一杯茶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侯爷若不能对下官坦诚相待,下官亦无法任由驱使。”

  沈是顿了下:“再有一次,下官不会不言。”

  “坦诚?沈大人与虞书远合谋之际,怎没开诚布公告知本候?”柳长泽冷着脸说:“本候没和你计较,你就该感激涕零了。”

  “不一样……”沈是立即说。

  “有什么不一样?”柳长泽说:“同样是欺瞒,不一样在本候不是君吗?”

  “侯爷慎言!”

  沈是恨不得去捂他的嘴,这种话也是说得的,但他也没办法解释,只好说:“下官不会害侯爷……”

  而承明帝却会。

  沈是担忧的看着柳长泽,他不知道……

  那封奏折,沈太傅给承明帝看过。

  欺君之罪,是铁板钉钉的事实,若不是承明帝也不想柳家碰皇子,只怕今日之事……

  柳长泽睨了他一眼,脸色却好了很多:“沈大人的话,不足为信。”

  沈是敛眉,“若是,圣上见过这封折子呢?”

  柳长泽怔住。

  没完成的折子,他便惯性的以为没有人知,柳长泽端起他方才递的茶水饮尽说:“我自有打算。”

  “侯爷是看我如今安然无恙,才这般说的吧。”沈是站直拱手:“下官不想含冤而亡,请侯爷信任我。”

  柳长泽斜靠在珊瑚圆椅里,面若寒霜密布,良久才说:“本候会考虑。”

  沈是的安危很重要。

  甚至比他自己还重要。

  沈是终于露出了今日第一个笑容,如风光霁月,嘴角的梨涡跑了出来,让人很想点一点,柳长泽的手不自主的动了下。

  他说:“今日叨扰已久,下官不妨碍侯爷休息了。”

  “站住。”

  沈是问:“侯爷还有何事?”

  “破明引服了没?”

  沈是看了眼阿良,阿良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沈是说:“怕药效不长,打算明日在服。”

  柳长泽散漫的招了下手,院内才陆续出来了人,有一小厮端着漆黑的汤汁过来。

  阿良解释道:“破明引里头有味令人上瘾的药,侯爷这幅删了那味,能持两日,但日后头疼会重一些,大人看……”

  柳长泽厉声道:“喝!”

  能将上瘾的药去了,沈是求之不得,一口气仰头咕噜咕噜就喝完了。

  柳长泽的药什么都好,就一个毛病,苦的吓人。

  沈是苦眯了眼,吐了吐舌,露出湿润猩红的一点舌尖。

  阿良咽了咽口水,想起上次沈是喝醒酒茶时的淡然自若,和现在截然不同的表现,这药得多苦啊……

  他立即端了杯温水给沈是漱口,还拿了一叠梅干让他压压。

  柳长泽从始至终只喝了一杯茶,而此时,却连喝了三杯。

  沈是从眼缝里瞄见,便深嗅了一口茶香。

  雪山银芽,长泽喜欢。

  沈是咬了一片梅干入口,嘴里好受了些,讨好的笑着说:“有劳侯爷费心了,能否将此方抄录一份于下官?”

  柳长泽走了过来,微仰的下颌透着一股漠然的味道,他没有看沈是,眼光斜移到一旁的阿良身上,警告似的看着说:“不给。”

  而后端走了阿良手里的梅干。

  一颗不剩。

  阿良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问:“大人还苦吗?”

  沈是摇摇头,笑着说:“没有之前醒酒茶苦,不必担心。”

  阿良错愕。

  若是没有,大人缘何反应这么大?阿良抬头看了下消失在月洞门里的侯爷,莫不是……

  在属意之人面前,忍不住示弱?

  沈是说:“先行告退。”

  阿良送了人出府。

  沈是今夜在院子里坐了很久,他平生第一次看到月亮,星星,夜空里的云朵。

  但没有觉得多美,甚至没有心思去看看京城的夜景,而是生出一阵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的思乡之情,他父亲还安好吗?说好的等朝野稳定,便回徽州陪他养老,也没来得及……

  会不会现在也在看同一轮圆月呢?

  ……

  柳长泽十分好奇夜盲者能视物时,会做些什么,他从前研究破明引的时候,寻过不少人来做实验,有看夜景的,有去喝花酒逛青楼的,有伤感的写了一夜诗的……

  但和太傅这般相似的沈是,会做什么?

  柳长泽走在沈府围墙的青色砖顶上,看了沈是许久,很安静。

  静的仿佛没有生息。

  柳长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难道看见夜色不欢喜吗?

  难道不想去看看这盛世繁华吗?

  怎么就呆呆傻傻的坐了一晚上,还不披件大氅,也不带个手炉。

  忽然沈是动了一下,柳长泽看到他对着溶溶月色笑了一下,极尽温柔,犹如太傅重生。

  柳长泽偏头眨了下眼,心中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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