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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70 更新:2021-12-24 06:06:31

句:“沈大人,就是这么让有夫之妇相信你的吗?”

  他又看到了耳后的那一颗扎眼的红痣,松开了手说:“本候今日长见识了。”

  沈是没有否认,而是退了几步,拉开了距离说:“谢侯爷送下官回府。”

  这是送客的意思了。

  柳长泽心头烦躁,扫了一眼方才的劣马,吹了一声哨子。

  有白隼在空中盘旋,沈府的门被蓦然打开,顺和第一个冲了出来,跪在了地上说:“侯爷,有何吩咐?”

  柳长泽指了下那匹又丑又劣质的马说:“这种马,不要再让我看到。”

  盛意立即牵了匹汗血宝马出来,柳长泽翻身上马,看也没看沈是一眼,便走了。

  盛意对顺和说:“侯爷,什么意思?不看到这个马,那我们去那里找马?老爷这么穷……”

  顺和说:“侯爷府上有。”

  盛意骂道:“你不要命了!侯爷当宝贝养的马你都敢碰,那可是西域上贡的!”

  顺和说:“不然去偷吗?老爷可是堂堂四品大臣呢,被发现轻则流放,重则杀头。”

  盛意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沈是,狗腿的替他拍了拍衣袍说:“侯爷这是金屋藏娇啊……”

  沈是头一次沉了脸说:“你今日去书房,把《说文解字》给我抄一遍,抄不完不许出来。”

  盛意一下变成了泫然欲泣的脸:“老爷饶命啊……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沈是充耳不闻,径直跨上了那匹劣马,往李云赋府上赶去。

  沈府的书房里响起一片的哀鸣之声。

  可这些声音不是盛意的。

  “你怎么回事!字都不认识还当什么下人!”盛意拍了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指着书说:“给我画!”

  盛意很辛苦的在书房里逡巡,一边做老师说文解字,一边逼着一屋子下人在书房里奋笔疾书。

  盛意又走到两支笔一块捏在手上的顺和面前,拍了下胸脯说:“不行,我们沈府的文盲太多了,身为大总管的我决定,以后每天都要写一个时辰字,不然以后走出去让人耻笑。”

  顺和受不了的点了他的穴。

  又左手一支笔,右手一支笔,左右开弓起来。

第51章 内情

  沈是到李府的时候,看到门口左侧的大树旁,系着一匹马,上面飘着一条天青色的穗带。

  一看便是出自冉娘的手笔。

  沈是掉头离去。

  春节休沐结束后,御史台的月课,众臣工弹劾、上奏多不胜数,如雪花一般堆满了御书房。

  承明帝看的头疼欲裂,一手将其全部推倒在地上。

  天威难测,吕公公不语的收拾,有几本摊开在地上,全是请命让御史柳弥任翰林掌院的折子。

  “吕安,你觉得柳弥能当此大任吗?”承明帝看着他蹲在地上弯曲的背脊说。

  吕公公捡起两本理在案台上,使眼色让福顺继续捡着,垂着头说:“奴不懂。但想来柳御史少年神童,论才华肯定是顶够的。”

  他看了眼承明帝紧闭的唇线接着说:“只是……一院之掌,恐年纪小了些,难以服众。”

  散落的奏折里,有一本字帖落在了秘书郎文通的脚边,文通听着他们言语,默默地捡了起来。

  这个字。

  他看了眼扉页——沈太傅。

  承明帝双手拍了下膝盖,站了起来:“那为何朕的老师,可以二十多岁任翰林掌院?”

  “天子之师,当世大能,岂能以常理论之。”吕公公奴颜婢膝的说着。

  承明帝拊掌而笑:“说得好,可朕的大臣竟没你个内侍看的透彻。”

  吕公公退在一旁说:“奴惶恐,不过是就日瞻云,说的些浅薄见解,怎能和臣工相提并论。”

  承明帝背着身,闭上眼道:“文翰林,替朕拟旨,都察院御史柳弥,学贯通儒之业,词含大雅之风,受天地之正性,明君臣之大节,故封翰林掌院。”

  文通说:“是。”

  吕公公收拾好和福顺一道去取银炭,福顺问道:“干爹,圣上发了那么大的火,怎么还要册柳御史……”

  吕公公搓了搓手,呵了口气说:“文武百官联名上奏,连个反对之力都没有,怎能不册……”

  福顺眼尖的先去推开了库门,替吕安开路:“怎么会没反对的,翰林院不一向是旧党的管着的。”

  “蠢材。”

  吕公公打了他的头:“前掌院犯错离京,旧党本就处于下风。正巧那个水部司什么人,死的不明不白的,还说自己不负师恩,宋阁老的黑锅都洗不掉,旧党哪里还有人敢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出头。”

  福顺抓着银炭一拍手,碎了一个小口:“那连翰林院都是柳家的人,这庙堂今后不是柳家说了算了……”

  吕安摇了摇头,去取他手中之炭道:“御用之物你也敢这样粗手粗脚的,仔细着哪天脑袋就搬了家啰。”

  “干爹说的是。”

  福顺将灯芯挑出来了点,明亮了许多,小心谨慎的取着银炭,不再多问。

  ……

  文通下了值,往宫外走,撞倒了一个太监。

  他觉得诡异,皇宫内院哪里有行事如此莽撞的人,正扶起他想看看何方神圣。

  便听见太监问:“晋封一事如何?”

  “定了。”他手抓紧了太监的手臂,低声说:“恩已偿,孽也报,请莫要在寻我了,否则我会乱说话的。”

  “大人只是惜才。”太监跪下说:“文翰林多有得罪,请恕小人冲撞之过。”

  文通摆手说:“不必了。”

  文通提着灯笼,继续往宫门外行去。

  行到半路,忽觉有些冷,一只手从袖口取了一块巾帕,绣着精致的同心结,和他今日这行很配,他又放了回去,笑着继续走起来。

  “文翰林,好久不见。”

  文通的灯笼摔了,咕噜的滚落在脚边。

  来人双手抱臂,静静地踩了上去。

  “咔嚓。”竹节分裂,被碾成了一节又一节碎枝。

  文通跪了下来。

  “怕什么?”

  来人的声音像茂密深林里的低吟,远听以为是神灵低语,近闻便会恐惧不明。

  “怕我将你做过的事情,都抖出来吗?”

  文通“咚咚咚”的磕起头来:“柳尚书势大滔天,下官如何抗衡,只为了自保,不得已而为之……请侯爷放我一条生路。”

  柳长泽冷笑:“自保,还是将计就计?”

  阿良点着灯笼,拿了一幅图过来说:“文翰林不会不认识这幅图吧。”

  文通一看,瘫坐在地上说:“是付编修初稿治水图。”

  “算你实诚。”柳长泽看着他说:“本侯倒是没想到,你也能解出葫芦口的治水法,只可惜心术不正。你原本是想将此法透露给付江,截稿时便害付江和李云赋陷入抄袭之祸,你便渔翁得利是不是?”

  “是。”文通抖着说:“但付江想不明白……”

  “文翰林失策就失策在这里吧。付江想不明白,所以不敢用这幅图,另画了一幅。否则便是付尚书、柳家、宋阁老,三足鼎立,你这趟浑水搅得不错啊。”

  文通眸光一闪,松了口气,当即跪直了身子,带着哭腔说:“下官一时鬼迷心窍,事后也是追悔莫及,不然当时也不会去偷图,平息事态……侯爷,还请侯爷看在下官没有酿成大错,原谅下官一次……”

  文通是不怕的。

  此案已过,这些罪证实则都不足以证明他的罪行,他只是不想被柳长泽针对,毕竟侯爷要掐死他,并不比掐死一只蚂蚁来的困难。

  柳长泽嫌恶的踢了踢他肩膀:“若非你有悔意,你以为还能活至今日?”

  文通冷汗湿了一身,去抱着他的脚说:“侯爷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如蒙不弃,愿为侯爷效犬马之劳。”

  “你这样背信弃义的人,本侯看一眼都嫌脏。”

  柳长泽一脚踢开了他:“奉劝你一句,好自为之,不该惹的人离远一点。”

  “是……是……下官知道……”文通颤声说。

  文通自然知道,贯穿这次案子,又没被真正牵涉的人,除了宋阁老,便只有一个人。

  沈是。

  文通的手在粗粝的石砖上来回摩挲折腾,已经破皮流血,但他感觉不到疼,甚至感觉不到害怕,他更多的是恨,是妒,是嫉。

  同样是人,同样是才,有的人命就这么好。

  沈是有侯爷,李云赋有宋阁老,真厉害。

  柳长泽说话便走了,对他而言,文通连垃圾都算不上。

  文通没有站起,先把踩碎了一地的破灯笼捡了起来,一点痕迹都不留的,丢到了储垃圾的地方,又找了清池净手。

  而后拿出袖中的巾帕来。

  那又怎样,他都会拥有的。

  文通笑着把巾帕叠成四四方方的,塞入了胸口之中。

  他身上的绿袍依旧亮丽整洁,虽然官位不高,却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都会好的。

  ……

  柳长泽走出了宫门,原本凶恶的白隼立在他肩膀上,乖巧的不像话。

  阿良絮絮叨叨的说:“休沐结束,李御史将赴洛江,午时沈少卿去给他践行了。”

  柳长泽手掌轻甩,拍掉了白隼,觉得哪哪都碍眼。

  阿良继续说:“回来时是酉时,醉的不轻,天黑在路上还迷路了一会,被盛意接回来的。”

  柳长泽冷声说:“李府穷的连送人的家仆都没了?”

  阿良说:“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嘛,李御史那个木讷老实,仆人定也是不周全的。”

  柳长泽还是不顺心,踩的马车木板咔吱咔吱的响。

  阿良服侍着柳长泽上马车,将车内的手炉、垫子都摆好后,忽想起个事问道:“侯爷,为何不将此事告诉沈少卿?”

  “干我底事。”柳长泽握着手炉闭目养神。

  阿良抽了抽嘴角,掀开帘子,出了轿,拿着鞭子坐在车儿板子上。

  心想,这干你底事的事情,做的还少吗?

  阿良没有继续驾车,作为一个眼力劲很强,能侍奉太傅又侍奉侯爷的人,他最擅长的便是揣测人心。

  休沐七日,想来侯爷已有五日没见沈少卿了。

  他试探的说:“侯爷,沈少卿为人克己复礼,这次居然喝了四个时辰酒,回来时还迷了路……奴担心可能会出事……”

  马车里一阵沉默。

  阿良估摸着自己讨了个没趣,便手脚麻利的甩起鞭子来。

  侯府离皇宫很近,不出一刻,便到了。

  柳长泽下了马车,门口站着一个陌生面孔的小厮。

  阿良问:“来者何人?”

  小厮跪下,高举着一块玉牌说:“启禀侯爷,奴是孟洋府上家仆,老爷说今年办了个上元节画船灯展,特邀侯爷与沈少卿一同赴会,共享火树银花,明月逐流。”

  柳长泽听笑了:“灯会,瞎子还想看灯会。”

  柳长泽大步往里走,想起岁旦时,沈是与虞书远的约定,停了下来,问了一句:“沈少卿应了没?”

  小厮唯唯诺诺的说:“两日前,便已送到了。”

  阿良哼了一声说:“那你今日才送这里,难道是觉得侯爷还不及大理寺少卿威仪!”

  小厮发抖的说:“不敢不敢,奴已经在此候两日了,只是侯府森严,岂是奴等平民百姓能靠近的。”

  柳长泽没有走,也没有看他。

  阿良便会意的去看了眼玉牌。

  上写着:京河西岸,酉时一刻,琉璃台。

  “侯府重地,下次若见你逗留,以擅闯罪论处。”阿良将玉牌放回了小厮手中:“滚。”

  侯爷的踪迹,哪里能被寻常百姓知道了。

  柳长泽往府里走去,阿良跟了上去,刚要跨上门槛的时候。

  柳长泽说:“你不是很关心沈少卿,今日不用回来了。”

  侯府气势巍峨的大门,缓缓在阿良面前合上。

  阿良有点无措的愣在原地。

  为什么你不去,要我去?

  做奴才好难……

第52章 破明引

  休沐无事,正逢李云赋升迁又要远去洛江,他身为好友,便多饮了一些。

  当然这是借口,沈是心里别别扭扭发慌,早就想找个机会借酒消愁了。

  一杯感慨自己命运多舛,英年早逝。

  一杯感恩上苍,让他涅槃重生,因果得偿。

  然后沈是抱过酒壶痛饮,大业未成,怎么就成了得意门生的假白月光了。他不敢和柳长泽再有联系了,但是他连来时的马,府里的家仆,腰间的令牌,那一处不是写着柳长泽三个大字。

  这事闹的……

  沈是看着来接他的盛意,暗恨自己当初为何没去找宋奉安那个老冤家站队,但这样也就没办法去弥补他过去对柳长泽的误导……

  沈是无力的扶着盛意的手,他知道就算再来一次,他仍然会选择接近柳长泽,无论如何迂回,他的视线从百日宴那一眼起,便在没有离开过小侯爷。

  在意他,是像呼吸一样,不用思考的自然反应。

  眼下却要躲他,避他,叫他免生妄念,和自己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驰。

  况且,十多年了……

  他对柳长泽,一次都没能拒绝过。

  沈是觉得国家大事都没这么难处理,他怎么还没醉死过去。

  盛意把他扶到了卧房便走了。

  沈是默默地褪掉了鞋袜,往被子里钻,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柳长泽在太傅府里放孔明灯,身旁有个人穿的很素净,像在祭拜他一样。

  他走进看了看,发现这个人的脸和沈是的脸有八分相似,也是琥珀色的眼珠儿,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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