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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瑄禾 字数:4895 更新:2021-12-24 06:06:09

  沈是和李云赋踏着暮色远去,他沉思许久,忽然开口说:“云赋兄平日刚正不阿的,没想到也有一片侠骨柔肠......何不怜取眼前人......说得真好。”

  李云赋脸涨红,语无伦次的说:“没......没有......沈兄今日才是机敏过人......”

  沈是轻笑,风花雪月本是人间乐事,有什么好羞于启齿的呢。

第8章 欺师灭祖的祸害

  沈是第二日来翰林院时,便发现出事了。

  他看着案头堆积如山的书卷,唯独不见他修过的那一卷,明明走之前还特地混在一起的......

  他思前想后了一番,拿起紫竹笔蘸上墨,在纸上写下“户”字,当时他记得前面是个门字,他为了添补空缺,凑了“门户”二字。

  后面是个君字。

  户君?

  糟了。

  他在“户”字下方加了两笔,变成了“扉”字。

  门扉,扉君。

  非君啊。

  他眸光一闪,把纸用墨染黑,将方才的字迹糊成一团,而后,上前拦下了正在埋头校对大典的云赋和文通。

  文通不解的问:“沈兄,有何事?”

  沈是低声说:“无论发生什么,切记不要替我说话。”

  此事一出,负责编修的几个人肯定都要被审,沈是担忧的看了两人一眼,不要殃及池鱼便好。

  “沈兄,这样说话就见外了,你我相识虽短……”李云赋话未说完,便见门外来了几个藏青色豹纹冠服的人,腰间还别着细长的刀,气势凶悍。

  沈是连忙再嘱咐一句:“切记。”

  文通瞪大了眼去抓他衣袖,只见沈是肃然而立,径直向来人走去,不卑不亢的说:“有劳各位大人了。”

  领头的人饶有兴致的看他一眼,他在大理寺卿抓了这么多年人,临危不惧的不是没有,但弱冠之年便如此淡定的,这还是头一个。

  识时务便好。

  他回头审视的看了眼翰林院里的人,似要从中抓出共犯一般。身后跟着的人涌入院内,将所有的卷轴尽数带走。

  他沉下脸色,声音洪亮的警告:“翰林院进士假借修书之名,心怀悖逆,散布妖言,今大理寺卿谨奉圣逾,彻查此案,绝不姑息!”

  一行人声势浩荡的押着沈是下了诏狱。

  文通脸色发白,紧张的抓着李云赋,颤声说:“心......怀悖逆......这可是杀头的罪啊......”

  “只是彻查......只是彻查。”李云赋像在说服自己一般念着,他的手里的书卷被攥的变形,尽量冷静的说:“还有转机,你记得方才沈兄说什么吗?不要轻举妄动,我......去找老师。”

  漆黑的诏狱,挂着各种千奇百怪的刑具,沈是站在四方的牢房里,只听见鞭子抽开皮肉的声音,像是恐吓一样,伴随着凄厉的哭喊。

  他自嘲一笑,夜盲也是有好处的。

  沈是站累了,便摸索着寻了块空位坐了下来,他抽过一根稻草,若有所思的拨弄着。

  承明帝不是断章取义的糊涂人,扉君,连个词都不算,完全便是欲加之罪。那为何会下旨拿他呢?

  登科时突如其来的提拔,朝堂上对他帮旧党出声的阻挡,以及这场无妄之灾。承明帝是要试他的底细了,奇了,这原主有什么本事得皇上青眼?

  沈是摇了摇稻草,心里宽慰着原主,你是个有福气的人,能被皇上注意,等什么时候元神归位,说不定封王拜相都有可能。

  清脆的门锁碰撞声响起,沈是听见有人走了进来,他都是个阶下囚的还管那么多,安静的坐在地上不动,只闻一声鞭响抽在了他脚边。

  周围的人像是都撤去了,远处的哭喊声也不见了。

  但沈是觉得很压迫。

  他分明看不见,却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在他面前,如巨兽般俯视着他。

  先帝死后,自己好像就没这么怂过了,难道附身到年轻人身上,心态也会跟着变么。

  一块冰凉的小东西丢在了他手上。

  沈是仔细摩挲了一番,手碰到其中凹凸不平的纹路,一个鬼画符般的柳字。

  情急之下,居然把这个忘了,没法解释,干脆先发制人:“沈是何德何能,能让侯爷纡尊降贵陷害于我。”

  毕竟能和他的字无缝衔接的,也就只有柳长泽了。

  对方却像听到什么笑话,双手掐在了他脖颈上,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如同玩弄着低等的幼兽,他充满不屑的说:“我要杀你,还需要害?”

  沈是纹丝未动,他眯着眼缩紧力道。

  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这种黑灯瞎火被人把控的感觉着实不好受,沈是终于忍不住说了句:“柳侯爷还未娶亲吧。”

  柳长泽后牙咬紧,放开了手,似乎想听他还能说出什么来,沈是接着道:“脾气这么差,哪个姑娘受得了。”

  转念一想,也不对,柳长泽喜欢男人来着。好像发现了柳长泽喜欢男人的真正原因。

  沈是笑了起来。

  突然被一鞭子抽到了身上。

  做人不能得意太早。

  欺师灭祖的祸害。

  柳长泽冷声说:“你再胡言乱语,我不介意送你上路。”

  沈是正色起来,老虎头上拔毛,分寸还是要拿捏妥当的:“侯爷深夜至此,有何吩咐? ”

  “解释。”柳长泽看着这张完全与太傅不像的脸,他有一个猜测。

  看来逃不过了,沈是摸了摸玉,这个“柳”字还是柳长泽小时候大字不识一个时候写的,一般人肯定认不出来......他是怎么认出来的?只好硬着头皮解释:“侯爷名扬天下,谁不认识柳家。”

  柳长泽的手攥紧,握出了响声,他暴虐的又甩了沈是一鞭子,心头的恐惧越发立体。

  “一派胡言。”

  哪里有那么多巧合,柳长泽无法在欺骗自己了,字也好,玉也罢,看人的眼神,说话的方式,熟悉的文风,除了……

  他身体克制不住的战栗,每一声都像是从嗓子里挤出,带着浓浓的血腥气,他说:“你今年多大。”

  沈是忍着痛,他想不通柳长泽连他幼年失沽都调查了个清楚,怎么还问他多大,犹豫的开口:“年后弱冠。”

  弱冠。

  柳长泽仿佛听到了什么毁天灭地的消息,他向后退了两步,双目赤红,手上的鞭子被他两手拉成了一条线,他甚至想就这样缠上这个人的脖子,可是......

  太傅死在他怀里的时候三十五岁,若是早年犯过错误,该是这么大了。

  难道是太傅,是太傅……唯一的子嗣……

  这是唯一能解释眼下所有情况的理由,他不敢问,他无力承受这个答案,又不可避免的感受到锥心之痛。

  柳长泽的炉火几乎烧灭了理智,他拿起鞭子奋力往铁门上一抽,如雷鸣响震天空,他整个人失魂落魄的逃了出去,他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忍不住。

  阿良见他怒气冲冲的出来,急切的跟了上去。

  他在见到阿良的那一秒,怒火再度烧了起来,他没办法不去迁怒,他一脚踹开了阿良,大声嘶吼着:“滚!!!”

  “滚啊!!!!!”

  他的身躯像放在烈火里灼烧,沈是,沈是,沈是,他踏上马背,发疯似的拍打马腹,一路狂奔,凭什么,凭什么啊,老师是我的,老师只能是我的!!!

  他像一只被打断了手脚的野兽,被抛弃到不见天日的密林里,只能疯狂的嘶吼,无尽的绝望。

  不知道跑了多久,柳长泽脱力的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他两眼无神的看着晨光熹微的天空,空洞洞的淌着泪水......

  沈子卿,我恨你。

  他的五指使劲的抓在地上,血肉模糊。

  好恨啊......

  沈是一脸茫然的揉着自己火辣辣的伤口,想起柳长泽走之前的动静,他也是心有余悸,那一鞭要是抽到自己身上,肯定是皮开肉绽了。

  他到底怎么得罪柳长泽了。

  难不成那天去太傅府的事情被识破了,不应该啊,识破了他还有命在?

  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学生了。

  不过有柳长泽这一为难,内阁也不出手相助,他就深陷孤立无援的局面,正中圣上心意。倒也是个好事,没白挨两鞭子。

  李云赋拜门贴递上去几次了,都被宋阁老退了回来,他不甘心的在老师门口站了一天,半夜的时候,老管家推开门缝,给他拿了件深色外衣出来,劝他:“李翰林,早点回去吧,阁老不会见你的。”

  寒风刺骨,但李云赋却觉得心里更冷,他不明白的问老管家:“柳侯爷怒骂群臣之时,唯有沈翰林一人敢言,如今他遭奸人诬陷,老师便见死不救吗?”

  老管家缓缓拉上了门,声音低哑的说:“老奴听不懂大人们的话,更深露重,李翰林回去吧。”

  李云赋看着那扇门合上,连同自己的信仰一起关在了门外。

  他将外衣甩在了地上,向来挺拔的背脊弯成了一个弧度,他身形踉跄的走在夜色下,落寞而孤独。

  门悄悄的开了,老管家捡起了衣袍,掸了掸灰,提着灯笼往回走,直到一扇亮着灯的屋子前,他说:“阁老,李翰林走了。”

  宋阁老吹了灯,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孩子,就是心眼太实,不会转弯。”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文字狱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全凭圣上一句话,如今关了他,若要帮着求饶,只会有结党之嫌,让他死的更快罢了。

  老管家笑了笑,脸上的皱纹叠在一起:“阁老,不是正在教他么......”

  而后,他又自顾自的提着灯笼走了起来。

  三日后的朝堂里不复往日的硝烟,只有户部都给事中和几个御史不断的弹劾沈翰林,而旧党言官全然不出声。

  承明帝想要的结果已然看到,正想松口以“怕天下圣贤不敢直言良策”的名义放了沈是,却见柳侯爷站出来。

  柳长泽眼底青黑,面容憔悴的举笏说:“臣以为此事许是无心之举,死罪可免,但沈翰林治学不慎,活罪难逃。”

第9章 下放

  承明帝没想到他会为这种事情发声,神情难辨的问:“依柳侯爷看,当如何呢?”

  柳长泽说:“彭城崇明府知县一职空悬已久,臣见沈翰林有大才,不若将功赎罪,造福一方百姓。”

  崇明府?

  地处偏远,民风剽悍,且有官匪勾结,不少人上书过派兵镇压的地方。这一下放,沈是和新党必然势不两立,至于旧党......

  承明帝手指在龙椅上叩了几下,眼神精锐的看了眼底下鸦雀无声的大臣:“准奏。”

  承明帝整了整衣冠,起身离去。

  富贵险中求,能解决崇明府一众刁民,也算是大功一件,升官进爵都有个说法,若不能,朕要他何用。

  吕公公高声退朝,余音未落完,便见柳侯爷甩袖大步踏出了金銮殿,整个人散发着生人莫近的气息。

  工部蒋图侍郎与户部柳元宣尚书缓缓向殿外走去,蒋侍郎看了眼前方消瘦不少的柳侯爷,浓眉紧锁的说:“侯爷,有点不对劲......”

  柳尚书捋了把长须说:“他什么时候对劲过?”

  蒋侍郎撇嘴:“也是,不过我见圣上方才已有赦免之意,侯爷穷追不舍,实为不智之举。”

  柳尚书不以为然的说:“你忘了前年的大理寺少卿?”

  蒋侍郎双臂抱在胸前沉思,那个因为长得有三分像沈太傅,便被柳侯爷一句话贬去边关洗马的可怜人。他想起近来流传的沈太傅传人的风声:“原来如此......太傅于侯爷有师恩,侯爷这般作为,怨不得言官群起攻之......”

  柳尚书但笑不语。

  蒋侍郎觉得他笑有深意,好奇问道:“岳父知道内情?”

  那都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柳尚书漫不经心的说:“你若有机会,去看看太傅府的面壁室便知晓了。”

  蒋侍郎反驳:“太傅府早被侯爷封了,我如何进去。”

  “这等陈年丑事,可不是要捂严实了。”柳尚书嫌弃的说着。

  蒋图不明白为何柳家长辈对侯爷始终有种轻慢的态度,但见柳元宣不愿多说,便扯开了话题,低声说:“秋风起,蟹肉膏肥鲜美,柔儿说她备了您爱吃的澄湖的闸蟹,不知岳父今日可有空闲?”

  澄湖今年上贡都还没到,柳尚书挑起一边眉说:“你们有心了。”

  ......

  京城的郊外,天空被厚厚的云层遮掩,像压在人头顶似的喘不上气,猎猎寒风在古道呼啸着穿梭,将路旁的枯草吹得七歪八斜。

  连沈是的儒巾也被卷落在地上。

  一头青丝胡乱的飞扬,他手挽住头发,露出白皙削瘦的一张脸。

  李云赋感觉有沙迷了眼,不自然的躲闪了视线,而后解开自己的纶巾替他系在了头上,语气有几分悲戚:“天寒路远,沈兄珍重。”

  文通红着眼,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颤抖着说:“都怨我,若不是我喊沈兄去吃面,怎么会被奸人有机可乘。”

  沈是目光柔和的看着他:“别人要害我,多得是法子,与你有什么关系。”

  文通头摇成拨浪鼓,满脸自责的说:“该是我去崇明的,该是我去的。”

  沈是轻拍着他的肩,调笑的说:“福祸相倚,不必为我担心。若文通真的过意不去,便争取早日和冉娘在一起,让我下次回来时,也能蹭上一杯喜酒。”

  文通内心大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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