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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望三山 字数:4908 更新:2021-12-24 05:46:44

冠,不仅如此,身体还无比病弱。

  ……

  真是无用。

  “圣上,”如冰水落入池间的声音响起,“您还好吗?”

  顾元白骤然捏紧了手中的床单。

  苍白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像是玉佩上精心雕刻的脉络,顾元白靠在床边,咳嗽的声音终于逐渐减弱。

  咳嗽声没了,粗重的呼吸声却还在,顾元白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口气,半晌,他才颤颤巍巍地按着床面起身。

  这样的身体,顾元白已经习惯了。

  他费力地站起了身,明明无比狼狈,却镇定地同褚卫继续说着刚才的那番话:“不用担心会有别人知道,朕派人暗中送你回家,也会惩治擅自将你绑来的这些奴才。”

  褚卫静静地看着他。

  年轻皇帝的身子比他想象之中的还要不好,一番咳嗽下来,眼角已经绯红,唇如胭脂染色,像是哭过了一样。

  相貌,也比他想象之中的好了太多太多。

  褚卫被称为京城第一美男子,时下又把好男风一事引为雅事。但经受过诸多来自男子的大大小小的暗示之后,褚卫近乎厌恶一切对他有非分之想的男子。

  被五花大绑的时候,他心中已经燃起了滔天杀意,知道自己被送上了龙床之后,杀意更是凶猛,即便是大逆不道被株连九族,他也要让这个昏君付出代价!

  可唯独没有想到这不是皇上的主意,也没有想到皇上竟然长得如此貌美。

  褚卫恶劣地在心中用“貌美”两个字形容皇上,以纾解先前强压在心中的怒气。

  如此貌美的小皇帝,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是嫌恶,那应当也不喜欢男人吧?

  他的这番想法若是被顾元白知道,只怕顾元白会无语极了,褚卫这明显已经是恐同了。

  原书里的人一个直男,一个恐同,到底最后是怎么走到一块的?

  褚卫生的美,却并未是男生女相的美,他的美是将俊字发挥到了极限,如明月皎皎,晴朗高风,眉目间的英气不少,更是身形修长矫健,犹如一匹蓄力的猎豹。

  如果让顾元白选,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身体,俊朗、健康,相比于褚卫,他如今的样貌反而缺失了些许的英武之气。

  褚卫沉默不出声,顾元白以为他心中还是膈应,叹了口气,随意坐在了床侧,“若是朕没记错,你父亲应是礼部郎中吧?”

  这幅闲聊的架势,由圣上做出来,会让被闲聊的人无比的受宠若惊。

  褚卫被人松了绑,恭恭敬敬从床上下来同圣上行礼,“圣上记得是。”

  顾元白不着痕迹地打量他,挥一挥袖,让人送来椅子,自己也披上了外衣,坐在了平日里处理政务的桌旁。

  “你父亲曾给朕写过折子,讲述过治理黄河水患的道理,”圣上带笑道,“朕还将其中的内容记得清清楚楚,虽有些缺憾,但不失为良计。但那时朕大权旁落,却是无法即刻实行了。”

  褚卫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他的父亲对治理水患一道上了解颇深,那一道奏折他也看过,大言不惭的说,他父亲的这篇奏折在他看来已是世间最为精妙的办法,而这位从未出过宫门的圣上,现在却说这道奏折还有些缺憾?

  未来的能臣低下头,沉声请教:“还请圣上赐教。”

  顾元白也不客气,他只是略微翻找一下,就从层层奏折中找出了褚卫父亲的那道奏折,褚卫瞧见此,面上稍缓,至少这皇帝是真的在意了。

  “黄河水患自古是历朝历代头疼的问题,褚卿言明三点,一是水患前的预防,二是水患中的抢救,三是水患后的赈灾,”顾元白手指随着奏折上的字句移动,褚卫不自觉朝着他指尖所指的地方看去,“唐太宗设置义仓及常平仓以备凶年,他开了个好头,唐朝兴修水利,西汉‘贾让三策’想必你父已熟读,一是改道,二是分流,三是增高加厚原有堤防……”

  皇上不急不缓,一点一滴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兴致来了,便拿起毛笔画下黄河弯道,水流湍急,却在他的笔下乖顺平静。

  侃侃而谈,含带笑意。

  褚卫几乎是愣住了,他没想到皇上会有这样的一面,聪明的大脑能让他很轻易就理解了皇上了意思,正是因为理解,才会觉得惊讶。

  圣上说完之后才觉得手脚冰凉,他的鼻头泛着可怜的红,让人送上手炉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瞧着正细细思索的褚卫,嘴角的促狭一闪而过,缓步踱步,忽而开口道:“褚卫,你可知朕想要的是一个怎样的大恒吗?”

  朕要开大忽悠人才了!

  *

  褚卫裹着寒风在深夜回到了家中,他沉默不语地拒绝了家中人的关切,独自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之中。

  他在书房中枯坐了整整一夜,待天边微凉,鸟啼声透过窗口传来时,他才知晓原来天已经亮了。

  褚卫站起身,推开书房的门,清早的气息冷冽清新,发胀的头脑也瞬间平息下来。

  圣上心有丘壑。

  他坐了一晚,得出了这个结论。

  并非他以为的那般弱小无用,不,圣上或许弱小,或许掌控不了兵权甚至掌控不了内廷,但在那具病弱单薄的身体里面,藏着一个野心勃勃的明君雏形。

  褚卫脑海里忽的闪过昨晚圣上弯着腰咳嗽的画面。

  细白的手指掐着绸缎料子的床铺,手指要埋在被褥之间。

  咳得眼中有了水,眼角透着红,唇倔强的紧抿,但却比眼尾还红。

  褚卫慢慢转过身,他脚步僵硬,然后从僵硬逐渐变得坚定,一步步走向了书架。

  *

  褚大人一来到书房,见到的就是捧书研读的儿子。

  儿子听到了他的声音,自然地放下手中的书,坦然朝他看来,“我要参加三月的会试。”

  褚卫早在七年前便考中了举人,是那一届举人中的解元,时年才一十又七,才华之名引起众多关注。

  但褚卫无意做官,之后的七年便再也没有继续科举,如今一夜之间,褚大人不知道他想了什么,但能继续科举,无意是好事。

  “好好好,”褚大人眼眶微湿,“好!”

  褚卫朝着褚大人点了点头,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既然要考,那状元之名舍他其谁?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罚了田福生,只是没写,后文中有一句话带过,在此解释下

第8章

  举子在冬末会集聚京城,次年开春便是由礼部主持的会试,褚卫既然要参加本次会试,那么他的父亲必定要回避。

  这几日的早朝也都是在谈论三月初的会试,顾元白与诸位大臣们定好会试的基调,确定了会试中经义、策论、算数、诗词、律法和杂文的比重,会试主考一正三副,由一二品大员担任,同考官十八人,礼部提请了名单,人选是由顾元白选派。

  早朝之后,顾元白就拿到了名单,他须尽快选好人,三日后,这些人选就会被禁军跟着,进入贡院锁院。

  点人一事也有学问,现在虽说是天子门生,但乡试、会试的主考官终究有“一座之师”的名头,这个考差也是备有面子的事,讲究的是进士出身、皇上信任,顾元白愿意让谁更进一步,愿意固住谁的手脚,这里也能做文章。

  等他点好了人,御膳房也送来了吃食,自从他上次点了一碗炸酱面之后,御膳房好像发现了不同酱料的一百种用法,他们折腾出的肉酱鲜香,只靠这个就极其下饭。

  顾元白这几日的胃口不怎么好,御膳房的人花再多的心思,他也只寥寥动了几筷就放下了筷子。吩咐人撤了饭食,顾元白洗漱后便准备睡个午觉。

  吩咐田福生在一个时辰后唤醒他,顾元白陷入了沉睡,可没想到他刚刚睡着,就被剧烈的摇晃给唤醒。

  睁开眼就看到田福生的脸上满是泪水,声音颤抖着道:“圣上,宛太妃重病了。”

  *

  京城郊外的庄子。

  顾元白从满是药味的房屋中走了出来,看着院落中孤零零的一颗枯树,眼中有些干涩。

  身边的田福生及其宫侍已经掩面哭泣,御医跟在圣上的左侧,小声地说着诊断结果。

  宛太妃,是先帝生前的妃嫔。

  也是顾元白生母的妹妹。

  顾元白生母逝去的早,母族为了维护顾元白,让宛太妃入了宫,宛太妃为了让自己能将顾元白视若亲子,亲口服用了绝子药,此后的一生,都只为顾元白铺路。

  顾元白生母死的蹊跷,也是宛太妃在后宫之中一步步查明了真相,她替他抱了母仇,无论是先前的小皇帝,还是如今的顾元白,都将宛太妃当做生母一般看待。

  先帝崩了之后,顾元白原想在宫中好好侍养宛太妃,但宛太妃决意出宫,她不想连死都在大内之内。

  顾元白将她迁到这庄别院,可精心的供养还是抵不过时光的流逝。

  宛太妃老了,没了心气,她想死了。

  顾元白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鼻尖发酸,眼中却干涩。

  “走吧。”

  马车在不平的路上颠簸起伏,别庄逐渐远去,田福生已经擦去了满脸的泪,担忧又小心翼翼地在车上伺候着顾元白。

  顾元白依靠在软塌之上,看着马车外的景色发着呆,直到马车驶入了京城,他才叫了停,下了马车,亲自徒步往着皇宫而去。

  京城在天子脚下,繁华而人口众多,有几个小孩举着糖人嬉笑着从一旁跑过,顾元白停了脚,望着这些孩童。

  身穿粗布麻衣的男人们在街旁做着活,女人们在辛勤的操劳着家务,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在为了过好日子而忙碌。

  然而更多的,则是三两成群的读书人,书馆茶楼,到处都是激昂文字前来参加会试的举人,他们或激动或忐忑,大声谈论着即将到来的会试。

  顾元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在他身后保护着他的侍卫以及宫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们只是沉默地跟着这位年轻天子,警惕周围的一切。

  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多如牛毛,顾元白一行人并未引起多少注意。顾元白收回了心神,脚步继续往前走去,然而两步刚踏了出去,一片雪片忽而从他的眼前飘落。

  “啊!爹爹下雪了!”

  “下雪了!”

  周围响起一声接着一声的儿童喜悦叫声,顾元白失笑着摇了摇头,田福生连忙为他披上狐裘,“老爷,上马车吧?”

  “再走一会,”顾元白道,“我也好久未曾见过京城的雪景了。”

  京城二月份的飞雪如鹅毛飘舞,侍卫长为圣上执起伞,雪白的雪花从伞边滑落,有些许被风吹到了圣上垂至腰间的青丝之上。

  他们走过酒楼茶馆,状元楼上,薛远挨着窗口晃着酒瓶,一低头就见到这一行人。

  圣上的面容被遮掩在伞下,但田福生和侍卫长的面容却熟悉无比,薛远晃了晃酒水,将手伸出窗外,等一行人经过他的窗口时,五指一一松开。

  “咔嚓——”

  酒瓶碎落在顾元白身后的不远处,侍卫们顿时紧绷起身体,凶悍地朝着就楼上看去。

  顾元白推开了伞,视线没了遮挡,他朝上方望去时,二楼窗口处随意搭着一只手,不用多想,顾元白就知道是这只手的主人扔下的这瓶差点砸到他的酒。

  顾元白唇角勾起,声音却如雪花一样冰冷,“把他带下来。”

  片刻之后,满身酒味的薛远就被侍卫们带下了状元楼,雪花飘飘扬扬,飞舞的更加厉害,伞也没有了多少用处,顾元白已经让侍卫长收起了无用的伞面,独自在寒风中站了一会,身上已经积了不少白雪。

  薛远被带到了顾元白的身边,顾元白见到是他,继续笑着:“原来是薛将军家的公子。”

  田福生道:“老爷,要不要将薛公子送回薛将军府中?”

  他们说话的功夫,薛远打了一个酒嗝,伸过脸来看着顾元白一会,才道:“圣上?!”

  顾元白静静地看着他,他的发上、狐裘上,乃至睫毛上都垂落着雪片,这些雪片落在他的身上竟然没有立即融化掉。相比于他,薛远身上倒是干干净净,那些雪花还未落下就已经被他身上的热气给蒸腾的化成了水。

  见到此,顾元白心情更加不好了。

  没有一个帝王会在未来将会夺取他的政权、比他要健康百倍的人面前会保持好心情。

  薛远这人就是一匹见人就咬的狗,平常不叫,但狠辣凶猛,道德感极低,眼里只有欲望和权力。他是带兵的一把好手,但这样的臣子宛如是一把没有刀柄的利刃,如果别人想用他,就得做好自己被砍断一只手的准备。

  褚卫顾元白敢忽悠,薛远不行。

  顾元白朝着地上碎裂一地的酒瓶看去,“这是怎么回事?”

  薛远咧开笑,身上的酒气冲人,他跟着朝地上的碎片看去,佯装恍惚,“我的酒怎么在这?”

  田福生捂着鼻子,捏着嗓子道:“老爷,薛公子应该是醉酒了。”

  顾元白忽而一笑,他走到瓷片旁边站定,押着薛远的人也带着薛远走了过来,薛远神情放松,双腿走的慢腾腾,这样看着,那些侍卫不像在压人,而像是在伺候人。

  雪花飘落到鼻头,恰好一阵痒意升起,顾元白低咳了几声,哑声道:“跪下吧。”

  压着薛远的侍卫双臂用力,结结实实地将薛远的双膝按在了碎落一地的尖利瓷片上。

  大片的碎瓷刺入了肉里,鲜血瞬间漫过裤子流到了地面,雪花飘到这些血上,很快被融化成了水,让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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