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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岩城太瘦生 字数:4839 更新:2021-12-24 07:03:01

个地方。

  抱着琴的白衣公子上前半步,含笑道:“我与公子有缘。”

  韩悯睁开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那白衣公子继续道:“从前与公子见过。那日公子从对面的天香楼出来,我就在楼上弹琴。”

  他这才想起来,那日在天香楼里买老宅,他与傅询从楼里出来,他上马车时,还好奇地看了好几眼,惹得傅询不快。

  “那确实是……”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到朋友们都盯着他。

  小坏蛋,你竟然连天香楼都去过了。

  韩悯掩饰地摆摆手:“走吧走吧,不是说听曲子吗?”他朝弹琴的公子笑了笑:“走吧。”

  几个朋友经过他身边时,每人拍了他的脑袋一下。

  韩悯揉揉脑袋,委委屈屈地跟上去。

  *

  房间很宽敞,白衣公子摆好琴,敛起衣摆坐下,抬眼望向前边。

  今日是带韩悯过来,所以他们让韩悯坐在正中。

  韩悯笑着道:“随你的意,你爱弹什么就弹什么。”

  白衣公子应了一声,指尖划过琴弦。

  他弹完一曲,韩悯也吃了好几块点心。

  见他好像没什么兴致,楚钰起身:“我再去喊两个来,让你看看。”

  柳停让人拿了十来个酒壶,坐到韩悯身边:“来,师兄教你。往后酒宴上,这几样都别喝……”

  温言也在他边上坐下,打开酒壶,凑到他眼前:“小心些总是没错的,闻闻,别喝。”

  韩悯闻了一下,被辣得皱起小脸。

  他看向谢岩,谢岩原本想帮他说话,但这时楚钰回来了。

  他就不敢出声了。

  楚钰身后跟了两个分别抱着琵琶和月琴的公子。

  “回来了,清冷的、温润的,还有疏狂的都有了,韩悯快看。”

  韩悯抬起头,小声问道:“为什么要我看人家?”

  楚钰也挨着他坐:“其实我是觉得没必要,但是辨章和系舟要这样,我也没办法,你就看看吧。”

  “不是,我是说,不用看他们,看你们就好了。”

  韩悯指着温言:“清冷的。”

  指柳停:“温润的。”指楚钰:“风流的。”

  最后再看向谢岩:“疏狂的。”

  四个人都看着他,韩悯被盯得紧张:“怎么了?我总是身陷百花丛中,备受诸位宠爱,难道你们自己不觉得吗?害怕我被骗?笑话,我有你们就足够了,见过几位超凡脱俗的文人,凡间寻常人都入不了我的眼了。”

  温言冷笑:“你野心还不小。”

  韩悯一握手心,目光坚定:“你们四个,我全都要。不用着急,我明天就束冠了。怎么样,要我现在从你们之中点一个吗?”

  楚钰道:“你喝酒了吧?你们谁让他喝酒了?怎么这么快就让他喝醉了?”

  温言捏住韩悯的脸:“我看我们也不用教他什么了,都白操心了,他自己机灵着呢。”

  柳停道:“醉了也好,醉了就不记得是谁打的他了。”

  *

  原是玩笑,不过韩悯这么一搅,他们也不再说什么要教他之类的话,只留下那位弹琴的白衣公子,就各做各的事情。

  韩悯吃了些点心,抿了抿唇角,想找个人聊天,到哪里都被赶回来。

  他拽着温言的衣袖:“辨章?”

  温言扭过头:“可不敢再和你说话了,原来你把我们当做花儿蝶儿的。”

  韩悯道:“我哪敢啊?辨章这样的,最起码也是高山雪莲花、金翅大鹏鸟。说说话嘛,怪闷的。”

  温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正巧此时白衣公子一曲毕,他们都不理韩悯,韩悯便去找他说话。

  “我还没学过弹琴,斗胆向先生讨教了。”

  他笑了笑:“公子客气了。”

  他一手指弦,将每一根都拨动一下,十分细致地教韩悯。韩悯也试着拨了一下。

  那头儿,四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身陷百花丛,备受百花爱。韩悯真不是胡说的,他和谁都能聊起来。

  良久,韩悯才在他的指导下磕磕绊绊地弹出半首曲子。

  而后房外有人敲门:“云公子,花药房里。”

  韩悯回头:“云公子在我们这儿再待一个时辰行吗?”

  “不好意思,那边的客人先定下了。”

  “好吧,打扰了。”

  韩悯瘪了瘪嘴,不舍地看向白衣公子。

  他温笑道:“下回公子再来,我再教公子把下半首弹完吧。”

  “行吧。”

  他起身要告辞,忽然想起什么,对韩悯道:“我想回去换身衣裳,能不能劳烦公子帮我把琴抱到花药房去?”

  韩悯点点头:“好。”

  云公子仍是笑着:“多谢,出了门,向左走,尽头那间房就是。”

  “好。”

  同朋友们打了声招呼,韩悯抱着琴出了门。

  向左走,至尽头,韩悯敲了敲门,里边人应了一声,他才推门进去。

  松竹馆里常见的素色帷幔遮掩,韩悯抱着琴走进去,还没说话,忽然觉得坐在里边的人有点眼熟。

  他凝眸往里边看的时候,里边那人也看见他了,一反手,把手里的茶盏倒扣在案上。

  盛怒之下,说话的口气也不太好听:“你在这里做什么?”

  韩悯冲上去掀开帷幔,气冲冲道:“我还想问陛下来这里做什么呢。”

  帷幔之后,傅询端正地坐着,手边茶盏倒扣,茶水流了一桌,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淌。

  韩悯看了他一眼,哼一声,别开目光。

  “我说那时候我看云公子,怎么把陛下看生气了。原来是臣眼拙,不小心冒犯了陛下的人。”

  其实这里也不止傅询一人,信王李恕、悦王爷与五王爷傅让都在。

  见皇兄脸色奇差,傅让连忙上前,拉了拉韩悯。

  还没说话,就听傅询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松竹馆的暗桩。近来赵存常来这里与宋国细作见面,我与几个王爷来这里议事。”

  韩悯一噎,完全没想到刚才教自己弹琴的那位公子,还是傅询安排的人。

  他刚要道歉,云公子就回来了。

  他从韩悯手里接过琴:“麻烦韩公子跑一趟。”

  韩悯干笑两声:“不客气。”

  傅询看着不高兴,拿起倒扣的茶盏,又在案上砸了一下。

  “你给我过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理由不是很正当,韩悯也不敢大声回话:“过来听曲。”

  “你一个人?”

  “那倒不是,还有琢石、辨章他们。”

  事情也不谈了,傅询豁然起身,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

  房里云公子站在原地,悦王爷无奈地笑了笑:“你何苦招惹他二人?”

  他道:“我好好的一个云公子,就因为韩公子多看了我两眼,喜欢我,被弄个代号叫做棉花。换了王爷,王爷乐意?”

  “陛下一向朝堂得意,这次还得多谢我把韩公子往他那儿推一把呢。韩公子方才可不是恼了?不过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凶不起来。”

  傅让一脸疑惑:“小王叔,你们在说什么?”

  悦王爷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一向开蒙晚,不着急。”

  *

  韩悯被傅询拽着往前,一路气势汹汹,抱着乐器的公子们都避着他们走。

  傅询问:“第几次来?”

  “才第一次。”

  “除了温言、楚钰,还有谁?”

  “还有柳师兄和谢山石。”

  “除了弹棉花的,还有谁?”

  “还有一位弹琵琶的,一位弹月琴的公子,不过没待多久就走了。”

  “在哪间房?”

  韩悯停下脚步,使劲拽住他:“我还没问你呢,你来几回了?”

  傅询站定回头:“头一回。”

  “除了三位王爷,还有谁?”

  “没有了。”

  “云公子既然是暗桩,平时肯定要传递……”

  “用鹰。”

  “我就知道,那么多只鹰,肯定不能单给我。”

  “飞到鹰舍,底下人把消息递上来。”

  韩悯转念一想,好像也是,否则福宁殿外就围满了鹰。

  傅询咬牙道:“只有你的萝卜头敢飞到福宁殿里,还在奏章上踩脚印。”

  韩悯挠了挠脸颊:“那是微臣一时性急,不小心误会了,给陛下赔罪,请陛下恕罪。”

  傅询盯着他半晌,最后嗯了一声,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把韩悯送回楚钰他们在的房间,楚钰等人都吓了一跳,起身作揖,不敢抬头。

  傅询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扫过一圈,把韩悯拎进去:“在这里等着,我等会儿就过来找你。”

  他又对众人道:“看着他,不许再叫弹琴的。”

  门扇关上,傅询一走,韩悯就冲到窗边,打开窗子要逃跑,被几个人抱住了。

  “韩悯,这是二楼。”

  “我头一回来就被抓住了,我还那样跟他说话,太丢脸了,让我下去!”

  最后韩悯还是被按在座位上了。

  他不高兴地抓了抓头发。

  当时不该那样冲进去质问傅询的,后来傅询解释,这样就不会太难堪。

  他对关于傅询的事情的容忍度好像降低了。

  不多时,外边人就送来一桌饭菜,让他们先吃着。

  他们都知道是谁让人送来的,韩悯食不知味。

  不好,韩悯,一个坏消息。

  你正在被有关傅询的一切事情左右。

  *

  天色渐沉时,傅询过来了。

  他看向韩悯:“你明天束冠,别在外面玩了,早点送你回去。”

  韩悯抬眼看他,还没说话,傅询走近问道:“怎么了?”

  韩悯回过神,抓了抓头发:“没事,走吧。”

  他同朋友们道过别,一路无话,跟着傅询离开松竹馆。

  马车在外面等着,一同上了马车,仍是没有说话。

  马车缓缓行进,韩悯趴在窗边,撑着头出神,傅询坐到他身边,掀起帘子,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

  这时已是六月底,七月入秋,天气转冷,阴冷气重,所以永安城中有放水灯许愿祈福的习俗。

  他此时正望着近处卖水灯的小摊出神,那小贩看见,也笑着对傅询道:“给买一个吧,瞧这位公子都看傻了。”

  傅询当即叫停马车,亲自走下马车,挑了两盏水灯。

  韩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傅询已经让马车出城去鸳鸯湖了。

  傅询把两盏莲花形的水灯都放在他手边。

  这东西他们小的时候不是没放过,往往是好几个朋友一起去的。

  在永安的时候每年都玩,韩悯已经不记得自己许过多少个愿望了。

  鸳鸯湖畔,还是六月底,人不多,湖里只零星漂着几盏忽明忽暗的灯。

  韩悯托着两盏灯跳下马车,递给傅询一个,再从笔橐里翻出两支笔与墨盒。

  莲花灯有五瓣,韩悯提笔沾墨,在五瓣上写字。

  傅询悄悄站到他身后,一低头就能看见他在写什么。

  第一愿国泰民安;第二愿文成大齐;第三愿圣体康健。

  其余两瓣,分给他的亲人和朋友们。

  韩悯落下最后一个字,才发现傅询站在他身后,他把水灯拿远:“哪有这样的?”

  傅询拧着眉,仿佛有些不悦,把自己手上那个也递给他。

  接过之后,韩悯再沾了沾墨,问道:“陛下想写什么?”

  “你写吧。”

  韩悯微怔:“嗯?”

  傅询刻意强调:“你的那个把你自己漏了,写你自己。我记得,你第一次许的愿,是做天底下最好的文人,就照这个写。”

  韩悯摇头:“陛下记错了,我第一次写的是——”

  他朝傅询“羞涩一笑”:“我要把傅苟按着打。”

  作者有话要说:松竹馆的真相——

  棉花:陛下,韩公子在松竹馆里挑男人!

  老傅:让我来!……他好大的胆子!

  悯悯:我要把傅苟按着(打)

第72章 敬惜文辞

  小的时候韩悯与傅询打架, 韩悯常常被小胖子傅询以体型优势压倒。

  所以那时候,韩悯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傅询也按着打一回。

  结果在鸳鸯湖边,大好的气氛, 将要束冠的韩悯就说了这个。

  傅询脸色不太好, 许久没有说话。

  你要再敢写,我现在就把你按着打……

  罢了, 如今打不得了。

  韩悯写就写了,还能拿他怎么办?

  最后傅询别过目光去:“那你写吧。”

  韩悯提着笔, 用笔头戳着脸,思忖了好一会儿,才在水灯上写下两行小字。

  见傅询还是扭着脸,他便将水灯径直捧到傅询面前。

  “这样行吗?”

  打就打了,还非要他看。

  傅询无奈地看了一眼。

  那五瓣莲花形的水灯上, 他二人的名字并排写在一处, 下边是一列较大的字——

  吃好睡好。

  无比俗气, 全然不像是韩悯能写出来的东西。

  但也是韩悯经历了这两年,才发现原来这两件事就是世上最好的事情。

  他朝傅询笑了笑:“没有意见的话,就把它给放了?”

  “嗯。”

  两人蹲在湖边,韩悯用双手弄水, 将水灯推远。

  他道:“从前都是和傅让他们一起来,好像还没有单独和陛下一起来过。”

  “是。”

  “陛下一开始以为我会写什么?”

  “左不过是些傻话。”

  “我哪有……”

  韩悯转头看他, 正巧这时,傅询也转过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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