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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岩城太瘦生 字数:4851 更新:2021-12-24 07:02:19

去……”

  傅询问:“近来可睡得好?”

  韩悯点点头:“嗯,陛下送的香炉和长剑都很有用。”

  都是他从傅询这儿拿的东西。

  香炉放在榻边,长剑挂在帐前,韩悯近来睡得还好。

  傅询又道:“我手下那几个文人,你大概都见过了。”

  韩悯回想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嗯。”

  “温言性直,过了头就有些迂腐。于你有些误会……”

  韩悯弯了弯眼眸:“我们会和好的,又都不是坏人。”

  “江丞相之子江涣,许多年前就替我做事。”

  “江师兄……我之前确实没看出来。”

  韩悯摸摸鼻尖。

  傅询继续道:“江涣难测,心沉似海,可以接替他父亲做丞相。”

  韩悯仍是点头。

  “还有就是楚钰。他生来风流浮躁,我预备先让他做几年小官,磨磨他的性子再说。”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他跟自己说这个做什么,韩悯只是点头:“嗯。”

  傅询正色道:“温言迂腐,江涣深沉,楚钰风流。你太……可爱,不要总跟他们混在一块儿,跟在朕身边就好。”

  韩悯微怔,随后侧了侧脸:“陛下,我是听漏了一个词吗?”

  傅询面色一变,到底没忍住,径直把他的官帽摘下来,使劲揉揉他的脑袋。

  他朗声道:“你可爱,听清楚了吗?”

  原本韩悯是匆匆出门的,未满二十,也还没束发,一头乌发被揉得乱蓬蓬的。

  韩悯抬眼,直视帝王面容:“啊?”

  傅询耐着性子,揪住他的一缕头发:“不是小猫小狗那种,是文人天真烂漫那种,明白了吗?”

  韩悯下意识道:“哇!你懂得欣赏我的内在美了,你小时候可不是这么说……”

  他顿了顿,忍住笑:“……我的意思是说,陛下真是慧眼如炬。”

  烛火映在韩悯眼中,被皇帝夸了,小文人有一点小得意。

  ——我感觉我要飘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悯悯:飘飘

  老傅:(按住老婆)

  (顺便敬告诸君,包括但不限于卫归、楚钰、温言)韩悯,老婆,我的,睡过(一张床),别乱打主意

第30章 文人相交

  这天夜里睡得晚, 韩悯眯了没一会儿,天就亮了。

  隐隐约约望见外边的光亮, 他从榻上爬起来,揉揉眼睛。

  杨公公听见动静,上前将榻前帷帐挂起来:“夜里这么晚睡的, 不再睡一会儿?”

  “不了,今天要去看看温言。小剂子没回来?”

  “哪有这么快回来?人家找到了姐姐, 不得耽搁几天?不用管他,你别看他模样傻傻的, 其实他心里也有算计,要不怎么能做我徒弟呢?”

  “好,那就不打扰他了,他要是回来说要什么, 就拿给他。”

  韩悯下榻洗漱, 换了身衣裳,准备去文渊侯府。

  因为是替傅询去看看温言,就从傅询的库房里挑了些东西带去。

  从前系统问过他, 为什么温言会做傅询的幕僚, 随他东跑西跑。

  韩悯解释说, 是因为文渊侯府的爵位到温言父亲那一代就结束了, 他为了保住爵位, 所以早早的就选定了傅询。

  但是因为温言不喜欢他,韩悯与他也就没有太多交集。

  今日到了文渊侯府门前,韩悯这才明白, 温言此人,处境实在是艰难。

  马车辚辚,驶过狭窄的青砖小道。

  照理来说,公侯之家,家大业大,就是把一条街都盘下来建府邸也是有的。

  如文渊侯府这样,府邸藏在街巷里的,着实不多。

  韩悯坐在马车里,撩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

  沽酒的,卖鱼的,摆摊算卦的,挤在街巷里,熙熙攘攘。

  他问杨公公:“文渊侯府怎么没落成这样了?”

  杨公公叹道:“温侯爷流连于乐坊酒馆,不这样才怪了。”

  韩悯放下帘子:“陋市其间,不改心志。温言挺厉害的。”

  杨公公笑道:“他日日贬损你,你还夸他呢?”

  韩悯笑了笑,没有说话。

  都是文人,他原本很羡慕温言的耿直,而今更加敬佩。

  马车再行了一阵,在前边停下。

  宅院甚小,隔音也不好,韩悯还没掀开车帘,便听见里边有人大声吵嚷。

  “你早些跟着圣上又怎样?跟着他四处瞎跑又怎样?还不是被人打断了腿,灰溜溜地被送回来了?风头都叫韩家罪臣给出了,我就不明白了,他们家不是早滚回桐州去了?人家就懂得颠颠儿地跑来永安讨赏,就你不懂?就你矜贵?依我看,咱们也别守着什么文渊侯的破牌子了,趁早咱们也回家去,是不是?”

  一段话说下来,韩悯脸色一变,掀开帘子就跳下马车,步上三级窄石阶,推开老旧的木门。

  那时温言正坐在院中井边,架着一条腿,捧着水瓢。

  因为是在家中,衣着朴素,只穿一身窄袖的素服。

  头发也没束,垂下来,遮掩住面容,看不清楚表情。

  正说话那人是温言的父亲,文渊侯。

  他二人听见门外的动静,一起望向门前。

  文渊侯指着韩悯道:“你……你又是哪位?你怎么……”

  温言别过头去,捧着水瓢,净了口,又用帕子擦了擦脸。

  韩悯看了一眼文渊侯,朝他拱了拱手,朗声道:“韩家罪臣,韩悯,见过侯爷。”

  他转向温言,佯怒问道:“温辨章,你在圣上面前,说我坏话的时候不是一套一套的?今日怎么还愣着让别人说了?”

  温言一愣,抬眼看向他,顿了顿,最后道:“我不知韩公子今日过来,要不请韩公子先回去,等过几日……”

  韩悯上前,一把按住他的肩,正色道:“坐着。”

  文渊侯自觉理亏,摸了摸鼻尖,后退几步。

  韩悯转头看他:“温侯爷,都是为圣上做事,我也不知,昨日夜里,我究竟出了什么风头。若说威风,到底还是侯爷更威风些。”

  温言扯了扯他的衣袖,朝他摇摇头。

  再如何,也都是他父亲,孝道压着,他不好开口,但也不能让韩悯帮他。

  韩悯看着他,抿了抿唇:“能走吗?”

  温言一手扶着井口,捡起放在地上的拐杖。

  韩悯看了一眼他缠着夹板的腿,架起他的手,叹了口气:“走吧,哪个房间?”

  温言指了指窄小的走廊那边。

  扶着他慢慢走回去,温言不愿意让他用力扶着,用自己的力气站稳。

  才初春,额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房间素净,一面书案,一张挂着白帐的竹榻,书卷都堆在几个大木箱子里。

  韩悯让他在竹榻上坐下,环顾四周:“你用过早饭了吗?”

  温言没有回答,料想也是没有,韩悯便出去吩咐了一声。

  再回来时,他已经捧着卷书,摩挲着页脚,安安静静地开始看了。

  听见韩悯回来的动静,身形一僵,随后不大自在地放下书卷,抬起头:“你回来了?”

  “嗯。”

  房里没有别的地方可坐,韩悯便走到榻边,在他身边坐下。

  还毫不见外地推了推他的胳膊:“你往里面一点。”

  温言一顿,随后撑着手,往里边挪了挪。

  韩悯又道:“让他们去给你弄吃的了,等会儿就好。”

  “多谢。”

  他二人总是这样,无话可说。

  这时房中又只剩下他二人,气氛更加尴尬。

  韩悯伸手,将竹榻里的枕头拿出来,放在他身后,让他靠着。

  “多谢。”

  “我有两句话同你说。”

  温言低声道:“正巧我也有。”

  韩悯转头看他:“你说。”

  “你先说吧。”

  “行。”

  韩悯道:“我是想让你好好养伤来着,御史台的位置,圣上给你留着呢。他虽然有时候脾气差了些,其实对人还是不错的。”

  温言却道:“我主要是看他能做皇帝,对人好不好倒无所谓。”

  “这……你真洒脱。”韩悯摸摸鼻尖,“我是说,你有时候明知道说什么,圣上会发怒,就不要再惹他了。”

  “文人……”

  韩悯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这不叫文人骨头,这叫迂腐古板。譬如上回那件事情,你不该直接说,要让我去考科举,不想让我做官。你应该这么对圣上说——”

  他清了清嗓子:“‘臣知道圣上爱才心切,然则朝廷规矩不能不立。再者,韩公子才华出众,乃状元之才,有了这个名号,日后韩公子在朝中做官,也更容易。’”

  他杏眼微抬:“你怎么能直接骂我呢?”

  温言垂了垂眸:“对不住。”

  “我也不是教你骂我,你别真跟圣上说。”

  “我知道。”

  韩悯又道:“还有我方才进来时,听见你爹说的那些话。”

  他顿了顿:“我原本是不该多嘴的。但是你有从龙之功,你是圣上的心腹,你可以向他提要求。要做御史,要文渊侯的爵位,甚至是要与父亲断开,你徐徐图之,都可以提。”

  温言嗫嚅道:“不应当……”

  韩悯反问道:“这世间,佞臣宠臣都能讨赏赐,为何偏偏忠臣不能?难道反是忠臣更差些、不配么?”

  温言没想过这件事。

  史书经卷上,好像不是这样说的。

  韩悯正色道:“该要什么就要什么,不用别扭,那是你应得的。有时候耍点小心思也是可以的。”

  “可我从没听过这样的话。”

  “贤臣自苦,最不应当。”

  温言面色苍白。

  料想他身上的伤还不怎么好,韩悯看了他一眼:“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去看看饭……”

  温言却拉住他的衣袖:“再稍坐一坐吧。”

  默了一会儿,没什么话说,韩悯低头扣手手玩。

  温言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收回目光,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杨公公端着早饭进来。

  “汤药还在炉子上,等会儿就好了,先吃饭。”

  在榻上再摆上一个小桌,温言便就着小桌用早饭。

  他端着粥碗,用瓷勺搅动着小米粥。

  韩悯无聊地靠在枕上,随手翻他的书。

  忽然听见温言道:“对不住。”

  韩悯正看得入神,随口应了一声:“嗯?”

  “我之前总在圣上面前说你,对你也没有好脸色。”

  “你总是骂我,我也很委屈啊。”

  韩悯瘪了瘪嘴,果真是很委屈的模样。

  “我知道。可我只是觉得……从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以为你与圣上……罢了,不说了。昨天夜里,卫环来过,他以为我和你商议过折子,还以为你在殿上拿的折子是我的。我也没跟他说,我其实没让你看过折子。从前是我气量小,对不住。”

  要耿直的温言低头说错,可真是太难得了。

  韩悯抬起头,盯着他瞧了一会儿。

  温言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没由来地有些心虚,便愈发低了声音:“是我不好,从前对你有些偏见,我怎么给你赔罪都行。”

  韩悯忽然笑了,摆摆手:“言重了,你快吃早饭吧。”

  见他眼中笑意不似作假,温言垂了垂眸,继续喝粥。

  韩悯仍是随手翻书。

  用过早饭,又喝了药,温言靠在枕上,闭目养神。

  韩悯看完一本书,日头已然高起。

  温言没有睡着,睁开眼睛时,神色清明。

  他轻声道:“我只有一个不着调的父亲,并无兄长朋友,你是头一个教我,文人那些事情的。”

  “都是我爷爷教我的。”

  “我从前还对你没有好脸色。现在想来,却是我错了。”

  韩悯合上书卷,看了他一会儿,拍拍他的手背,安慰他道:“好了好了,没事了啊,我又不记仇。”

  温言反手握住他的手:“今日见你,方见知己。”

  ——来自耿直文人温言的最高赞誉。

  韩悯倒不觉得荣幸,反倒有些惊讶。

  因为温言低着头,仿佛是哭了。

  他一边四处找帕子,一边伸出一只手,揽住温言的肩,拍拍他的背,哄他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啊。”

  没找到帕子,韩悯便用自己的衣袖给他擦擦眼睛,正巧这时,杨公公从门外引了个人进来。

  他一边道:“在里边呢,说话说了有一会儿了,没吵架,好着呢。”

  害怕韩悯与温言吵起来、特意来接韩悯回家的傅询站在门前,拧着眉。

  这不单是“好着呢”,这还有些“太好了”。

  “你们在做什么?”

  原本韩悯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被他这么一问,就有些心虚了。

  仿佛自己背着他做了什么坏事一般。

  “温香软玉”抱满怀。

  更何况温言,还是真“温香”。

  “温香”的个子也不低,弓着身子往韩悯怀里靠,脊背微颤。

  他低着头,攥着韩悯的另一只衣袖,正抹眼泪。

  连头也没抬,眼睛面颊都是红的,往韩悯怀里靠。

  韩悯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肩上。

  他将手半抬起来,看了看傅询,试图解释:“这……因为他哭了。”

  因为他哭了,只有我在这儿,所以就变成你看到的这样了。

  傅询快步上前,看着他二人。

  韩悯再一次辩解:“他哭得太厉害了。”

  韩悯又道:“圣上应该多关心一下朝臣的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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