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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岩城太瘦生 字数:4854 更新:2021-12-24 07:02:17

点机会,他就从后边溜走了。

  不知道该去哪里,想了想,最后还是去了福宁宫。

  ——韩悯连傅筌今晚起事都知道,和韩悯待在一块儿,准没错。

  *

  韩悯知道傅询今日要做什么,卫环传了他的话,他也就没有乱跑,乖乖的待在福宁宫。

  小剂子陪着他。

  这几日他在教小剂子认字,今日也写了几个字教他。

  殿中烛光摇曳,正学到“文”这个字。

  而后看见一个人影从走廊上匆匆跑过。

  韩悯推门出去:“傅让?”

  傅让连忙刹住脚步,从走廊那边跑回来:“韩悯,不得了了。”

  “怎么了?”

  “傅筌果然带着人……”

  韩悯了然,侧过身子:“你进来吧。”

  傅让在案前坐下,小剂子给他倒了杯茶。

  “谢谢。”

  他抿了口热茶,看向韩悯:“傅筌带着许多朝臣来了,江丞相也在。一会儿说先帝让他代理朝政,就是要让他做太子;一会儿又说小叔叔拿出来的遗诏是假的。总之就是要逼宫篡位了。”

  韩悯垂眼,都在料想之中。

  傅让道:“可是他就两张嘴皮子那边叭叭叭地说,怎么能成呢?”

  韩悯道:“这种事情办不好,就是罪名加身,名不正言不顺。他先找一群文人,说一通大道理,说得兴起,再把圣上拽下来,就没人敢说他了。”

  “原来如此。”

  傅让摸了摸下巴,忽然想起什么事情:“那皇兄不是很危险,我们还在这儿闲聊!”

  “不妨事,他早就预备好了,就等傅筌起事,把他和他的人一网打尽。”

  “噢,这就是你说的‘郑伯克段于鄢’的故事?”

  “也不全是。”

  韩悯撑着头,拨弄了一下案上茶盏的瓷盖:“两边文人对峙,谁能说谁就赢了。圣上一夜之间处置了一个王爷,还有许多朝臣,他也想要一个名正言顺,抚定人心。这样治国,才更方便。”

  傅让点头,笑道:“还是你懂得多。”

  韩悯也笑了笑:“那温言温大人应该到了吧?”

  傅让有些疑惑:“啊?温言为什么要来?”

  韩悯一惊,坐直了:“啊?温言没来?”

  “对啊,他没来啊。”

  “温言没来,傅询手下还有哪个文人?”

  韩悯急得直接喊了傅询的名字。

  傅让也察觉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该不会是被傅筌给扣下了吧?那不就坏事了?”

  韩悯想了想,下定决心站起身,傅让忙问:“你去哪儿?”

  “去封乾殿走一趟。”

  侍立一边的小剂子道:“公子,卫小爷送你回来的时候,嘱咐我一定把你看好。”

  傅让亦道:“我也觉得你不能去,你弱弱的。”

  韩悯却道:“傅筌能把温言弄去,或许还留有后手,傅询身边没一个文人顶着,也不知道他的军队什么时候才来。不过我猜傅询在对面也安排了人,只等一个领头的。”

  他二人还要再说话。

  韩悯又道:“你们放心,我之前和温言一起改过折子,我这儿还留有底本,他要说什么,我大概都知道。这局棋只差一个文人,我也是文人。”

  他拿起挂在衣桁上的素衣,转身走到屏风后边。

  小剂子走到他的书案边,问道:“公子,那封折子底本在哪儿?”

  韩悯没有回答,换好衣裳,拢着头发,从屏风后走出来。

  想了想,把笔帘和纸张往笔橐里一兜,再将笔橐系在腰上。

  韩悯到底是个文人,虽然自以为不是很正统。

  傅让扯住他的衣袖,不大放心道:“我还是跟你一起过去吧。”

  “好。”

  韩悯拍拍他的手,让他放心。

  随后走出殿门,步下台阶,夜风迎面吹来,袍袖飞舞。

  *

  封乾殿上,狂风愈急,吹得供案上的白烛明明灭灭。

  傅询端坐在高处,抬眼看见殿外天色,搭在膝上的手指微微一动。

  还有两刻钟。

  温言不来也不要紧,还有两刻钟,他的人就都到了。

  他向来是这样的性格。

  偏爱踩着生死线做事。

  从前在柳州,得知柳州知州鼓动百姓夜里造反,他就把押运车马的时限定在那日夜里。

  如今在永安,傅筌今夜逼宫,他也将兵马抵京的时限定在今夜。

  他喜欢将所有事情握在掌心,然后冷眼旁观。

  在最后一刻,看见对手功败垂成时,如遭雷击的表情,让他觉得无比畅快。

  殿中傅筌的手下文人仍在慷慨陈词,傅询冷冷瞧着,心中计算着时辰。

  不一会儿,傅让却来了。

  傅让揣着手,从后殿溜进来,安安静静地站到他身后。

  傅询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没明白他回来做什么,忽又听闻殿外传来一阵吵闹。

  他转头看去,只见暮色四合里,素衣布履的青年,缓步登上殿前高阶。

  原来他自以为将所有的事情都握在手心,却还是有一个人,一次又一次,从不在他的计算之中,却为他倾尽全力。

  韩悯从来不知道他到底对事情有几分把握。

  只凭着一腔孤勇,就向他跑来。

  在柳州时如是,来永安亦是,今日在封乾殿仍是。

  温言不在,他一样能成事。

  但是傅筌身边文人朝臣千万,如众星拱月。

  若无他人,韩悯便是傅询身边以笔为刀的那个文人。

  傅询不自觉握紧扶手,稍向前倾,想站起来,把人拉到自己身边来。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许是韩悯一出来,将文武百官都吓了一跳,阶上阶下,不自觉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他在石阶平台上站定,一扯腰带,解开外边衣裳。

  中衣单薄,他拿过小剂子手里的奏章,高举过额,在阶上跪下。

  大风在他身后吹过,单衣雪白,乌发如墨,像文人打翻了砚台,泼洒上去的。

  浸浸文心,潇潇风骨。

  韩悯朗声道:“桐州韩家二十九代玄孙,罪臣韩悯,求见圣上。”

  殿里殿外一片肃穆,无人说话。

  韩悯再喊了两遍,嗓音沙哑。

  虽然傅询想亲自上前扶他,但是此时不能。

  他吩咐了杨公公几句,又让卫环去把韩悯带上来。韩悯身形瘦削,穿一身单衣,青竹上覆了白雪似的。

  他双手捧着奏章。

  傅筌想起上回那一封牙尖嘴利的奏折,心底微凛,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他身后一个年迈的文官向前迈了一步,道:“老臣竟是不知,这亲自被先皇发落的罪臣,也能在先皇的灵前放肆了。”

  韩悯扭头看他,杏眼一抬:“江丞相。”

  江丞相花白的胡须抖了抖,继续道:“韩悯既是罪臣,如何上得殿来,与我等站在一处,遑论上折禀事,议论朝政?”

  韩悯淡淡道:“文者天定,臣者君定,天在君前,故我先为文人,后为罪臣。天降文命于我,我禀天发论,待文人事结,再行治罪,有何不可?”

  他侧了侧身子,扫了一眼阶下众臣:“况且我观满朝文武显贵,多是禽兽虎狼之心。百官不言,我独言之,实是无奈之举。但凡此处有真文人,我也不必冒死前来。”

  江丞相怔了怔:“强词夺理……辱我清白!”

  韩悯瞥了他一眼,小小地“哼”了一声:“我观江丞相,如观渭河。”

  江丞相说他清白,韩悯偏说渭河水浊。

  如何有“清白”二字可言?

  跟在江丞相身后那个年轻官员,一时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他回头瞪了一眼那人,指着韩悯:“你……你……”

  半晌说不出话来,江丞相最后一甩衣袖:“你既无品级,又负罪在身,老夫不耻与你同处。”

  韩悯反问:“我竟是不知,这世上文人,俱以品级定尊卑。如此说来,汲汲钻营之辈,倒是我文人之首了?”

  这时,杨公公捧着个木托盘,走到傅询面前。

  韩悯话还没完,回过头,却见傅询站起身,朝自己走来,也就住了口,唤了一声:“陛下?”

  “嗯。”

  傅询在他面前站定,应了一声。

  杨公公端着托盘,站在边上。

  韩悯转头看去,那是一件红颜色的衣裳。

  文官的官服,或绯红,或正红。

  傅询将衣裳提起来,抖落开,抬眼看了他一眼,再看看江丞相,似是随口道:“你继续说。他穿得薄,朕就给他披件衣裳。”

  他拍拍韩悯的手:“手抬起来。”

  方才的锐气都收了,韩悯愣愣的,直到傅询拍拍他的手:“抬起来。”

  韩悯抬起手,傅询亲自帮他把圆领袍穿上,系好衣带。

  正红的衣裳更衬得他面白似玉,眸暗如漆。

  傅询再帮他把头发理好,杨公公适时捧来官帽。

  于是帮他把官帽也戴上了,还帮他理了理头发。

  傅筌与江丞相对视一眼,哪有这样添衣裳的?

  就因为江丞相说韩悯无品级,傅询听进去了。

  傅询分明就是借机想让他当官儿。

  理清楚衣裳,傅询拍拍他的手:“你继续说吧。”

  他走回位置上坐下。

  自高处向下看,韩悯一身红衣,长翅官帽,玉带皂靴,意气风发。

  傅询撑着头看他。

  随手披件官服。

  不愧是朕。

  作者有话要说:江丞相:balabalabala

  老傅:幼稚至极(!老婆来了)老婆我好害怕QAQ!给老婆穿衣衣!

  温言:幸亏我没来(回忆起被“给老婆盖脚脚”支配的恐惧)

第28章 陛下万年

  韩悯看向江丞相:“丞相, 我能说话了吗?”

  江丞相显然是辩不过他,冷哼一声, 扭过脸去,并不理他,自己给自己找场子。

  韩悯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翻开手里的奏章。

  傅筌身形一僵。

  上回柳州的折子,他一听就知道是韩悯的手笔, 每句话都打在肉上,戳在脊上。

  柳州那次, 先帝直接让太监把折子念出来,傅筌听着,脸色变了三次。出来时,还在台阶上跌了一跤。

  倘若不能收为己用, 他便不喜欢韩悯, 厌恶极了,甚至还有点儿怕他。

  只听韩悯字字铿锵:“罪臣今日求见,所参之人, 为恭王傅筌。”

  “臣参恭王, 三条大罪, 九处小罪。”

  “其一, 于国不忠。恭王理政多年, 大至翰林御史,小至知县主簿,凡是官位, 均可明码标价。卖官鬻爵之风吹遍朝野,末品县城主簿,竟也值得十数万两银子,朝廷却成了恭王私家的暴利铺子。年前柳州地动,柳州知州,大约也是买的官罢?当初柳州尚且饿殍遍地,如此结果,可见恭王治国不力、立国不正。从前恭王冠盖京华,柳州百姓白骨累累为王爷铺路,倘若今夜逼宫篡位,恭王还要我大齐多少冤魂陪葬?”

  韩悯瞥了一眼傅筌,见他面色阴沉,又低头将奏章翻过一页:“其二,于君无体。”

  一桩桩一件件捋下来,于国不忠,于君无体,于父不孝。

  几句话直把傅筌打成了不忠不孝之徒,把他钉在原地。

  韩悯说的不算多,只是句句都戳到要害上。

  话毕,傅筌咬着后槽牙,脸色铁青,扯了扯江丞相的衣袖,低声道:“你去啊。”

  韩悯“啪”的一声合上奏章,拢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江丞相。

  但是江丞相明显不想,也不敢再跟他辩论。

  这时,有个站在阶下的紫衫官员迈了一步上前。

  傅筌松了口气,却听那人朗声道:“臣以为这位大人说的很对。”

  韩悯看向那人。

  是个年轻官员,着紫衫,官阶应当不低。

  他没见过,那就是这两年新来的。

  那人天生笑眼,暗中朝韩悯抛了个眼神。

  原来如此。

  韩悯反应过来。

  这人当然不会是被韩悯说动的。这是傅询在恭王身边安排的人,探听敌方消息,必要时扰乱敌方军心的。

  方才温言没来,他也不能直接跳出来。

  如今韩悯到了,他就抓住机会出来了,趁机拉一波人心。

  傅筌被这人气得不轻,转头去问江丞相:“那是谁?”

  江丞相小声道:“去年的新科探花郎,楚钰。”

  恭王的罪名,韩悯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再说下去,王爷的顶盖也已经装不下了。

  所以这位楚钰,专门把恭王那边的官员往自己这边拉。

  “我真的觉得这位大人说得很对,我从前在恭王手下办事,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今日蒙韩大人点拨,才恍然醒悟。”

  楚钰一撩衣摆,扑通一声跪下了,朗声道:“微臣迷途知返,愿意将功赎罪,求圣上饶臣一死。”

  紧接着,几个安排好的官员,也都紧跟着跪下了。

  “臣等愿将功赎罪,求圣上网开一面。”

  太过突然,真正在傅询手下做事的官员不明就里,左右看看,都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跟着跪下。

  江丞相身后跟着的年轻官员——在韩悯说江丞相是“渭河”的时候,忍不住发笑的那一位——也跟着跪下了。

  江丞相被他气得拔掉了两根胡子,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低声呵斥:“你给我起来!”

  那人摇头,亦是将“将功赎罪”的话也说了一遍。

  这位韩悯认得,他是江丞相的长子江涣,从前一同在学宫念书,自己叫他江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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