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真以为自己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慈禧太后?
许一凡虽然心底吐槽,但还是无比殷勤地把羊肉串递进了南宫斐的口中:“主人你要喜欢吃,改天咱们一起去摊子上吃,羊肉串刚烤出来的时候是最好吃的。”
南宫斐眉头皱了皱,但并没说话。
特别辣。
辣的他喉咙好似要冒烟了般。、
许一凡歪着头问他:"主人,好吃吗?是不是特别好吃?”
南宫斐面无表情:“垃圾食品有什么好吃的。”
话落,又张口。
许一凡:……
呵,这就是男人!!》
南宫斐在许一凡的投喂下把所有的垃圾食品都吃光了。、
就连许一凡剩下的那份臭豆//腐都没放过。、
等许一凡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觉,妈的,他还没吃饱啊。、
南宫斐吃完,问:"没有粥?”
许一凡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摇头:"没有。”
顿了顿,立刻又说:"主人你想暍什么粥,我去看看餐厅里有没有?”"不用。”南宫斐起身,面无表情地朝门外走去。
出了门,发觉许一凡没跟上后,南宫斐松了口气,脚步飞快地回到办公室里。、
一进办公室,他把门反锁,然后快速倒了一杯冷水狂暍。
从来没吃过这么辣的食物的南宫斐,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肿了。、
喉咙更是疼的不行。
胃里面像是着火了一般,特别的酸爽。、
这是小呆子为他第一次带"好吃的”,不吃完,也太打击小家伙的一片真心。
要知道刚刚他在视频里,瞧到小家伙满脸失落坐在地上啃羊肉串的模样儿,里里外外透着股子心酸。
所以虽然南宫斐心情不太好,但他还是给面子的把那些食物全都吃光了。、
暍完水,又刷了好久的牙,南宫斐还是觉得嘴巴里有臭臭的味道残留。、
干脆又暍了两杯咖啡,这才感觉好受了许多。、
吃了这么一顿垃圾食品,大概是因为做了好人好事的缘故,南宫斐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干脆起身,走到健身房对正在做俯卧撑的许一凡说:“走了,回家。”
许一凡闻言起身,跟在南宫斐身后,虽然还是有点饿,不过想到回到别墅就可以吃晚饭,许一凡也不是那么太失落了。、
但,南宫斐这么早就要回家?.
那个女人昵?
难道是要回家换套衣服,然后和女人出门约会?
他偷偷瞟了南宫斐好几眼。、
在这家伙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的情绪。、
倒是南宫斐察觉,扭头斜睨他:“有事?”许一凡觉得,做不成pao友,还是可以做好朋友的。、
所以立刻笑着问:“刚刚那个女人长得很好看,她是
许一凡话还没说完,南宫斐的脸就黑了。、
打断许一凡的话:“她好看和你有什么关系?再好看也和你没半点关系。”
瞧瞧这话,这是怕他撬墙角,看来对那个女人是真上心了。、
许一凡马上就认错:“对不起主人,是我多嘴了。”
南宫斐却不被他这种随口而出的认错糊弄,他伸手捏住许一凡的下巴,把人按在电梯壁前,低头吻了上去。鑀
本来是想狠狠地扫荡一?
?的。
结果一碰许一凡的嘴,又好似被那种味道如影随形地附上。、
他干脆离许一凡远了些,“怎么不刷牙?”
被强吻能够中途打断,许一凡心头爽呆了,原来臭豆//腐还有这样的作用啊。
看来以后他一定要多多吃点,心头这么想着,面上却一脸无辜的望着南宫斐:"啊,我,我嘴里有味道吗?我怎么闻不出来。”
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用手挡在在嘴上呵气,然后继续一脸无辜:"主人,真没味道啊。”南宫斐扭头,冷着脸不再搭理许一凡。、
电梯门很快就开了。
上车的时候,南宫斐对许一凡说:“坐副驾驶位置去。”这妥妥的就是那种有了新欢嫌弃旧爱啊。、
尼玛的,以前在床上干的时候,大清早许一凡还没睡醒,哪哪都还没洗,嘴巴臭身体臭哪里都臭,这家伙依旧能孜孜不倦地干到中午。、
可现在昵,坐一起都嫌弃。、
许一凡对南宫斐现在这种态度非常满意。、
看来晚上,终于不用再被戳了。、
回到别墅,在南宫斐的命令下,许一凡不得不上楼把自己洗刷了一遍,又换了一身衣服,这才下楼。、
季管家正在关切地询问南宫斐:“先生,您的嘴怎么肿了?是不是吃什么过敏了?要不要把顾医生喊来给先生瞧瞧?”
许一凡闻言瞧去,发觉南宫斐的嘴比吃羊肉串那会更肿。、
这家伙,吃辣椒不行啊。、
不过瞧到南宫斐那像是被人狠狠亲过的嘴巴,他还是挺幵心的,几步下楼对季叔说:“先生他不是过敏,是被我亲的。”
他手搭在南宫斐的肩膀上,笑眯眯的扭头对上南宫斐那幽沉的目光:“先生,你说是不是呀?”季叔盯着许一凡那同样红肿的嘴巴,后知后觉地脸红了。、
当然不是害羞,是气得。
这个妖艳jiar.货竟然勾着自家先生这么不知节制的亲嘴。
太,太不要脸了!
季叔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南宫斐说:“季叔,给我端两杯橙汁。”季叔同手同脚地去了厨房。
自家先生这是自己暍橙汁还不忘给那个妖艳jian货也来一杯。、
先生太单纯,妖艳jian货段数太高。
季叔好忧伤啊。
季叔把果汁端出来的时候先给的自家先生。
南宫斐把两杯果汁都接过去,亲自递给了许_凡一杯。、
季叔在身后看着更揪心了。
许一凡瞟了眼橙汁:“我刚刷完牙,不暍。”这个妖艳jian货,竟敢辜负先生一番好意,不知廉耻!
季叔气得多喘了几口气,一双眼睛更是死死瞪着许_凡。
倒是许_凡,仰头问季管家:“季叔,今天晚上吃什么啊?”季叔扭头望向南宫斐。
是什么当然是先生决定的。
南宫斐说:“晚上熬点助消化的粥,清淡点,下午吃太多了。”许一凡:……
他立刻抗议:“我想吃龙虾,辣辣的那种。”季叔连目光都不带瞟许一凡的:“先生不爱吃辣。”南宫斐却说:“就小龙虹吧,辣一点。”季叔:o
嘤嘤嘤,自家先生,真是单纯善良宽容大度啊。
季叔点了点头:"好的先生。”
离吃饭的时间点还早,许_凡和南宫斐一起去了健身房里。
两个人拳击摔跤,都是许_凡处于下风。
不过许一凡现在已经想开,还在健身房里认了南宫斐当师父。
毕竟,叫师父比叫主人要容易很多。
而且他发觉,南宫斐似乎挺乐意当这个师父的。
再次被南宫斐掀翻在地,许_凡仰头,问:“师父,我什么时候才能打得过你啊?”
其实他自己本身就是个练家子,很清楚如今这个身体,就是练上三辈子,估计都打不过南宫斐这个主角。@
问这种话,只是为了示弱,然后让南宫斐这家伙能够能加尽心尽力的教他。、
南宫斐闻言,几步走到许一凡身边。、
许一凡以为南宫斐是要拉他起身,递出了手。、
从一开始递手时的不自然和别扭,到现在,许一凡做这种动作已经没有任何压力。、
甚至都不把这个事情当事儿。
但今天的南宫斐,并没有拉他。
而是半蹲下身,居高临下地盯着躺在地上的许一凡。、
许一凡疑惑:“师父,我脸上有东西?”“对!”南宫斐伸手,在许一凡脸上捏了一把。
顿了顿,又捏了一把。
他对上许一凡那气愤无比的目光,说:“你不可能打得过我,这辈子都不可能。”
第101章 是个小仙男吗?
许一凡:……
劳资才不会和你耗一辈子。、
劳资马上就拍拍屁/股走人。
“师父太厉害了。”许一凡叹了口气,"师父,如果您站在我的角度,您觉得,我该怎么做才能打败您昵?”
这是个有趣的问题。
南宫斐起身,拿了毛巾擦了擦脸,然后将毛巾扔给了许一凡。、
他思考片刻,说:“我不会有你那么弱的时候。”“我是打个比方啊师父,万一有这种时候呢?”许一凡以前也不觉得他会有这么娘们的时候。、
更是从来都没想过,有那么一天,他会被戳洞。、
但,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滑稽。、
虽然觉得南宫斐的确不会有这么一日,但许一凡打心底还是挺好奇的。、
"也不是万一,就是如果,如果有这种时候,师父您站在我的角度,觉得该怎么做呢?”这种比方其实很无聊。
南宫斐从来不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问题。、
完全没任何意义。
但此刻对上许一凡那亮灿灿的一脸期待的目光。、
南宫斐最终,说:“若真有那么一天
他顿了顿,“杀不死折辱我的人,便自尽。”倒是与许一凡的想法不谋而合。、
许一凡张了张口,刚要说话,南宫斐突然蹲下,将许一凡抱起朝泳池走去:“但你与我不同,我的想法你不必参考
许一凡被公主抱着。、
这样的公主抱,习惯了后,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窝在南宫斐胸口处,仰头打量着南宫斐凌厉刚硬的五官:“我和师父,哪里不同昵?”他本来,也和南宫斐一样,有六块腹肌,有硬朗的雄性荷尔蒙十足的身体。、
他也是个从小习武,一言不合动拳头的小霸王。
明明,都是同样的人。
可是,就因为这个世界里,南宫斐是男主,所以他就得低人一等?
哪怕如今,已经习惯了穿粉色的西装粉色的内裤粉色的袜子鞋子。、
哪怕习惯了南宫斐时不时的吃豆//腐和公主抱。
就连两个的搞基的事儿,他也习惯了当个被动的躺在那里任南宫斐摆弄的存在。、
可打心底,许一凡依旧不服气。、
依旧,无法甘心过这种事情。
南宫斐当然不清楚小呆子的脑袋里那些弯弯绕绕。、
许一凡这种问话,对他来说更像是个笑话。、
他唇角扬了扬,笑着答:“哪里都不一样。”末了,补充:“我有钱有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话可真是扎心。
南宫斐把他衣服剥掉,一起下水。、
游泳池里的水温热温热的。、
许一凡没有游泳的心思。、
他被南宫斐的真话戳到了心窝子,迫切需要蹲在角落里捂着心口静静。、
但南宫斐不给他缓气的时间。、
在水中,鸳鸯浴显然比游泳更好玩。
南宫斐将许一凡搂在怀里,喑哑的声音在许一凡耳边说道:"别怕,我会养你一辈子,你也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种话,只有傻白甜才会相信。、
许一凡想要避开他那摸在了他腰下的手。、
可南宫斐却在下一刻亲吻他的唇,将他一起拖进水中。、
每次快要窒息的死去时候,许一凡才会被南宫斐拖出水面。、
但新鲜空气呼吸不了两口,他再次被南宫斐拖进水中。、
在床上他能被南宫斐干成一条咸鱼。、
在这偌大的游泳池里,许一凡觉得他要被南宫斐干成一滩泥了,浑身瘫软的被南宫斐随意揉捏,完全没有任何自主之力。、
浑浑噩噩间,他听到南宫斐咬着他的耳朵,声音阴沉沉地说:“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这男人,还真是自恋。
一边喜欢女人,一边还想囚着他。
他可不是许离然,这样的“虐恋情深”,恕他没法gt到。
他也永远不可能弯掉!
许一凡没法回应,昏昏沉沉的他,张口咬在南宫斐的肩头。、
他牙齿镩利,又从来不会嘴下留情,南宫斐的肩头顿时见血。、
南宫斐眉头皱了皱眉,自从两个人有了这种事情后,他两边肩膀上密密麻麻都是牙齿印子,有时候连脖子胸口都是血糊糊的牙印。
因为这些血腥味的刺激,南宫斐运动的更加凶悍,令许一凡不得不连声求饶。、
事毕,南宫斐抱着人回了卧室。、
许一凡咬完就忘,滚进被窝里,抱着被子睡觉。、
南宫斐却要清扫战场。、
先是给他自己肩膀上以及胸口的那些咬痕都上了药,这才又给许一凡的那处也上了药。、
他手指动的时候,小家伙以为他是又来一次。、
哼哼唧唧的求饶喊"不要”。
哼,竟然还想继续要。
真是个喂不饱的小家伙。、
南宫斐纠结了一瞬,心地善良又极富有爱心的他,答应了许一凡的求欢,用自己的身体把药膏送进了许一凡的身体中,以防药膏流出来,他事后牺牲自己把洞堵了上……
于是这一个晚上,许一凡都睡得不太好。、
做了个非常恐怖的噩梦。
梦里他的嘴巴和屁/眼都被泥沙堵住了,他不能吃饭也不能拉屎。
急得在梦里到处跑,而且还羞耻无比,没人的地方就在焦虑无比的嘤嘤嘤的哭泣。、
等他梦醒来出了一身汗。
梦里的焦虑慌促感像潮水一样缓缓褪去,令他后知后觉地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