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每一天都能过得十分愉快,不用操心那些事情,“不如这样,泡杯花茶,吃些点心,休息休息?”
柏清风倒是想继续搂着心上人,那也要心上人愿意继续让他搂着啊。他感觉到心上人就要离开他的怀抱,于是提议泡茶吃点心,至少他们还能继续坐一会儿。
“贺家呢,我还是了解一二的。”柏清风道,“我呢,曾经还跟贺家的人在一个学校过……”
谷家,谷向阳早就被赶出贺家,现在就住在谷家。因为他原本要和谢家定亲,所以谷家人认为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状况。他们认了谷向阳,谷向阳也只能依靠谷家了。
“贺家那边,有空就多去去。”谷老夫人的意思就是这样,这也是谷老爷子的意思。
他们都认为谷向阳在贺家待了那么多年,贺家人现在把谷向阳赶出来,那也是做给亲生子看的。等过一段时间,磨一磨就好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做不了假的。
“他们……现在都不让我进去,连门口都不让待。”谷向阳小声嘀咕,“冷漠得狠。”
谷向阳倒是想多过去,还想让贺家继续认他。他现在在谷家也尴尬,别看那些人好像对他还不错,但是有微妙的变化,打招呼是继续打招呼,感觉还是不同。
曾经的表哥表姐变成了亲哥亲姐,同父异母,他们对他还算可以。可他知道到底不一样了,谷夫人也不允许他们对他好。
明明谷夫人以前对他不错的,结果呢,因为一个亲子鉴定都变了。
“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谷老夫人道。
“那怪谁?”就在这时,谷夫人走进客厅,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人的打算,这些人就是打算继续咬着贺家,“让我兄嫂养了你儿子的私生子还不够,还要压着他的亲生儿子不成?”
“养了那么多年的。”谷老夫人皱眉,“你何必这样?”
“什么叫何必这样,那是我的父母,我的兄嫂,跟你们谷家没有血缘关系的,你们搞清楚了没?”谷夫人道,“别说我以前也疼这个谷向阳,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让我的家人给你儿子养私生子,这跟养仇人的孩子,有什么差别?”
谷夫人光是想想就觉得十分生气,反正自己是不能忍受,她也不可能让娘家人再对谷向阳好。
“他姓谷,私生子,我允许他进谷家就不错了,你们还要怎么着?”谷夫人嗤笑,“还想去我娘家吸血吗?你们当我是傻子,还是当我娘家人是傻子?还是觉得我的亲侄子登不上去台面,不能把这一桩丑事公布出去?还是想说谷向阳是过继到我们家的?”
“姑姑……”谷向阳开口。
“别叫我姑姑。”谷夫人阻止谷向阳,“你看看你,你是私生子,不是我的侄子,也不是我亲生的孩子。拜托,你们看看你们,现在又不是古代,觉得亲生孩子登不上去台面,就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把假的当宝贝?”
谷夫人特别看不起那种对别人孩子好,却对自己亲生孩子不好的人。不管对亲生孩子有没有感情,都不应该对别人的孩子好过自己的孩子。
“我没空跟你们玩什么宅斗。”谷夫人直言,“纸包不住火,大家都会知道的。你们要让私生子去跟谢家大少爷订婚,就去订婚,没人阻止你们。但别总是拿我娘家人做文章了,别想着我娘家人认谷向阳,别想着两边靠,没门。”
谷夫人一点都不想让谷向阳这个私生子进家门,偏偏古老夫人他们要让谷向阳进家门,那她也没有办法。谷夫人还觉得自己的儿女脑子也进水了,竟然说什么谷向阳是无辜的,就让他进来,反正他很快就要嫁出去。
呵呵,什么叫很快就嫁出去。就算谷向阳很快就嫁出去,那也改变不了谷向阳的身份。
“你们还是看看光脑吧,声明已经出来。”谷夫人道。
这才是重点,早早出声明,免得后面心软。谷夫人不相信别人,也不想拖延时间,要的就是快准狠!
要是不快一点,到时候谷向阳再联合谢家的人,跑到贺家说暂且不要公开。再过一段时间,那些人是不是就说让谷向阳继续认贺家人,就当有两对父母?哦,不对,应该是两个父亲,三个母亲。
谷夫人受不了这种委屈,她就让娘家人早点发声明,别等。等到黄花菜凉了的话,那么亲生的估计也凉了,别想认了。
谷向阳立即打开光脑,随即就看到贺家发出的声明,说他谷向阳不是贺家的亲生子,是被掉包了的。谷向阳不再拥有贺家的继承权,同时,贺家将跟谷家要相关费用。
贺家就那么直白地写在声明里了,哪怕里面没有写具体的恩怨,没有写亲生子是谁。但是把谷向阳的去处安排得明明白白,还得追回贺家的损失。
“姑姑……”谷向阳看向谷夫人,在对方的冷眼之下,又改口,“阿姨,怎么能这样呢?追回费用,我那些年……”
“别说了,要是谷家要点脸面的话,就早早结清。”谷夫人道,“亲兄弟明算账,这亲兄妹也是。况且,又不是我欠他们,是谷家欠的。”
“那程隋呢,难道你们还要给程家费用吗?”谷向阳问。
“你果然早就知道程隋。”谷夫人一点都不意外,要是谷向阳不知道,那才奇怪呢。
那个女人一直都没有联系谷向阳,就是自己在外面逍遥。要不是她有一次喝醉了,说了出来,正巧被人听到了,传到谷夫人的耳朵里。不然,谷夫人还不知道。
谷夫人一开始不相信,就是想验证一下,没成想,谷向阳果然不是贺家的人,而是她丈夫的私生子。
“你们放心,该给的,贺家都不少给。”谷夫人道,“朋友的孩子,你亲妈对你倒是好,把你掉包到贺家,把贺家的孩子送到她朋友家当养子。被受人欺负的养子,被当成联姻棋子的存在。也幸好啊,他自己争气,成了高级药剂师。”
谷夫人看向谷向阳,“我劝你,最好别下黑手。”
她认为谷向阳绝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这人一定会下黑手,一定想着挑拨离间。好在程隋是高级药剂师,回不回贺家都好,谁能保证贺家的人就不伤程隋呢。
谷夫人想到自己的亲生孩子,他们都能站在谷向阳那边,那么谷家的年轻一辈呢?
程隋真是可怜哪。
不过没关系,自己这个姑姑一定站在亲侄子这边。
什么大局不大局的,什么多年感情不感情的。
谷夫人不在乎,重要的是活得开心。
当程隋看到贺家和谷向阳断绝关系的声明之后,倒也没有多大的感触。贺家现在这么做,可能是基于柏清风,也可能是因为他程隋是高级药剂师。
“这个声明……看着是好看。”柏清风给程隋倒了一杯菊花茶。
“是你要降火,还是我要降火?”程隋微微皱眉。
“是我。”柏清风笑着道,“天天见你,心热,身也火,得降降温。免得一不注意,就把控不住自己。”
“有什么好把控不住的。”程隋道。
“没嗅到空中的茉莉花香吗?”柏清风故意凑近程隋,“这可不是院子里漂亮的。”
不错,程隋的信息素就是茉莉花香的,所以他喜欢多种一些茉莉花。那么要是他身上的信息素浓郁了,有了茉莉花香,还能说是院子里的。
“你……”程隋面露尴尬,有些小羞涩。
“你是Omega,我是Alpha,正常的生理反应。”柏清风故意道,“彼此爱慕着,香气才越浓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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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不配
被!调!戏!了!
这就是程隋的想法,必须一个一个字的来!
“太热了。”程隋猛地推开柏清风,脸都热烫了,“大夏天的。”
“入秋了,不是夏天。”柏清风提醒程隋,“那到了冬天,是不是得热乎一些?”
“……”程隋瞪了柏清风一眼,狠狠地踩了对方一脚。
门外,车鸿还被绑着,即便有人见到他,那些人也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住在这一片地区的人又有几个简单的呢,何况,他们又不是完全不知道这个小区的邻居,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这是高级药剂师的家门口,就算不是高级药剂师,那也是高级异能者。那些人都不傻,也许人家就只是给人小处罚而已,没有必要大惊小怪的。
找人家的麻烦,还不允许人家教训一二,这是什么道理?
只要不过火,那都没什么。别说什么这是禁锢人身自由,星际时代允许适当的自卫。又没有直接要人性命,当然,这不是说不能要人性命,在特殊的危急情况下,是可以要别人的性命,还不用负责。
别人要杀你,你不还手,等着被杀吗?
等到傍晚,程隋才记起外面还有一个车鸿,深情的男配啊。
“车鸿的上级是谁?”程隋就问柏清风,“一个军人,就算是放假,也得注意自身形象吧。这样的,直接到民众的面前,强制要求别人做事,这是他该做的吗?自私自利的人啊。”
若是车鸿让他去救治快死的人,那么对方就说吧。关键是对方为了一个手脚健全还去诬陷别人的林浩,这样的车鸿在小说里是显得很威武,可是在现实生活中,这种人就是没有军人的立场。
军人可以有个人的私生活,不是不能没有,但是不能仗着身份去做让人恶心的事情。像车鸿这种,没有说身份,但是穿着一身军装来的,那就是在侮辱军人。
“我来联系。”柏清风摸摸程隋的头,“你就安心休息。”
柏清风不喜欢这些人随意来找程隋的麻烦,看戏可以,成为戏中人,那就不好了。
程隋去招惹他们了吗?说是招惹,那也是他们先折腾程隋的。
柏清风想要是自己什么都不做,那是不是显得自己太无能了,身为一个Alpha,却保护不了自己的Omega。
当车鸿的上级知道他的所作所为知道,都被他气乐了,这是自毁前程的作为啊。不管程隋是不是高级药剂师,车鸿都不应该那么做,真要那么做,也不应该穿着军装过去。
“前些日子,你不是想休假吗?那就休吧。”车鸿被人带走之后,他的上级就联系他,先停职,让车鸿好好反省反省。
那位上级早就知道车鸿有一个没有表白的心上人,上级就认为这也不错,至少车鸿会去努力。
他就没有想到车鸿竟然可以为那个心上人做到是非不分的地步,要是再让车鸿继续做事,就怕以后要养出一个自私自利狂妄自大的人,这样的人不是帝国需要的人。
而车鸿听了他上级的话,想要为自己辩驳,对方没有给他机会。车鸿懊恼,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难怪林浩说程隋难缠,果然是一个非常难对付的人啊。
“你就别想着去找程大师的麻烦了,人家真的要为难你的小竹马,早就为难了。”车鸿的朋友看不过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程隋不是一个能随意让人欺负的人。
要是车鸿去对付一个弱渣,那么他也就不说什么。可那是一个高级药剂师,人家的男朋友还是柏家的人啊。
“别去动他。”车鸿的朋友继续道。
“因为他是高级药剂师,是贵族吗?”车鸿从小到大都知道贵族不同,贵族有各种特权,这也就导致他非常不喜欢那些贵族。他就觉得那些贵族是在压榨他们这些普通的民众,就想把他们拉下来。
“你……”车鸿的朋友也知道车鸿不喜欢贵族,“我就问你,你的异能等级有他高吗?”
“……”车鸿闭嘴了。
“你不能,你比人家弱,就说别人不能占据那么多资源。”那朋友继续道,“不能说别人就应该让着你,也不该说人家就应该把东西分给你,这世上就没有这样无耻的道理。”
“不,不是……”
“你不是这么想的,是怎么想的?”那朋友不认为车鸿不是这么想的,“你想要绝对的公平,想要贵族把东西分出来。别忘了,他们也是辛辛苦苦奋斗出来的,积累了多少代,家族里又有多少强者死在战场上。他们是流过血的,怎么就不能拥有那些?又不是白得的,国家也不分配东西给他们。”
国家没有分配,人家利用自己手里的钱财去买那些东西,有什么错呢?
人家照样交税收,照样去前线,有义务,有责任。有特权的基础,那也是他们承担了更多的职责。
车鸿的这一位朋友一直都觉得车鸿的态度有问题,说得好听一点,为广大民众争取利益,说难听一点,就是为了他自己。
这是一个和平的社会,贵族数量相对整体人数来说,真的很少。
“你去大街上问问,有几个人对贵族有大意见的?”那朋友道,“要是没有特权,那么那些贵族也就不用前赴后继地去战场,那让那些人去吗?那些人是不是又该说他们的异能没有那么强大呢?”
要人家不断牺牲,又不给人家东西,呵呵,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程隋是高级药剂师,却也没有偷了你家的,抢了你家的。”那一位朋友说得十分直白。
实际上,要是车鸿换一个人欺负,也许这个朋友就不说这样的话。不同的场景,不同的经历,要是车鸿没有被如此教训,没有让军部如此难堪,那么也就没有必要说这样的话。
要是车鸿去欺负一个弱渣,估计这个朋友会说:你做的不错,这一点弱渣,就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