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瑟不敢再用手去剥除对方的衣服,但他尽量用自己的身体去表达自己内心的渴求。
在..已经完全起来的情况下,罗兰瑟心怀鬼胎地去轻轻蹭对方的....,同时在.住对方....的时候,还暗示性地将对方手放在自己的后方。
但下一刻,就被惩罚一般地..式的亲吻着。
在这样疯狂的唇.舌..的时候,罗兰瑟几乎睁不开眼睛,他快要窒息了,如同半沉半浮,心神被拉扯着,一半在情/欲的深渊,另一半又在爱情的漩涡。
当再一次感觉到那个地方传来熟悉的感觉时,罗兰瑟激动地....身体。
不过当什么东西进去的时候,罗兰瑟差点一哆嗦。
他感觉到那东西和迟墨的不一样,虽然光滑圆润,但是是冰冷的,而且还要比迟墨的小一些。
这是什么?
罗兰瑟半睁开眼睛,可是下一刻,就感觉到那东西开始.了起来。
罗兰瑟很快发出了一声闷哼,与此同时,他完全想起了这东西是什么......
是自己原本握在手中的权杖......
他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一想到在身体外侧,那些钻石和宝石会在摩擦的时候,轻轻拍打着自己身体,罗兰瑟心头觉得荒唐的同时,又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下一刻,他的耳边传来幽深无比的话语:“就这么喜欢么?”
当然不是!
罗兰瑟下意识地想要否认这一点,比起这样的东西,他当然更爱的是,迟墨的......
然而仿佛是为了惩罚他刚才的诚实反应,下一秒,那东西又开始急速地动了起来。
还没生出多少欢.愉,罗兰瑟就惊恐地发现,这样做,一点都没有迟墨的好,那东西是冷冰冰的,即使经过了他的温暖之后,还是因为材质的问题,有些不舒服。
而且他从来不知道宝石和珍珠在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会这么搁人。
当然最恐怖的不是这个,罗兰瑟更难受的是,迟墨在这个时候,几乎不爱/抚他,这就好像是一种惩罚一样。
这比之前的那一次粗暴至极的惩罚还让罗兰瑟难受!
他可以接受迟墨对他做任何事情,无论是怎样都可以。
可他唯独不能接受,迟墨用另外的东西弄他,却一点都不碰他。
就好像是不爱他一样了。
虽然他本来就不爱他。
罗兰瑟想到这里,心头陡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委屈,连身体上的那些反应都快要消失了,他此刻的眼睛莹润地就像是一个刚从海里捞出来的蓝宝石,稍不注意就可以拧出水来。
迟墨这时才轻轻拭了拭他的泪珠,问道:“怎么了?”
被这样温柔的对待着,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罗兰瑟还是一下子就原谅了对方,他飞快地摇摇头带着哭腔道:“不要了......”
迟墨还是没懂一样:“不要什么?”
罗兰瑟再也忍不住了:“不要权杖,不要宝石,不要珍珠,呜呜,要你!”
看着对方委屈成这个样子,迟墨才轻轻抽开手,欺身而上。
*
当宿主再一次进入传送平台的时候,看到许久不见的宿主,111开心极了,这一次也是最后一个世界了。
但上个世界宿主经历的时间太久了,毕竟星际帝国和前两个世界完全不一样。
所以111还真不确定这个世界又过去了多少年,况且因为一次任务比一次难,想到这里,111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更重要的是,这次世界的危险程度比起前三个都高太多了。
因为这是一个修仙世界,还是上世界之一。
所谓金丹不如狗,元婴遍地走就是这个道理了!
看到宿主已经进入了传送平台中,111赶紧跟了上去,不管怎么说,再难也不会难到宿主!
同时111也在仔细地查看着这次任务中宿主的新身份,当眼前的信息出现的时候,111瞪大了双眼......
当迟墨再度有了意识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躺在一个仿佛是虚无般,又仿佛是在实体般的地方里,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很像是他在次元空间中开辟的天池。
浑身都浸泡在一种温润如水般的地方,有些暖暖的。
正在迟墨有些疑惑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被摸了一下。
第101章 修真(一)
用摸这个词来形容绝不是夸张的说法,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那只手的具体形状,又是如何从上到下一点一点地抚.摸他的。
不过对于这种抚.摸,迟墨并没有实质上的那种触感,也就是说他能够感觉对方是在抚.摸着自己,也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抚.摸,但并不是肌体层面上的,更多的是一种魂体的方式。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此时迟墨睁开了眼睛,只见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几乎都看不清,这里是一个混沌一般的空间,而他的周围也没有一个人。
但迟墨仍然能够感觉到那只手。
伴随着对方慢慢地往下抚去,方式还极为细致妥帖,方方面面都不放过一样,迟墨忍不住询问111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但迟墨在这时发现,这是111第一次不在他的意识空间里,或者说,他的意识空间消失了。
当听到111的声音从他面前传来时,迟墨不由得微微一挑眉。
只见111费力地向他这里靠近,它全身都是白的,在这样的混沌中更加不起眼。
看到宿主注意到它之后,111才松了一口气,它刚开口:【宿主......】
然而说到这里,111就跟卡了壳似的,许久都没憋出一个字。
不过还没等迟墨询问,就在这时,抚.摸他的手忽然停止了下来。
总算结束了么?
迟墨刚生出这个想法,他就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贴上了某种微凉柔软的触感,这种触感偏偏如此真实......
迟墨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微微一变。
111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它只觉得宿主好像有些不高兴,不过它现在......看到宿主生气一点都不害怕了~
111努力让自己变得严肃起来,它小心翼翼地遮掩着自己面部表情,赶紧对宿主说道:【宿主,你别担心,你现在和我一样,都是以灵体的形式存在着。】
然而迟墨想问它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其实迟墨在醒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剑灵。
毕竟他离开的那一天,正是他以身铸剑的时候。
看到宿主皱起眉头的样子,111吞了吞口水,脸微微红了,因为宿主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有些......
迟墨咬牙再一次询问道:【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
一张紫檀木塌上倾泻下如同黑缎般的长发,平时束发的玉簪已经搁置在透牙雕刻的扶手旁,在塌上斜靠着一个素衣如雪的男子,他双目向来深沉而内敛,又贵不可言,此时却是一片怅惘。
他正在用一种极为细致的方式抚..摸手上的一把剑。
他的手完美至极,白皙修长,指节分明,根根如玉,仿佛从未沾染过什么凡尘俗事,然而这样的手比起这把剑还是逊色了一分。
这是一把无鞘之剑,它的剑身极长,呈白色,无刃,浑身用天材地宝所造,上有星纹钢的花纹,吞口用沉银所造,暗处则流光溢彩,皎皎如明月生辉,明处如芙蓉出水,泱泱如春光消溶。
他就这样用双手轻轻地抚/摸着,俄而,他缓缓地将温热的唇贴在它冰冷的剑身上,闭上了双眼。
随着他的唇往上移动着,他流云般的黑发也披散了下来,然后沉甸甸地坠在他的腿.间,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抬起头,整理好自己微微有些散乱的白色衣襟,脸上的红晕重新消退,恢复成冷淡的白玉色。
最后又将它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整个阁楼的中心,一块墨玉剑匣中。
但就在他刚刚转身离开这里时,谁也没有注意到在那把剑回归原位后,突然动了动。
此时当看到重明君从结界出来之后,几个剑童无不俯首,神情尊崇无比,在整个偌大的明心宗,大概也只有这里才能够见到重明君的身影了。
重明君既是明心宗的宗主,又是整个修真界魁首,以仙尊为称,无数人想求将他一面简直是难上加难。
他们能够得到这样一份好差事,已经是极大的幸运。
而这里是问剑山的最高处,伫立一座剑阁。
不过这个剑阁里面只放着一把剑,他们每天就只需要打扫一下外围就好了,因为里面设有结界,除了重明君,无人能进。
看着重明君远去时,翻飞的衣袖如同层层云海般缥缈,众人才直起身来,同时忍不住小声议论道:
“仙尊大人一从闭关出来,几乎就每隔三天都要来一次,为什么不干脆放在自己的寝宫里?”
“这,我怎么知道,听说这剑虽是仙品,可煞气太重,当年又在仙尊手上屠杀魔界无数,恐怕就是以仙尊的体魄也难免不受影响。”
“我倒是听人说,此剑大有来头,一百年前,铸成之际,引得狂风四起、雷雨交加,整个宗内的地界都为之震动!”
这可让几个小童子啧啧称奇,毕竟他们年岁都不大,不过八、九岁,因有了修真天赋,受到仙人点拨,才被带到这里来,一百年前,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太过遥远的时候,听上去只觉得像一个传说。
不过话题的主人,重明君,也是一个传说般的人物。
他今年只三百岁,就已经修炼到了大乘中期境界,离飞升只差一个境界,像这样的年龄在整个修真界都是极轻的。
就拿门派中的几位长老来说,最年轻的秋长老,看上去和二十多岁的女子一样,可是她的年龄也有两百八十岁了,但境界却在合体后期,饶是如此,她仍然被称为万年难得一出的天才,可见一般。
而能够修炼到大乘期,这说明神体已成,功力圆满,离渡劫期飞升仅有一步之遥。
整个修真界也不过寥寥几人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如此佩服重明君的原因之一。
*
这边迟墨微微皱起眉头,刚才他已经从111那里了解了大致的情况,而刚刚又从几个小童子口中听到的这样的事情。
其实迟墨原本刚刚就想出来,但转念一想,这样实在是有些尴尬。
毕竟无论是谁,看到自己当年冷淡有加,一丝不苟的大师兄在自己离开后,对着自己现在的身体——-一把剑,亲吻抚.摸,都会觉得很尴尬吧?
虽说,迟墨也知道“他”每次和自己的印象都有些不同,但这样的情况还是大大出乎了迟墨的意外。
况且迟墨还注意到自己的师兄已经成为了仙尊。
一百年,是一个太过漫长的时间,迟墨也不确定,在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自己的师兄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他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还没有弄清楚状况之前,还不能出来。
然而这样的想法在听到几个童子聊天之后,迟墨瞬间打消。
他实在没有办法容忍,隔三差五地就来这么一趟!
迟墨从刚才起已经发现自己能够听到外面的声音,但是他还不知道该怎么从剑里出来,这是一个难题。
不过迟墨在一遍又一遍的试验下,迟墨还是掌握了如何移动剑身的方法。
他能够让剑身根据自己的意识行动,同时他也慢慢学会了怎么透过剑体去观察这个世界。
到了夜晚,天阶凉如秋水,一把剑轻轻地顶开了剑匣,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在修真界,人可以凭借自己体内的真气,御剑而行,剑当然也是可以。
迟墨的这把剑是仙品,无论是材质还是剑胚都是上佳,当年明心宗举全宗之力锻造的时候更是用了不少时日。
只可惜,这样好的一把剑却偏偏差了一味药,而他就是一直准备好的那味药。
迟墨想到这里,有些想笑,他慢慢操纵着剑身乘风而起,然而他很快发现,这外面下了一层禁制。
这种禁制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这上面的禁制不只是一道的问题,而且还非常麻烦。
迟墨现在没有任何真气况且他当年的境界还只是合体期。
但迟墨并没有罢休,按道理来说,他所锻造的这把剑,说是天下无敌也不为过,难道还不能破坏小小的禁制吗?
随着剑身轻轻一震,发出一声如同龙吟一般的清鸣,整个剑身划开一道恐怖的白气,将那禁制破坏出一个小口,紧接着他从禁制的缝隙里钻了出去。
迟墨从最高处的问剑山俯身而下,山坡则是无数的剑冢,这里凝结的剑气可以直冲天际,四周夹杂着错乱的几乎如同凝固的气流,即使是再强横的剑修也不敢轻易在这里御剑而行。
但迟墨却没有丝毫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这样的剑气很舒服,它们在他的面前似乎根本不敢造次。
不过也对,自己当年挑选佩剑的时候,可是把它们全部教训了一顿。
出了如同冷寂无边的剑冢,迟墨也到了熟悉的地方,这里就是他曾经呆过两百年的明心宗,只见四处丰草争茂,奇花交萦,唔,是药阁种的药田。
迟墨看了一眼,然后就顺便采走一朵九心莲,这药材非常珍贵,当年他从试炼地中移植了一株就种在这里,叫药阁好好培育,这不,刚好,花池开了。
九心莲只要不离地就可以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