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 直至找到‘江鹤的预谋’,如未找到三天后将迎来BE,请注意。”
系统忽然的提醒让杜夏有些心慌意乱,就知道江鹤不会毫无行动, 既然太傅派人来接五皇子, 那姜衍肯定会想方设法在那之前抹杀五皇子,宁可杀错也不放过,估计江鹤是在想什么毒计对付他们了。
不过还有三天时间,如果仔细寻找的话应该能找到吧?况且有云容帮他, 如此想着杜夏稳住了心态。
还别说, 他刚进隐芳院,就看到元夕站在树下沉思着什么, 杜夏还没打招呼,元夕看到他招手让他过去。
杜夏虽然有些慌,但还是走了过去,经过一天晚上的冷静,元夕似乎没有那么生气了,看到杜夏只是淡淡的说道:“花魁游街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你的过错了,不过事情既然是你办的,你必须负起责任保护好云容。”
“我知道的。”杜夏点点头。
“我问过江鹤了,可惜他什么都没告诉我,那老狐狸谁都信不过,只相信自己。”元夕说。
“我敢肯定他要做什么手脚,”杜夏问,“你有什么头绪吗?”
元夕惊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肯定,觉得他这份危机感自己也值得学习,他低头沉思一番,说:“我想起飞羽经常出入他那里,或许私底下在为他办事,你可以去找他问问。”
杜夏心想果然从元夕这里得到了新情报,点点头,说:“好的。”
杜夏正要离开,元夕一把拉住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你要小心,别让江鹤察觉到什么,不然自身难保。”
这是在担心他?杜夏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谢谢你的好意提醒。”
“……”
从元夕那里离开后,眼前出现了选择肢。
“去找飞羽”“去找凤箫”“去找月楼”“去找孤鸿”
杜夏想了想,不能立刻去找飞羽,毕竟不认识他,忽然过去很突兀。另外,凤箫在几人里面最外向,和大家关系都不错,他或许会知道什么。
这么想着,杜夏就决定去找凤箫了,本来他是想去找云容的,不过并没有这个选项,看来还没有到去见云容的时间。
=>去找凤箫
杜夏到了凤箫房间,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清朗的声音——“进来”,杜夏就推门进去了,凤箫正在桌上坐着喝茶,看到他眼睛瞪得挺圆。
“是你?”
“不能是我吗。”杜夏有些摸不着头脑,说,“这么不欢迎我?”
凤箫似乎特别没想到他会过来,眉宇间满是疑惑,问:“你找我做什么?”
“有些事想和你谈谈。”杜夏说。
“不必了,没什么好谈的,”凤箫斜睨他一眼,说,“你和云容的事么,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杜夏苦笑着看他,说:“等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们再井水不犯河水好吗?”
“……”凤箫差点把茶喷出来,回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不过顿了一下,还是说,“你问吧。”
“你和飞羽熟悉吗?”杜夏问。
“不熟悉,怎么了。”凤箫似乎觉得无聊,口气颇不耐烦。
杜夏认为他可以信任,应该不是江鹤的人,心一沉道:“我想和飞羽见个面,你觉得怎样显得不突兀?”
话刚说完,凤箫满脸怒容走上前来,手里的洞箫直击杜夏的面堂,吓得他低身一躲,忙解释道:“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我……”
话未说完,就被凤箫打断。
“你这混账,装了几天正人君子,拿到吊牌你就坐不住了?”
杜夏心想他这真是误会了,他绝对没有对不起云容的意思,而且就算他要对不起云容,他这么激动干什么,又不关他什么事。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事要问他,这件事和云容也有关,我都是为了云容才这么做的。”
凤箫打量着他,似乎是不相信他,杜夏说:“你在想什么呢,如果我真要做对不起他的事,还会来找你问事情吗。”
虽然是这个道理,不过凤箫气得不轻,说:“你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不然我饶不了你。”
“……”杜夏心想他们果然护犊的紧,嘴上道,“我不会的。”
凤箫这才坐回椅上,深吸一口气,说:“飞羽这人有些阴阳怪气的,平时态度又拽鼻孔朝天,其实连云容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他还嫉妒云容,简直不自量力。”
杜夏沉思过后,道:“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要见他一面。”
凤箫倒没有拦他,只是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见他,但你最好检点一点,若是让孤鸿知道,他绝对会削了你。”
杜夏瑟缩了一下,说:“嗯,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为了制造去见飞羽的借口,杜夏让人采了庭园的花,亲自送到各个公子的房中去,顺便就来到了飞羽这里。
他这才发现这位飞羽公子他也在燕归堂见过,只是不甚起眼,所以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飞羽的房门开着,杜夏打声招呼,飞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杜夏有些拘谨的走进去,说:“飞羽公子,花我就放在这里了。”
谁料飞羽反应激烈,把他放在桌上的花一下扔进了垃圾篓里。
杜夏愕然的看着他。
飞羽冷冷看他一眼,说:“难道我们就配这些凡花,云容他就配花魁游街吗?我不需要你送的这些垃圾。”
杜夏心想,凤箫说的果然不错,他喜欢拿自己和云容比较,对于被比下去的事感到非常的不服气。
其实这也是他送花的目的,是为了激怒飞羽,不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搭上话。
杜夏低头致歉:“这还真是对不住了,我并没有轻贱各位的意思,只是花本无罪,飞羽公子不必这样。”
杜夏弯腰从垃圾篓里把花捡起来,重新束好,依旧放在桌上,他看看外面,这时也没有人,咬咬牙使用了保存至今的金手指。
之前他抽到了一个很莫名其妙的金手指,他还不想使用,不过眼下看看倒是可以一用。
——迷魂眼,凡是注视到这双眼睛的人,都会失魂颠倒,哪怕是不愿意透露的秘密,也会无法抗拒的说出来。
杜夏的眼睛在一瞬间变成深红色,他道:“飞羽公子,昨晚在门外的是你吗?”
飞羽心下震惊,抬头看向他,便对上那双深红的眼睛。
看他目光开始涣散,眼球一眨不眨,点了点头,直直看着自己,杜夏知道迷魂眼生效了,忙问道:“江鹤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让我盯着你和云容,有什么异动要告诉他。
“他还交待你去做什么了?”
“没有。”
杜夏觉得疑惑,怎么会没有,难道江鹤连他都不相信吗,他又问:“江鹤打算实施什么计划?”
“我只知道他要做一件大事,但不知道是什么。”
杜夏还想再问的具体一点,门外却传来细微的动静,杜夏忙关闭了金手指,瞳色恢复了正常。
飞羽的瞳孔仍是有些涣散,面容则浮现着几抹异常的红晕,看起来很难不引人遐想,杜夏见状唇角抽搐了一下,没想到迷魂眼还有这种副作用,他回头看去,就见孤鸿和云容站在门口。
他心里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一幕会被他们给撞上了,他立刻站起身来,尽力挡住飞羽的脸,镇定的问候道:“云容公子,我正要去看你,没想到这么巧。”
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简直是越描越黑,谁信这种鬼话?
云容看看他,面色有些苍白,孤鸿铁青着脸,手去摸腰间的剑,云容按住他的手。
“公子,他太过分了,我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孤鸿冷声道。
“……”杜夏本来想辩解一番,但是看到云容的脸,话语好像都从脑海里蒸发掉了。
云容静静的看着他,非常平静恬淡,可是却比什么模样都有杀伤力,杜夏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出轨被抓包了。
第62章 我在青楼相亲的日子1
好半晌, 反而是飞羽回过神来,中了迷魂眼的事他本人是不知道的,只是对杜夏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亲近感, 好像忽然觉得他特别顺眼。
当他看到门口站着另外两人, 眉尖立刻蹙紧, 道:“你们气势汹汹的过来, 到底想做什么?”
孤鸿情绪更加不稳定,云容的双眸愈加黑沉, 杜夏感觉再不解释大事不好,忙说:“刚才和飞羽公子聊天,发现他受了点风寒,可能他因此气色有些不好。”
“我看他的气色很好。”孤鸿放重声音说。
“……”杜夏看云容扫了他一眼,睫毛又密又长, 像把小扇似的,平时看到了肯定忍不住多看两眼, 此时看了只觉得浑身发凉,他都不说话了,肯定是很生气。
他敢“绿”五皇子,实在是了不起。一瞬间杜夏感受到了异常的高昂感, 不过他很快就蔫了, 觉得现实太残酷了。
“那怎么会是好呢,孤鸿,你看错了,我们别打扰飞羽公子, 有话去别的地方说吧。”杜夏提议道, 说着往他们那边走去。
飞羽竟然在身后笑了一笑,说:“多谢你来看望我, 这花,我很喜欢。”
杜夏跨过门槛时差点崴到脚,还是云容扶了他一下,不过看向他的眼神非常深邃。
他终于说话了,说:“不愧是你,连他也降服得住,只是我怎么没收到你送的花?是你忘了吗。”
“没忘,我怎么敢忘,”杜夏说,“这不是还没送到么,我正要去见你,而且我和飞羽,什么都没有。”
虽然觉得五皇子未必真的介意他和飞羽怎样,只是面子上过不去,但是杜夏还是解释了一句,当然也是解释给孤鸿听的。
“什么都没有吗?”云容特地问了一遍。
“什么都没有。”杜夏坚定的摇了摇头。
“你说没有就没有。”云容说着,伸手帮杜夏整了整乱了的衣襟,杜夏闻言安下心来,还以为他会怎样,看来云容还是很理智的。
孤鸿忽道:“公子,若他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不要拦着我,让我了断他。”
杜夏感觉脖子有些凉,还未说话,只听云容说:“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我们之间的事,还是交给我们解决吧。”
闻言孤鸿竟然没有反对,点点头说:“那我先走了。”
杜夏感觉是云容救了自己,不然现在孤鸿肯定拔刀了,他深吸一口气,看了身边面色淡然的男人的一眼。
看到孤鸿离开,杜夏松了一口气,云容走下台阶,和他来到一处假山园林中,杜夏望望四处没人,说:“殿下,我只是去调查飞羽……”
杜夏还没说完,被云容伸手捧住下巴,仔细打量他的双眼,问:“怎么调查的?”
杜夏没想到他这么盘问,血色一下涌到脸上,挣了两下没挣开:“就是……”
“就是怎样?”
杜夏刚还觉得误会解除了,现在看看,根本没有解除,瞧这审问的口吻,好像他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会被判定为有罪。但他又不能说出迷魂眼的事,怕他不相信。
眼前出现了选择肢。
“……”、“没怎样,殿下想太多了”、“怎样了又如何,殿下何必介怀”
杜夏从来没见过这么无力吐槽的选项,他觉得全部都是黑洞,都是死亡选项,最终他选择了沉默。
“……”
“云容好感度+20,当前好感度120”
杜夏觉得这时候能加好感度是最不可思议的。
“是这样吗?”
云容说着手一推,将杜夏推到假山石上,杜夏还没回神,一个清凉的吻就落在他的唇上。
他的唇,带着特有的清凉感,可是吻却有些急躁,强势的碾压于他的唇舌上,杜夏被吻懵了。
不知不觉间,云容一只腿就卡在他两腿之间,手还顺着下巴往下爬,杜夏慢半拍发现自己的衣衫有些松散,总感觉不叫停会发生什么过火的事情。
“殿下,您……”
只说了三个字又被堵了回去,当然想反抗也是反抗不了的,云容把他死死的压在岩石上,就在杜夏觉得不知如何收场的时候,云容终于松开了他,本来黑沉沉的眼睛看起来多了异样的光泽,变得更加的流光溢彩。
杜夏觉得自己脑回路比较清奇,他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殿下,这里不是不能动手动脚的吗?”
如果这是在踢球的话,您已经严重犯规了,怎么想刚才的行为都已经红牌被罚下场了吧?
“我是皇子,花菱院的规矩管得住我吗?”云容反问。
杜夏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他虽然是花菱院的公子,但是天生贵胄,何必被这些条条框框束缚?
等等,不是这样,他怎么能附和起他。
两人出了园林,自然而然的到了云容的房间,杜夏把飞羽和江鹤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说最近花菱院肯定会出乱子,让他小心。
“若说会发生什么事情,账房的账面却是最清楚的,现在无论做什么,都少不了银钱。账房在花菱院最深处,到那边一定要经过江鹤的住所。”云容听完后若有所思道。
杜夏一听,有道理啊,只要去账房查看账本,一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会想办法去账房看看的。”杜夏说。
“……你要多加注意。”云容说,“如果遇到了什么,就说是我让你去的。”
他本来是很想和他一起去的,不过因为花魁游街的事,这些天都要试衣打扮,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