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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逝水 字数:4878 更新:2021-12-24 13:49:53

越王府都搬过来了,就凑了十辆车。您瞧,这里喝杯好点的灵茶都得几百上千两,这些都不够我喝十年啊,我还这么小,后半生可怎么过哦。”

  郎梓:……

  合着这才一半?你还想喝多少灵茶?侯相上回喝一杯灵酿就花了大半年俸禄好么?

  郎梓想到这里,忽然就明白了丞相为何总在宫里蹭酒喝。

  不花钱啊。

  他跟着宁飞羽上了当头的马车,内里不仅宽敞,还装饰的尤其舒适。郎梓垂着眼睛望着包裹了整间车壁的白色绒毯,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月光狐的毛皮做的,月光狐生而通灵,极难捕捉,十年便可开智成为妖修。整个皇宫里,也就他上朝的龙椅上铺着那么一小块。

  齐兰和淮菊都坐在外头,车里就郎梓和宁飞羽两个人。少年一见郎梓落座,就飞快地扑过来,攥着他衣袖就要往他腿上躺。

  郎梓也不躲,就这么冷眼瞧着。

  半息后,嘭的一声,宁飞羽结结实实地弹在车壁上,震得马车都晃了晃。

  车马停了停,齐兰掀开帘子探进半身:“陛下怎么了?”

  看见趴在那里的宁飞羽,捂着嘴轻轻“呀”了声。

  郎梓声调如常:“无事,速速回宫。”

  “是。”

  车帘合上。

  宁飞羽给撞的有点蒙,好半天才爬起来,摸着屁股哭哭啼啼:“陛下怎么这样啊!”

  郎梓好笑:“朕怎样了?”

  是你一言不合往人身上靠,又不是我逼你的。

  宁飞羽抹眼泪:“我好久没见过亲人了,只是想和陛下亲近亲近,您居然就摔我。呜呜呜,姑奶奶都没有您这么大架子,她以前天天抱我的。”

  南越和西楚的境况很像,数十年来,原本的皇室血脉早已凋零。嫡系修道的修道,早亡的早亡,面前这个少年和他、楚小戟一样,早就是孤儿了。宁书砚虽是他叔祖,但想来也知,定是常年在呈闲派修道极少回家的。

  郎梓抿了抿唇角。

  同病相怜,他无端对这顽劣少年生出几分亲近。

  心中想着,虽然自己只长了他三岁,到底也算长辈。

  便叹着气招了招手,“过来。”

  宁飞羽磨磨蹭蹭地挪近了些:“您还摔我么?”

  郎梓笑了笑,摘了脖子上国师的画的符篆,扔进纳戒里。

  “不摔了,你就坐在我身旁便好,不要动手动脚。”

  少年眨了眨眼睛,猜到就是那符篆伤的自己,见他摘了,顿时转悲为喜,欢呼着再次往郎梓身上扑。

  但他并没有如料想中的扑进郎梓怀里,而是撞到了一个凭空出现的男子,再次被弹开。

  这一次,少年哭不出声了。

  面前的男子俊逸无双,眉心却有一道殷红如血的印记,看着邪魅至极。此刻,他凤目含霜,看他的眼神比刀子还冷。

  宁飞羽只觉一股寒意从他撞疼的额角一直蔓延到尾巴骨。

  国师缓缓开口:“便是你轻薄圣上?”

  宁飞羽:……

  如果按照国师的道理,抱一下就算轻薄,只怕他已经轻薄了整个南越王府的人了。

  但是机智如宁飞羽,可不会直接顶嘴。

  他歪了歪脑袋,夸张地瞪大眼睛,作出一副惊讶的模样。

  “您就是我表婶吧?诶,比传说里的还厉害!”少年又咬了咬手指,犹豫着补上一句,“可是……也忒不温柔了点吧?一点都不贤惠,以后怎么当国母呢……”

  话一出口,强横如国师都跟着怔了怔。

  温柔?贤惠?国母?

  ……

第56章 五十六章

  望山久刚从盘古界回来, 带了神君口信,兼之郎梓丢失的神魂一直没有下落,国师不得不亲自去往昆仑, 走一趟齐光殿。

  哪知他刚刚坐下, 郎梓身上的禁制便被触动, 紧接着, 禁制再无踪影。

  他恐郎梓遭遇危险,瞬息即至。一来, 就捉到这么个少年,不止轻薄他道侣,还对他出言不逊。

  国师的脸色很精彩。

  郎梓坐在他身后不远,垂下的衣摆就贴着他的,轻轻笑了一声。他笑声太轻, 混在马车行进时发出的咕噜噜声响里,微不可查, 转瞬即逝。

  国师却因此舒展了眉眼,不再同面前的少年计较。

  他转过头,温声问:“陛下可想出去走走?”

  郎梓刚从大街上“走走”回来,明白国师说的定不是那般简单, 微微颔首。

  然后宁飞羽就看见, 两个大活人一眨眼就从他跟前消失了。

  他顿时又庆幸又生气。

  庆幸的是不需再同可怕的国师打交道,气的则是这人走便走了,却连陛下也一同拐跑,当真可恶。

  ……

  郎梓从没有来过昆仑山, 他只在话本里听说过, 神君居于昆仑山巅齐光殿。当真到了此处,见到这座恢弘的宫殿, 才知自己的想象是多么匮乏。

  纵是白日,殿上天空亦遍布霞光,那一砖一瓦皆比落晖剑还要玲珑剔透。金色小鸟从这头飞到那头,引吭高歌。丛丛桑树无风自动,翡翠般的叶片反射着粼粼光泽。

  白袍男子坐在殿前玉桌旁,正聚精会神地听着身旁青衣小童说着什么。那男子的面容是郎梓极熟悉的,玉相天成宛如工笔丹青。

  是夕月大典上见过的神君。

  不对,不是神君,二者间的气质有微妙的差别。

  神君虽温润,却远没有这样随和。

  “此乃苍生,是神君的分-身。”国师同他介绍道,“如今由他坐镇此处。”

  郎梓点头,随国师走近,尚在犹豫要不要见礼,人已被国师引着坐下。

  青衣小童陡然望见他,眼睛鼓的老大,不可置信地去看国师。

  国师已落座,瞥他一眼:“说完了么?”

  青衣小童张了张嘴,又赶紧闭上,连连点头。

  “那先退下罢。”

  青衣小童飞也似的跑了。

  苍生早发现他带了郎梓来,轻轻颔首,算是见礼。

  他抬手添了只茶盏,袍袖拂过,桌上又多了碟糕点。

  苍生亲自为郎梓斟茶:“尝尝这蝴蝶酥罢,青云新学的,陛下或许会喜欢。”

  自那盘蝴蝶酥出现,郎梓便再没有移开过眼睛。

  金灿灿的蝴蝶酥摆在玉盘中,散发着清淡的桂花香味。偶有雪花落在上头,与细细的糖分融在一处,两相难辨。

  他尝了一口。松脆香酥,和现世里面包店卖的一模一样。

  苍生将冒着热气的茶盏送到他手边。

  郎梓又饮了口茶。不是灵茶,也不是宫里常喝的贡茶。是龙井。

  他豁然抬头,定定的看着苍生。

  苍生笑容温和,目中不见半分闪烁,坦然道:“这茶是前些年神君在异界带回的,看来陛下很是喜欢?”

  郎梓何止是喜欢。

  自从来到天元,他就从没敢想过,有朝一日居然还有机会尝到那个世界的东西。

  胸中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郎梓不敢肯定那是不是欢喜。

  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将天元同自己曾经玩的游戏联系在一处,当做一个虚幻的世界。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经历匪夷所思的幻想。

  但今天,出现在他面前的两样东西,切切实实地告诉他,这位苍生,知道他来自何处,这个世界,与他来的地方同时、真实地存在着。

  郎梓转向国师,国师一直看着他,见他转过来,唇边绽开浅浅的微笑。

  “陛下说,不希望与臣之间有所隐瞒。”国师说,“臣想了许多日,却不知从何说起。还是由苍生来告诉您更妥当些。”

  郎梓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的有些目眩神迷。

  听国师的意思,苍生知道和他有关的一切?

  国师自己也知道?

  可是,可是系统不是说……

  郎梓胸口因激动而剧烈起伏。

  国师握住了他的手,当着苍生也毫不避讳,深情道:“臣原本以为,若有一日,此间覆灭,臣更愿意陛下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生活,只将此地当做一场梦境。”

  “臣错了,臣做不到。”

  “因为陛下说喜欢臣。所以,上天入地,灰飞烟灭,臣也不想再放过陛下。”

  郎梓被他握住的手有些发抖。

  他想说,我没有说过喜欢你的。

  又想起那日午后,他言辞切切地同国师约法三章,说自己第一次喜欢别人……

  郎梓有许多话想问,可国师站起身来,在他额角落了个浅吻,便转身离开了。

  “陛下,臣先回避,您若是需要臣,唤臣便是。”

  他走的极快,不多时背影就消失在了雪中。

  徒留郎梓在此,忐忑不止。

  郎梓有些心慌,此刻他想要国师陪着的,可国师居然走了。虽然他说需要他唤他便是,可这时候郎梓哪里还喊的出口。

  “我想,他大约是害怕了。”苍生轻笑。

  “害怕?”郎梓不认为国师会出现“害怕”这种情绪。

  苍生弯着眼睛,肯定地点了点头,“我偶尔也会看看盘古界的书,那些佛经很有意思。中间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他本无畏无惧,却害怕你厌憎他。”

  郎梓满眼茫然。

  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厌憎国师?

  就算国师瞒了他许多事,这不是打算坦白了么,有什么不能当着面说清楚?

  还有……盘古界?是说地球么?

  “陛下可曾听说过君临?”苍生饮了口茶。

  郎梓点头。君临大魔头谁没有听说过?归铭轩的话本隔三差五就讲到他一次。

  苍生没有继续讲君临,而是先说了一段故事。

  他声音清朗干净,如泠泠泉水流过山石,和他给人的感觉一般舒服。郎梓听着听着便入了神。

  苍生说,万年前,人间有位剑法大家效法古人引灵气,稀里糊涂入了道,而后,这位剑法大家自创修道法门,开拓天元修真之始。

  故事的开头郎梓很熟悉,说的是乌木道祖创道,话本里有,《天元修真史》里也写了。

  再往后,他便没听过了。

  乌木道祖得天道承诺,明明还没有得道,却已寿与天齐。他整日在天元四处游荡,以求完善修道之法。

  彼时世间还未有魔族,妖族亦未开智,天元以人族为尊,凡人却争斗不止,以临国最甚。临国国君性情暴戾,从未善待百姓,皇族子弟效仿父亲,更是一个比一个阴狠毒辣。

  唯有一人例外,便是那临国小皇子。临国小皇子由奴隶所生,小小年纪已深谙人心,生母被当着他的面喂了野兽,他亦面不改色。只从那以后,小皇子表面上仍奉承父兄,暗地里却开始韬光养晦积蓄实力,只待来日血洗皇宫复仇。

  然而小皇子实在太小了,无力反抗无情的命运,十二岁那年,他被兄长作践,踏马而过,身死在即。正是这一日,乌木道祖路过临国,救他性命,将其收为自己唯一的弟子。

  听到此处,郎梓轻轻皱眉。

  为何说是唯一的弟子?据他所知,道祖应该有两个徒弟才对。

  但郎梓没有问,苍生便笑了笑,继续说。

  小皇子身负血海深仇,成为了天地间第一个道根异变的杀伐道修士。他为自己起名君临,进境神速,四年入道,又十年成仙,得天帝之位。君临守天界安稳五千载,仙魔之战劫起,他于大战中窥得天地之异常,堪破天道与乌木的联系,明了开创道法后,乌木道祖得众修功德,早已成了天道弥补天地缺漏的一角。

  苍生深深地看着郎梓,竟丝毫不担忧在昆仑山揭天道的短是否会惹来祸患。

  “君临护师心切,设下千年之局。他的手笔的确大,也足够有耐心,这棋一下便下了数千年,不止算计了三族,更是将神君、天道都拖入了棋局。”

  苍生摇头轻笑,他转头望着漫天轻扬的雪花,目中钦佩若有似无。

  “他竟真的赢了。五十年前,君临趁神君历劫,假意毁灭天道,挑起仙界之战。千钧一发之际,为助神君证道,众修散灵而亡,君临更是杀戮缠身大道尽毁。道祖散去功德救赎众修,又同他结为道侣过了杀孽之气,几乎魂飞魄散。天道碍于那让道祖与世同寿的誓言,迫不得已解除了与道祖的联系,将他交与异界创世神修补神魂。如今算来,道祖神魂复原,已有十八年了。”

  他寥寥数言,却为郎梓勾勒了一个惨烈的过往。

  以性命为饵,算尽天元,君临的心思是何等深沉?

  郎梓却再也厌恶不起来。

  不仅觉得他可怜,心中更是抽痛不止。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触手微湿,凉意一片。

  郎梓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苍生话。

  “道祖……可知君临做的那些事?”

  苍生站在山崖边,白袍轻卷,回眸一笑。

  “无人知晓道祖是否知道。”他说。“但众仙皆知,他为救自己唯一的徒弟,连魂飞魄散都不在乎。”

  郎梓点了点头。

  他顺着苍生的目光看去,昆仑山外,烟波浩渺,恍惚有冥冥道意流转其中,又恍惚空无一物。

  话本里当然描绘过君临的相貌,有说他凶神恶煞,有说他俊朗无双,千百个版本,却没有一个提到他脸上有什么印记。

  郎梓对此事耿耿于怀。

  “所以,阿彘眉心的红印是我刺出的伤痕?他为何不肯治好消去?”

  苍生的笑容温柔而淡漠。

  他道:“您为何不自己问他?”

  郎梓便跟着笑了。

  是啊,这些话,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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