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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夕故年 字数:4876 更新:2021-12-24 13:39:53

他这一连串不确定的前缀词,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胡太医一个激灵,立刻无比断定:“这必然就是那两种熏香混用的后遗症!虽然主要的症状不知为何变成了……催情,但还有些残留原本的效果。”

  原本的效果,那便是使人神思恍惚精神错乱,容易陷入梦魇无法清醒。

  和谢容现在这动辄悲春伤秋,情绪波动厉害、难以控制的状态有点像。

  沉砚沉声问:“如何解决?”

  胡太医没吭声了,他回头看了眼其他太医们,大家都是一脸茫然。

  他心说完蛋,结结巴巴地回禀:“臣、臣未曾见过这等症状,请陛下宽恕臣等一些时间,研究出最妥当的法子……”

  若只有原本正常的症状,那很好解。

  可现在这熏香不知为何就成了这效果……他们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也不知晓那红线是什么,陛下龙体尊贵,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沉砚平日温和从容,此时脸上没了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医们,气势逼人。

  一众太医低垂着头,只觉汗流浃背,背脊生寒。

  “那本相呢。”他朝胡太医伸出手,“本相也闻了两种熏香,可潜在这种症状?”

  他沉吟一瞬:“若有,开的药方先给本相用。”

  这是要替陛下先试药的意思了。

  胡太医一边战战兢兢地替沉砚把脉,一边苦涩地想,试药有个鬼用,要是先把相爷试坏了,难不成陛下就不会削他们脑袋了么。

  他仔仔细细地摸完沉砚的脉,摇了摇头:“相爷或许是吸入的分量少,脉象上看,并无异常。”

  太医们最终只留下了相对比较保守的调理药方,就算没事也不会喝出事的那种。

  然后便火烧屁股似的离开了寝宫,赶紧去研究对策了。

  外人都离开后,谢容躺在床榻上,生无可恋。

  他叹气:“是眼泪自己掉的,我没想哭……”

  他其实能清楚感知到自己不对劲,但情绪一上头,他根本没法控制,眼泪自发地哗啦啦。

  他一边觉得鸟儿飞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边却又有难以抑制的伤怀涌上心头。

  非得哭个够本才停歇。

  一天哭了几回,眼睛都要受不了了。

  顶着兔子眼的谢容可怜兮兮地看着沉砚,把沉砚看得恨不得以身代他受罪。

  奈何再心疼他也没法子,只能去取了帕子浸了水,拧得半干,给谢容敷眼睛。

  胡太医临走前千叮万嘱要让陛下保持心态平稳,尽量不要触景伤情,更不要做些容易使情绪波动剧烈的事情。

  这么一来,才刚开荤的两个人只能被迫躺着盖被子纯聊天。

  谢容不想分被而眠,沉砚也不想。

  于是继续一个被窝。

  谢容倒没因为这件事一蹶不振,他照旧不安分地拱来拱去,闹了一通沉砚后才心满意足地呼呼入睡。

  剩下沉砚一夜无眠,隐忍到天亮,去上朝处理政事,低气压沉重到众臣面面相觑。

  谢容身子不适的事情并没有传出去,那些太医得了沉砚敲打,个个嘴巴闭得蚌壳一样。

  所以众臣只知晓陛下和相爷在汤沐阁里激烈了一场,然后便立刻召了太医,具体是什么结果并无人知。

  看眼下这情形……他们只能猜测是陛下又那什么虚了,满足不了相爷,所以相爷才满脸不高兴。

  哎。

  众臣们暗自叹息,看着沉砚的视线便带着些同情了。

  他们仍旧是更倾向于是陛下强纳相爷入宫的,毕竟好好一权臣,谁这么想不开要入宫,委身于陛下,当个小后妃呢。

  这下可好了,心理上被掠夺,身体上得不到满足。

  好可怜一相爷。

  众臣叹息完了,各自回府后,便本着一颗忠臣心,将府上压箱底的各种补肾健体的药材都送去了宫里。

  而谢容莫名其妙收了一堆药材,一时懵逼不已。

  桩桩件件,暂且不提。

  总之谢容好艰难才熬过两天,熬来了他的生辰。

  之前他眼巴巴盼着生辰,盼着坦白,现在两个人都说开了,生辰又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今年因为是原身二十岁生辰,弱冠之年,非同寻常,附属国都来了不少使臣。

  甚至连偏远的北蛮、南疆也派了人来。

  谢容熏香的后遗症还在,所幸已经好些了,废些心神克制一下还是能忍住的,没在大场合上失态。

  他摆着原身该有的架子,冷淡地应对,视线不由自主偏了偏,看见了坐在下首的缺月珏月两兄弟。

  珏月还好些,神情温秀,安静地坐着。

  缺月则仿佛很疲累般,蔫哒哒的,虽强打着精神没有御前失仪,但仔细看着,能看见他眼底发青,萎靡不振。

  谢容心知是沉砚出手收拾人去了,虽说缺月这一算计没闹出什么大事,但还是不能放过的。

  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至于怎么收拾,沉砚不想让谢容知道太多阴暗的东西,便只简略讲了讲,没说太细。

  谢容也不太喜欢这些事,沉砚讲他就认真听,沉砚瞒着他的,他也没去细追。

  横竖缺月再怎么早熟,也不过是个十五岁多的少年,哪里比得过表面君子切开黑的沉砚。

  多半被沉砚收拾得挺惨。

  谢容只简单一瞥,就收回了视线,没再多关注那两兄弟。

  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各附属国的使臣身上。

  众多使臣中,南疆来的使臣格外吸引他目光。

  据说那是南疆的圣子,圣子在南疆,就相当于储君,身份十分尊贵。

  在谢容之前所获知的消息里,南疆虽说是附属国,但它就像个孤僻小孩,远远躲着,会定期按时交贡品,但很少派人往来。

  这回南疆圣子会亲自来,谢容觉得还是有些惊奇的。

  特别是感受到南疆圣子时不时飘过来的视线,他更是觉得有古怪。

  ……就好似他身上有什么东西,牢牢地吸引了南疆圣子。

  大概是察觉到谢容的视线,刚低头不久、正在吃东西的南疆圣子抬起头来,与谢容对上了眼。

  旋即粲然一笑。

  南疆圣子看起来也只有二十多岁,样貌俊美,很有些异域风情,这么一笑,还是挺夺目的。

  谢容几乎是下一瞬就移开了视线,望向了沉砚那边,然后也很“凑巧”地和沉砚对上了眼……

  沉砚眼底的笑意有些危险。

  谢容无辜地眨了眨眼,冲沉砚弯了弯眉眼,又举起了酒杯,露出个无事发生的浅笑。

  还是回头派人去暗中查一查好了。

  觥筹交错间,谢容隐约闪过这念头。

  ……

  不过这回密探还没查出点什么来,翌日一大早,宫人便来禀告,说南疆圣子单独求见他。

  谢容沉吟片刻,同意了。

  议事殿里,谢容高坐龙椅上,一派冷漠。

  南疆圣子名唤珈陵,他不甚熟练地行礼后,便立刻开始叨叨。

  南疆有自己的语言,而珈陵大概是刚学汉语不久,讲话磕磕绊绊的,对一些词语更是只按表面字来理解。

  十句话里有八句话,谢容都没听懂。

  他听不懂,但也不能丢架子,便只能冷淡着看珈陵。

  珈陵讲了半天,见谢容始终没反应,有些急了。

  他站起身来,干脆一顿连说带比划,还直接吐出几个南疆词来。

  谢容听得越发艰难。

  他实在理解不能,抬手摆了摆:“你说慢些,朕听不清——”

  他的话语被珈陵一声惊呼截断了。

  珈陵好似发现了什么,一双透着淡蓝的眸里绽放出极大的震惊,极度震惊之下他甚至都忘了礼数,匆匆几大步跑上来,想冲到谢容面前。

  当然下一瞬,他就被守在谢容身边的侍卫拔刀拦住了。

  珈陵顾不得身前的凛冽刀光,他的视线牢牢盯在谢容手腕上,嘴里叽里咕噜……这回是一个汉语都不带了。

  他讲了一会,意识到什么,停顿了片刻,随即一咬牙,倏而举起手来,比了个古怪的手势,凑在唇边,吹出一声稍显闷沉的哨音。

  这一下突如其来,没人知道他是何意,也没来得及拦。

  哨音一落,谢容只觉神思一懵,手腕上那根红线猛然一烫,好不容易克制下来的伤怀情绪如洪水泄闸。

  他死死捂着手腕,盯着珈陵,呼吸急促了几分,努力想将那失控的情绪收敛起来。

  然而无济于事。

  珈陵不知做了什么,他手腕上又烫又疼,连带着熏香后遗症发作。

  委屈感铺天盖地而来,一点点难过都被放大到极致,谢容眼眶倏地一红,眼底就浮起了水光。

  冷漠气势瞬息间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可怜兮兮的脆弱感。

  珈陵:“……”

  珈陵近距离直面谢容大变脸,一时呆住了都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方才还高高在上一脸冷漠的年轻帝王怎么突然就哭起来了?

  他僵立在原地没敢动,古怪的手势松开,有些迷茫地挠了挠头,用不甚流畅的汉语迟疑着问了声:“陛下这、这是肿……肿么了?”

  然而这回回应他的却不是谢容。

  一道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隐隐带着无限压迫:“圣子在做什么?”

  珈陵下意识转头,看见了昨夜宫宴一直陪在皇帝身边的那位温润相爷,正快步从外走来。

  不过此时这位相爷的神色……看起来并不太温润。

  珈陵打了个哆嗦,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这位相爷看似温和的目光扎成筛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收尾有点卡啦,更新比较慢,捉松茸茸出来给大家挨个啾啾。

第42章

  沉砚到来一刻钟后, 珈陵发现他可能有些误会。

  这误会还有点大……

  谁跟他说陛下阴晴不定不好相处的?

  分明是陛下旁边那位丞相大人更难讲话好吧!

  珈陵觉得他可能是哪里得罪沉砚了, 可他统共才见了沉砚三次……今日是第三次,掰着手指数一下,也没说过几句话。

  他百思不得其解, 干巴巴地又是一顿比划。

  谢容自沉砚进来,就不自觉松了口气, 等沉砚坐到他身边来, 他藏在书案后的手立刻悄悄钻去了沉砚袖子下, 捉住沉砚的手指捏着玩。

  然后半垂着头,专心致志地憋着眼泪,只勉强分出一点注意力来听珈陵的磕巴发言。

  珈陵身为南疆圣子,这次会随着进贡队伍而来, 是因为他要找人。

  找他们南疆失踪了好几年的……某位祭司大人。

  据说这位祭司自三年前某个夜里,突然不告而别,从此了无踪迹, 再没出现过。

  珈陵这三年来将南疆翻来覆去地找了个遍, 都找不到人, 终于将目光放到了南疆外。

  珈陵眼神热烈地盯着谢容:“陛下,祭司大人必然在皇城附近,还请陛下相助!”

  他语气太笃定, 谢容这会儿好不容易压下了情绪, 抬眼看他:“你为何如此确定?”

  说起南疆,很容易就会想起五毒蛊术之类的,谢容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捏着沉砚手指的动作微微停顿。

  果不其然,珈陵迟疑了一瞬,便直接道:“因为陛下身上有祭司大人的蛊!”

  大概是怕谢容怪罪祭司,他连忙补充:“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蛊,那是……是红线蛊!”

  谢容:“……”

  谢容指尖蜷缩了一下,破案了。

  ……

  满脑子只想找祭司大人的珈陵圣子,很快被沉砚不动声色地忽悠走了,并没有从谢容这获取什么承诺或帮助。

  南疆圣子一走,谢容立刻就伸手撩袖子,给沉砚看他手腕的红线,毫不犹豫地告状:“方才那圣子不知怎么了,吹了声闷哨,这红线就开始发烫了,还有点疼……”

  他有点担心地摸了摸这快要环过他手腕三分之二的红线,想到“蛊”这个词,打了个哆嗦:“这不会是只小虫子吧!”

  沉砚却没说话,微微蹙了眉,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片刻后,他才不甚确定道:“或许不是虫子。”

  他字斟句酌,慢慢搜索着遥远的记忆:“我以前曾因某些事,了解过一些南疆的蛊,他们南疆那边,寻常的蛊多用毒虫蛇蝎等炼制,唯有一种蛊,结于树木,不属五毒。”

  谢容反应很快:“难道就是这红线蛊?”

  沉砚低头,同样撩开袖子,将腕上的红线露出来,不置可否:“那结蛊的树木,南疆当地人叫它——长情。”

  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时,两人都不约而同感受到一种朦胧的牵引感,隐隐约约地由心而生。

  沉砚缓缓道:“传闻那树木是一位神仙在南疆种下的,长了千百年之久,每逢百年一轮回,便落两枚蛊。”

  这两枚蛊很有骨气也很有灵气,并不是谁想要就能要的,它们会自己择主,而据说能被它们选择的,都是前世有缘的。

  前世缘续作今世情。

  故名长情树。

  而中蛊者红线缠身,无论多远都能重逢,如月老手中红线。

  故又名红线蛊。

  “原来是这样……”谢容恍然大悟,“还挺神奇,所以那熏香变了效果,难道也是因为这红线蛊?”

  知道这不是小虫子之后,谢容松了口气,颇惊奇地抚摸着红线。

  沉砚颔首:“这蛊百年得一,极为罕见,若非南疆圣子提起,我都未曾想到这里……不过谨慎起见,还是先使人查一查吧。”

  谢容自然没意见,他知道这红线蛊的来历后,心情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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