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方让他恐惧,却又让他害怕上瘾,张唇想要解释,“我......”
“呵。”杜砚一声轻笑打断了他,“我来告诉你。”
“满嘴谎话。”
不管哪一世都是,当他好糊弄?
“阳奉阴违。”
说一套做一套。
“三心二意。”
连送个生日礼物都一样,当复制粘贴吗?
“.........”
一条一条错处钻入耳朵,商砚差点要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绝世大渣男了。
在耐心的倾听了半个小时后,对方终于熄音,他试探道:“列完了?”
杜砚:“......”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人一眼,“你重复一遍。”
商砚:“......我认错。”
“这次怎么不找借口了?”杜砚笑了笑,一阵细密的酸涩涌上心间。
眼底的笑意渐渐没了温度,他冷冷道:“是根本没有听,所以不知道该怎么找借口吗?”
商砚张了张口,但所有的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他们挨的很近,他甚至能看到对方手臂上的血管像是要刺破肌肤而出。
是怒到极致,想要动手吗?眸光暗了暗,他垂眸,缓缓阖上眼眸,如果打一架能解决问题,也好。
要打要杀随意,但两边都不可能放弃,是这个意思吗?
杜砚呼吸蓦地粗重起来,满腔怒火在胸间乱窜,找不到发泄口,他甚至下意识扬起了手,就在这时,兜里突然震了一下。
那是商砚的手机,他打开看了一眼,是许盈发来的。
‘林母病情突然加重,被转移到了B城。’
商砚闭目等了半天,对方都没有任何动静,他疑惑地睁眼。
只见杜砚正愣愣地盯着手机,甚至连他抽走手机都没有注意到,看到消息,他扬了下眉。
“B城?”
杜砚回神:“怎么了吗?”
“这里,我很想去看看。”
那个地方,按照地形推算,是当年埋葬兰贵妃的地方,而且,杜寻砚需要去找林母问出真相。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商砚抬头,对方正面色复杂地盯着他。
是担心有事问不出真相吗?
他顿了顿,极自然道:“B城那边的医院对林姨那个病帮助很大,不会有问题的,如果你急,我们可以明天就启程。”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时钟,凌晨五点了,再熬一下这可怕的夜晚就会过去了吧?
杜砚还是没有说话,他只是目光专注地盯着商砚。
尽管之前列了那么多错处,尽管知道他不是唯一,但他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人,直到此刻都没想过放弃,也不可能放弃。
可这是为什么呢?
大概因为,他对自己,真的很好很好吧。
对方一直陪着他,安慰他,鼓励他,那种无声的温柔如水般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细密地包裹住了他。
心房就这样一点点沦陷,他可以容忍对方不爱他,却不能容忍对方离开。
脑海中忽然闪过曾经看到的一张图片,一颗坚硬的石头,被一颗由种子生成的大树劈成了两半。
大树嵌入了石头的身体里。
他觉得自己很像那颗石头,看似坚不可摧,却逃不过拥有无限生机的大树日积月累温和的侵占。
冰与火两种情绪在内心交战,额头开始有冷汗滴下,太阳穴也青筋暴起。
打?舍不得。
但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又做不到。
他大口呼吸着,起身坐到了沙发上,只用极其冷静的目光盯着商砚,似在估量到底该如何做?
“你......”不生气了吗?
杜砚干脆利落打断,“你不要说话。”
商砚从善如流地闭嘴了,空气仿佛被冻住了,这个状态他总觉得相当不妙。
那还不如把他暴打一顿。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杜砚决定打开百度寻求解决方法。
在搜索框打下:两个人有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怎么办?
很快就出现了热心网友的回复。
没有什么是做一次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多做几次。
杜砚面色严肃地盯着那排字看了足足十分钟,一身郁气逐渐平复下来,周身甚至散发出轻快的气息。
与他相反的,商砚心中越来越发毛,这实在很不对劲,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对方,打起十万分精神来警惕。
对方似乎心有所感,抬眸看了过来,甚至还带着温和的笑意,“你还欠我两个条件。”
“......?”商砚如果有毛,这会就该都炸起来了,“你在说什么?”
“上次打游戏的时候,忘了吗?”
“......没。”
十分钟后,商砚面色忐忑地坐在了三楼沙发上,杜砚的条件很简单,要他坐在沙发上等着。
而对方下楼不知鼓捣什么去了,再上来时,一手拿着奶糖,一手拿着葡萄汁。
砰的一声,东西被重重放在茶几上了。
杜砚轻声细语道:“像上次那样喂我,这是第二个条件。”语气甚至带着一分甜腻。
如果不是这会儿情况特殊,商砚大概要直接起反应。
“就这么简单?”他拿起葡萄汁嗅了一口,没有安眠药。
‘系统,这葡萄汁和奶糖里有没有下药?’
【......没有。】
那就好!商砚松了口气,他打开一颗奶糖嚼了下,直至满口生香。
而后喝下一大口葡萄汁,小心翼翼凑近杜砚,随时防备对方暴起一击。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杜砚只是柔和地盯着他,甚至顺从地张开了唇,与他交换了一个满是甜味的深吻。
商砚又想,莫非是想趁机咬他。
然而也没有,对方只是一口一口喝着他度过去的甜汁水。
唇舌追逐间发出美妙的水声,年轻的身体总是经不起这样的挑拨,两人都有些起火了。
气氛越来约火热,就在商砚以为接下来可能顺理成章发生一些美妙的事情时,身体突然没了力气。
他跌在了沙发上,而杜砚丝毫不惊讶,甚至及时伸手揽住的他。
“你下了药?”
‘系统你不是说里面没东西吗?’
【那里面确实没有。】系统语气沉痛。
“嘘,你不要问。”杜砚轻笑,他抱起人,一步一步往床边走去。
商砚顿时气结,‘那他是在哪里下的?’
【药在他嘴里。】
‘为什么他没事?’
【他的身体强化过了,有抗药性。】
‘系......统......’
系统已经自觉遁走了。
商砚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我们有事好商量,如果真的生气,你打我出气,我绝不还手。”
他看了眼时钟,六点半,必须争取拖延到8点。
“打你?”杜砚扬了扬眉,“我怎么舍得呢?”
“那你要干什么?”商砚强制自己冷静下来,试图说废话争取时间。
杜砚轻笑,像商砚在问心境那次做的一样,甜也十分简短地回复了对方,“你。”
百度说的有道理,做,的确能解决问题,只要他将对方弄到虚脱,下不了床,自然就没有精力招惹别人了。
而且对于商砚,做了他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
“那次我就说过,你对我做的,我会,一点一点地还回去。”
杜砚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手上却是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段红绳来,精准又快速地缠到了商砚身上。
缠完痴迷地欣赏了一会儿,他惊叹,“很配你。”
“配你妹。”商砚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绑对方为所欲为的时候感觉相当美好,可当角色互换,他想立刻把对方暴打一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背过去。
“我还以为,你会更有忍耐力一点。”杜砚嘴角带着愉悦,那些暴怒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终于忍不住露出本性了吗?没关系,你越生气,我就......越爽。”
杜砚没有什么经验,他沉思了一会儿,决定直接上。
“等等......”商砚手心全是汗,绳子上也带着汗,“上次,我可是很温柔的,你这样直接,不行的。”
“那你说怎么办?”杜砚当然看穿了对方的小把戏,但他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戏谑感。
“这个,我上次,前戏可是很匆足的,你如果能做到那样,我就从了你怎么样?”
按照那个步骤,至少也是2个小时,应该可以熬到杜寻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换人了用处也不大哈哈感谢在2020-01-22 20:59:07~2020-01-23 21:42: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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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3章 霸道总裁俏影帝
杜砚没有回话, 只是幽幽地盯着对方,目光带着一丝审视。
那目光有如实质,一寸一寸凌迟着商砚的肌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那种仿若行刑前的恐惧感无处不在地包裹住了他, 他无法预料杜砚是否会如他所说的那般行事。
他可以容忍对方, 可以不计回报地付出,但绝不包括这件事,正如杜砚会不安一般,他骨缝里也藏着深深的不安。
杜砚当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又何尝不是?
他无依无靠, 没有亲人没有父母, 甚至最开始, 连情感都没有, 对方是他与这世界唯一的联系,也是唯一能让他感受到活着是一件那么美好的事情的人。
只有将人掌控在身下, 他才能获得那一点安全感,当然,身为男人的尊严也不允许他被人如此对待。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对视了片刻,空气似冻的龟裂, 又似燃到极致将要爆炸。
两个孤独不安的灵魂互相依赖, 却又互相试探互不肯让。
似敌似友, 似爱又似惧。
杜砚眉目含笑地看着他,说出的话语却远没有表面那么温和,“那次的时候, 我说的话,你并没有听。”
所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
我气你怒你,即便舍不得伤害你,但也不可能对你百依百顺,我想让你被我掌控为我疯狂,却又不想让你太过愉快。
商砚瞳孔骤缩,点点怒意汇聚于胸腔,但面上却没有丝毫异样。
这是他与对方最大的不同,这种时候他的忍功已臻至化境。
他温顺抬眸,眼尾勾勒出缱绻的弧度,“可是没有润滑,行不通的,那样咱们都会很痛的。”
杜砚撩了他一眼,眸中兴味盎然,“你是想说,让我出去买润滑油?”
“为了体验着想,还是......”商砚微笑,点到为止。
“笑里藏刀的家伙,这会心里是不是正想着以后该怎么报复我?”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我真的是为了咱们的性.福考虑。”商砚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
杜砚沉思片刻,突然开始解红绳。
“这样就对了。”商砚松了口气,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这一去一来至少也得二十分钟,然而......
这口气还没来得及松完,他猛然觉得身上一阵凉飕飕的,他被人像剥鸡蛋一样剥了个精光,皮肤接触到冷空气,激起一阵战栗。
于是那还没松完的那口气直接卡在了喉咙里,噎的差点喘不上气来,他咬牙切齿道:“不是要去买东西吗?”
“没必要。”杜砚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将商砚曾经说的一句话又还了回去,“如何行事,不劳你费心,你只需要,享受就好。”
商砚这具身体的肌肤是奶油色,看起来相当的.......可口。
杜砚眸光暗了暗,调笑道:“很美,就是太过苍白,缺点颜色。”
伴随着这句话,方才离体的红绳又被套回了商砚身上,且这次是实实在在除了红绳外□□。
“你......”喉间泛起腥甜,商砚差点没一口血直接喷出来。
他以神龟的忍耐力吞回了这口血,眼神无辜又可怜,“我有点冷。”快给我穿回来。
“哦?”杜砚一手摩挲着对方的脸颊,一手除去了自己的衣衫。
他将人拥入怀里,咬着对方的耳垂,低声问,“现在,还冷吗?”
“......”
“看来是不冷了。”杜砚吻着对方的下巴,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你看看你,真是没有定力,我只是亲了亲你,就丢盔弃甲了。”
商砚有些绝望,这可恨的男人本能。
“怎么不说话了?很有感觉吗?你身上可都泛红了。”杜砚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暗哑,眸光凶狠又疯狂,神态却又是刻骨的温柔。
“别急,我马上......满足你。”
“我不需要。”那点点怒火终于已成燎原之势,商砚的声音仿佛要掉冰渣子似的,“不是我小瞧你,但我感觉你水平真的不行,照你这样,恐怕连前进都困难。”
杜砚脸色黑如锅底,他没有说话,手往下伸去。
“我不行是吗?”他眸光泛起猩红,没有男人会受得了这样的言语,“不就是要润滑吗?我要用你亲自挤出的润滑液。”
“我觉得你可能做不到。”商砚看了时钟,7点了,他故意言语激怒杜砚,“你手技也很差。”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杜砚眸中燃起火焰,“看你能嘴硬到何时。”他吻上对方的唇,与对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