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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夕故年 字数:4900 更新:2021-12-24 17:20:08

儿被赶下主峰,这回他要说更过分的事,岂不是要小心被直接逐出飘渺宗?

  司暮冥思苦想,想起众人常说酒能壮人胆,深以为然,于是偷偷摸摸去弄了一壶酒来。

  转念又想到他师叔那屋,通往四面八方,阵法禁制随便就起,不是个作案的好场所,琢磨了一下,找了个半真半假的理由,只说修炼卡到瓶颈了,让谢清霁晚上过来一趟。

  谢清霁没想太多,答应了。

  这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司暮在谢清霁来到之前,猛灌了自己三大杯——结果他高估了自己酒量。

  胆子是壮大了,可也大过头了。

  他原本打算是借着酒劲壮壮胆给谢清霁表个白的,不管谢清霁拒绝还是接受,他至少要让谢清霁知道他的心思,往后别的,再徐徐图之也不迟。

  可他弄到的酒后劲太足——刚喝第一杯时根本没什么感觉,他惴惴之下只以为这是假酒,急急忙忙又灌了两杯。

  谢清霁来的时候,那酒正正好上头。

  而谢清霁果不其然,听都没听完他说话,便皱着眉斥了他一声“胡闹”,转身要离开。

  司暮脑子一抽,酒意上涌,他胆大包天地拽住了谢清霁的袖子——他向来很胆大,但这也是他第一次胆大到近乎狂野的地步。

  他拽住袖子一扯,顺势扣住了男人清瘦的手腕,拉着人往屋里一拉,啪的一声往门上设了禁制,转身目光灼灼地盯着谢清霁,充满着凶狠的意味。

  “师叔走这么快做什么?我话还没说完。”

  “我早已成年,也知晓自己在说什么,这原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不是现在这样的,是像道侣那样的。”

  “师叔,你知道道侣是什么吗?”

  谢清霁被他胡言乱语气得不清,拂袖震怒:“闭嘴!”

  他尚且端着架子没动手,只以为司暮是喝醉了发疯,试图和往常一般,用简单的词语将司暮斥退。

  可司暮今天喝了酒,熊心豹子胆泡的,觉得自己现在浑身充满勇气,步步紧逼,彻底放飞了自我:“道侣就是我们可以做一些更亲密的事情,比如这样——”

  他低低沉沉地一笑,捞过旁边酒壶仰头灌了一口,然后随意一扔,紧接着就倏然出手,甚至用上了一点灵力,将谢清霁整个人拽进了怀里,长臂牢牢扣住腰,低头咬住了谢清霁的唇!

  谢清霁大概是没想到他胆大如此,一时震惊地都忘记了反抗,直到司暮湿热的舌撬开了他因错愕而微微张开的唇,将一口清冽的酒渡了过来!

  掌下腰身清瘦挺直,扣在怀里时是与他如此贴合。

  司暮酒意上头,模糊中想,这人天生就合该是他的。

  然而下一瞬哗啦几声,司暮就整个人横飞出去,撞飞了许多东西,最后砸到门板上,哐当砸破一个大洞,踉跄倒地。

  ——要不是方才他自己设的禁制拦了一下,他现在得跟个萝卜一样栽在外头雪地里。

  这一下谢清霁下了狠手。

  司暮站起身来,捂着胸口咳嗽两声,咳出来一口血,胸腔里痛得他发懵,有那么瞬间他甚至怀疑肋骨怕不是都断尽了。

  他呸呸吐干净嘴里的血沫子,抬眼看见他师叔怒容满面,怔了一瞬,旋即便大笑出来,沙哑着声道:“师叔生气了……我以为师叔是石头心,原来也是会生气的。”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新奇事,看着谢清霁强作镇定,耳根尖却红得火烧似的,得到了极大的鼓舞,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眸光发亮。

  谢清霁是第一次在震怒之下,对司暮下如此狠手,看见司暮吐出来的血,他指尖微微一颤,又很好地被掩饰了。

  他脸色有些发白,抬手以袖狠狠擦过唇畔残留的酒液,力气之大,压的唇都失了血色。

  冰雪似的一个人,唯独耳根尖越发滚烫发红,一抹艳色灼伤人眼。

  司暮跌跌撞撞走回来,眸光亮到极致,喊了声“师叔”。

  谢清霁哪里还想理他,见他还能走动,冰冷着一张雪玉似的脸,拂袖就要绕过他离开。

  可司暮现在就是只饿狠了的大狼狗,见着了肉骨头,闻着了肉味,却死活尝不到,哪里肯放人走,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往谢清霁面前一堵——不知何时,他已经长得比谢清霁还要高还要壮了。

  “别走啊师叔,我们来喝酒啊!”

  谢清霁胸膛起伏不定地看着司暮。

  他酒量本来就不高,当年清虚君逗弄他,给他舔了一口果酒,结果就不得不照顾了三天软绵绵的小醉狐。

  如今盛怒之下,谢清霁忘记及时用灵力将酒意逼出来,酒意上了头,他盯着司暮,张了张嘴想呵斥,却发现自己一个凶人的词都不记得。

  司暮发现了,他热情又体贴地继续撩拨他师叔:“师叔想骂我什么?是混账还是滚蛋?”

  他步步紧逼地凑过来:“师叔在哪,我就往那儿滚……”

  ——司暮算是反应过来了,在这件事上,谢清霁越生气,才对他越有好处。

  怕最怕他做到这种地步,谢清霁都只是冷冷淡淡没什么反应,那才要命。

  那夜混乱至极。

  谢清霁后来大概是因为醉了,又被司暮气得狠了,第一次失了仪态,将司暮摁着一顿胖揍。

  司暮刚开始挨了几下揍,后来吃不消,也还手了,不过他的还手,说是还手,改成火上浇油倒还差不多,反正就是可着劲惹谢清霁。

  总之两人一路打,追追赶赶的,就追到了谢清霁的住处,甚至还掀飞了谢清霁屋舍的几片瓦——这大抵便是后来传言的“互夺所爱掀屋之仇”的原始版本。

  ……

  梦境里太过折腾,司暮恍恍惚惚从梦中惊醒的时候,觉得浑身都痛,仿佛刚跟人打完场架似的。

  他一边沉思着为什么这个梦境这么真实,一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舒展一下这浑身酸疼的筋骨,结果手一伸,碰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软软的,温热的。

  他下意识转头望去,片刻后见鬼似的瞪大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司猪猪:师叔你听我解释,我和我徒弟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发四!我清清白白!

  师叔:哦。

  ~~

第21章

  他旁边正坐着他徒弟,衣衫凌乱,脸色沉沉,眼底发青,一派风雨欲来之景。

  他的手因着方才一个懒腰,恰恰好搭在对方大腿上。

  司暮缓慢地眨了眨眼,觉得也许现在他才是身处梦境中。

  谢清霁其实也只比他早醒那么一小会,司暮这一夜梦见了什么,他也是同样梦见了什么。

  他刚懵懵地坐起来,还云里雾里险些分不清梦境现实,就看见司暮跟着醒了。

  酒醉醒后思维有些迟钝,昨晚那些支离破碎带着酒味的记忆缓慢回笼,谢清霁只觉额头青筋蹦得欢快。

  他垂眸,司暮的手还搭在他大腿上,温度透过薄薄衣衫传递过来。

  谢清霁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了,他果断地一伸腿,毫不留情地一踹。

  扑通一声,呆如木鸡没有防备的司暮被踹落地,狼狈地爬起身来。

  他这一摔,倒还清醒了些,环顾四周,四周一片狼藉,案几翻了个肚,酒杯碎了一地,酒壶凄惨地躺着,盖子被挑飞了,酒液流了一地,一副空白画卷就浸在酒液里,落款处墨迹都模糊了。

  他僵硬着抬头,谢清霁正冷淡地看着他,动作迅速地整理好衣衫,翻身下榻。

  司暮也懵了,怪不得他梦境这般真实,原来他梦里打了场架,梦外也打了场!

  只是梦里他摁着的人是他师叔,梦外……

  他没对他小徒弟做什么吧?!

  然而谢清霁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没被做什么的样子,司暮张了张嘴,艰涩道:“昨晚……”

  语气里竟有一丝难得的慌张。

  俗话说,让自己以最快速度从惊乱中恢复过来的方法,就是看别人比自己更慌乱。

  谢清霁还是第一次看见司暮露出这种表情,仿佛有些无奈又有些懊悔。于是他将自己的镇定建立在司暮的慌乱之上,又惦记着司暮喝醉酒的疯样,淡淡道:“你昨晚拉着不让我走。”

  司暮:“……”

  司暮被扎了一刀。

  谢清霁抬眼扫过慌乱的四周,视线在倾倒的酒壶上停留了一瞬,又转回司暮脸上。

  语气仍旧无波无澜:“还非逼我喝酒。”

  司暮:“……”

  司暮被扎了两刀。

  谢清霁沉默了片刻,祭出了最亮的刀:“你昨晚……还拉着我,一直喊我师叔。”

  他看见司暮神色都变了,迟疑了片刻,还是将后半句问出来了:“……我和风止君,很像吗?”

  司暮被扎了个透心凉。

  他骤然站起身来,呼吸紧了几分,看了谢清霁一眼,又强行移开了视线,避而不谈:“你昨晚怎么会来这?”

  他昨天明明和谢清霁说了,让他早些睡的,照谢清霁的性子,闲着没事怎么会莫名其妙来找他?

  谢清霁抬手,手腕一转,手心朝上,一枚玉简凭空浮现,他道:“新弟子即将去秘境试炼的事,需要你过眼。”

  他将玉简递给司暮,司暮抬手接了,压了压烦乱的心绪,正打算找个借口强行揭过这件事,就听得谢清霁又问:“你昨晚,在劝谁喝酒?”

  ——这倒霉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哪壶不开就偏要提哪壶?

  司暮在他师叔面前没脸没皮惯了,但还没放飞到能在小徒弟面前嘀嘀咕咕这么多。

  小徒弟才多大啊。

  他冷静下来,抛着手中玉简,恢复了散漫疏懒的神态,漫不经心道:“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容易秃头的,这玉简我等会儿看完直接给胡长老,你先回去歇着吧。”

  如果是以前的谢清霁,这时候就该踩着台阶离开了。

  但昨晚闹了一通,又做了梦,新仇旧恨涌上来,司暮似乎还露了什么马脚,谢清霁看了他一眼,倒还不走了。

  他徐徐两步走到地上画卷边,稳稳停住,视线停留在那被酒晕染开的落款里,意味不明地说了声:“这纸卷上,本该画着东西吧。”

  司暮捏着玉简的手几不可见地一僵。

  谢清霁这回没打算放过这闹腾完就当没事发生过的疯家伙。

  有些事用风止君的身份无法说出口,用司暮徒弟的身份,说出来倒是毫无顾忌,横竖披着假身份,司暮不知他是谁。

  他也该让司暮尝尝被人闹腾的滋味。

  他往边上走了两步,走到展开的画卷边,半蹲下身,仔细凝视。

  这类似的画卷……他刚重生苏醒归来,被送去司暮屋里的那一夜,也曾见过。

  大概是酒醒了冷静了,很多事情稍微一想,也就明了了。谢清霁着画卷上的酒,运转灵力于眼周,很容易便窥见了一些隐秘的痕迹。

  他头也不抬,轻声道:“你画的……是风止君?”

  司暮虽然天赋异凛,当年也和他学过剑术,但他更出色的地方……是他的画。

  仙修以画入道,称之画修,画修画画,以灵力渡入画中,让画中物跃出纸外,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这么多年来,谢清霁只见过一个人,能让画中物完全“活”过来的。

  别的画修画物为真,是“操控”,而司暮却是“创造”,他创造了画中物,赋予它们的,是生命力。

  简而言之,就是司暮画出来的人或物,在一定时间内,是独立真实的,有时候甚至会有自己的意识,不需要司暮时刻去操控引导。

  宗门里都传言,这百余年来,每年里的某一两天,司暮都会召美人儿共饮美酒,但谢清霁这大半年来,却是从没见过这所谓“美人儿”的踪影,也不曾听司暮提及。

  六峰地盘不小,但人也不少,司暮想要藏一个人百余年不露痕迹,还是有些困难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这“美人儿”,藏在画里。

  而昨晚听司暮念了一晚上的“师叔”……绝非谢清霁多想,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这画里,还能藏着除风止君之外的什么其他人。

  这人……

  竟是画了百余年的风止君,央着一个纸上虚影,陪他喝了百余年孤单寡寂的酒。

  谢清霁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他将视线从画上收回来,转头看见司暮神色,了然之余又有些气恨——司暮这家伙,竟是连他死了也不放过,就惦记着灌他喝酒!

  他的遗骨怕不是被司暮给浸酒缸子里了?

  司暮没想到谢清霁能敏锐至此,不过话都说到这地步了,他也不是什么扭捏性子,无可奈何了一瞬,就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我师叔,那又如何?”

  他复又道:“风止君离开百余年了,我画着来想念他,不成吗?”

  司暮承认得太理直气壮,谢清霁反倒被噎住,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半晌讷讷道:“大家都说,你们关系不太好的……”

  何止是不太好,传言里两人掀过屋劈过山,那简直是见面就要拆了飘渺宗的节奏。

  司暮笑了笑,干脆抱臂而立,笑着看他:“难得见你对什么事好奇,来来来,传言真真假假有什么好听的,你想听什么问我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清霁:“……”

  谢清霁一点都不想问,他甚至能猜出来司暮要说些什么。

  也许他在某些事情上真的是天生缺了点什么,他曾很认真地思考过司暮的表白,可无论他多努力去想,甚至翻过无数书籍,仍旧是不能理解司暮的想法和感情,更无法给予回应。

  他一度以为司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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