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托住苗苗的腰,将苗苗固定在身上,边走边回道:“回房间。”
被放倒在床上的顾大编剧,朝钟哥问道:“玩不玩play?”
他这话正中钟泽言下怀。
钟泽言望向主动的苗苗,“你想玩什么?”
“野兽与男人。”有点自知之明的人自动把老字去掉,以免钟哥否决这个决定。
这主题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主意,但看在苗苗感兴趣的份上,钟泽言想听听怎么玩,“说说。”
“囚禁我。”他先点亮主题,再勾起钟哥的兴趣,这样能给钟哥想入非非的空间,方便着套。
他家言言的眉毛开始上挑,这说明已经被吸引了。
他再次强调道:“你囚禁我。”
“继续。”钟泽言不否认这提议有点意思。
铺足前戏的顾爷,逐渐开始给钟泽言做辅导,“你因为太爱我,所以才选择囚禁我。”
钟泽言,“谁是野兽?”
这种称谓无关要紧,重要的是剧本内容。顾爷回道:“我是!钟哥你这么完美的男人,当然得演男人。”
“然后我对你并不感兴趣。”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被冷飕飕的眼睛盯地脖子一紧。
他给这段事件加点能让钟哥适应的素材,“然后你就顺理成章霸王硬上弓,到最后我哭地稀里哗啦,然后你卑微请求不是,你向我保证你终生对我好,做个贴心的好男人,然后我勉为其难接受你的示爱,与你春宵一度。”
除了“勉为其难”这个词不得钟泽言意之外,其他的似乎都不错。钟泽言道:“好。”
“你答应了?”试想用之前丰富剧情感动钟哥的顾爷还没把最精彩的部分说出来,他朝钟泽言恳请道,“之后能不能再发展一段?”
谨慎的钟泽言眯了眯眼睛,没有答应。
只听苗苗说道:“就很简单,我野兽我狂野,你招架不住,不是,假装招架不住,然后我抱着你,你躺我怀里喊、喊喊喊我老、老公......”没骨气的顾爷在钟哥吃人眼神下被活生生吓成一个小结巴。
钟泽言单膝跪在床边侧,看着半躺的苗苗,“照你说的演。”
“真的?”没敢相信钟哥答应的顾子濯一秒晴天。
钟泽言不痛不痒给回应道:“嗯。”
什么叫做单纯?
单纯就是苗苗这样的。
真相信钟泽言会愿意把后半段演出来。
还换上钟泽言让他换的衣服,臭着张脸对镜子里的自己一顿唾弃,一点都不狂野。
什么狗屁猫耳朵!
哪像个正常野兽?
钟泽言双手抱胸看着顾大编剧嫌弃这嫌弃那的小脸蛋,“野兽说人话?”
顾爷,“......”他觉得钟泽言代入感比他强多了。
“苗苗,叫一声。”恶趣味的钟家主要求道。
“钟......”就说了个钟字,在钟泽言的眼神示意下他把话收了回去,老脸一放什么事都没有,“嗷呜。”
钟泽言只听出一股饿狼不想吃肉的感觉,“再叫。”
“嗷呜。”他看钟泽言的眼神跟看变态没区别。
钟泽言又一次要求道:“温柔点。”
“我的剧本是被你囚禁,我恨不得咬死你这个变态,怎么对你温柔?”他忍不住反抗钟泽言的话道。
钟泽言推了推苗苗给自己带的镜框,斯文道:“我演的不就是囚禁你的变态?继续叫。”
行。
顾爷认了。
跟变态没共同语言。
“嗷呜......”他在想,他要真是个野兽他现在就把钟泽言吃了。
要求严苛的钟家主点评道:“眼神不错。”
靠在墙边的钟泽言朝衣柜间里的苗苗勾勾手指头,“过来。”
顾爷就走了那么一小步,吹毛求疵的钟家主开始数落不是了,“野兽和人一样走路?”
敢情钟泽言是想让他爬。
顾爷爬?
给顾爷死!
顾子濯用人话告诉钟泽言道:“我爬你身边,我就在你裤子上嘘嘘。”
野兽处理事情,就这么简单粗暴。
不是只有钟泽言一个泼皮老无赖,他也是!
“试试。”钟泽言倒是想看看苗苗有没有这脸皮。
输了。
输了输了。
他没钟泽言那么无耻。
明明这个剧本有利的人是他自己,怎么现在颠倒过来了呢?
“不玩了。”他把脑袋的猫耳朵摘了。
什么破烂玩意!
损害他猛男气质!
发起脾气的顾爷脸蛋涨的通红,满脸憋屈。
钟泽言鲜少看到苗苗发火,苗苗发火的时候哄着是最好的办法,“怎么了?要不然换过来?”
“你当野兽?”不想跟钟泽言玩下去的顾子濯听到这声后反问道。
他就不相信钟泽言真肯当野兽给自己欺凌。
苗苗不当又想玩这个,那只有钟泽言来,“嗯。”
顾子濯狐疑地看向钟泽言,“真的?”
“真的。”钟泽言什么时候骗过他?
想了想,他把猫耳朵扔向门口的钟泽言,“你带。”
钟泽言双手垂立走到苗苗面前,没有管那猫耳朵,拿的是苗苗这个人。
将苗苗放到床榻上,钟泽言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他。
“走开!对你主人尊敬点,叫两声!”蹬鼻子上脸的顾爷开始以人类的身份叫嚣。
钟泽言给苗苗上一课,“野兽可不会跟人讲道理,只有猫咪才会听主人的话。”
而好巧不巧,苗苗就穿着一身猫咪装。
“你玩我!”反应过来被耍了的顾子濯气地脖子都红了。
钟泽言纠正道:“用苗苗的话,这不叫玩,叫搞。”
顾爷,“唔......”
浑身都是刺的顾子濯,钟泽言绝不可能不设防。
苗苗这小崽子狠起来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
瞧瞧,这小崽子又敢下手要踹他。钟泽言压住苗苗的腿骨,继续索取努力去将苗苗的剧本完美收尾。
真招架不住的钟野兽的顾爷闷闷哼哼打算讨个绕,来日身体恢复再战八百回合之际。
一通电话从天而降,来拯救他。
“等等等等,接个电话。”不管钟泽言给不给,他手先去摸手机。
不管野兽老钟什么眼神,他接他的。
电话是申远打来的,“子濯,明天我家会给基地送一批材料,你要......”
“嗯......”顾爷剜了眼野兽,知道钟泽言故意整他,他也就不客气了。
面子都是自己挣的,顾爷调整呼吸,对电话吼道:“没吃饱饭?好好给我按,别以为我在人前给你面子,你就真是我男人了。”
说完,顾子濯朝那头的申远说道:“明天见,刚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电话那头的声音再也没响起过。
屋子里的气氛也因为苗苗口出狂言达到一个极高的危险点......
作者有话要说: 想看pppplay的,满足了吗!
第80章
跟申远约好七点商场见的顾子濯, 磨磨蹭蹭弄到近十点才过来。
他刚坐下,就见申远把账单往他面前一送。
账单三位数四开头,抠门的顾子濯谨慎问道:“做什么?”
申远这月的零花钱全部被顾子濯坑走, 一分都不剩。换句话说就是他连这顿早饭钱都拿不出来。
“麻烦您结个账。”申远尽量保持微笑, 不去联想昨天, 以及顾子濯让自己坐在早餐店等到现在的事。
店里一直在等申远这桌结账的店员,掐准时机上前道:“三少。”
“拿表抵账。”顾爷朝申远抬抬下巴, 示意穷鬼申远把表交出来。
申远手上这块表是申远花两百多万买的, 这表足够买下这家早餐店了!为一顿四百块的早餐作抵, 怕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这钱申远坑顾扒皮坑定了, 申远道:“拖到下午那些老家伙都到齐, 你就别想看了。”
申远说的很隐晦,但顾子濯能听懂。
就是他看机甲只能趁早上这个时间段。
而离十二点只剩下两个小时。
昨晚栽在钟禽兽手上他已经很憋屈了, 正想着今天见到申远拿申远开刀找点乐子,不成想被反将一军。
炸了炸了,心态炸了!
不情不愿掏钱买单的顾子濯,咬了口申远没动过的虾饺, 催磨磨蹭蹭打包的申远快点。
转眼坐到申远车上。
申远开车,他吃给申远看。
“给我两个。”都快到中午了,申远一个血气方刚的alpha六点吃的早点到现在难免会饿。
顾爷的东西,想要就得付钱, “一块表换一个。”
“你抢劫?”申远看向不要脸的顾子濯道,“钟家缺这点钱?”
“少拐弯抹角,换不换?”他看中申远那块表有段时间了。
申远赞扬道:“顾子濯我发现你这人就是土匪投胎。”
“过奖。”钟哥也这么说他。
申远还有招, 现在是顾子濯有求于他,“你顶着这张脸进基地,第一道门就会把你刷下来。”
这个顾子濯信,他去基地找过钟泽言被基地的看守人员堵在门口,只能等钟哥出来。
在顾爷看来,申远绝对有应对之策,“办法。”
申远朝他伸手等顾子濯分一半吃的过来。
顾子濯挑了盒不爱吃的送到申远手上。
申远是个实在人,不像顾扒皮那么无耻不要脸,拿到想要的吃食就给顾扒皮指路把后头箱子里的防辐射服拿出来穿上。
AO有别,顾扒皮又是申家顶头大哥的omega。为给顾子濯穿衣服的空间,申远把车停在加油站,走下车背对车门跟加油站的员工交流。
等车加完油,申远对车窗敲击三下,希望里头的顾扒皮给点回应。
换好防尘服带上护目镜的顾子濯回应了申远。
这时申远伸手进来,“五百加油费。”
顾爷深吸一口气,忍着想掐死申远的心把这钱给了。
一千!
他俩见面不到一个小时,申远就从他手里扒走了一千!
铁打的穷光蛋申远上车后,朝顾子濯问道:“去你家补课,你家管饭吗?”如果管的话,申远也接受,钟家大厨的手艺能让胃口刁钻的申大少忍过这个月。
拖申远一起下水读书的顾子濯,本意是包吃包住的,今日申远的做法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带饭。”
申远敢打包票,“你这话要传出去,你看世家怎么笑话钟家。”
顾爷有理有据反驳道:“让世家之首的钟家被笑话,你绝对完蛋。”
“算你狠。”申远觉得好A不跟恶O斗。
他跟申远斗斗嘴,很快就到了基地门口。
基地办事人员在车外透过透明车窗看了两眼申远,什么话都没说就给放行了。
没等顾子濯开问,申远说道:“车厢里的东西都是特殊器材不好验,验下来肯定亮红灯,所以门口那几个不会管我们,到里面后会有专门的负责人员来检验器材,等他们确认好我们就能去找院士签字,这个时间段院士一定在机甲室,到时候你就能看到。”
机甲研发室顾子濯进去过一趟,当时机甲还没完全组装起来,好多零件被放在地上,顾爷还摸过。
他听说还有一款机甲,于是问道:“两款都在研究室里?”
“不是,”这个申远很清楚,“分开研究的,顾家主把另一个机甲研究团队献给将军后,在这座研究所边上又划出一块给另一款机甲做研发用。”
他们停的地方正是顾子濯进来过的那间机甲研究室。
顾子濯捧着申远交给自己的表格,一直装出一副在跟着校对的模样,等申远也套好防辐射服后,跟申远进到研究室里找院士签字。
申远从顾子濯手里拿过表格送到院士面前,“麻烦院士签个字,我好回去跟家父交差。”
申远很讲义气的把院士支开,让顾子濯透过隔离窗去看研发好的真机甲。
机甲的模样,顾子濯怎么看都觉得熟悉。
怎么跟......江川做的那个辣鸡玩意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顾子濯才反应过来,他嘲讽的机甲,就是帝国天才们研造的机甲!
可天才都不会计算吗?
还是只注重杀伤性而忽略了很重要的安全和重量问题。
隔离室里的黑板上贴有几张机甲的分解图,顾子濯走上前瞧了两眼。
机甲的手臂可以呈现一百五十度上下移动,由驾驶舱里的操控者操作,分四档来移动。
这种设计能让机甲稍稍灵活些,不至于成为只会输出的木桩。但同样有个致命点,也是他当钟泽言面说。
这个机甲手臂只能上下移动,保护不了放在胸前的油舱,这就代表这是机甲的死穴,只要抓到这个疏漏点,往这个地方打,足够引爆毁掉这副机甲。
顾子濯听说钟泽言负责测试机甲,如果测试下来的结果是机甲全然被毁,那对钟泽言来说这是件极其大不利的事!
他头皮一阵发麻,阴谋论一下子浮上心头。
好与坏钟泽言都脱离不了责任。
他有种直觉,研造机甲的最终目的是毁了钟泽言。
不行。
他要去告诉钟泽言。上次他说的不明确,只把模型当成玩具,这次他看清大家伙了,这个大家伙问题很多,一定要让钟哥知道。
转头就要走的顾子濯,偶然间听到路过研发人员说的话。
“看好了,我们研发的机甲一定能在测试当天将三流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