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记得给钱。”
苗苗和钟泽言进电梯后,申远看着一身暴戾之气的顾爵,是想走又不敢走。
申远小心翼翼开口询问道:“顾家主,我能否回家?”
将在钟泽言那受的气放放,顾爵朝申远问道:“你跟子濯都说了些什么?”
“说......”申远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说话一点也不利索。
顾爵威逼道:“说。”
“您的庆功宴上,我们几个约子濯一块去酒吧喝酒,平常钟家主管子濯管的严,我们没机会找他去酒吧喝酒,就找了这个时机,哪知道钟家主会到这来......就在一个小时前钟家主让万助理把我带过去,逼问我来这里的目的,没过多久子濯来了,拿这事要挟我,不给封口费就告诉钟家主,我怂恿他去喝酒,我得罪不起钟家主,就给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让申远由心的佩服钟家主。
申远是收到万助理的通知才去找钟家主的,在他要动身前钟家主让他在房间里呆着,还特意让钟万领他过去。所以现在申远所说的一切有监控为证。
顾爵问道:“他要多少?”
“本来是五百万,现在要一千万......”申远回道。
顾爵,“三天之内打给他。”
申远硬着头皮应下,“是。”
跟钟泽言回到房间里的顾子濯看了眼在电脑前的钟万。
在顾爷的意识中,他已经把钟万屏蔽了。
他开始动手扒钟泽言的衣服,“衣服脱了,让我再咬两口。”
“得寸进尺。”钟泽言掸开他不安分的手。
“我帮了你一个大忙。”刚刚立功了的苗苗迫不及待想拿功勋换要求了。
钟泽言怎么觉得是苗苗在借自己中饱私囊,“是吗?”
钟泽言质疑的问答下,顾爷也不磨叽,假装捡茶几上的水果,实则是抓住钟泽言的一条腿,他想要放倒钟泽言。
他们就在沙发前,钟泽言倒了最多摔沙发上,不会摔疼。
抱住钟泽言腿的人,用出吃奶力气没能把钟泽言放倒,索性蹲下身两只手一起抱着。
怎么说他也是进过黑市打过黑拳的男人,连钟泽言一条腿都抱不起来,太丢他爷们面了。
他的面子已经丢成这样了,能捡一点是一点。
殊不知他这个动作,给了钟泽言很好的机会,捏住苗苗的后颈,只要用一点点力气,就能把苗苗整个人提起来。
被钟泽言捏住后颈的苗苗,对钟泽言认错的态度很不满意。
打不过钟泽言,他还有下招。
脚在羊绒毯子上磨了磨蓄势待发要让钟泽言知道错了的顾爷,猛地抬腿朝钟泽言身下踢去。
就它丫的这玩意害他。
给顾爷死!
没想到兔崽子还敢这么做的钟泽言,这个时候终于抬腿快速避开。
看着脸上还敢带失落神情的苗苗,钟泽言也跟他一样,不顾钟万是不是在场,“皮痒了?”
钟万认真处理申远带来的文件,听到异样的声音后,抬头看向出事的地方。
看向沙发的这一眼,钟万风中凌乱了。
第62章
学生多是以学业为重。
可以有团体活动放松放松, 但绝不宜过久。
这是为避免学生闲散过度,从而导致集中不了精神学习。
所以这次旅行结束后,整个学院都进入了高强度的教育环节, 甚至一日多增两门课。
临时插班的顾子濯, 因为有钟泽言帮着恶补, 基本跟上进度了。
坐在椅子上认真听教授讲课的顾子濯,忽然感觉一阵头晕, 眼睛看东西也逐渐变为模糊。脸色逐渐发白的同时, 连带呼吸也比刚才粗重不少。
讲台上的教授看了眼时间, 在指针指向九点半的时候宣布下课。
顾子濯身边的人三三俩俩都走了, 只剩下他一个趴在课桌上。
教室里最后一个收拾完书包的管文文, 注意到后桌一动不动睡着了的顾子濯,“三少, 放学了你还不走吗?”
座位上的顾子濯没有任何反应。
管文文将书包放下,小心翼翼推了把顾子濯,“三少醒醒,放学下课了。”
被管文文推动的顾子濯依旧没有理会管文文, 但他搭放在桌边的手却无力垂落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
顾子濯平躺在离学院最近的医院顶层病房里。
所有顶尖的专家聚集在这为突然昏迷的顾三少看诊。
坐在床边的钟泽言闭目静等这帮医生给出一个苗苗突然昏迷的合理解释。
没有人敢耽误钟家主,顾子濯的检查报告在十分钟之内被送到钟泽言手中。
院长将所有医护人员都赶了出去,朝钟家主汇报道:“家主,尊夫人的体质极易受孕。”
钟泽言懂医, 自然也懂报告上写的是什么。
苗苗,有了。
院长相信自己的话,钟家主一定明白, 故而又说道:“贫血是导致昏迷的主要原因,第一个月最好避免过度劳累,同房也稍缓缓。”
将报告暂且搁置下,钟泽言问道:“他现在怎么样?”
换作一般的客户,院长肯定会把话说适中,让小夫妻俩格外注意孕体。但现在站在院长面前的是钟家主,钟家拥有最顶尖的医护团队,帮自家家主夫人调养身体安胎这种事,根本无需院长多费口舌。
院长回道:“没什么大碍,您放心。”
“家主。”带着钟家医疗团队赶过来的钟万出现在门口处。
院长见状朝旁退了几步,把主场留给钟万带来的医学泰斗们。
钟泽言起身阻止医师们对苗苗动手动脚,“不用看了。”
听家主说出这句,钟万就已经明白三少没什么大碍。
钟万让医师与院长一道退出门外,钟万在这陪着三少和家主。
钟万看了看病床上的二世祖,正当他疑惑二世祖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的时候,见到家主时不时会勾起一抹笑。
跟在家主身边多年,钟万很少看到家主笑。
透过玻璃窗户看向车水马龙的街道,钟泽言侧身道:“钟万。”
“家主有什么吩咐?”钟万当即回话。
原本想跟钟万说些事的钟泽言,想到钟万至今连个中意的人都没,改了口与,“没什么。”
面对家主这样的问答,钟万头朝下低了低以示明白,没有再开口打扰过家主。
连一分钟都没过,钟泽言再一次出声喊道:“钟万。”
钟万回道:“家主,我在。”
“钟万。”钟泽言又一次念了遍钟万的名字,细细品读这个名字的字义。
已经把好奇心抛开的钟万,被家主这么来来回回叫了三五次,硬生生将好奇心逮了回来。钟万一脸迷茫,不懂家主是怎么了。
呆在原地的钟万上前几步,走到家主身前,鞠了一大躬,“家主,您有什么吩咐?我一定办到。”
钟万大幅度的动作,将心思不在这里的钟泽言拉了回来。
钟泽言察觉到自己失态后,朝钟万吩咐道:“苗苗现在不住侧卧,你让人把侧卧收拾收拾改造下。”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的钟万,听到家主的吩咐后,“好的家主,等设计图纸出来,需要送给您过目吗?”
“嗯。”钟泽言点头道。
钟万,“我这就安排人去设计。”
想到苗苗对德叔做的饭菜情有独钟,钟泽言道:“这事办完了你去银诚那把德叔要回来,你替德叔照顾银诚几天。”
钟万回道:“明白。”
钟泽言在这守了不到半小时,苗苗就醒了。
看着自己面前的钟泽言,他又看了看四周的陈列摆设。
他对钟泽言说的第一句是,“我不是故意为了不上课才不吃饭的。”
他实在没胃口,不管吃什么都想吐。
“嗯。”钟泽言揉了揉苗苗的脑袋。
言言没有要怪他的意思,他心里放松不少,“等我出院了,我就去锻炼。”以前他经常泡健身房的。
钟泽言道:“想住在医院?”
“不想,但我胃炎犯了,不住你不放心。”他一个糙汉子,要不是为了言言,早就翻身起床进酒吧喝起来了。
苗苗的最后一句话,钟泽言听在耳朵里很满意,“你不是胃炎。”
“不是胃炎?”以为自己又要清汤寡水吃一段时间的顾爷,听到自己不是胃炎后来了精神。
掀被子翻床下身。
不是。
是翻身下床。
苗苗脚钻进鞋子里,“钟泽言,我记得这家医院附近有夜宵摊子,我饿了走,爷请你。”
仔细想想,顾爷谈了这么多漂亮小美人,一直都是顾爷请小美人们吃饭。
独独没请过言言这个老美人。
顾爷很体贴人的,“或者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现在顾爷手上有钱,言言想吃什么他都请的起。
钟泽言道:“回家让德叔给你做好吃的。”
“将军终于肯放人了?”他好想德叔,德叔不在没有人晚上偷偷给他塞炸鸡烧烤了。
钟泽言再次揉了揉苗苗的脑袋,没有告诉苗苗是自己要回来的德叔。
有了精气神的顾爷,也学着钟泽言的模样揉了揉钟泽言的脑袋。
在确认过苗苗可以下床走动后,钟泽言带着苗苗回到车上。
顾爷眼尖看到钟泽言后座上有糕点,跪坐在副驾驶座上伸手去拿。
钟泽言也由着他,让他吃点垫垫肚子。
躺在副驾驶座上的苗苗身上盖了件钟泽言的衣服,他一边吃一边看着钟泽言,“你吃吗?”
钟泽言道:“少吃点,回家吃主食。”
“我知道。”嘴上答应着钟泽言,蛋糕他已经吃完了。
车停在红绿灯路口的时候,基地的一通电话打了过来,钟泽言接听完后,看向身边圆溜溜眼睛直打转的苗苗,“我让人送你回家吃饭,我去趟基地。”
“带我去,我不饿了。”一整个六寸小蛋糕全在他肚子里,一时半会饿不着他。
钟泽言打电话的时候,他听到机甲什么的,“钟泽言,是要去机甲研究中心吗?能不能带我看看?我有中二病的。”
“胡说八道。”钟泽言斥了句。
顾爷真有中二病,他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坐在机甲里面,操作机甲牵三条鳄鱼游街。
“就看一眼,你做啥都成。”说着他掀掉身上的衣服,一副任君□□的模样,色-诱钟泽言。
知道苗苗没脸没皮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钟泽言眼下可不舍得碰他,不过苗苗的话倒是给了他启发。
钟泽言道:“做什么都愿意?”
顾爷连肉-体都献出去了,还有什么比这个牺牲更大的吗?
顾爷拉过钟泽言的手击掌盟誓,“成交,给你洗屁股都行。”
有苗苗的承诺,钟泽言转道带他去了基地。
跟在钟泽言身后进到机甲研究所的顾爷,终于看到真的机甲了!
就是长相......
顾爷忍不住说道:“长的比钟万还丑。”
受研发院士邀请前来的钟泽言,看了眼苗苗,对院士开口道:“苗苗顽劣,您老见谅。”
院士有求于钟家主怎会去计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碍,钟家主稍等,我去拿缺少的材料单。”
等院士走后,顾子濯拽了拽钟泽言的袖子,“不是顾爵在负责吗?为什么要你出材料?”
钟泽言,“帝国没有的,钟家有。”
他听不懂钟泽言这神秘兮兮的话,字面上的意思就是钟泽言六六六。
看着地上摆放的机甲护甲,他又向钟泽言询问道:“我能摸摸它吗?”
得到钟泽言的首肯,顾爷摩拳擦掌心中激动万分。
终于触碰到真的了。
苗苗手放在机甲上摸了两下,脸上的兴奋怎么也藏不住,看向钟泽言道:“好家伙,比你还硬。”
第63章
他触碰的是组装在机甲胸前的护甲, 拿来跟护甲相比较的是钟泽言的胸肌。
人有血有肉,比不上钢铁坚硬这本该是件很正常的事。但从顾子濯嘴里说出来,听到钟泽言耳朵里那就绝不正常。
在苗苗转过脑袋去看机甲的同时, 钟泽言伸出一手揪住苗苗的一只耳朵, 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苗苗拎起来。
“疼, ”两只手挂在钟泽言手腕上的人,歪着脑袋, “钟哥放手。”
钟泽言见到院士走过来, 这才松开苗苗的耳朵, 警告道:“把嘴给我闭上。”
不懂自己哪招惹钟泽言的人, 眨巴着眼睛看钟泽言跟院士交谈。
等钟泽言交谈完要回家了, 他才出声,“我能说话了吗?”快憋死顾爷了。
成功把言言吸引到自己身上的顾子濯, 手迅速伸到钟泽言的嘴边,“请你吃糖。”
“三少留步。”
跟钟泽言耍宝的人,闻声停步看向身后的陌生人。
来的是基地医师,医师走上前道:“钟家主、三少, 白知秋白先生想见见三少,不知道钟家主方不方便?”
听到医师是请自己去见小知秋的,顾爷抢在钟泽言拒绝前开口道:“好,走。”
医师含笑道:“请。”
医师在前面带路, 顾子濯紧跟其后,只是还没走两步人就摔了下去,好在他身后有个钟泽言接住他。
头倚在钟泽言肩膀上的人紧闭双眼, 除了浅微的呼吸声外,没有任何的动静,就跟在学校里昏迷时一模一样。
医师紧忙回头,作势要替顾子濯查看,被钟家主拦下后,关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