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就算搞了也是私生子没有继承权。
这份协议对钟泽言来说百害无一利。
不过这也不关顾少爷的事。
顾子濯把协议收起来道:“我这样怎么上学?”
总不能顶着钟泽言的脸进学堂,用面瘫脸吓死二十来岁的T国花朵。
钟泽言道:“换回来后再上。”
“你还没找到换回来的办法,是吧?”顾子濯觉得换不回来了,要是五十年后才换回来,难不成要他拄着拐杖进学堂。
这几天一醒过来面对镜子看到的都是钟泽言的老脸,他都已经习惯了。
真换不回来他也接受,钟泽言可是顶尖的alpha,这副身体在omega圈绝对吃香。
钟泽言不会容许有这种可能存在,秘密研究所那已经给了他汇报。
钟泽言道:“明天一早跟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好奇是人的本能,尤其是钟泽言刚还动过要关死他的念头,顾子濯不能不谨慎。
钟泽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顾子濯敷衍了句后没再搭理他了。
他俩刚翻脸吵架,这会聊太多,顾少爷会没面子的。
安静下来的顾子濯,越想越觉得协议的事有问题。
钟泽言这种老谋深算把所有人玩转于鼓掌间的老狐狸,不可能设想不到他会瞎填以示抗拒的。
那钟泽言又是为什么会在洞悉一切的情况下随他填?
肯定事出有因。
冥想好一会,他想到一个人——知秋。
知秋是钟泽言唯一的情人,钟泽言对知秋的在意他都看在眼里。
以钟泽言的地位不可能娶知秋的,更何况钟泽言和他还有婚约在,所以钟泽言认知秋为弟弟,不是顾子濯想的那样是为逃避责任,而是变相保护知秋。
他是钟泽言为保护知秋的幌子。
这么想,就说得通了。
他这种孤僻性格都喜欢知秋,更何况是钟泽言。
“你是喜欢知秋的吧?”顾子濯突然开口道。
钟泽言半蹙眉头,看向胡说八道的顾子濯。
曲解钟泽言神情的顾子濯又道:“你做这些,是为了知秋。”
钟泽言做这么多为的是谁,小犊子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跟他装傻?
清楚记得跟顾子濯解释过知秋的钟泽言,再次重申道:“知秋的alpha,不是我。”
“是不是男人?”磨磨唧唧的不敢承认。
钟泽言两度提醒过他别激怒alpha,顾子濯竟还没放在心上。
钟泽言,“我的话你最好记紧点。”
被恐吓的顾子濯也就听听,钟泽言凶了他十几年,这种威胁他也听了十几年,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顾少爷不痛不痒回了句,“哦。”
就这种态度,让钟泽言不得不想作顾子濯还在打知秋的主意。
钟泽言道:“他的alpha你得罪不起。”
顾子濯眨了眨眼睛,看着变相自吹的钟泽言。
整个帝都,他得罪了会遭殃的就钟家了。
差点忘了还有老爷子。
知秋总不可能是顾正均的omega。
钟泽言跟兔崽子讲不清,“出去。”
出去就出去,他巴不得能走。
顾子濯抱着协议就要出门。
门上的芯片锁呈现出蓝色光线,顾子濯手一按门把门就开了。
顾子濯走没多久,钟万敲门而入。
钟万去钟氏发布声明回来时遇上顾正均耽搁了一会,向家主解释完后,按照家主的吩咐把顾正均的话原封不动汇报给家主听。
钟万边把地皮的计划书送到家主手中,边说道:“顾家主想知道,三少您还满意吗?”
这份文件是钟泽言未来岳父托钟万过来的。
与其说是计划书,倒不如说是钟泽言买顾子濯的价码。
钟泽言一手腾空向上翻起。
钟万会意拿起桌上的笔放到家主手中。
在计划书上签上大名,盖好印章交给钟万后,钟泽言开口道:“让他把顾子濯的喜好书成报告送过来。”
言下之意就是家主满意,钟万听懂了,“我这就去给顾家主回话。”
“过几天再问,”钟泽言不打算太快给顾正均答复,顾家的事不急,眼下有件事他需要钟万去办,“去找几本关于alpha的书给他送去。”
这里的“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钟泽言希望这个装alpha多年却不了解alpha的小犊子,多看看做事注意点分寸。
钟万回道:“好的家主。”
钟家主卧内。
头闷在床上睡觉的顾子濯,手无力地捶摆在地。
他保持这个姿势大半个小时没动了。
“叩叩。”
房门被敲响了。
顾子濯头也没抬,反正进他卧室的人都习惯性忽视他的话,他让不让进都一个结果。
钟万捧着两本崭新未拆封的书走到床边,看着扮演死尸的二世祖,“三少,家主希望您三天之内把这两本书看完。”
书就放在顾子濯脑袋边上。
顾子濯没理他。
钟万也不在意,走之前钟万多说了句,“三少,我个人劝您一句,别再挑衅家主。”
继续不理走狗,顾子濯一动都不动。
等到钟万走了,他才抬起脑袋。
目光落在身边的书上。
两本书上面黑金烫的alpha字眼特别醒目。
钟泽言给他送这个做什么?
正好无聊,顾子濯翻了几页瞎看。
什么alpha的霸道特征、控制欲强度决定alpha等级之类写的天花乱坠。
说直白点,这两本书就是吹嘘alpha的。
顾子濯对书丧失兴趣之时,一行小字吸引了他的注意。
——alpha的发情期。
他从没听过alpha也有发情期。
而且钟泽言也没提醒过他alpha的发情期怎么解决。
继续往下看,发现alpha的发情期是有潜在条件的。
只有那啥超过20的alpha,才会有明显的发情期。
顾子濯低头看了眼自己,不,是钟泽言的。
好像......超了吧?
从钟万口中听说顾子濯闷在卧室装死的钟泽言,最后还是选择过来看看。
钟泽言进门的一瞬间。
看到地上躺了个书包,里面的书全部散落在地。
以及床上有个拿尺子量......
第17章
钟泽言以为是自己话重才让顾子濯感到委屈,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身为钟家的家主,钟泽言习惯别人惧他怕他。
没有人敢忤逆他,所以当顾子濯再三挑衅他时,他控制不住凶了这个十九岁的奶娃娃。
怎么说都是未婚妻,拿对手底下人的态度对顾子濯,是有点不妥。
所以,他特地过来看看,试着给焉气包一口糖吃。
糖他带来了。
德叔做的甜品,钟泽言亲自端过来给一天没吃东西的顾子濯填填胃。
哪成想会见到这一幕。
这个兔崽子!
哪像个正常omega,路子这么野。
就地拿知秋和顾子濯做比较,一个懂事体贴,这个......
一言难尽。
面对顾子濯不害臊的做法,钟泽言面无神情抬手在墙角处敲了两下,提醒顾子濯他来了。
并且,还都看到了。
怎么也想不到钟泽言会不打招呼偷偷摸摸进来的顾子濯看着墙角边的男人,“......”
顾少爷手里的尺子落在被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本能的反应让他抓起被子盖在身上,双手伸进被窝里给自己拎裤子。
那动作起伏,更是让钟泽言默声。
在钟泽言目光落到顾少爷的“作案工具”上时,顾子濯迅速把尺子塞进被窝里藏起来。
还有被他扔到床脚边的协议书一并拿回来,就怕钟泽言会反悔。
不等钟泽言开口,他率先说道:“是你让我了解alpha身体结构的。”
钟泽言是让他看点有关alpha的书,了解alpha的天性,可没让他拿尺子去测量alpha的......
奶犊子振振有词,把事都推到他头上,那钟泽言就照他的意思问道:“了解到多少?”
他就看了三五页,了解到alpha都是一根筋,把自己当成是上帝的重度癔症患者。
没等来回复,当成小犊子还在生气不想搭理自己,钟泽言又问了遍,“多少?”
“嗯?”出神的顾子濯乍然抬头,脱口而出道,“21.76。”
这串数字代表了什么钟泽言不可能不清楚。
钟泽言微眯双眼,紧盯着顾子濯。
出神去思考alpha的顾子濯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仅答非所问,还说了点不该说的东西。
被钟泽言注视的顾子濯抿了抿嘴唇。
虽说他脸皮厚,但也招架不住钟泽言这种质问的眼神。
那眼神就好像在说他对钟泽言的身体很满意,还不是那种单纯的满意。
偏偏他就是单纯的满意,这种被误会的感觉让顾子濯不舒服。
“你给的书说alpha也有发情期,潜在条件就是......”钟泽言看着,顾子濯没好意思说出口,总结了下,“你达标了,我怎么克制发情期?”
他这么做也是为钟泽言好,毕竟发情的时候大家都六亲不认,万一出了事钟泽言肯定会怪他,到时候弄的大家都不愉快。
不想让钟泽言以为他在扯谎,顾子濯把书丢到床尾,让钟泽言自己看,“第四页倒数第七行。”
书钟泽言没动,他没看过但他相信小犊子解释的这么认真,不会有假。
钟泽言将手里的甜品放到床头柜上,“alpha没有发情期,书我会让钟万重新给你找。”
“没兴趣。”合约只说他上学,没说要看书,之所以留意这一回还是怕发情后出事。
热衷跟钟泽言唱反调的人,手不自禁伸向那盘甜品。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喜欢吃甜的。
就差一点能碰到碗边,手被人打落了。
钟泽言,“去洗手。”
回想起自己刚拿手做了点什么的顾子濯多看了钟泽言两眼,翻身下床去洗手。
吃的时候,他还在好奇。
钟泽言居然没拿长篇大论说教,警告他别再对钟泽言的身体做出过分的举动,别挑衅alpha之类的。
等顾子濯吃到还剩最后一口的时候,钟泽言出声道:“委屈?”
顾子濯不知道老狗比问这句什么意思。
看他笑话吗?
他不会给人看笑话的机会,“我没那么矫情。”
“录音的事,我不跟你计较。”钟泽言没接他的话,而是拿顾子濯早上做的过分事出来说,意思是告诉顾子濯他也很生气,但他还能心平气和坐在这跟他面对面的谈,希望顾子濯也可以做到不赌气。
可惜终究是差了十岁,想法有差距。
顾子濯道:“我就是故意气你的。”
钟泽言尽可能告诉自己对方还小,“顾子濯。”
“钟泽言。”谁还不会叫谁姓名来着。
钟泽言道:“把臭脾气收收。”
“我就这样,要看好脸色,你去找知秋。”顾子濯顶嘴道。
顾子濯三句不离知秋,不管钟泽言怎么告诉,他就是不信知秋的alpha另有他人。
钟泽言不告诉他知秋的alpha是谁,是怕他这冲动脾气会闹出事。
不让顾子濯对知秋动手动脚更是因为知秋的alpha是——
顾子濯的大哥,顾家下一任家主。
顾爵。
哪有做弟弟的,天天馋嫂子身子的!
不能再让小犊子一直误会他是知秋的alpha,钟泽言正色道:“知秋的alpha是你顾家的人。”
顾子濯没听明白,“什么?”
“他是你顾家的omega,而我只是代替他哥哥照顾他。”对于顾家的浑水钟泽言无意掺和,收留知秋是为向白默报恩,没有其他原因。
他有点懵,照钟泽言说的,如果是顾家人的omega,那为什么知秋会留在钟家而不是去顾家,“谁的?”
“你害怕的。”钟泽言只能告诉这么多。
仔细想想钟泽言在书房说过的话,他得罪不起又最害怕的就只有这个,“老爷子?”
“知秋的事,钟万在负责。”钟泽言没正面回他,只告诉他知秋在钟家的一切都是钟万安排的,钟泽言和知秋只有在白默离世的第二天晚上单独见过一面。
觉得钟泽言在推卸责任的顾子濯,直面戳穿道:“我看到过他上你车,你们在车里搞了。”
钟泽言和知秋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车里,所以钟泽言毫不意外能猜到顾子濯说的是哪天的事。
当钟泽言把白默的遗物和死讯告诉知秋的那一瞬间,知秋在他车上哭的撕心裂肺,人都摔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最后还是钟万扶起来的。
只是钟泽言没想到会被顾子濯看到,这小犊子的思想比钟泽言想的要龌龊。
还搞了。
从钟泽言见知秋到知秋执意一个人离开不超过半小时。
还是说在奶犊子眼里,他就这点能力?
顾子濯看他说不出话来,把自己眼见为实的证据说的更清楚点,“从他上你车到离开一共17分钟。”
17分钟。
这暗示二十九岁的钟家主绝不可能听不出来。
钟泽言眸色暗了暗,“我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