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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止宁 字数:4862 更新:2021-12-24 18:57:51

耸立,眼中更如惊涛骇浪,

  “你是哪里人?”

  宋俨明眼中晦涩不定,喉结翻滚着,

  “陛下,他是容玉。”

  “你回答朕!”

  玄宗对宋俨明的话充耳不闻一般,只死死地盯着容玉,容玉看了看宋俨明,又看了看玄宗,吞了吞口水,他心间不安感愈盛,只强作镇定。

  “楚州……我乃楚州人士。”

  “生辰几何?”

  “我是孤儿,十九年前被楚州容家收养,生辰不详。”

  玄宗喃喃自语,“十九年前……楚州……”

  世间绝无可能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除非……他手掌猛然收紧,

  “你左股是不是有一寸左右的绯色胎记?”

  “你怎么知道?”

  这话回得大不敬,然而容玉已经管不了太多了。

  他身上确实有一块胎记,那地方**,房事间流连之际,宋俨明常常一边亲一边逗他说是红梅落雪玉,容玉痛得满脸冷汗,心间一股凉意袭上心头,不由看了一眼宋俨明,对方眼中亦是一片震惊。

  却见玄宗突然露出一丝凄惨的笑容,

  “宛儿……呵……宛儿……”

  他放开了容玉的手腕,跌跌撞撞几步,当下喉咙咯咯作响,竟呕出一口血来,

  宋俨明大惊,连忙扶住玄宗,一边回头交代容玉,

  “快去请太医!”

  容玉惊魂未定,却也立时去门口请了喜公公去喊太医来。

  片刻功夫,五六位太医鱼贯而入,匆匆跪俯在龙床前替皇帝诊脉走针。

  容玉心间砰砰砰地跳,脸色苍白极了,他后退几步,扶住了一旁的椅把手,努力压制下心头不安的想法,他抬了头,朝着龙床方向望去,却碰上宋俨明的目光,却见他目光一痛,移开了。

  容玉背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心脏更是跳动得极快,腹中胎儿似乎感觉到他的不安,动了动,容玉不由得拿手轻轻安抚他。

  大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太医们终于纷纷退了下去。

  屋内仅剩下喜公公与他们三人。

  玄宗嘴唇发白,脸色比方才更加不好,但他神志却是异常清明,慢慢坐了起来,宋俨明扶着他,哑声道,

  “陛下可要喝水?”

  玄宗无力摆了摆手,淡淡道,“传执笔太监来。”

  这一声却是让宋俨明的瞳仁骤然紧缩,“陛下!”

  “传!”玄宗一声冷喝!

  喜公公登时下去了,宋俨明双手紧握,即便容玉离他是那样远,也看出来了他的颤抖,

  宋俨明乃泰山崩于前而不惊之人,容玉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心里更是如坠冰窟,周身冰冷。

  执笔太监很快上来了,他跪在龙床前,有旁人送上笔墨纸砚,

  玄宗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嘶哑着嗓子道,

  “封楚州容玉广安王,赐蜀地,封万户,即日前往。”

  “陛下!”

  宋俨明急切阻止,登时跪俯下身,声音沉重凄绝,

  “求陛下收回圣旨!”

  “写!”

  饶是玄宗几近油尽灯枯,此时的声音依旧洪亮,甚至带上了厉色。

  执笔太监哪里见过这般态势,手上一抖,险些将浓墨玷污圣旨,连忙下笔,一旁的喜公公见他拟好圣旨,便连忙拿了给玄宗过目。

  玄宗匆匆扫了一眼,闭了闭眼睛,

  “掌印。”

  喜公公正要退下,可拿着圣旨的手却被宋俨明紧紧控住,动弹不得。

  喜公公宦海多年,哪里见得宋俨明这样疯魔的时候,竟一时呆滞,不知如何是好。

  容玉站在局外,却深陷局中,他闭上了眼睛,紧紧咬住了下唇。

  最终还是玄宗让了步,他亲自从宋俨明手中拿过了那道还未掌印的圣旨,目中倦意一片,

  “退下吧。”

  喜公公极有眼色,连忙招呼着殿内众人下去了。

  殿内,安静无比。

  玄宗看着跪在床前的宋俨明,又瞧了瞧容玉,

  “过来。”

  容玉身子一颤,提着脚走了过去,短短五六米的距离,可容玉却似走在千山万水上面。

  等他跪在龙床前,玄宗缓缓开口,

  “你乃朝元六年正月十五所生,那日月圆,朕很欢喜。”

  玄宗眉目平和,像是一位慈眉善目的父亲,他看着宋俨明,轻声道,

  “明儿,朕从未告诉过你,你还有一个弟弟。”

第83章 激变

  撕裂、激痛、羞耻、惶急、愤恨、恐惧……

  没有一天如此割裂过自己。

  也没有一天的日子坏得这般彻底。

  容玉不知道那天自己是如何度过的,到最后,他几乎没有任何感知,灵魂好像已经抽离了肉身,漂浮在半空中,无可回,无可去。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是什么,容玉不知道,他下意识地逃避着,所有的声音尽去,直至他浑身一软,倒伏在地上。

  他似乎听见了宋俨明在叫他,然而下一刻,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醒来,他已身处在一处陌生的宫殿当中,等他吃力地坐起来,一个太监匆匆上前了来,面上有堆出来的讨好,

  “广安王,你醒了?”

  这广安王三个字犹如炙铁般落进心窝,让容玉瞬间血色全无,他就这么坐在那里,仿佛一个毫无生息的木偶一般。

  圣旨……终究还是下了。

  那太监见他这般模样,心里先唬了一下,脸上的笑意立时收起,战战兢兢地开声,

  “广安王?”

  容玉一怔,目光慢慢地汇聚在对方身上,喃喃,

  “我怎么在这儿?”

  “您昨日在祁阳宫那儿昏过去了,太医已经查验过了,只说无甚大碍,好好歇着便可,主子但请安心。”

  容玉吞了吞口水,只觉得喉头一片酸苦,难以安生,他下了床,正要往外走去,却被太监拦住了,一脸的惶急,

  “广安王,陛、陛下有令,在诞下王子之前,您不能离开这汐月宫。”

  “那之后呢。”容玉麻木地追问他。

  “之后便立刻启程,前往蜀地,终……终身皆不可回京。”

  容玉闭上了眼睛,指甲重重地掐进了手里,仿佛疼痛才能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一切尘埃落定,他跟他,没有缘分了。

  灰心绝望之际,他突然想起了小院子里那锅煨了两日的双头鲍,他花了那么多的心思,清洗,浸泡,除杂,煨汤……这双头鲍工序繁琐,但他一点一滴都不假手于人,便是深夜也在细细料理着,只满心欢喜地等着宋俨明回来与他一起吃。

  可不想,永远也吃不到了。

  容玉摇摇晃晃往外走了几步,太监以为他要出去,面皮一紧,连忙跟在他的身后。

  “广安王……您……您不可出去……”

  容玉原不想走出去的,可听见太监这样急迫,却是突然加快了脚步,往宫殿外走去。

  “来人!来人!”

  外面又进来好几个太监,看见容玉如此,一个个都慌了,他们扑上来,只抱住容玉的双腿,苦苦哀求,

  “广安王,您不可出去!”

  “请广安王怜奴才们一条贱命。”

  “饶了奴才!”

  求饶声此起彼伏,容玉知道,如他真走了出去,这些太监们定逃脱不了责罚,可他能走得出去么,他看了看外面重兵把守的殿门,惨然笑了笑,

  离开这儿,他又能去哪儿呢?

  容玉身体晃了晃,感觉整个世界虚幻得如同一幅不真实的油画,他跌跌撞撞回到床上,慢慢躺下,突然感觉两颊一阵凉意,伸手摸了摸,指尖上盈盈玉润的光泽。

  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哭的都不知道,他想继续嚎啕大哭一场,张了张嘴,却怎么都哭不出来,凄惨一笑,万念俱灰,只觉得世间无可无不可。

  这一日,他几乎没怎么吃喝,一群太监宫女跪在他的床前,声音哀戚,

  “广安王,您多多少少吃点啊。”

  容玉麻木地坐了起来,吃了那碗不知道什么味道的碗羹,太监们欣喜一片,小心翼翼收了碗去,容玉接着躺了下去,再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活着,仅是活着而已。

  夜色渐渐阴沉下来,一声沉重的钟声猝然传来。

  容玉被惊醒了,他坐了起来,却看见满屋子的太监宫女们都跪了下去,宫殿里立时一片哀戚,低泣声此起彼伏。

  咚……咚……咚……

  钟声深沉浑厚,响了九九八十一声才停歇下来,汐月宫内更是陷入了一片悲哀的海洋。

  玄宗驾崩了。

  这位幼时不得圣宠,成年却意外被外戚推上皇位,傀儡多年,最终通过雷凌铁腕掌控朝局的英明帝皇落下了帷幕。

  容玉在那片此起彼伏的哭声中,终于找到了哭的借口,泪流满面。

  万剑穿心,烈火焚身。

  人世间之至痛,不过如此。

  ***

  朝元廿五年春末,玄宗驾崩。

  五月,太子重瑞登基,改国号汇通,于太元殿举行登基大典,接受群臣拜贺。

  皇帝年幼,尊先帝懿旨,太傅林酺、平阳侯宋俨明监国,汇通元年自此伊始。

  同年,闽越国叛乱,又逢江南绝收,流民作乱。北部倭夷虎视眈眈,伺机南下。新帝登基,朝中人事更迭频频,更有许多小道消息蛰伏着四处流动,一时间朝廷风雨飘摇。

  暴雨已经接连下了三日,护城河已是涨满了水,低洼处已被尽数淹没,阴霾笼罩京城上空。

  夜,林府。

  屋内,一灯如豆。

  林酺林老太傅站在窗边,他摸着发白的胡须,愁眉不展。

  黑沉沉的天空似乎一个倒扣的大碗,尽情地往人间倾泻所有。大雨将院内的芭蕉压得极低,有的不堪重负,直接折断,横陈地上,很快便被雨水冲出去不少。

  林酺见之,心有所感,眉头更是紧皱了几分。

  他的目光远远地望向了不远处的院门,像是随了他的心意似得,门口吱呀一声,一青衫人撑着一把伞匆匆往里面进来了。

  雨势太大,反溅起来的雨水已经将他的衣摆弄湿,氤氲而上,半个身子都浸透了。

  林酺眼前一亮,立刻迎了上去,

  “崇墨,你可辛苦了。”

  来者便是容长风,他浑身狼狈,但面上依旧端方,与林老太傅作了个揖,屋里的小厮们替他接了伞,又递上干帕子,等容长风稍稍拾掇,很快恢复了往日翩翩模样。

  “老师叫在下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容长风经由宋俨明推介,刚入内阁,亦甚得林酺提携,他也一贯对之敬爱有加,二人私下以师生称呼,自不比他人。

  太傅府上的下人们一贯有眼力见,当即纷纷退了下去,等门关上,林酺这才重重叹了口气,

  “崇墨,此回唤你过来,是因老朽实在没有别的法子了。”

  一向从容的林老太傅难得露出如此困苦神色,容长风心下自是一惊,连忙拜首,

  “不知老师要说什么。”

  “你可知广安王?”林酺单刀直入。

  容长风面色一僵,感觉呼吸都是滚热的。

  他不知林酺提起广安王是何意,年前,京城里便有民间皇子的风声,在玄宗驾崩前一日,宫中突如其来一道圣旨,封楚州容玉为广安王。

  楚州只是个小地方,叫容玉的也只有那一人,初闻之时,他自是又惊又喜,惊得是容玉怎会成了广安王,喜的是容玉竟然还活着。

  当初他听闻容玉出京途中遇害的消息时,险些昏厥,如今得了这个消息,心里自是难耐,后又听闻宋老侯爷早已知晓其身份,但为掩人耳目,悄悄以别的身份安置在府上。

  容长风自是满心的疑问,他找了各种机会想入宫见见容玉,可惜,汐月宫严丝合缝,任何人都无法接近他。

  容长风吞下了喉头的苦水,

  “他……是舍弟。”

  林酺没有铺垫,直接道,

  “广安王已有九个月的身孕,你可知道?”

  容长风年纪轻轻,可历来端正老成,从不会在外人面前失态,然而林酺这句话仿佛惊雷,令他瞬间失了血色。

  “阿玉是双儿……怎么能妊子?!”

  他嘴唇愈发苍白,抖瑟片刻,瞳仁蓦然放大,立时将目光转向他,

  “谁的?”

  林酺心间通明,悄自叹息着,却依旧直截了当地回答了他,

  “平阳侯。”

  话音刚落,一声倒抽气息之声,容长风跌跌撞撞后退几步,几乎支撑不住身子,面上唯一丁点血色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林酺连忙上前搀了他一把,将他扶到一旁坐榻,

  又一声惊雷,雨势愈发的大,林酺忧心忡忡,如今内忧外患,他乃三朝元老,竟没有见过这等危急的时候。

  容长风颓靡坐了好半天,哑声问道,

  “您需要我作甚么?”

  林酺欣慰,寰身在桌上的一个锦盒里拿出一卷轴。

  卷轴黄底金边,竟是一道圣旨。

  容长风强自支撑精神一瞧,只扫了两眼整个人便慌得弹跳起来,他不可思议地看了看林酺,又看了看圣旨,

  “陛下……为什么他……”

  林酺将那道圣旨收回,细细地捆上了,

  “这便是老朽今夜让你速速前来的缘由。”

  他浑浊但有神的眼珠子里透出一丝光芒,

  “崇墨,这件事本不应该让你知道,但若是按着陛下旨意……恐怕我便要与平阳侯结下梁子了,崇墨,你可愿意帮我。”

  不由得容长风犹豫,他附在容长风耳旁低声几句。

  容长风眸色剧烈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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