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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路拟 字数:4891 更新:2021-12-24 20:17:23

我,本公子若是累了会自行离开,倒是要劳烦赵公公差人准备醒酒的汤药,不然明日陛下怕是会头疼。”

  赵承德犹豫了会儿,道“老奴明白了,那辛苦小侯爷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老奴就在外面。”

  谢锦头也没回,只朝他摆了摆手。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那碗药是通过什么方式喂下去的

  赵承德退出去后

  谢锦熄了殿内明亮的九枝灯,只留了外室龙案上的一支烛火,放下帘幔遮挡了大部分光线,室内昏暗下来。

  谢锦坐在床前,脑中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究竟是还是不看?

  若是事后被陛下发现自己趁他醉酒,用那种方式喂他喝药不说,还解了他的衣服...吾命再次休矣

  可若是不看...万一他是为谁所伤,就他那个好面子的性子不好意思告诉孤,那孤岂不是会错过给殿下报仇的机会?

  看就看!此时天知地知孤知,只要孤不说又有谁会知道!

  最终,他还是被脑海中另一个想法打败了,拉开了慕脩的衣带,指尖一寸一寸挑开薄薄的丝质面料

  随着慕脩白净的胸膛渐渐袒露出来

  他那如暖玉般的肌肤上寸长的伤口就显得格外突兀

  谢锦整个人僵在原地,眸中墨色翻涌,呢喃道:“怎么会这样.....”

  ......

  几日时间一晃便过,眼看

  谢锦从一早便独自坐在院子里,托腮望着天沉思,看起来就像一座忧郁的石像。

  赵小贵站在他身后,腿都麻了,也不见他换个姿势

  于是有些纳闷,道:“小侯爷,你这是怎么了?昨夜没睡好吗?”

  谢锦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姿势不变道:“何出此言?”

  赵小贵道:“您眼下那两团乌青跟被人揍了似的,除非瞎了才看不见。”

  谢锦叹了口气,这几日他成功被殿下身上的那道伤口吓到失眠了。

  伤口的位置刚好处于心脏,乃是任何一个人的命门。

  凭殿下的武功,怎么可能会有人能伤到他?更何况还伤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除非...

  “这外面是什么声音?”谢锦耳尖微微一动,望向一侧的宫墙。

  若他没有听错的话,他刚刚听到的脚步声,多而杂,虽然井然有序却轻重不一,皇宫里不论是巡逻的御林军还是伺候的宫人都是经过训练的

  御林军的脚步声沉稳有力,宫人因唯恐惊扰到贵人,大多轻缓。

  而刚刚那群人,却显然并非这两者,但是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群体庞大,且方向是...后宫。

  这皇宫之中忽然出现大批外来人员,令人不得不在意。

  赵小贵不明所以:“哪里有什么声音?小侯爷怕不是魔怔了”

  谢锦横他一眼:“你才魔怔了,这么多人的脚步声你听不见吗?”

  说完,他忽然想起来,赵小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太监,确实是听不到。

  赵小贵眉毛一扭,又仔细听了听,确定什么也没听见

  他道:“奴才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啊。”

  谢锦看向他,朝他招了招手

  赵小贵面露茫然,挠了挠头

  谢锦又招了招手,道:“凑过来啊!要不然我够不着啊!”

  赵小贵这才缓缓凑过来

  谢锦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小赵公公,是本公子说错了,来,你看啊虽然呢,咱们身为阉人,但是没关系!身残志坚!”

  赵小贵麻木脸:“......”

  谢锦桃花眼中漾出一层浅浅笑意:“怎么样?感动吧?本公子亲身上阵安慰你”

  “哦,谢谢小侯爷,但是奴才并没有被安慰到。”

  “......”谢锦一噎“哎呀,那就先不说这个了,今日宫中可是来了什么人?宫外的?”

  赵小贵思索片刻:“要说这人嘛,今日宫中是来了一批宫外的人,不过小侯爷是如何知道的?”

  “你难道没听你叔父说过本公子吃的哪碗饭吗?”谢锦反问

  赵小贵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奴才想起来了!叔父说皇上说您是江湖骗子!”

  谢锦面上顿时如遭雷劈,无力与他争执,只摆了摆手道:“你还是闭嘴吧,只需告诉我,今日宫中来了什么人?”

  “是皇上从京郊护国寺请来的一批僧人,做法事的。”

  谢锦皱眉:“僧人?陛下可从不信神佛。”

  赵小贵面露遗憾,道:“说到这事,小侯爷大概还不知道吧,前几日月娘娘薨了!这批僧人是皇上找来替月娘娘亡魂超度的,另外听宫中传闻说后宫之中近日有冤魂作祟,都说是月娘娘死得太冤枉回来找事了,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沸沸扬扬”

  谢锦桃花眸微微睁大,震惊道:“你说什么!月上...月公子他死了?!”

  赵小贵道:“可不是嘛,宫里都传遍了,你说月娘娘那么标致一公子,年纪轻轻就走了。”

  “怎么死的?”

  “据说...是染上了时疫,现在整个永安宫都空了,月娘娘穿过用过的全部都一把火焚尽了”

  谢锦敛去面上的讶异之色,缓缓坐回凳子上,嘴里咀嚼着:“时疫......来得真是太巧了。”

  赵小贵疑惑:“小侯爷您说什么?”

  “确定人已经薨了吗?”谢锦问

  赵小贵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应道:“应当是真的吧,陛下请国师大人亲自为永安宫加持除秽,尸身抬出永安宫的时候,陛下和国师都在场的。”

  国师?师傅?

  南楚的国师道号终南道人,从宋淮安十岁入宫开始,这位国师便就已经是花甲之年了,但是似乎从未见他老过,就好像终其一生他都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不论是谁,真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戏,还能蒙混过关的人,应当是不存在的。

  可要说前段时间还生龙活虎的月上说薨了就薨了?

  谢锦是决计不信的。

  他问道:“那尸体现在何处?”

  “事发当日便连夜将尸身送出宫了,据说要送到皇家寺庙内焚化。”

  “送出宫...出宫?...出宫!”

  谢锦心中转眼便已有计较,想来算算日子,这月上再蠢也该回过味来当初吃下的不是毒药了,心知事情已暴露,这就准备死遁了吗?

  能在殿下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偷梁换柱,没有人里应外合是不可能做到的,谁的手又能伸到护国寺去呢?

  他前世的死因只能顺着月上这根线查,现在就很明显有人想要切断这根线。

  这样的手段和策划绝非月上这个蠢货能够拥有,他背后的人会是谁呢?

  不过不管是谁,看来这幕后之人要坐不住了。

  谢锦歪头想着,指尖轻点下颔,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慕脩那日孤零零坐在御花园中喝闷酒的场景,心中一个激灵

  心想:“好啊,我还以为殿下是为南楚局势所扰才会独自一人喝闷酒,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月上的死”

  心中怨念丛生,开口却是:“陛下这些日子可还好?”

  自那日陛下醉酒后,两人就没有再见面,往常嚷嚷着让谢锦要记得自己职责的陛下就跟失了忆一般,完全忘记偏殿里还住着个人。

  谢锦那晚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他也不敢主动凑到陛下面前去找抽,毕竟谁也不想屁股再开一次花床上躺半个月。

  赵小贵道:“挺好的,这几日陛下胃口好了许多,今日待护国寺的僧人们做完法事,陛下还会随同方丈去护国寺上香为咱们南楚祈福。”

  上香祈福?

  谢锦唇角微微一勾,看来陛下心情确实是挺好的。

  慕脩此人小时候就是个看起来温文儒雅,实则满心我命由我不由天。

  即便年少时恶疾缠身,也能笃定说出: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敢于与天争命的人才有逐鹿天下的资格,这天下是本宫的,本宫不会死。’

  世人都信神灵,而他这个在世人眼中如同神灵一般高高在上的人却从来不信的。

  现在的护国寺还是先皇在世时修建的,先皇后是个笃信神佛之人,常年吃斋礼佛一心向善。

  谢锦现在仍然记得,当初陛下登基,日日跪在凤仪殿的佛堂拼了命的抄写经卷,谁劝阻也没用,

  宋淮安每日就藏在殿外一根柱子后头,无声无息地陪着他。

  一月下来整个人瘦的几乎快脱相,因为长期疲劳,精神压力过重,他昏倒在佛堂前。

  宋淮安一听到重物倒地的声音,面色一变就冲了进去,只见那道明黄色的身影倒在地上。

  当下他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冲上去将慕脩抱在怀里焦急道:“殿下?!”

  慕脩尚还有点意识,见到他的脸那一刻,手指狠狠攥着他垂下的衣袖:“离鸢,这世上若真有神佛的话,为什么......我父皇母妃回不来了?”

  “神佛无眼。”宋淮安紧紧搂着他,面色冷沉的说

  心中是又怒又心疼,怒的是他这般糟践自己身子,心疼的是此刻他奄奄一息的模样,凹陷的脸颊和高高翘起的颧骨。

  从那以后,慕脩便再也不信神佛了,但基于对先皇后的奠念,慕脩没有下旨撤去护国寺皇家寺院的头衔,而是仍然立在京郊,在民间各大传统节日的当天打开大门接纳南楚子民的跪拜。

  殿下登基二十余载,从来不曾去护国寺上过一炷香,如今竟然要破天荒的去上香祈福?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芳华宫的大殿之中搭了个临时用的戏台子,画着浓妆身着戏袍的戏子在台上你来我往。

  戏子行走间,华丽的戏服袖间的珑玲绣线波澜起伏,美不胜收。

  戏腔婉转,余韵悠长。

  大殿里主位坐着一身大红色低胸宫装的惠妃,袖口和裙摆都绣着艳丽的金色牡丹,妆容浓重而艳丽,杏眼红唇。

  两侧端坐着打扮雍容华贵的的宫妃们,姿容过人,各有千秋。

  惠妃端坐的身侧跪了个宫女正在给她剥提子,她美眸扫过殿下的宫妃们,皮笑肉不笑道:“妹妹们今儿怎么有兴致都过来看戏?往常不是说这戏曲又臭又长,唱起来跟吊丧似的吗?”

  贤妃用手帕掩嘴,轻笑道:“姐姐这是哪里的话,这等阳光明媚的日子,姐姐相邀,妹妹们怎能推却?”

  惠妃撇开眼神,凉凉道:“说人话。”

  德妃赶紧接话道:“惠妃姐姐,其实就是月上那个小贱人终于得到报应了,姐妹来看戏都是寻个由头,庆祝一番。”

  惠妃脸上俨然就是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模样

  她手指上花色繁杂的护甲在案几上扣了扣,道:“不过诸位妹妹们可别忘了,这朝阳宫里还有一位呢。”

  宫妃们脸上的笑微微凝固,逐渐消失

  良妃犹豫片刻,吐出嘴里的瓜子壳道:“可是慧妃姐姐……朝阳宫里那位,咱们连面儿都见不着啊。”

  惠妃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怎么着?难不成诸位是怕了?这宠都不想争了?”

  众宫妃立马点头如捣蒜:“姐姐英明!妹妹们真是怕了!这宠……不争也罢!反正陛下对东六宫的兴致可远远大于咱们。”

  德妃心有余悸道:“本宫可不想再体验第二次小黑屋了啊惠妃姐姐。”

  惠妃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最后咬牙吐出一句:“你们……真是好出息!”

  此时,淑妃出声道:“惠妃姐姐,听说你前些日子受惊过度都昏了过去?此事可是当真?可有看太医?真是担心死妹妹们了”

  提到那个刑罚,惠妃上过妆的脸上愈发白了一些。

  兰妃注意力本来从一开始就放在戏台上的剧目之中,听到这茬才回过了头来,看向惠妃。

  其他妃子三三两两对视一眼

  并且都齐刷刷地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淑妃这个蠢货!哪壶不开提哪壶!

  惠妃另一只垂在袖下的手狠狠攥紧,指甲像是要陷进肉里去,咬牙道:“劳烦妹妹挂心,本宫啊,死不了!都不要说话了,闭上嘴看戏吧,这个戏班子可是玉京最有名望的戏班子。”

  众人唯恐淑妃再说出点什么让惠妃抓狂的话,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于是赶紧抢着附和道:“姐姐说的是,妹妹们今日多亏沾了姐姐的光。”

  惠妃冷笑一声,故意错开与兰妃对视的目光,视线落到戏台上

  戏台上正上演着一场叫做《双花并蒂》的剧目,剧目演到高丨潮时,两个戏子身后忽然冒出一批家丁打扮的人,将两个人生生分离,两个戏子在戏台上声泪涕下,难舍难分。

  惠妃托着腮,眼神阴鸷道:“要是有人敢将本宫与家中姊妹分开,本宫就请皇上诛了他九族!”

  兰妃坐在离她不远的位置,依旧是一袭白裙,未施粉黛,头戴一朵犹如还带着露珠的芍药。

  说起来芍药与牡丹外形极其相似,完全能够以假乱真,惠妃却一眼就能认出她鬓间簪的一支芍药。

  兰妃偏了偏头,笑道:“姐姐,这场戏讲的可并非是与亲人别离。”

  惠妃瞥了眉尖:“那她们哭得这般凄惨,跟日后就要阴阳两相隔一般作甚”

  兰妃将视线落回到戏台上,话里有话道:“若真的被分开了,或许真的日后就阴阳相隔了吧。”

  说完她没有再开口,而是看得格外认真,甚至眼底有泪光闪烁。

  惠妃连续看了她好几眼也不见她回头,觉得她莫名其妙,也不再去看她。

  这样诡异的气氛持续到,剧目落幕之前,两个戏子挣脱桎梏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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