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对方秒回:“把我给你的那颗糖打开包装,想办法放到谢辞声的杯子里。放心,那药入水即化,就算他喝不完三个小时候也会挥发的一干二净,查不到你身上的。等他开始犯晕的时候,你想办法把他带出来,交给我。到时候,我会把宴灯交给你。”
“别是毒吧?”宁樊擦了一把手心的冷汗,可能是做贼的人总会心虚,他觉得今天晚上打一进门,谢辞声看他的眼神就特别奇怪。
会不会是被发现了?
这么一想,他的后背就被冷汗浸透了。
“猪脑子,谁现在敢下毒!你要么铁了心照做,今晚就能出了你这口恶气!要么你就当个怂包,认怂完事儿,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还正好省事了呢!”那边来的微信回复的特别快,言辞辛辣,直接戳爆了宁樊被惧意压下去的男姓自尊心。
也是,都到这地步了,怕个球啊!
再说了,这样的事情,娱乐圈还少见了?到时候,宴灯吃了亏,只要自己把柄握在手,晾他也不敢闹腾。
酒精和报复的快感冲上脑子,宁樊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儿,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好的。我这边搞定了,给你晃电话,咱们楼上1403见。”
删掉微信聊天记录以后,宁樊深吸了一口气,把剥出来的药丸捏在指尖,装作喝多了的样子,冲着谢辞声走去。
谢辞声一直盯着宁樊呢,见他过来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结果,人家就是在他身边路过了一下,还被他因为太过紧张支棱出去的腿给绊了一跤,他喝了一半的葡萄汁也给人撒了一身。
“……不好意思。”嘴里很绅士地说着不好意思,可谢辞声心里很爽,让你对我家宴灯起坏心思。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跟宴灯杠上了,但是,能让宴灯发脾气主动压戏的,谢辞声想来肯定是这人干了很过分的事情。
唔,据说宁樊背后的金主是个男人,会不会……
这么一想,谢辞声看宁樊这幅狼狈样,心里就更舒坦了。
不过,脸上还是一副高冷到生人勿近的模样。
宁樊大着舌头,红着眼睛,举起谢辞声旁边不知道谁的酒杯,就要敬酒,嘴里还嘟嘟囔囔说着:“谢哥,这杯酒,我本来是要跟宴灯赔不是的。但是,我怕他还生我气,之前一直不好过来。刚刚终于鼓足了气,要过来道歉。他又走了……”
“我这气一泄,又不敢跟他道歉了。这样,宴灯跟您的关系一看,就知道是特别好特别亲近的朋友。我敬您一杯,就当我先演练一次。”说着,就要把那杯残酒往嘴里倒。
谢辞声赶忙伸手拦了下来,那可是宴灯喝剩下的,要是让这人沾了嘴。
噫,怪恶心的。
一旁的冯导也喝大了,听见这边的动静,端着酒走了过来。
“哟,这是怎么的了?”
“冯导,我就是之前不小心跟,跟宴灯起了口角。这不是知道谢哥跟宴灯关系好,想敬谢哥一个,让他给我们说和说和。”见有人主动上前来,宁樊红通通的眼珠子里闪过一抹得意,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哦哦,这事儿啊,大男人之间有什么过不去的,碰一个,就好了!”冯导倒了两杯酒,一杯塞进宁樊手里,一杯自己端着,冲谢辞声说:“正好,我也得敬你一个。你说说你,下部戏可不能便宜老孙了啊!我这部戏拍完了,可有个好本子呢,你来,你跟宴灯都来!”
谢辞声可不想跟宁樊碰杯,但是,冯导过来的动静太大了,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
话被架到这儿了,不喝的话有点太下人面子。再加上,听到冯导跑来约戏还是跟宴灯一起拍的那种,谢辞声就莫名的有点开心。他摩挲了两把手中的酒杯,想起这是宴灯喝剩下的。
喝,剩下的……
反正是啤酒,应该不会半杯就醉吧?
脑子里各种混乱的思绪搅的他整个人都有点乱,莫名就端着酒杯跟冯导碰了一下,然后转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
第20章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新坑《穿成豪门童养媳[穿书]》求收藏
文案:
【糙汉直男作死受x谈恋爱全靠自我攻略自己发糖攻】
沈雾穿进了一本虐恋里,成了主角攻沈幼戈的童养媳。
一穿过来,就看到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
这代表,白月光要回国了!他马上就要领便当了!
沈总冷酷无情——
“你做这么多?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爱上你?痴心妄想。”
沈雾:嚯,刺激啊!
一想到领了盒饭说不定就能回去,沈雾咬咬牙,开始花式作死,骚扰之,恶心之,誓要闹的沈幼戈对他恨之入骨。
终于!沈幼戈有反应了——一把将他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沈雾:……等,等会儿,这剧情不对啊!
后来男人把他摁在在墙上吻,恼羞成怒:“沈雾,你千方百计勾引我,现在想抽身?想都别想!”
“你老实交代,当初愿意嫁给我,你他妈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我妈?”
沈雾:“......”
这个主角攻大概是被他玩坏了。
宴灯在这边摆出自己当神医时的气场,不一会儿就把孙家两口子给震的连连点头,恨不能抱着他哭一场。
哦,最后得知调养几个月,就可以要孩子的两口子抱一块儿,哭去了。
眼见这俩人哭的投入,一时半会顾不上他。宴灯有些放心不下谢辞声一个人在酒局上,就扔下抱头痛哭的两口子,溜溜达达往回走。
结果,刚走到拐角处,就被一只纤细喷香的隔壁给拉……
没拉进去。
“……韩小姐,请问你有事吗?”
韩可儿有些怀疑地看着宴灯清瘦的身材,听对方开口了,赶忙扬起一抹柔媚的笑意。红唇微张,掏出一根烟点上,对宴灯吐着细细的小烟圈,压着嗓子道:“啧,一起拍了两个多月的戏,怎么还叫我韩小姐,太生分了吧?”
瞎扯,我进组第二天你就飞去拍真人秀了,来B市我就没跟你拍过几天戏,哪来的两个多月?
“额,好吧。韩姐,你找我是有事吗?”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看不上这妹子,但是人家也没有招惹他。宴灯只好顺着对方的意思,改了称呼。
韩可儿脸都快笑僵了,心里把宴灯骂了个死臭,你这不情不愿还有点嫌弃的样子是搞毛啊?老娘长的不漂亮吗,身材不姓感吗,造型凹的不好看吗?
算了,还是速战速决吧,反正她的目标也不是这个不解风情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
“我就是喝的有点多,心里难受,在外面吹吹风。看见你过来,想跟你聊两句。”说着,抖了抖烟盒,递过去一根,“来一根,我看你在剧组常抽烟。陪我聊聊吧,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这样的。是,你们都是敬业的演员,都是长了戏骨的人。可我呢,我就是一小明星,说演员都玷污了这两个字,是吧?”
宴灯不好当面甩脸子,只能接过对方的烟,“韩姐,你这话说的,可……”
骤然,他的眉头打了个死结。
这烟有问题!
之前一直防着宁樊,却没有想到,等着他的居然不是宁樊,而是一条美人蛇。
宴灯眼睛微眯,往前一步贴到了韩可儿身上。无论是从监控还是旁边的人看,都只能看到一对正在调情的男女。
“你……”韩可儿心说,没想到刚刚那副不解风情的样子,是假装的。
她刚想戏谑两句,就发现宴灯的手已经掐在了她的脖子上,不太紧,刚好到她喘不匀气,却不至于憋死的地步。
一抬头,就对上了对方的眼睛。
韩可儿悚然而惊,冷汗瞬间冒了出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冷漠残忍,不,那是一种冷淡的眼神。让她想起小时候,去屠宰场找爸爸的时候,她爸和同事们,提着刀子,一刀接一刀地宰杀肉猪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
宴灯,看她的眼神,就像一个屠夫提着刀,看一头待宰的肉猪。
平静冷淡到让人打骨子里害怕。
韩可儿被吓尿了,是真的尿了,热流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啧,怎么这么不经吓。”宴灯抬手,勾起一个暧昧的笑容,慢慢地贴近仿佛是要吻上来。可是,嘴里说的话,就像刀子一样,血淋淋地剐了上来,“说吧,为什么要给我这个?我自认,没有得罪过你。”
如果他没闻错的话,那烟里掺的可不是一般的迷药之流,而是顶尖高效成瘾迅速的du品。这类东西,他当警察的时候,不知道查出来过多少。
韩可儿不敢扯皮,生怕自己慢说一个字,对方就能这么无所谓地,将她的脖子咔嚓一下,拧断。
听到后面,宴灯心底的戾气简直要翻涌成海了。
他的拳头握的死紧,太阳穴的青筋一跳一跳,“你,你们给谢哥,也用了这个?”
“没没没没没!”
韩可儿低声尖叫着否认,她都不知道宴灯说的这个,到底是指什么。
之前,她和宁樊达成交易之后,就跟经纪人蒋哥抱怨的时候说了这事儿。这盒烟是她出门前蒋睿给她的,说是好东西,绝对能让她心想事成。奈何,谢辞声不抽烟,她只好想办法找了没成名以前看场子的前男友,跟他买了点好用的东西。
至于宴灯,反正蒋睿给了她这盒烟,正好宴灯也抽烟,不用白不用。
“吗的!”宴灯听了以后,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心又提了起来。
谢哥可没有他这么敏锐的嗅觉,宁樊如果铁了心要下药,对方说不定已经中招了!
“你们约好的房间在哪儿,带我过去!”宴灯贴过去,像个揽着女伴去开房的花花公子,揽着韩可儿往电梯那边走,“别耍花样,我想,你刚刚交代的东西我都已经录音了,给人下药,呵呵。要是不想让我马上打电话报警,让记者报道你被抓进警车里。就给我安分一点,好好带路,说不定我还会放你一马。”
身上的尿还热乎着呢,韩可儿怎么敢不安分。她僵硬地笑着,把头靠在宴灯怀里,跟着对方往前走。
“1403号房,我,我们说好在那儿交换。”
也许是心急如焚,明明几分钟的路程,在宴灯看来,他仿佛走了一年有余。
宁樊看了一眼正在床上不安分地扭来扭去的谢辞声,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圈子里的传言是真的,他背后的金主确实是个男的,一开始他确实为了往上爬被迫跟的男人。但后来,为了发泄自己被压的痛苦,他也背着金主去找了男人来睡。时间长了,他就发现相比较女人软绵白嫩的身体,他确实更喜欢跟男人床。那种在床上挞伐征服一个男人的感觉,真的太让人沉迷了。
谢辞声的长相那是没得挑,再加上药效开始发作,听着对方沙哑低沉的的喘息。哪怕并不好这一款的宁樊也觉得自己有点燥热了。
也许……
门铃响了。
吗的,来的这么快。
宁樊有些遗憾地跑去开门。
算了,相比谢辞声,他还是更喜欢宴灯那一款。等他睡够了爽了,拍到了足够要挟宴灯的luo照,还能把人送给金主,肯定能换来不少上等资源,真是一举数得。
从猫眼里看到眼角微红,神志不清地靠在韩可儿身上的宴灯,宁樊放下戒心,把门打开。
结果,刚开门,之前还软绵绵一副随时要睡到地上去的宴灯,忽然就双眼放着寒光,像是捕猎的豹子一样,矫健地扑了上来。
半分钟,KO。
宴灯一脚把昏过去的宁樊和韩可儿踢开。
快步上前查探谢辞声的情况,结果刚过去,就被谢辞声猛然踹过来的腿差点给踢到。
“滚!”谢辞声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了。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扔进了一个火炉子里,烧的他血液都开始沸腾了,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疼,一种憋闷的疼痛从他不可言说的地方,蔓延到了全身。在蛊惑他,引诱他,去发泄,去……
宴灯心疼地看着谢辞声满脸通红,脖子上手上都崩出了青筋,汗珠子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出冒。
他赶忙上前,一个小擒拿术就把人牢牢按在身下,一边伸手把脉,一边低声安抚:“嘘嘘,谢哥是我。我是宴灯,别怕,是我来了。别怕,别挣扎,我怕不小心伤到你。是我,你看,谢哥,是我。”
“……小灯?”谢辞声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宴灯的声音,他下意识地放松了挣扎的力道,有些不确定地问,“宴灯?”
“是我,是我。”宴灯有些挠头,这尼玛又是什么新型奇葩的药物啊,好像是强力的混合致幻-cui-情药物?
你们这群人,这么能耐,干嘛去研究这些玩意儿?去研究癌症治疗药物,去攻克诺贝尔不好吗?
没办法了,先给方哥和甄蓁打电话吧。看看怎么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把谢哥送去医院接受治疗。实在是,再牛逼的医生,手头没有充足的药物的情况下,他现在也没辙啊。
“……小灯,小灯……”
打个电话的功夫,宴灯回来就看到谢辞声一边没有章法地撕扯衣服,一边夹着被子拱来拱去的乱蹭。
可是,很明显这样隔靴搔痒的举动并没有缓解谢辞声的yu望,反而让他更加难受了。
他现在脑子有些混沌,只知道自己想要刚刚那双微带凉意的手来摸摸他。可是那双手离开好半天了,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