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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火棘子 字数:4923 更新:2021-12-24 21:28:42

该请外人来啊。皇帝看上了老丞相的女儿→→老丞相不愿意→→皇帝大驾光临→→逼婚吗?→→为什么把自己叫来?→→旁边,周丞相、周家大子、二子、三子……五子,面容清丽,面色发愁!

  钟蔚恍然大悟:所谓女儿之类只是掩人耳目而已,皇帝看上的是第五子。周家人病急乱投医,想另找个人献给皇帝——这家人也是拎不清,皇帝可不只为美色,而是借机找前朝臣子的事呢。

  钟蔚猜得完全正确。

  只是,他没料到,皇帝也真的好色。从进门后,皇帝的眼睛就由周家第五子转向了钟蔚,一刻都没离开过。皇帝三十多岁,眼神阴鸷,配上凶险的鹰钩鼻,整个人都散发着高压凌人的气势,一有色气,就显得又阴冷又猥琐。

  周家人一见有戏,一门心思把钟蔚往皇帝身边凑。

  一顿饭下来,钟蔚被揩了十来次油。

  钟蔚本来琢磨皇帝是不是那个人,随着动作越来越猥琐,他火大了,掏出毒.药暗地里往皇帝衣裳上一抹。不多时,皇帝就起了半身红疹子,赶紧回宫了,钟蔚才脱了困境。

  出府后,柳庆心知不妙,大骂周家人用心险恶,又连忙安排钟蔚回老家。

  哪知诏书后脚就到了:「宣钟蔚明天进殿。」

  柳庆纵横商场,无往不利,人人都敬羡奉承,他自然有点脾气。想到自己豪掷家产,辛辛苦苦扶七王上去,却也没捞着什么实际好处,到了京城,更是处处被压制低视。现在倒好,七王没惦记自己的劳苦,反而惦记上了自己的儿子。

  这要是一进殿,儿子还不跟羊羔一样被皇帝吃掉。柳庆一是气糊涂了,二是受敬重惯了脾气也大,三,怎么说当初七王也是放低姿态求过自己帮忙,所以柳庆对皇帝倒没有惧怕。他马上想到了一个馊点子:让钟蔚装病。

  钟蔚无语,抗旨,不就等于把刀柄递给皇帝吗?还不如觐见皇帝,见机行事,说不定能解了困境。他只争论了两句,气在头上的柳庆二话没说把他关了起来。  

  “爹,快放我出去,你别犯浑啊,我去也没事!爹!”钟蔚都气笑了,抓住牢门使劲喊,心想要坏菜了。

  “我就不信恁多家产还救不了一个儿子!”柳庆头也不回地走了。

  “……”救不了的。

  柳氏的第三子注定会成为柳家坍塌的□□一样。柳庆刚刚把钟蔚的「病况」禀报上去,太医随后就到了。谎言噌的就被戳破了,皇帝大怒,直接给柳庆来了一个「欺君大罪」,打入大牢。

  这倒好,柳家落难,比前一世还快。

  

  ☆、商贾之子【二】

  【第二章】

  钟蔚琢磨:比起见色起意,皇帝似乎更想寻事。皇帝本想整周相,但周相到底根基深,强按牛头有点难。正好,自己撞枪口上了,皇帝这一个下马威,不仅把早就看不顺眼的柳庆打翻了,也警告了周相:不听话的就是这下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柳家人慌神了,没一个人有准主意。柳大和柳二跟没头苍蝇一样纷纷求助各位同僚,同僚们眼多尖,恨不能一个个装作不认识。这天,柳大回来,劈头盖脸就一顿骂,骂钟蔚不该没事招惹皇帝,惹了也就算了,进一次殿怎么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言下之意是,钟蔚从了皇帝不就没事了。

  钟蔚笑了:“大哥说的是,我们赶紧备上厚礼,请周丞相搭个线,我愿意面见圣上替爹受一切刑罚。”周家好不容易找着替死鬼,哪能不积极。

  皇帝就享受这滋味。

  把人逼到绝境,看他们诚惶诚恐地匍匐在脚下。钟蔚没让他失望,心胆俱碎的惶恐与那俊逸的面容,无不令皇帝赏心悦目。皇帝满意地喝了一口茶,抬了抬脚,啪嗒一声,龙靴掉了,钟蔚很识趣地捡起,跪着给他穿上。

  “柳庆竟然能生出你这么一个好儿子,早带出来,也不用下牢了,你知道该做什么吧?”皇帝捏住钟蔚的手按在自己的某个地方,而后一愣,那地方竟然软下去了。

  上一世行走江湖挺有用的,制毒信手拈来,钟蔚声色不动:“圣上躬勤政事,草民颇为精通按摩之法,可为皇上解乏。”

  “不用,帮朕脱了龙袍,含着!”

  原以为皇帝会因兴致大减而放弃,没想到把反而自己逼到绝路。钟蔚只得起身,慢慢地去解腰带,清晰地看见皇帝的泪堂薄黑、眼白发黄、唇色无华,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之相。也是,在御书房对人下手的,能好到哪里去。

  钟蔚帮皇帝褪下衣裳放好,袖子一拂。

  啪!毛笔掉落!

  钟蔚「诚惶诚恐」地捡起来,却沾了一手的墨:“圣上见谅,草民这就去清洗……”

  “用不上手,跪下!”

  “……”

  难道就没个人来禀事吗?箭在弦上,要不要催眠一下糊弄过去?可是,皇帝现在非常清醒且情绪绷得很紧,不好下手。钟蔚正迟疑着,后脑勺猛的被皇帝扣住,摁向了那里。

  嚓!这皇帝想死就说!

  唰的一声响。

  钟蔚本能地一挣脱,飞身旋起,双指一夹:指尖已有一支暗器。御书房中,出现了一个灰衣刺客,一脸凶煞相,手中的阴阳刺轮再度飞向皇帝。钟蔚横身其中,飞掷出毛笔,与那刺客对打了起来。

  “救救救、救驾!”皇帝终于扯开嗓子喊,敞开的龙袍也不知道束一下,垂下的那玩意使劲乱晃。

  御前带刀侍卫哗啦啦地冲进来,刺客见状夺路而逃。

  钟蔚松了一口气。顺手将刺客的暗器纳入袖中,静静地等着这场刺客闹剧停歇。那边,皇帝吓得腿都软了,钟蔚上前将他搀扶到椅子上。这时,侍卫长回来了:“禀皇上,刺客自尽了。”

  “谁这么大胆,敢到朕的地盘放肆?快去查!查到了抄家!诛灭九族!”皇帝终于找回力气,勃然大怒。

  “是!”

  刺客,当然不是钟蔚安排的。

  因护驾有功,钟蔚平平安安地回家了。不提回来后被柳庆的妾室和兄嫂指桑骂槐,什么丢尽柳家的人之类的。钟蔚当做没听见,唉,也是手贱,救这个色狼皇帝干什么,以后肯定没完没了了。

  钟蔚猜得不错,次日,他又被宣进宫。皇帝恢复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倒没那么急色。钟蔚舞了个剑,陪着吃了个礼节繁冗的晚宴,就被放回来了。如此几天后,他和兄长终于被允许去见柳庆。

  柳庆苍老了许多,双目鳏鳏,听两个儿子愤填膺地诉说「人情薄如纸」,这些天不知散了多少财,都打了水漂。柳庆也是既气愤又无奈,皇帝卸磨杀驴也太着急了点儿吧?

  等牢头提醒时间到了,那兄弟倆才想起正事:“皇帝不就是想要柳三过去吗,咱平民百姓,也斗不过皇帝,不如……”

  “胡扯!这种事亏你说得出口!”柳庆大怒,“皇帝忽然发威,肯定背后有人戳是非。爹跟太尉大人和司空有些交情,还有太傅,当初就是太傅帮我见上了七王,你们去求他,他一定肯帮忙。”

  钟蔚开口:“不可。太傅贪而不知,求他只会让柳家越陷越深。”

  一时大家静默了。

  钟蔚继续说:“先按兵不动,柳家往外散点家财,让别人钻店空子、占点便宜。那些人心里舒服了,不会逼得这么紧,咱们从长计议。”

  唯有如此了,柳大柳二先行离开了。

  钟蔚对柳庆说:“爹入牢是因为「抗旨」,如今皇上遂了意,迟早从轻处置。”

  想到皇帝「遂了意」,除了那种意,还能有别的么?柳庆心如锥扎:“柳三,爹在京城外的某山上藏了金银。爹若出了意外,你拿着银子远走高飞,再别回京城,他也没办法。你若平安一世,富贵有没有都不重要了。”

  “爹多虑了。”钟蔚莫名鼻子一酸。

  “爹怎么忍心眼睁睁看自己的孩子落入……”柳庆掐住厚厚的掌心,心痛地说,“爹本以为,送了那么多金银,结交的大官总有用的时候,哪想到这一落难,他们见死不救,还趁火打劫,叫爹怎么甘心!”

  “未必没有。爹安心呆几天,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那些混蛋。”

  看着处变不惊、胸有成竹的幼子,柳庆忽然想起那日算命先生的话「今年,柳家命运多舛,却会出一个人物力挽狂澜」。他一直遗憾三个儿子性格平庸,只懂挥霍,想不到幼子从溺水之后瞬间脱胎换骨,就是上苍的恩典吧?

  柳大柳二早等得不耐烦:“柳三你快一点,还得去找四王爷呢,看看他能不能给帮忙说上话。”

  钟蔚都不想骂这两个无脑的哥哥。四王跟皇帝争过皇位,还敢去巴结,皇帝不怀疑柳家谋反才怪呢。上一世这两货是因「巨贪太傅被抄家」一事的牵连而丢了性命。避了巨贪太傅,又撞上谋反四王,这两货找死准准的。

  “大哥二哥,千万别去,皇帝迟早会秋后算账,你们务必离四王爷离远一点!”

  “这你就错了,兄弟两人争是争过,后来不是齐心了吗?”

  “皇家就没有兄弟!”

  “你不去,我们去了,还不都是你惹下的事!”

  挡不住猪头自寻死路,你们去吧。钟蔚坐在马车上,寻思着:系统记录的是柳庆的视角,卧病三年,每日生不如死,看谁都是仇人。皇帝不可能亲手挖坑,得找出幕后推手,落井下石的那些墙头草先放一边去。

  路越走越颠簸,钟蔚忽觉不对劲,一掀帘子:“福来,你这是赶哪里去?”

  福来转过头,哭着脸:“三少,咱们被劫持了。”

  人影如疾风掠过。

  钟蔚随手扔出袖针,铛铛铛,几声轻响。两个护卫状的人飞身而下,一人手往上一抬,指着半山腰的一个八角亭说:“柳三公子,我家公子有请,还请往山上走几步。”

  钟蔚最不怕这种一切未知的邀请。

  亭中,有一公子,一护卫。

  公子一看就是聪明人,三言两语说明来意。他是阿含阁的阁主,阿含阁是收集情报的一个暗组织,元奚国的三教九流都掌握得一清二楚。新皇上位,戒备心太强,他们要一个能接近皇帝的人以掌握皇宫的点点滴滴。

  “不出三日,令尊就能出地牢,这报酬可还满意?”公子直白明了。

  “可以。”钟蔚也很干脆。

  干脆得公子都有点蒙,不相信能如此轻易:“柳三公子可明白这事非同小可,我们要的是皇帝的作息和习惯,以及……”

  钟蔚掏出那个刺客的暗器放在石桌上:“我不相信你说的每一个字,我只要家父平安到家。”

  公子醒悟:“你怎么认出的?”

  钟蔚指了那两个劫持马车的护卫:“一师所出,刺杀御书房的那个最弱,你们不该在任何人面前大意。若没有其他事,我就在柳府静候家父了。”

  钟蔚轻盈下山,如柳叶一片。

  公子目送了许久,才转向一直默默无语的身侧的护卫:“殿下,这样的人在狗皇帝面前宽衣解带,曲意逢迎,实在叫我心痛啊。”

  “确实美貌。”护卫打扮的人开口。

  “……殿下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如此身手、如此容止、如此洞察力,怎么能成为他人的玩物?”公子痛心疾首,“谁说柳庆的三个儿子是酒囊饭袋的,我看搜集情报的人都该被罚吃糠一桶!”

  如今,大家都知道皇帝宠信钟蔚。钟蔚不想去纠正流言,纠正也没人信,不如利用算了——名誉是辩不清的,得触柱身亡自明清白,可能才有用。

  第三天,柳庆就被皇上赦免了。

  钟蔚心想:不知道那个公子是什么来头,手腕这么强。

  柳家欢天喜地将受惊的家主迎了回来,就不细说。只说柳家稍一安宁,就有人看钟蔚不顺眼了。这人就是柳庆的宠妾苗玉儿——前一世跟家丁孙五私奔、带走柳庆私藏在某山的金子、把柳庆彻底气瘫了的那位。

  苗玉儿原是七王的小妾,被赏给了柳庆,所以她对受圣宠的钟蔚如眼中钉,见面就刺几句,什么以色伺人之类、大丈夫不要脸之类。一开始钟蔚不理会,后来刺多了,恼了,径直扔出一只金钗甩在地上:“这是丁孙五那里得来的,好好看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苗玉儿又恨又怕,赶紧找孙五商量怎么对付。

  两人刚想出几个诬陷的点子,还没细说呢,砰的一声响,门被踹开了,竟是钟蔚领着好几个人来了,刀斧和众目睽睽之下,两人顿时吓瘫了。孙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直喊他跟苗玉儿是表兄妹。

  “表兄妹!见一下也是应当的!只是在这种地方见面未免太寒酸了吧?”钟蔚俯身,凝视呆坐着说不出话来的苗玉儿,“柳家有家训,这种地方可不是苗姨娘能来的。”

  “……”

  “早点回去吧,让爹知道就不好了。”钟蔚轻笑。

  这事,钟蔚并没有告诉柳庆。苗玉儿却如雷时时悬在头顶,坐立难安。若是被柳庆发现,不打断他俩的腿才怪,一不做,二不休,她决定:私奔!

  苗玉儿跟孙五趁夜跑到柳庆的藏宝地,撅起锄头开挖,不多时,铛的一声响,锄头触到一个硬物,正欢天喜地时,忽然传来一阵笑声。树上,钟蔚冷言冷语:“爹让我来看看,想不到还真有人这么大胆,柳家家刑很久没动过了。”

  这二人扑倒在地,直呼饶命。

  “滚吧!”钟蔚飞掷下几片金叶子,“滚得越远越好。”

  家仆与主人的妻妾偷.情,依律法,两人都得进大牢。苗玉儿心窍儿多,知道钟蔚放过自己,是不想给已经乱糟糟的柳家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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