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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满子 字数:4901 更新:2021-12-24 21:26:00

眼睛,张了张嘴,只吐出四个字:“没伤就好。”

  林雁行追问:“你来干什么?你为什么不在学校?!”

  陈荏说:“我来接你回家。”

  “……你疯啦?!”林雁行声嘶力竭地责问,“山上会死人的!你为什么要来?你不要命啦?!”

  陈荏说:“我怕你出事。”

  林雁行嘶吼:“我没事儿!这事谁告诉你的?他们为什么告诉你?!”

  陈荏问:“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林雁行因为愤怒和心痛而涨红了脸:“你还问为什么?还有三天高考了你说你能来吗?谁带你来的?为什么要带你来?我他妈不会放过他!你复习好了吗?考试怎么办……”

  陈荏忍无可忍,猛地勾下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那感觉真像在吻一头狼,一头怒火中烧鬃毛勃发的野兽,浑身肌肉强硬得按捺不住,血红的眼睛里全是掠夺,吻他就像搏斗。

  陈荏的舌尖划过对方的犬齿,带着些微的痛。

  他从来没主动亲过人,上辈子没有,这辈子更没有。

  他不喜欢亲吻,甚至厌烦肢体接触,但林雁行不一样,只有在林雁行面前,他才是那个从小没有没有安全感,没有得到过满足,无人可亲密,无人可依恋,所以急需抚爱的人!

  他有皮肤饥渴症,他皮肤上数以亿计的神经末梢都饿了、渴了,孤独害怕得蜷缩了,只有林雁行能修复他、治好他。

  他从没想过第一次亲吻林雁行会在这种状况下。

  其实他都布局好了,要在高考之后,最好能拿到录取通知书后,地点在老林家那开满蔷薇花的露台上,风特别细特别软,他借口看花试探一回,如果吓着人了,那他就继续装逼,说不定能把本科四年都装过去……

  可他突然就等不及了,不想装了,藏不住了!

  他就是要在这茫茫天地密密雨柱中,在这河水翻滚甚至可能山洪倾泻的河床上亲吻林雁行,他要这种狂风暴雨,就像他血管里奔流的感情,他差一点失去林雁行,就差一点儿!

  在命运的激流里人如浮草,谁都不能差那一点儿,要攥紧了!

  他才不管林雁行怎么想!

  林雁行在数秒钟的迟疑后反客为主,以最强硬的力量回抱怀中之人,卷缠厮磨。

  他早就该疯了,他忍了这么久,守了这么久,心神为之压抑,精神为之煎熬,以至于他心底里的爱意发展到此时,居然和凶残合在了一道儿。

  他好他妈爱,也好他妈生气,恼怒烧得他五脏六腑作痛!

  心里的迷恋汹涌如狂地冲上来,弄得他都快成魔了,恨不得当即反噬然后吃了谁!

  他现在心里还有谁啊?就剩这个小王八蛋了!

  他不在学校好好呆着,深更半夜风狂雨骤地跑山上来,说是要接他回家……他要他接?

  他林雁行运动队里长大的,参加过多少游泳比赛,篮球场上多少年摸爬滚打,就算没什么突出成绩,体格也在这儿。

  他有野外生存经验,知道怎么搭帐篷,怎么生火,怎么寻找庇护躲避危险……因为他十二三岁时就跟着他妈闯荡户外了!

  可这小王八蛋会什么?

  他除非必要连宿舍楼都不想下,他在这危机四伏的山野中还不如一只兔子!兔子好歹是警惕的!

  还有几天高考他耽误复习了怎么办?着凉生病了怎么办?受伤了怎么办?死了怎么办?!

  怎么不听话啊……他的荏荏!!

  ……

  陈荏快窒息了,林雁行火热的气息让他灭了顶。

  他被紧紧地压制着,承受着失控又凶暴的吻,眼前一阵阵发黑,更像被抽走了骨节似的一寸寸瘫软,耳边只听见林雁行那狂乱的呼吸。

  不知道是谁嘴里残留着几粒泥沙,小而尖锐棱角在厮缠中磨破了口腔,血腥气在舌尖弥漫。

  那给人一种错觉,仿佛他们即将吻死在这儿……那也好啊,陈荏愿意为林雁行死,死几千遍,几千年。

  突然林雁行推开了他,紧贴的皮肤撕剥时带着痛。

  陈荏向后倒去,又被粗野地箍住腰,他瞪起血红的双眼瞧着对方。

  林雁行的样子不比他清醒,俊美的面孔上欲望纠缠,凶光毕露。

  “……你为什么亲我?”林雁行粗嘎地问。

  “你啰嗦……”陈荏问,“……还亲不亲?”

  他已经糊涂了,忘了深夜大雨,忘了近在咫尺仍在上涨的溪水,忘了几乎覆盖了半边背部的擦伤——还要过许久他才会感受到那针扎火燎似的痛。

  林雁行要亲的,不但要亲,更想咬他吃他,但克制住了,说:“我妈在。”

  陈荏反应了好半晌,惊跳起来:“什么?!”

  林雁行抱住他,将他用力按向自己:“我妈还在呢!”

  陈荏这才看见他脚下不远还躺着一个人,穿着浅灰色的户外装束,在这雨夜里几乎和河床融为一体,但能看出来那是个身量适中的女子,仰面向上,半长的黑发披散在卵石上。

  陈荏整张脸都吓褪了颜色!

  他是什么眼神啊!居然连这么大一活人躺在边上都没看见,抱着人家儿子就亲,而且亲那么久!

  这他妈突破道德底线了,禽兽行径啊!

  林雁行慌忙用唇贴上他的面颊,安慰说:“没事没事,我妈晕过去了,她没看见!”

  陈荏哆嗦着问:“没……没看见?”

  “保证没看见,”林雁行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些微转过去,“我妈摔伤了,我找到她时,她已经意识不清了。”

  陈荏脸色苍白:“搁下我,快去瞧你妈!”

  林雁行松开手,贪恋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脚趟溪水往他妈身边划去,陈荏忙不迭跟上。

  两人一左一右蹲在方明明身边,这位养尊处优的女士已经没了往日的风采,一张原本俏丽的鹅蛋脸被雨水泡得肿胀灰败,好在气息尚在,嘴里时不时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林雁行再度发起愁来,抓起边上的一只背包悬在他妈脸上方,为其遮雨。

  陈荏说:“我来。”

  林雁行将包给他:“我妈头部和脊柱好像都有伤,一会儿咱俩试试能不能托着背把她平抬起来,慢慢移到地势较高的地方去。溪水一直在涨,我找到她时水离她还有一段距离,这会儿已经到脚边了。”

  陈荏问:“你找到她多久了?”

  林雁行看了一眼夜光手表:“不到二十分钟。我琢磨她不会乱跑,只会去我说的两个地儿,不在山洞就在溪边,我先去洞里找没有,又沿着岸边来回找了几遍,直到朔溪而下才看见,也不知道摔这儿多久了。”

  从上方溪岸往此处看,视线会被灌木遮住大半,要不是林雁行腿长,陈荏刚才也发现不了。

  林雁行叹气:“我老跟她说人到中年别逞能,别一个人单独行动,结果她还当自己二十岁呢。”

  陈荏说:“她也不知道路会塌啊。”

  林雁行说:“她是从高处失足坠落的,我原本想把她背到岸上去,结果搬动时她迷迷糊糊地喊疼,我就不敢动了。我上过户外急救课,教练说如果一个人脊柱受伤,必须用医疗器械固定身体后才可以搬动,否则可能引起严重的后果。”

  陈荏懂,尤其是人的头颈部受损,有时候不搬动没事,动了反倒会造成伤者高位截瘫。

  “你为什么不求助?”陈荏问。

  “因为我还没想出好办法来。”林雁行苦笑,“我没手机,想背她走,却怕造成损伤;想跑到山下找人,又不放心把她单独留这儿,只好一边替她挡雨一边想办法。”

  陈荏问:“你带照明工具没?”

  “我有手电,不然怎么上的山?”林雁行指着溪流,“但是我刚才察看周围情况时那玩意儿掉水里了,说好防水的,结果还是灭了,你从上面滑下来的时候,我正在石头缝里摸着呢。”

  陈荏责问:“你整个儿趴在水里摸啊,吓死我知不知道?!”

  林雁行用讨饶的表情瞅着他:“对不起。”

  陈荏掏出口袋中的备用手电,拧亮了扔给他:“看看你妈的瞳孔。”

  “我看过了,对光线有反应。”林雁行说。

  “那还是浅昏迷,得赶紧送医院。”陈荏说,“好在我带了手机。”

  结果他摸遍了口袋也没发现那只陪伴他整个高中生涯的挪鸡鸭手机。

  过了片刻,林雁行把那玩意儿从溪水了捞了出来——尽管厂方号称其坚如磐石,这下也成了砖了。

  陈荏又说:“你在这里陪她,我上去喊人,小徐总就在附近。”

  他转身要走,林雁行惊叫起来:“你背上怎么了?!”

  陈荏不解,侧头一瞧才发现半边衣服在刚才的跌落中磨没了,树根和砾石在他雪白的肩背上横七竖八地乱刺乱抓,造成的结果倒也不是鲜血淋漓,因为血都在雨水里失尽了,只暴露着相当骇人的创面。

  这下他感觉到痛了,低低叫了一声:“哎哟……”

  林雁行飞快地脱衣服,他穿了件面料薄爽透气的浅色T恤,虽然沾了些泥巴,但经过溪水的冲刷后并不脏。

  他举着衣服想盖到陈荏背上又下不去手,生怕弄巧成拙,造成更严重的感染之类,只语无伦次地问:“我衣服……我该干嘛?”

  陈荏因为剧痛而扶住肩:“你受过户外训练,我又没受过,我不知道。”

  林雁行完全慌了,他发现他妈受伤后都没这么慌!

  心痛,疼惜,揪心,怜爱,歉疚……所有的滋味翻涌上来,最后统统化成了愤怒,针对自己的。

  “所以你为什么要来啊?!”他甩下那件无辜的T恤,炸裂出声,“我不想你来啊!”

  陈荏牵动了一下嘴唇:“这是皮外伤,不会死人的。”

  林雁行知道。

  他也知道他妈的情况更严重,优先等级更高,可他妈不用在三天之后高考啊!

  他不爱哭,这可会儿居然泪光盈盈,陈荏是他的心病,陈荏伤了就是他的心伤了,一颗肉长的人心能抵得几次?

  他舍不得!

  “你气死我了,”他抽鼻子,“你不听话……兔崽子……”

  “我不来能找着你吗?”陈荏无力地说,“别嚷嚷了,上去喊人。”

  想了想又改口:“不喊也没事,我的头灯掉在岸上了,小徐总看见会过来的。”

  他落下头灯原本是失误,现在反倒省事儿了,而且那灯上有发声装置,每隔几分钟会响起短促的蜂鸣,在这嘈杂的雨天里仍有一定穿透性,以小徐总的机灵会发现的。

  林雁行将手电竖着放置在一块岩石上,周围堆砌鹅卵石固定,让雪亮的灯柱笔直向上,并且调至频闪。

  灯光闪动才能提示他们所在,否则当光线在上空漫反射后,救援者可能会以为那是远处的天光——大城市周围从来没有真正的黑夜。

  林雁行决定等待十分钟,如果救援还不到,他便上岸找人,现在他不能丢下两个伤患。

  陈荏抱着膝盖蹲在方明明脸侧,他和林雁行商量过了,决定一寸都不挪动伤者,这是最保险的做法,如果运气好,方明明在溪水涨到脖子之前就能获救。

  陈荏用手为方明明挡雨,林雁行站在他身后,赤果上身,将T恤一侧顶在头上,另一侧撑开,遮住身下的两人。

  T恤衫早湿透了,但聊胜于无,总比直接被冷雨浇淋好受。

  陈荏也脱下破烂的校服扔在一边,他现在身上是湿的,衣服还好脱些,就怕到了医院,血迹将衣料黏在皮肤上,那势必要再承受一拨撕裂之苦。

  林雁行低头凝视着他的背脊。

  他很瘦,但不是那种病态的、嶙峋骨感的瘦,日复一日的长跑让他的肌肉充满韧性,他真是因为消耗太大才胖不起来。

  他那么白,白到一丝伤口都藏不住,林雁行痛惜地看着他创口里磨出来的嫩肉,艰涩地问:“……还疼不疼?”

  “还渗血吗?”陈荏闷着头。

  “……不渗。”

  “那就不疼。”陈荏仰头看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雨珠,“这会儿该更担心你妈,我什么事儿没有。”

  林雁行突然低喝:“我烦你!”

  陈荏不明白。

  “你老他妈撒谎!”林雁行的声音里有懊丧和自责,“有什么疼不能跟我说?!”

  陈荏挑眉打量他紧绷的身体,垂下眼睫说:“腹肌不错。”

  林雁行“咔咔”地磨了两声牙,突然想到刚才那窒息般的吻,一股燥热重新升上来,问:“你刚才为什么亲我?”

  陈荏反问:“你说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林雁行心乱如麻,“为什么?”

  陈荏浅浅一乐:“你还有多少个为什么?为什么我天天等着你来电话?为什么还有三天高考了却冒着大雨上山来找你?为什么一看见你就从河岸上跳下来?为什么搂着你亲……你傻吗,林雁行?”

  林雁行的嗓子一下就哑了,没了声音,暂停了呼吸,只剩心脏在胸腔里惊天动地地跳。

  他还没傻到家,所以语无伦次:“你是说……说……我……你知道你在说啥吗?”

  “我知道。”陈荏向后捋去湿发上的水,半晴半阴又美丽的眼睛扫向他,“你讨厌我亲你?”

  他在等林雁行的回答。

  其实林雁行已经给过他答案了,那个疯狂激烈充斥着情热的吻就是,他做好了被推开的准备,没想到在推开之前,他被掠夺了个遍。

  那一刻他豁然开朗——他和林雁行互相隐瞒了这么久,遮遮掩掩,拖泥带水,结果却早就是一对奸夫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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