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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灯半月明 字数:4872 更新:2021-12-24 23:38:07

来,想将殷重扶起来,却被他一巴掌打开:“你别碰我。” 他现在很混乱。

  林宇便退开两步,等殷重回神,半响过后,殷重愣愣地问了一句:“我不是已经死了么。”

  水果刀刺入胸膛的冰冷终于被回忆起来,他还是不能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殷重突然翻身下床,“我是不是又重生了!?”

  他面带红光地抓着林宇的肩膀,语气急促,“我现在多少岁?现在又是几几年?我有没有遇到阿守?你知道简守吗?他在哪?”

  林宇看着这样失态的殷重,说出了最残忍的话:“殷总,简先生已经死了。”

  “请您清醒一点。”

  谷阳告诉过林宇,殷重醒来后也许会出现间歇性的精神错乱,因为梦境太过真实,便认不清现实了。

  林宇以为殷重口中的“重生”是发生在梦中的事情。

  “殷总当时您被简先生刺中后,昏迷了。”

  “我们把你送去医院的时候,宅子里就发生了瓦斯爆炸。”

  “简先生和钟老伯同归于尽了。”

  殷重呆呆地看着他,手掌摸到左胸口,薄薄的衣服下是绷带的触感,他才感觉到胸口一阵一阵地疼,一阵阵地空虚。

  他指尖发抖地扯开衣服,胸口的伤口刚刚拆了线,留下一条半指长的疤痕。

  然后他就明白了简守的最后一句话:“全部都还给你了。” 包括这条胸口上的疤痕。

  命运是既定的,简守将他的一切都带回了正轨。

  还真是,全部都还给我了。

  …………

  一个月后,殷重去一趟谷阳的公寓,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管湛蓝色的液体。

  谷阳从公寓里追出来,拖鞋都跑飞了,看着汽车绝尘而去脸都气紫了:“卧槽尼玛!殷重你tm想死为什么要拖上我!”

  他赶紧停下来给林宇打了电话:“喂!殷重拿走了我所有药剂,就是上次让他沉睡的那种!”

  林宇捏着手机:“会怎么样?”

  谷阳抿紧了唇角,眼里的光变得黯淡死寂:“林宇,这么大的剂量会死的。”

  现实与梦境的落差太大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药剂扰乱了脑神经,早已把梦境当成了现实。

  如若醒来后被揭穿,定会因为难以承受而发疯自杀。

  至此,解药变成了□□。

  当美梦结束时,就是他死亡之时。

  …………

  到处都是烈火燃尽后的废墟,连泥土都变得焦黑,白色蔷薇花的根茎也烧成了灰烬。

  男人穿过警戒线,踏过残垣断壁,他站在这片焦黑的土地上,仿佛又看到了当日之景。

  青年疼得不行,蜷缩在地板上,他给自己下了最狠心的诅咒,留自己一人在这个腐烂的世界上苟活。

  他掏出了针管,针尖刺破了皮肤,他将满满的两管蓝色液体注入了体内。

  男人躺了下来,将骨灰盒紧紧抱在怀里,雪开始漫无止境地下,再怎么纯白,最后还是染成了黑的,化掉。

  有一片雪花落在睫毛上,殷重闭上眼睛,满足地进入了梦境。

  ——

  打开房门后,屋里的暖气扑面而来,随之而来还有一个扑入他怀中的宝贝:“我还以为你后悔跟我结婚了!这么晚都不回来……”

  他秀了秀婚戒,龇牙凶巴巴地说:“看到没,你可是有夫之夫。”

  婚戒是简单的款式,被扔下楼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欸,你怎么哭了啊!” 青年手忙脚乱地去擦脸上的眼泪,“我不是怪你,我就是害怕,害怕你不要我了。”

  青年的眼睛也变得红红的,他看到他哭就心疼。

  真是,这么大个男人,哭得一声不吭,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男人拖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声音沉沉的:“阿守,我永远不会不要你。”

  他吻了吻青年的眼睛,“你如果再抛下我一个人离开,我会死掉的。”

  “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再说我什么时候抛弃过你了?你……你就是恶人先告状!”

  被亲了一口,青年明显被安抚了,他摸了摸男人硬硬的发梢:“乖乖的啊,我的男人要活到一百岁呢。”

  “我爱你。”

  …………

  假的,也好。

  反正,醒来后,就死掉了。

第65章 此生不再入黄泉 01

  【恭喜宿主, 集齐一枚碎片。】

  炙热的灼烧感似乎还笼罩在灵魂之上, 但随着碎片融入心口的位置。

  宛如轻轻的针扎, 所有不能忍受的痛苦便消失殆尽。

  指尖像浸入泉中, 开出一朵莲花来。

  新生、新生,也算一种, 凤凰涅槃。

  【三三, 去下个世界吧。】

  、、、、、、、、、、、、、、

  已是深秋时节,泛黄的树叶打着转落下无人打扫。

  瑟瑟的晚风卷起一抹余晖映在那人的脸上, 竟也有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假象。

  乌黑的长发略微凌乱地散在胸前,常年不见日光的苍白面颊比良玉铺的白玉石还要好看。

  小孩趴在墙上有些看呆了, 嘴角不自觉地裂开,露出两排白齿。

  简守的眼睛不好, 耳朵便比常人要灵敏些,残破的墙头又有一块砖摇摇欲坠。

  他抿嘴提醒道:“斯年,莫要踩滑了。”

  斯年, 是他最初给这孩子起的名字。

  斯年、斯年, 于万斯年,受天之祜。

  小孩一听点到自己的名字了, 便手脚麻利地翻墙而下。

  还颇为自洁地拍了拍两袖之上的灰尘,才朝院中的人跑去。

  “阿守,我来看你了!”

  简守无奈地纠正道:“我于你年长整整十岁,你需得叫我一声兄长。” 又加了一句, “这是礼数。”

  其实斯年也知道, 叫他一声兄长还算是自己高攀了, 他是太守的三子,自己本应该唤他为少爷的。

  但是私心作祟,他总觉得“阿守”这两个字含在嘴间化掉,便又亲近了几分。

  小孩围着简守转了一圈,对称呼这个话题囫囵地敷衍而过:“小怜呢?她怎么没守着你?”

  简守嗓子发痒,咳了两声:“小怜去东苑取饭了。”

  他们的院子里没有单独的灶屋,每顿的吃食需要自己去取才行,若是去晚了些,就只剩下凉掉的粗米稀饭了。

  斯年听见他咳,才发现他穿得单薄,立即噔噔噔地跑进屋内抱了薄毯出来,小心翼翼地披在他的腿上。

  简守浅浅地笑了一下:“并不太冷,等小怜回来就进屋了,你吃晚饭没呢?”

  他的双眼一直闭合着,翩长的睫羽乖顺的铺在眼睑上。

  微笑的时候眼尾弯弯的,让人想要窥探他睁眼后是何等好看的光景。

  可惜,他是个瞎子,斯年从未见过他睁开眼睛。

  愣了一下回答道:“我吃过了。” 又突然想起来,“还从老头那里拿了几颗果子。”

  他赶紧从怀里掏出那三个小梨子,仔细地用里袖擦了擦,再塞到简守的手里:“我来之前已经用清水洗过一遍了。”

  生怕他不愿吃:“你莫看它小,其实可甜了!”

  简守摇摇头,但到底没有还回去:“你莫要再偷拿你师父的东西了,小心他生气就不收你这个徒弟了。”

  “切,我还不稀罕当他的徒弟呢!醉鬼赌徒一个还贪财!”

  要不是听说这老头是正一派里有修为的道士,再加上简守的劝说,他才不愿意去天天给他当苦力,就为了那一个不确定的徒弟身份。

  “胡说!人要有一技之长才可,不然怎能独自立世呢?”

  “可你不照样活得好好的嘛!”

  斯年一时嘴快,说出口就后悔了,两个人都奇异地安静下来。

  简守在这太守府中过得并不好,住的是偏院,穿的是洗得发白的布衣,平时只有一个哑巴姑娘照顾他。

  明明也是少爷,过得却和下人差不多,连自由都没有。

  斯年只知他的窘境,却不知他为何活成这样,简守不怪他,十一二岁的孩子哪有什么不好的心眼。

  只是心中难免发苦,堂堂男儿被束缚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渐渐失了斗志和活力。

  如果他和常人一般无二,就好了。

  斯年见他不说话,懊恼极了,恨不得锤自己脑袋几下!

  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觉得,那个老头人不怎么好……”

  简守嗯了一声;“快回去吧,若是他以后将你招为了徒弟,好好地跟着学本事就可以了,为人之道自己心中要有数。”

  被下了逐客令,斯年心中闷闷的,但是更不想再惹了他不开心,于是答应了一声:“那……我走了,你要吃果子啊!”

  简守扬了扬手中的果子:“去吧,这个我留着饭后吃。”

  斯年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翻墙离开了院落。

  斯年回到城角的小破庙里,刚踏进去就是一阵破风而来的攻击,他反应灵敏地侧过头,粗陶碗就落在身后,砸了个稀巴烂。

  斯年双手叉腰,也不怕他:“老头,你发什么神经!?”

  穿着破洞道袍的长须道士,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他骂:“该死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将我的梨子都偷吃完了!?”

  他痛心疾首地来回踱步,“你这个娃子知道果子有多贵吗!?”

  斯年嗤了一声,就是贵他才会给阿守吃啊。

  无为道人简直想将这一脸赖皮的小子赶出破庙,可是他的一日三餐都是这小子在张罗。

  重活累活也全部推给了他,他也舍不得放弃这个免费劳动力。

  只好开口威胁道:“你要是再偷吃一次,你的试炼期就结束了,我绝不会将你收为徒弟!”

  斯年“哦”了一声,用脚踢开了碎片,免得以后踩到。

  完全没有将无为子的威胁听进耳朵里。

  无为子眼珠子一转:“你这一天天的去哪啊?赚点钱回来没有?”

  斯年收起不屑的眼神:“没去哪,没钱。”

  说完就往角落里的草垛里走,“我睡会儿,你要出去赌钱就出去吧,输光了就没饭吃了。”

  无为子冷哼了一声:“这些钱,不就是抓几个小鬼的事,你可莫要小瞧我!”

  斯年背对着他不回话,其实毫无睡意,满脑子都是临走前看到的,简守落寞的表情。

  就如树上的晚枫,再有风吹,就会飘零下来,最后埋入土里。

  、、、、、、、、、、、、、、、

  斯年走后,又剩下简守一人了,椅子里单薄的身躯显得颇为寂寥。

  他叹了口气,自己此生再无可能有所作为,但是他希望这孩子能好好的,能有一技之长可以傍身。

  纤长的手指紧了紧薄毯,天晚了,确实有些冷了……

  好在小怜没有让简守等多久,只是回来的时候从嗓子里发出的嗯嗯声透着焦虑。

  简守听出了其中的愤然和委屈,想是灶屋里的人又为难她了。

  “小怜,可是受了欺负?”

  “嗯嗯啊……” 挥手。

  “那就是饭菜的问题了,是粗米稀饭吗?”

  “嗯嗯!” 点头。

  小怜是提前去等饭的,不可能只剩下隔夜的冷稀饭。

  显然是灶屋里的人看不起这个窝囊少爷,故意要给他难堪。

  小怜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他们怎么能这么欺负她家少爷呢?少爷这么好!

  “无事,难为你了,扶我进屋吧。”

  小怜连忙握住简守的小臂,扶着他往屋里走,少爷身体本来就不好,几次大病也无钱去买药,都是他自己生生熬过来的,就留下了病根。

  扶着简守在桌前坐好后,小怜才将两碗稀饭从篮子里拿出来,还有一小叠咸菜,是她厚着脸皮赖来的。

  稀饭因为隔夜了,都成坨地黏在一起,看起来特别寒碜。

  小怜觉得自己无用,将筷子递到简守的手上,嗯了一下。

  自己就想端着另一碗蹲墙角那儿吃。

  简守叫住了她:“不是你的错,为何这次就去那吃了。”

  他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吃,斯年拿了三个果子来,等饭后我们就吃了它,莫要难受了。”

  小怜顿时红了眼眶,再一次觉得她家少爷这么好的人,别人怎么就舍得这么欺负他呢?

  她是少爷偏要留下来的丫鬟,一个哑巴哪里有人愿意收留,出去也干不成活,说不定就会活活地饿死。

  是少爷心善,当时从姨娘手里拦下了自己,她还记得少爷当时说的话——

  “哑子而已,又不是做不得事,若是你们嫌弃就留给我吧。”

  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像淌过玉石的清流。

  “你们不是但是我身上的祸患会成为家丑暴露出去吗?一个哑子又不识字,伺候我正好。”

  那时候的她就只会一个劲儿地哭,既是害怕被赶出府,又是感动。

  她被留下来了,姨娘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句满是恶意的话,眼里全是忌讳:“你那邪门的眼睛克死了你娘,小心也会害死这个小姑娘!”

  小怜跪在地上,去看逆光站立的简守,他的脸色一片苍白。

  像是不忍心她再哭,便朝她伸出手来:“莫要哭了,跟着我回院子吧,到时候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

  他的手又软又凉,小怜却觉得心安。

  她不懂得这样好的少爷,怎么能用邪门和祸患去形容呢?

  直到她跟着少爷来到偏院的房间里,他关上了门和窗,然后睁开了双眼……

  一黑一红,一只像最浓的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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