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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宴西楼 字数:4908 更新:2021-12-25 00:07:32

老板娘怨憎她师兄,反倒说明她放不下。如今将……这可怜人关在此处,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定是老板娘笃定对方背叛, 又恨又爱地要折磨他。”

  殷玄弋点头赞同:“如此一来,她在发现这间屋子被挪动的时候,肯定会急着寻回。”

  他顿了顿,又拧眉道:“但这人也未免遭罪太多。难道那老板娘就真蠢到这个地步, 宁愿一厢情愿认为她师兄背叛, 也不肯相信对方?”

  “谁知道呢。”柳清弦又笑了声, “人往往都是会恃宠而骄的,对他掏心掏肺的时候,只当做理所当然, 但凡稍稍有一点疏忽, 便认定是对方离弃。”

  他仿佛又感受到那种雨水灌入胸腔的冷意,再次闭目,摇了摇头。

  很多事情是不能多想的, 越想便越是作茧自缚。

  “要向前看。”柳清弦默默告诫自己。

  等到他心情平复,睁眼却见殷玄弋正愧疚不安地看着自己,一双手收拢低垂着,颤抖半天,不敢上前拉他。

  方才的思虑都抛到九霄云外,柳清弦疑惑问道:“你怎么了?”

  殷玄弋像是被他吓到,双肩一抖,期期艾艾道:“师尊……可是还在生我之前的气?”

  柳清弦一愣:“生什么气?”

  殷玄弋只当他是故意回避,犹豫一瞬后,才艰难开口:“在镜玉山林……我对师尊说了很过分的话。”

  柳清弦没想到他居然还记着这件事,回忆半天才想起那些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你并非真心那样觉得,那我就不必记得那些气话。”

  殷玄弋忙道:“那些话绝非真心!只是,我误会师尊,认定师尊离弃,才口不择言伤害了师尊,这又同那老板娘有何区别?”

  柳清弦一时有些无语。他本是就一周目的事情发表感叹,却没想到被殷玄弋对号入座,以为是在影射他了。

  自家徒弟还在纠结不已,甚至半跪下来抱拳道:“请师尊责罚!弟子犯下如此大错,却不曾受过半点苛责,反而……反而满足心中肖想,能得师尊青睐,常伴师尊左右,实在让玄弋寝食难安。”

  不是,你在这里说这些?!你是想气死床上可怜的师兄吗?!

  柳清弦赶紧将他拉起来,走到离床最远的那处桌边坐下,放低声线道:“你都说明只是口不择言,为师只需知道你心中信任我就行了。在别人房间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他转头又看了那影影绰绰的床幔一眼,蓦地生出感慨,沉沉叹息:“人往往是在最亲近信任的人面前,才会说出最伤人的话。而伤害一旦留下,就很难消除,最后隔阂渐深,覆水难收。你既然知晓错了,那么以后就千万不要再犯便是。”

  “有什么误会,我们心平气和说清楚,不要自我发散,不要反应过激,太过偏执的情绪……会将人变成完全陌生的样子。”

  殷玄弋想到自己之前竟能对师尊说出那般冷情的话,一时也心有余悸,点点头。

  “玄弋当时感觉就像是被某种阴冷情绪彻底掌控一般,看天地皆带恨意,竟无法控制自己出口伤师尊,想来的确是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模样。”

  这个形容就怎么听怎么古怪了。

  柳清弦皱起眉,抬手按在殷玄弋的心灯处检查。

  之前在客栈大厅也是,殷玄弋身上明显有魔气泄露,再结合他现在的描述,就像是天魔作祟,快要突破封印的样子。

  殷玄弋放心地撤掉护住心灯的真气,任由柳清弦动作。果不其然,就让柳清弦发现了心灯内的一丝暗色流纹。

  柳清弦猛地睁开眼睛,忧虑地看向自家徒弟:“玄弋,你的封印为何会松懈了?”

  殷玄弋一怔,闭目自我探测后,才沉吟道:“当初在饮风城,天魔力量大挫,因此才被半妖血脉封印。而今却似隐有复原之兆,这才导致在我情绪过激时,有魔气略微外泄。”

  他说这些话时带着漠不关心的口吻,理智分析如待旁人,听得柳清弦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发现殷玄弋其实是一直都带着点自毁情绪的,从幼时拼命上山门,到论剑台高阁坠下,甚至为了求得原谅而掏出心灯……

  柳清弦悚然惊觉,殷玄弋这些举措,竟然都是以他为中心在行动,丝毫不曾考虑过自己的安危。

  他定定心神,数落道:“说得这么风淡云轻,你倒是关注下自己的身体啊。而且如此一来,炼化天魔就更需加快速度了。”

  殷玄弋只当是被关心,听了教训反而笑起来,就是说出的话不怎么可信:“玄弋知道了,师尊不必过多担心。”

  柳清弦心道,你知道了才怪,我不担心才怪。

  他想了想,干脆抬手以手指去描画殷玄弋的五官。

  “你的眼睛,面貌,谈吐,一举一动,以及过往种种,都是我喜欢的。”

  殷玄弋动容,将手覆在柳清弦的手背上:“师尊……”

  柳清弦被他握住手,就不再动作,只抚以掌心贴着那张看了许多年的面庞,又轻声问:“你以前说过,我想要你变成什么样的人,你便是什么样的人,我想要什么,你都替我拿到;不想要什么,你便替我除去,这话可当真?”

  殷玄弋毫不犹豫地回答:“自然当真!”

  于是柳清弦就笑了,缓声说道:“那么,我想你变成珍惜自己的人,我想要看到你完好无缺,我不想你受伤。”

  他说着便从心底生出柔意,凑近与殷玄弋额头相抵:“能做到吗?”

  殷玄弋岂能不知他的用意,依恋地用侧脸在柳清弦手掌中蹭了蹭,郑重回答:“玄弋明白了。”

  “明白就好。”柳清弦如释重负,这才放心地拉远距离,但当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时,却拔了半天都拔不动。

  “……”柳清弦面无表情地抬头,果真就见自家徒弟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将他手握得稳妥,丝毫不肯放开。

  这混小子又开始黏黏糊糊了。

  柳清弦本作势要怒,但最后又释然笑起来,干脆松了力道任由对方握着。

  殷玄弋欣喜不已,甚至还得寸进尺地贴到柳清弦身边,浑身热腾腾的温度将柳清弦整个人都笼罩在内。

  柳清弦无可奈何,最后只能毫无威严地提醒:“别松懈,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守株待兔?”

  殷玄弋享受似的“唔”了声,保证道:“师尊放心,这次我定要将那老板娘抓来给你,任你处罚。”

  什么叫抓来给我……柳清弦颇无语,感觉跟看到家养的猫要给自己抓老鼠邀功似的。

  他左右看看,觉得两个大男人在这喜房内搂搂抱抱,总有点什么别的意味,待会儿老板娘要是进屋,入眼就见这样的画面,估计是要发疯,铁了心制裁他们。

  于是柳清弦拍拍殷玄弋示意他松开:“既是守株待兔,那么我们还是隐匿起来,攻其不备比较好。”

  殷玄弋也严肃神色:“那么师尊有何计划呢?”

  柳清弦又四处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那影影绰绰的床幔上。

  “……”

  柳清弦转回头来,视死如归地看向殷玄弋:“为师有个大胆的想法。”

  ·

  再过片刻,外边传来疾疾脚步声,柳清弦和殷玄弋均是心中一凛,齐齐以真气遮蔽心灯,放缓呼吸隐匿气息。

  很快的,老板娘猛地推开房门,直冲进来,在看见床帷内隐约身影后,这才松了口气。

  她脸上紧张神色消失不见,复又变得讥诮:“师兄,方才可有人闯进来?你没吓着他们吧?”

  床上的人静默不答。

  不过老板娘早已习惯那人的冷漠,起初还会心痛难忍,但后来便淡然了,只恨不得将所有刑罚施展在那人身上,非要看看他什么时候才开口。

  她施施然走过去,极轻蔑地以烟杆去挑床幔:“师兄,今日还是不答话?那就别怪我——”

  话还未说完,床上的人却立即暴起,只见两道青光闪过,竟是直接将那床架给利落斩了下来!

  老板娘好歹算警觉,缩着脖子险险躲过,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她预想中的那人并未出现,反而是殷玄弋屈膝蛰伏在床榻上,宛若静静等待猎物的野兽。

  “怎么会是你!”老板娘先是一惊,而后盛怒,“你把我师兄带到哪儿去了!”

  “就论你对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你也配提师门情谊?”柳清弦缓步从床后走出,抬起一角纱帘,露出了正坐在阴影处,冷冷注视老板娘的男人。

  ·

  他原本的计划是自己在床上潜伏,殷玄弋从背后突袭,但殷玄弋却死活不让他当面对上老板娘,就只好变为如今局势。

  他本来在搬动床上男人时还有些无从下手,毕竟对方身上被折腾得就没块好皮,总觉得不论碰到哪里,都会触到他的伤口。

  结果再度清醒的男人却开口安抚:“没关系。”

  “若是能杀了她……这点痛苦不算什么。”

  柳清弦和殷玄弋对视一眼,均是沉默。

  也对,这人都不知在此处遭受折磨多少年,如今有了彻底解脱的机会,怎肯不配合。

  ——他是当真对那老板娘一丝情意都没有了。

  于是柳清弦不再迟疑,同殷玄弋一人搀扶一边,将男人带到床边角落的隐蔽处,以纱幔遮挡住他的身影。

  明明稍一动作,男人身上的腐肉就汩汩渗血,但他却像是突然有了精神,还断断续续地朝两人搭话。

  “敢问……两位恩公是……”

  柳清弦想着他们马上要杀死这人,如今却被称作恩公,可不太象话,因此忙道:“我等是凛苍派弟子,如今所为也是想要从这迷津渡脱身,万不能担你恩情。”

  那人干枯腐败的脸上蓦地一动,像是笑了下,才又说:“凛苍派……果真都是义士。”

  柳清弦朝他和善笑笑,暗自叹息,这人可还是别笑了,脸上唯一的皮肉都摇摇欲坠,实在也太凄惨了些。

  他们总算将男人送到角落坐好,柳清弦找半天躲藏点,最后干脆也抱膝坐下,同那男子待在一处。

  总归也看这么久习惯了,这人生前好像也是个爱聊天搭话的,柳清弦不再怕他,还哥俩好地在他肩上虚虚拍了拍。

  男子像是憋得狠极,如今突然找到聊天对象,又道:“在下……出身丹霞宫。”

  “丹霞宫?”柳清弦大喜,“这可巧了,我还跟你们现任宫主是朋友来着,真是有缘。”

  男子又断断续续问:“我已离宫十年……敢问……现任宫主是何人?”

  柳清弦看他甚是亲切,立即道:“他名唤风无晏,本命法器是一把长鞭,哎,你们丹霞宫的法器都是以鞭类为主的么?”

  不料男人却一怔,疑惑道:“我……未曾听过此人名号,且丹霞宫,向来都以扇类为法器。”

  “扇类?”柳清弦突然想起被风无晏赠送给自家师兄的锦扇,恍然大悟,“是了是了,的确他是有扇子的。”

  男子似乎还有疑问,正准备继续追问,却身体不支,一口气吊着喘不出来。

  柳清弦忙用真气帮他顺气,关怀道:“身体都成这样了,还是好好休息下吧。”

  男子尚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

  结果就听殷玄弋在床上闷闷道:“师尊,说好的守株待兔,怎么让玄弋一人等在这里,你们却聊上了。”

  柳清弦听出他语气里的酸味,一边暗自吐槽这醋你也要吃,一边又有些想笑。

  他连忙道:“好好好,守株待兔,我们不说话了。”

  这才三人皆安静下来,静静等待,随后便听见老板娘一脚踢开了房门。

  ·

  如今老板娘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视半晌,最后冷笑着看向男子,声线宛如淬毒:“师兄,你又背叛我一回。”

  男子在对上她后,就没了和善,浑浊眼睛锁定对方,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就这么恨我?”老板娘干笑一声,随后面容骤然变得狰狞,以殷红指甲向男子抓去。

  柳清弦立即挡剑在前,呈保护姿态,高喊:“玄弋!”

  殷玄弋自然会意,双手将长匕并拢,化作一柄长|枪,飞快朝着老板娘刺去。

  长|枪攻击距离远大于匕,老板娘未曾料到殷玄弋手中法器可以变换,肩膀被一□□穿,痛得她嘶声惨叫。

  柳清弦不作多想,利落举剑就要洞穿老板娘的心灯,然而这时老板娘虽痛却仍警戒,匆匆带着枪尖一躲,令柳清弦只刺中了她的琵琶骨处。

  这一剑虽不致命,却是极痛极伤元气,老板娘苦熬不住,吐出口血来。

  如今男子虽被柳清弦护在身后,但是隔着柳清弦的肩膀,还是能清晰看到眼前女人受伤煎熬的模样。

  虽说灵魄契约使得他对这两次伤害感同身受,但在看到那张经年不变的刻薄笑脸终于露出痛苦神色时,他还是感觉到快意,又颤抖着皮肉露出笑来。

  老板娘一抬眼便看到他的模样,怎能不知他心中所想,顿时更是怒不可遏,撑着一口气也伸长手臂,将指甲狠狠嵌入对方腐肉中。

  “师兄,今天你可真惹怒我了。”

  随后她迅速抬手摇铃,只听泠响传来,殷玄弋和柳清弦都觉眼前一空,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人的身影了。

  柳清弦想起两人进入客栈后,最开始听到的那声摇铃,醒悟道:“她的铃声可以进行传送。”

  殷玄弋点点头,面色阴沉。他之前承诺过要把老板娘抓到,可就算他暴露法器的两种形态,居然还是让人给跑了。

  那铃铛着实难对付。

  柳清弦却是不慌,朝他笑着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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