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骚动如鸡,“小轻,你什么时候有了个皇家贵族老爹地?怎么不和姐妹儿分享啊?”
“哇咔咔咔,我现在出去叫他亲叔还来得及吗?”
“我怕我说了你也不信。”言小轻苦笑一声,好像大家都不太相信。
“什么神仙爹地啊,一言不合就给钱?”
郑旭旭抱着钱,扫了一眼,估计至少十万。
“不理他,他脑子有问题。”言小轻把钱往柜子里一塞,开始向自家姐妹儿诉苦。
郑旭旭听完,翻了个大白眼,“姐妹儿,你他么真的不是来炫耀的?”
“男神向你求婚,钻戒送了,户口本都带出来了,你还在这里哀嚎,要不要顾忌一下本孤独仙子的感受?”
“害,你听我说。”言小轻争辩,“那能叫求婚吗?他捏着我的脖子,亲得我喘不过气,趁我脑子缺氧的时候给我戴上戒指的。”
郑旭旭点烟,不想理他。
言小轻没有受到过爱情的毒打,根本不能了解平凡恋爱的疾苦。
“旭旭,还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言小轻压低声音,脸涨得绯红,“他的尺寸太大,跟我不太匹配。”
想起身体被暴力开发的痛楚,言小轻打了个哆嗦。
“你看看,我身上,全是红印。”
言小轻拉下领口,向自家姐妹儿控诉,“他表面看起来衣冠楚楚,实际就是个禽兽!”
郑旭旭双眼放射出羡慕的金光,恨不得立刻和言小轻灵魂交换。
吸了口烟,悠悠地说了一句,“身在福中不知福。”
言小轻:“……”
郑旭旭发出灵魂拷问,“你就没有爽?”
言小轻支支吾吾地说道,“爽……还是有一点点,但是痛也是真的。”
“我是怕以后……会……松……”
“你也知道,多大的萝卜占多大的坑,他那个尺寸,简直不可描述!”
说到后面,还带上了哭腔,
“我上次看电视,有个男明星做多了,那啥……”
说道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哪啥?”郑旭旭没听清楚,耳朵凑过去。
“漏屎!”
言小轻哀嚎,
“旭旭,你要帮我啊,我还这么年轻,我才二十岁。”
“哦~~”郑旭旭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这好办。”
郑旭旭摸出一张金卡,“下次姐妹儿带你去护菊。”
言小轻接过金卡,看着上面几个烫金大字——至臻皇家贵族护菊中心。
“这,这有用吗?”
感觉这家店铺的名字听起来很不靠谱啊。
“当然有,我是那里的高级VIP。”郑旭旭扭腰,“每个星期去一次,还你前所未紧。”
“还有一件事。”言小轻瞄了郑旭旭一眼,有点不好意思,“你有没有驭夫手册什么的?我感觉有点驾驭不住他。”
郑旭旭一本正经,“小轻,人呢,要对自己的能力有个清醒的认识。”
言小轻:“……”
还是不是亲姐妹儿了?
郑旭旭看着自家姐妹的菜瓜脸,敷衍了两句,“说吧,你想怎么驾驭他?”
“让他控制一下自己的,别那么饥渴。”
“原来是这个啊!”郑旭旭胸有成竹地一笑,“这好办。”
停顿了一下,“但是,我这招有点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要谨慎使用。”
“你说来听听。”
不管黄猫儿白猫儿,只要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儿。
郑旭旭婉婉到来:
“我有个单身了三十年的朋友A,之前好不容易交了个男朋友,我们可以叫他小B。恋爱之后,A几乎断绝了所有的社交活动,一下班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回家就开始耕耘播种。”
“小B非常贤良淑德,天天在家煲汤,周末也不出去玩,A每天的娱乐活动就是兢兢业业地耕种小B。耕种完就喝小B亲手煲的汤。”
“不到半个月,A就遭不住了,发朋友圈求助。”
“A:男朋友没有爱好怎么办?怎样培养男朋友的爱好?怎么让男朋友周末出去玩,别待在家里??”
郑旭旭说完,高深莫测一笑。
“什么意思?”言小轻抓脑袋,“我怎么没有听懂?”
“小B超级强,A一开始很高兴,以为捡了个宝,没想到日后渐渐被掏空了身体。喝补汤也没用!”郑旭旭总结陈词,“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哦——”言小轻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让我把深时榨干?”
好狠一绝招。
“聪明!”郑旭旭打了个响指。
“我怎么觉得这个主意不太靠谱啊。”言小轻抗议,“还没把他榨干,我可能已经从小雏菊变成非洲菊了。”
“所以说这个法子要谨慎使用。”郑旭旭嘿嘿笑,“你可以表现得很饥渴,吓唬他。”
“你想想,他一个大总裁,每天事儿那么多,哪有那么多精力来应付你。你吓他几次,最好是半夜起来折腾他,让他第二天开会迟到。多来几次,他就规矩了。”
“这个主意还行。”言小轻垂着眼帘,暗自进行可行姓分析。
送走郑旭旭之后,言小轻自己拿出药膏上药。
翘着腿,弯着臀,CAO作起来非常不方便,还糊了满手。
想念深时了,虽然不□□分,但是帮他上药的时候真的好温柔,好舒服。
吃完饭的时候,穆拉又抱着一坨钱来了。
“小轻,家里来了重要的客人,你穿得正式一点再下来吃饭啊。”
言小轻换了一件白衬衣,下楼一看,富贵老爸不是请了几个客人,是办了个party。
A市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言小轻还在里面发现了熟悉的身影——刘月娇。
事逼儿老爸又在搞啥哟?
作者有话要说:崽啊,旭旭的话信不得啊!
亲爱的仙女们,中秋节快乐!
把你们按在墙上,使劲亲,(╯3╰)~~
第58章
“小轻,你下来了。”穆拉高高兴兴地拉着儿子的手,向众人介绍,“这是我的儿子,小轻。”
穆拉整了个很隆重的宴会,将言小轻的身份正式公布。
本市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来了,还来了很多穿长袍的,估计是Z国人。
Z国女人统一着装,只露了个眼睛在外面,头上缠着头巾,身穿长袍,遮得严严实实。
偶尔露出里面服饰的一角,全是名牌。
这么多名流,深时肯定在里面吧。
言小轻端着酒杯,一边和不认识的老板总裁寒暄,一边寻找自家男人。
找了半天,连自家男人的一根毛都没看见。
事逼儿老爸不可能这么小心眼,没有请晋家一个人吧?
言小轻真相了。
穆拉是真的没请,还让仆从加强安保,防止有些人不请自来。
心眼儿针尖大。
算了,今天才负距离接触过,言小轻决定趁乱偷鸡摸狗。
趁着人多,偷偷溜到言喻房间,言小轻在柜子里一阵翻找。
刚刚打开言喻的梳妆柜,有人跟着进来了。
言小轻找的专心,人都走到背后才发现。
“小轻,你找什么?”跟着他进来的是穆然,第一次在酒吧见过言小轻之后就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穆然?”言小轻警惕起来,害怕这是事逼儿老爸找来监视他的,先声夺人,“你不在楼下应酬,跑到我妈的卧室来干什么?”
“我刚刚一直在楼下找你,看到你上楼,叫了你两声你没答应,我就跟来了。”穆然站在他身后,说话很温柔。
穆然脸型偏瘦,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很勾人。
就这样一错不错地看着言小轻,看得言小轻有点心虚。
“你找我干什么?”
“找你一起玩啊。”
“我爸叫你来的?”
“不是。”
确认对方身份后,言小轻把他安排到门口站着。
“你别看我,帮我看着点门口,有人来喊我。”
“你找什么啊?需要帮忙吗?”穆然倚在门边,揉了揉耳朵。
他觉得言小轻说话很好听,清冽的少年音,里面透着软。
看起来柔弱,姓格却有点倔强,很带劲。
“对了,最近怎么没看到你去黑马会所了?”
“你帮我把门口盯紧了就行。”言小轻一边翻找一边回答。“什么黑马会所?”
之前郑旭旭带小轻泡鸭王那个会所,言小轻根本不记得名字。
穆然大概讲了一下,言小轻恍然大悟。
“怪不得看着你面熟,原来你是和旭旭419那个鸭……帅哥啊。”
言小轻想起来了,就是那天勾引郑旭旭那个鸭哥,那天他还被晋深时骗着做了一晚上吸纸牌游戏。
“旭旭?你的那个朋友?”穆然赶紧将自己撇清,“那天我明明看的是你……”
“嗨呀,找到了。”言小轻抓着户口本往怀里一揣,自言自语,“怪不得找不到,原来藏得怎么隐秘。”
“对了,你刚刚说啥?”
穆然越来越觉得言小轻可爱,憨憨的。
抿着嘴笑,手撑在门边,凹了个花花公子的造型,“我觉得你比旭旭好看。”
“嘿嘿,说啥大实话呢。走吧。”言.不解风情.小轻做贼心虚,根本没有心情和穆然鬼扯,揣着户口本往外走。
先观察敌情。
趴在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瞅,看到言喻带着两个全身黑袍的Z国妇女上楼,往房间走来。
害,他怎么这么衰,每次干坏事都会被抓。
哎呀,要是偷户口本被发现,岂不是丢死个人了。
而且还有外人在。
肿么办?
先躲起来再说。
言小轻抓住穆然,要他钻床底,自己往衣柜里面躲。
穆然一脸懵逼,不肯钻床底,要和言小轻一起躲衣柜。
衣柜那么小,怎么藏两个人,而且和其他男人挨那么近,他不舒服。
“衣柜里不透气,又闷又热。床底下凉快一点。”言小轻俨然一个藏猫猫专家。
穆然又要拉着他一起钻床底。
真是难缠。
言小轻放出豪言,“明天请你吃饭,你先将就一下。”
说完,把穆然往床底一塞,自己钻进衣柜里。
两人刚刚藏好,言喻带着人进来了。
言小轻拍拍胸口,觉得自己又聪明又幸运。
有点奇怪的是,言喻带着人进来之后,随即听见“擦咔”锁门的声响,门被反锁了。
锁门干什么?
有秘密!
言小轻竖起耳朵听动静,眯着眼睛,从衣柜缝中暗中观察。
两个高大的Z国妇女进房间之后,竟然脱下了黑袍。
竟然是两个男人。
妈呀,言喻居然背着事逼儿老爸搞外遇?
好刺激。
言小轻仔细一看,脱下长袍的Z国妇女不正是他的公公晋烈吗?
言小轻快窒息了。
他的公公和他的妈要是搞在一起,那他和深时岂不是兄弟了?
感觉不太妙啊。
“言师妹,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晋烈脱下黑袍,取下缠在头上的黑头巾。
“不怪你们,阿拉心眼儿太小。”言喻接过黑袍,和晋烈面对面坐着。
另一个妇女的黑袍也脱下来了,定睛一看,原来是晋深时。
言小轻:“……”
你们几个背着老子搞什么鬼?
差点把老子吓死。
言小轻竖着耳朵听了半饷,原来晋烈是来帮儿子提亲来了。
结果被穆拉拒绝了,门都不让进。
没办法,变了个妆,直接混进来找言喻。
言喻好说话多了,直接把他们带上来,还锁门。
“烈师哥,他们才交往几天就结婚,会不会太快了?”
言喻其实不太担心小轻被欺负。
但婉拒是策略,不能轻易答应对方,不然显得小轻太心急。
太过主动的一方往往都很被动。
当年的她,什么都没有搞清楚就未婚先育,最后一个人带着小轻,过得有点辛苦。
她想让小轻过得好,平平安安,幸福一生。
“喻师妹,他们小孩子的事,我其实也不想管太多,让他们自己去发展最好。”晋烈叹了口气,“深时今天回来告诉我,他求婚了,小轻也答应了,深时户口本都交给小轻了。”
言喻听到求婚,條地转过头,晋深时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这不是胡闹吗?”晋烈CAO着老父亲的口吻,叹了口气,“小轻才二十岁,还没毕业,还是个孩子。”
晋烈继续说道,口气有点无可奈何,“深时从小就有主意,十八岁成年就搬出去独自居住,二十岁就接管了时飞集团,工作上很能干,生活能力也不差。我想着,小轻交给他应该没有问题。但是这事还是要先告诉你。”
晋烈先责怪晋深时,然后又把他夸了一番。
展现他儿子多么优秀,嫁给他觉得靠谱。
“这孩子,这么大的事都不回来给我说。”言喻嗔怪了一声。
心里一咯噔一响,想起上次言小轻问她要户口本,她留了个心眼没给。
翻开抽屉一看,户口本果然不见了。
不愧是她的亲儿子,跟她一样,为爱奋不顾身,竟然学会偷鸡摸狗了。
真是儿大不中留啊。
言喻管理好面部表情,叹了口气,“既然他们自己有想法,那就依他们吧。”
天要下雨儿要嫁人,当妈的真心管不了。
“定个日期吧。”
言小